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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天性海|作者:15762919030|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2 22:32:43|下载:情天性海TXT下载
  能看到只有我老婆翕动的嘴唇,因为那句话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那是张美得令人心醉的嘴唇,如同朵鲜艳的梅花。此时,她的娇艳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

  “啊——”

  我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双腿绷直,突然感觉鸡笆阵上千伏的电压才能制造的那种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后面跟着股飓风卷石般的狂流。

  “怎么了?老公”宁卉看出了我猪肝色的脸和僵直的身子,连忙拉着我的手臂。

  “嗯嗯啊”

  那股狂流因为我这声呻吟没有将最后口气守住,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什么都无法阻拦了

  我赶紧攥住宁卉的手朝我的鸡笆拽去,刚刚触摸到内裤,我鸡笆在里面喷射了!

  “啊”

  我紧紧将宁卉的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然她感受到爆发有多么强烈与超音速,从宁卉说出口到喷射只有短短的十秒!

  “老公你射啦”宁卉的眼睛突然亮堂起来,不敢相信发生的是真的似的看着我。

  “恩,老公射了,”

  我狠狠地咬了咬宁卉的嘴唇,仿佛要探索那里今天残留的不样的滋味。“你看看,老公不生气,老公兴奋啊!”

  “咯咯咯,”

  宁卉突然笑了,头直接往我怀里埋,“老公啊,你真的不生气?”

  “你看到了啊,我生气会是这个样子啊,老公兴奋都来不及呢。”

  “奇了怪了呵,早上我这么帮你吹都没帮你吹出来,怎么才是听听我说说你就射得塌糊涂呵。”

  宁卉在我胸前小拳头捏着捶了起来:“你坏死了,这才是说只是吻了我呵,要是”

  “要是什么”

  宁煮夫这会已经快乐得跟神仙似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伸了伸舌头赶紧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快,继续汇报,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把头钻进了被窝。

  宁卉这会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很自然地叙述了过程。边说的时候,我边吻着她的嘴唇,宁卉这会也开始很主动地回应我的吻了。

  “就这么下,就完了。”

  我似乎有些不甘心。

  “是啊,你还想你老婆被怎么遭啊?”

  这时候我老婆的脸蛋妩媚无比。

  “后来呢?”

  “后来”

  宁卉想了想,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条短信给我看:“小宁,今天我太冲动了,真对不起,如果我的鲁莽给造成了伤害,请你原谅。”

  短信是王总发的。

  “那你怎么回的?”

  这时候,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阻挡了,王总呵,这个长着跟成龙样大的鼻子的男人,据说鼻子大的男人那里也大!

  宁卉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回。”

  “切!”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知道宁煮夫这时候夺过宁卉的手机,“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我拿过宁卉的手机,在王总的短信回复栏上飞速地写下:“今天对我是很美好的天,我这会要睡了,相信也会有个好梦!晚安,王总:”

  然后按下了短信发射键。

  第20章亲爱的,你定要快乐

  “你搞什么鬼啊老公?”宁卉突然明白过来我在做什么,手捏着粉拳就在我肩头上通捶过来,那样子粉面含春,滴滴答答的拳头捶得我心里倒是番春心荡漾,仿佛老婆这通拳头捶的是我的身子,拳头里面的娇媚给的却是已经芳心相许的王英雄。

  我春心荡漾竟然是因为老婆此刻在为别的男人怀春,这听上去够拧的了?

  这个念头突然让自己心里有丝疼,那种疼就像朵繁盛的罂粟花开放在我浑身酥快的身体上。

  宁卉过来就要抢我手里的手机,我自然不给她,宁煮夫哪里肯放过这个“调戏”娘子的机会:这出奇特的春宫活剧就像经历了漫长时间的两个人之间的心智博弈,已经出场的主角看起来是我跟老婆,但实际上背后那个虚拟的男人——现在所有的现实可能性都指向了个具有多英雄元素的王总——才像是真正的男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宁卉在宁煮夫眼里有多种身份: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这个词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婆,说新婚燕尔也许过了点,但结婚的时长还不能用多少年头来计算;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宁煮夫连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宁了,旧社会可都是太太改了跟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愿意为爱这个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却净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的景象,我已经不介意,或者已经很期待,这个男人就是王总——其实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我老婆以怎样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定要快乐!

  我忍不住会把这种景象追问下去,如果宁卉在他身下是仰躺着,还如果是趴着呢——天!当我每次从背后插入撅起屁股趴着的宁卉时,我都有种亵渎天灵的罪恶感,尽管宁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丽了——至少在我眼里。我后来明白为什么基督徒要规定个传教士的姿势,是不是因为如此高贵而美丽的女人趴着让男人从后面来的姿势本身就是对禁忌的亵渎?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禁忌本身就是美,况且当这种禁忌与性联系起来时,这美爆发力与诱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个让自己从此放逐凡间的苹果。

  我现在才想起鸡笆刚刚射过,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冲胀起来,因为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了宁卉丝不挂,跪着,美丽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为了我撅起

  我猛地拽过宁卉,不容分说要扒拉开宁卉的睡衣,那里面什么都没穿,除了条小底裤。我把宁卉的身子反扭过来,这样她只好双手撑在床上,然后把把她最后贴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裤扯下来,宁卉光白饱满,手摸上去温润如玉的臀部便哗啦啦呈现在我眼前,团簇黑从前面的勾缝里延伸下来,如同蔓延的溪流到了后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丝。

  我举着充胀的鸡笆就要朝勾缝里插入,这时候宁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原来,当我专注于将宁卉的身体做成欲让男人后插式的姿势时,宁卉偷空儿从我手里拿去了自己的手机,我都没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才咯咯地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声是由手机引发,便赶紧再次夺过手机来看,我傻了眼:原来上面显示着刚才我发的短信失败!

  “这是咋了?狗日撒子移动公司哦?”我有种想要找移动公司拼命的感觉。

  “可能是欠费了吧,有阵没给手机冲费了,咯咯咯看你刚才还瞎不瞎忙活吧?”宁卉还在笑。

  鸡笆白射了,刚才。

  奶奶的!

  我赶紧打10086确认,果真欠费了。上面报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分钱。

  我日你奶奶的移动,你不可以给老子垫到这分钱啊,这叫分钱急死英雄汉懂不懂。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十点多了,外面还买得着充值卡吗?

  不由自己细想,我赶紧个翻身起来,也不管鸡笆还硬没硬着,胡乱套上衣服,就往门外冲去。

  “老公啊,你太夸张了吧,这么晚了”宁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见我冲出门外,在我后面喊到:“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还翘着呢!”

  我几乎小跑步地寻了几个小卖部,终于在离我家小区三百米开外的家正准备收摊的路边烟摊上买到张充值卡,本来我说买百元的,卖烟的那个老奶奶说只有五十的了,我听到说有那分钟差点没有内牛满面,扔过去张百元大钞——因为我确实没有五十的零钞,拿起递过来的卡就往家里回冲,老远,人家老奶奶还在后面喊我:“小弟娃,找你钱呢?这什么人啊?我说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

  这么晚了,寒风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谁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踹如牛,宁卉这时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睡衣和小底裤还在那儿,这表明我被子里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洁溜溜。

  我赶紧给宁卉手机充上费,然后脱衣上床,脱得跟宁卉样清洁溜溜。

  宁卉就好好的看着我:“老公啊,平时见你慢不楞吞的,这会儿你倒是着急得很呢?”“能不急嘛?”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过来这村没这个店了?

  “来来,老婆,刚才我手气不好,换个手气,这次你来发!”“去,还发啊?”宁卉的脸不由羞涩起来。“这样不好吧老公,咱不发了好吗?”“不发我大冷天的跑出去买卡搞什么?有什么好不好的,人家是领导,不回复人家不礼貌知道不?”我见宁卉不接手机,便把宁卉的身子拉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然后理落出她的根手指牵引到手机的短信发射键上。

  短信还是刚才那个短信,宁卉已经看过了,当然知道是什么内容。

  我的手指按在宁卉的手指头上,那根葱葱郁郁的指头这时候在触摸在按键上,这时候移动的线路已经畅通无比。我可是用的百块大洋买的五十的卡啊!

  其实我期待的是与老婆这时候的心路畅通,此刻有八千里路云和月,快要拨得云开见日出的感觉。

  宁卉的手指没有发力,我相信这时候跟她身子样软软的。

  “准备发射了哦?”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宁卉的手指上。

  宁卉娇羞地摇摇头,但手指头在我手下乖乖的,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都没来得及搞个倒计时的仪式,我只是激动得很,紧紧地搂着宁卉的身子,我打赌我已经感觉到了宁卉突突突小鹿乱撞着的心房,我摁住宁卉的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按键终于被按动了,我感到宁卉手指在那刻无比性感与优雅。

  “我爱你,亲爱的。”我转过头去,结结实实地在宁卉的唇上亲了口。

  “你坏死了老公。”我感到宁卉此刻的嘴唇是烫烫的。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你看我现在又硬了啊”我把刚才宁卉发射按键的手牵引到我的鸡笆上来,现在它像铁棍样,我记不得刚才我从老奶奶接过充值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现在样硬。

  “来啊,老公,给你插,你想怎么插你老婆都可以。”宁卉闭上眼,回应着我的吻说到,芊芊手指像刚才触摸按键样温柔地绕环着我热铁似的鸡笆。

  “为什么我怎么插都可以?”“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老婆!”宁卉的语气坚定又温柔。

  这话让我很感动又让我浮想联翩,老婆啊,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呢?又是因为什么?

  “我想从后面插你!”我脑子里满是宁卉跪着,准备让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从后面插的情景。

  “我就趴着让你从后面插啊!”宁卉上弯月醉蒙蒙地半眯着,宁卉这个样子总让我心魂神荡。然后自己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翘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只迷人的月盘。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导宁卉到这个姿势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这是第次,宁卉主动摆好这个姿势——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摆好了这个姿势,渴望你从后面进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实要从后面插,对所有的男人都必须是这个样的姿势,并不因为我是老公,这个姿势就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我浑身激灵。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终于成功发射了短信的激励,还是这个姿势的刺激,抑或感动于刚才宁卉那番温柔的话语,我终于不可抑制地举起了自己的鸡笆,深深地将它没入到宁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里。

  “啊”宁卉臀尖挺,声细细的娇喘从前面传来,我感到她温热的荫道其实早已春水涟涟。

  第二天宁卉出门上班前,我建议老婆穿得鲜艳并且性感点,然后婆婆嘴地唠叨说为什么现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个吊带就出门,那吊带还得露着点不深不浅的|乳|沟来。

  “让你老婆穿吊带上班,你秀逗啊?”宁卉副摊上你这歪老公没好气的样子说到。

  不过今天宁卉穿的这身鹅黄铯的套装与往日的确不大样,以前也穿过,但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来是系上了条暗黄铯的驼毛纱巾,那是我特意送给老婆的生日礼物。这身出去绝对得住。我期待看出来的是浑身诱惑的味道。

  其实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会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当我依依不舍,又充满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要期待着什么——把老婆送出门时,我突然像记起什么事来,追着出去对等在电梯口的宁卉说到:“记着老婆,今天有什么情况马上及时立刻向老公汇报啊!”宁卉当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看着电梯来了,却故意说到:“汇报什么啊?”我声语塞,见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宁卉突然扑哧笑:“知道了啦,老公,你天正经点好不好啦?”这时候我的手机短信传来,我打开看,是天气预报,上面说是今天有太阳。

  接到刀巴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天空吐亮,这冬天稀有的太阳正有些探出点头的意思,电话中说仇老板今晚要请我吃饭。

  我都不好意思起来,都是人家请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想这个时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仇董说务必今天要请到你,”刀巴听我有些犹豫,连忙说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把决定不去江胜公司的事儿当面跟仇老板说清楚,也算跟人家正式的个交待,人家这么看得起自己,怎么着我都挺感动的。

  我答应了这个饭局,刀巴遂约好了来接我的时间。

  搁下电话,我的心却没搁下,自此我开始了今天整天的心神不宁之旅,不停地把玩着手机,心想要是今天电话线路扯拐,我非抱个炸药包把移动公司的大楼炸了不可。

  快近中午了,我发了个短信给宁卉:“没有动静吗亲爱的?他来办公室没?

  漫长的等待过后,宁卉的短信回过来:“没呢亲爱的。”其实这个漫长就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急死人了,是没动静还是他没来啊?你倒是说明白啊老婆”我又发了过去。

  又是漫长的五分钟过后:“没动静也没来。老公啊,你这是干嘛啊?我这在上班好不好?你净想些什么啊?”“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即向老公汇报啊!”“跟我妈似的唠叨个没完哦,知道了啦老公,定最快速度向你汇报!啵!

  “后面那个啵是吻我的意思,这才让我稍稍放下心来。

  直到下午刀巴开车来接我,宁卉那里依然无战事,这我上车的时候心里是那个的忐忑不安。

  仇老板的饭局设在个外面并不十分打眼,但内部装修十分有讲究的间酒家里,看得出来是请了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风格走的是传统的园林路线,小桥亭榭弄得个婉转流连的,连喷泉都引入到了包厢里,十足的亲水,但因为良好的灯光衬托,让你在冬天里看着水儿都觉得打心底的暖和,还时不时传出几声鸟在山野间的啼叫,我四处张望,没见着鸟的身影嘛,后来才知道是音响特地弄出来的声音。

  有钱就是他妈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捣得出来。这地离富丽夜总会不远,看这架势,我怀疑这是不是仇老板的另处产业。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边有个喷泉的包厢,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仇老板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他身旁的另边空着,但摆放着副用餐的行头,看样子是还在等什么人。

  “不好意思,仇老板。”我艾坐下,赶紧说到:“本来想找机会当面跟你解释的,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吧,我慎重考虑了下,也征求了我老婆的意见,现在我来贵公司时机还不成熟,也不太方便。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板这番盛情。”我尽量说得委婉些,仇老板微微颔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恩,知道了,如果南先生什么时候想来了,告诉我声,敝人随时都欢迎。”仇老板递过根烟来——没得说,这成了规定动作了,递过来的是古巴捎来的雪茄——顿了顿,“今天请你来,倒是另外的事。”还是刀巴殷勤地给我把烟点上,我喷了口,真他妈舒服,这辈子定要去加勒比海趟,去证实下那里的海风跟雪茄抽出来的不样。“什么事?”“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本来不打算告诉婷婷的我跟她的关系的,但我这把年纪了,思女心切啊,前些天我忍不住要求她妈把实情告诉了婷婷。”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得到了什么解脱似的。

  我明白了旁边空着的座位原来等的谁,“哈哈,敢情是让我见证父女相认的人间喜剧啊!”“唉,但婷婷好像不愿认我这个爹!”仇老板声叹息后说到。“她妈告诉她了后,我说要见见她,这丫头死活不肯见我,今天我特地亲自打了电话给她,说在这儿等她,随便也算个父女相认的仪式。今天请你来,我知道南先生是文化人,知书达理,口才也好,我还看过你报上那些治理各种家庭矛盾的文章。我想要是这丫头来了还是那么拧,没准你能帮上忙,开导开导她。”敢情把我当成治疑难杂症的江湖医生了。不过这么些家务事都想着我,我对仇老板的这份信任还是挺感动的。“哈哈哈,哪有闺女不认老爹的道理。这个您放心了仇老板,这比起我治理的那些家庭矛盾啥的还真算不了什么。”“好,有你这么说,我放心了。”仇老板手挥,叫刀巴把酒拿上来,“虽然菜还没上,冲南先生这句话,咱先干上杯!”刀巴拿上来的是茅台,给我跟仇老板面前的杯子都给满上了。我正要举杯,此时手机的来了短信。

  老婆的!这还了得,也顾不得茅不茅台了,我赶紧打开:“老公,王总约我了。”!

  短信寥寥数字,但我却觉得字字千钧,我顿时觉得身体像荡起双桨的小船儿,短信那行字像锥子划过我的心脏,奇怪的是划过的时候没有痛感,却倒是身子震,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我这时候回过神来看见前面满斟的茅台,突然觉得得豪气干云,喉咙只听得见自己的声音呜呜的嘀咕,“来!仇老板,今儿我也高兴,咱们干了!”我滴不剩地将茅台灌进了喉咙,那个才叫他妈的爽,这是我此生喝过的最爽得口茅台,感谢仇老板这口茅台,我辈子都记得。

  完了,我赶紧闪边四处无人的地方给宁卉电话就打了过去:“什么什么情况?”我他妈的平时说话滔滔不绝的主,这会舌头像缠了蜘蛛网似的。

  “老公,你喝醉了啊,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哦?”“快说,快说!约你啥了?”我努力让自己不结巴,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连不上趟。

  “约我吃饭啊,还能有啥?”哈哈哈,小样的,哄二妹没谈过恋爱啊,这早不约晚不约的,就恰恰好这会约你吃饭?我心里到点不结巴,这反应顺溜得很。

  “先吃饭好好!”“什么叫先吃饭好?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有什么情况随时向老公汇报!“这话宁煮夫突然说得点不结巴了。

  “知道了啦,老公!”“亲我个!”“啵!啵啵啵!”宁卉在电话里亲我的声音像在吃酥心糖。

  挂了电话,我还是觉得心欠欠的,我用颤颤巍巍的手赶紧发了个短信过去“亲爱的,你定要快乐!我爱你!”

  第21章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

  给老婆发完这个庄严而神圣的短信,我接着拨了10086确认了老子的手机没有欠移动大爷的费,电话也显示着满格的电池,心理才觉得踏实下来,如果宁卉这时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风筝,这手机便是攥在手里的线头子了。

  牵着风筝的线头这时候失灵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短信对我很重要,因为这个短信说的是:“我爱你,老公!”

  哈哈哈,风筝是要飞了,但线头子却在我手里攥着的,这种感觉真滴很爽,很哲学?——如果这只风筝飞得很高,高到可以拥有整个天空,但我只需要拥有这只风筝就行了。

  也他妈很诗意。

  这时,股快要熄灭的烟味呛来,我才看到刚才点上的那支古巴捎来的雪茄已经自个燃了大半截,我抬起手来准备狠狠地扒拉上口,但发现自己的手指头的关节都是僵硬的,雪茄不留神便从手里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识的伸出脚要去踩灭还未燃尽的烟头,却感觉这腿上的关节比手上的僵硬得还要凶些!

  此刻酒家的大厅里中央空调来着,暖气十足。

  邪了门了。

  我出来找的这个僻静的打电话的地儿其实跟包厢离得不远,但我这会准备回去的时候楞找不着路了。

  “先生这是要回包房吧?这边请!”

  位穿着红颜色旗袍披着同样颜色坎肩的服务员看出了我的窘态,过来关切地问我,这个小妹儿长得还乖兮兮的,嘴皮涂得跟旗袍的颜色样红。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妹儿问都没问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间,便径直领我回到了仇老板面前——这间酒家的包房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个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板的客人了——莫非我现在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摸摸了我的头,我头型厚实而浑圆,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厢,服务员已经在开始慢慢地上菜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婷婷还没到啊?”

  我看到面前的杯子又被满上,但仇老板旁边的座位还空着。

  “还真忘了,今天该请尊夫人起来的。”

  仇老板拍拍自己的脑门。

  “谢谢,她今天有应酬。”

  我差点没把应酬说成了另外两个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妈的差点就把“约会”两个字说出口来!

  事实上,我老婆今晚确实要进行场由宁煮夫精心策划的,与个迷恋她,她也如此心仪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约会——您要是听着拗口,简单的说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别的男人约会!

  这会儿,约会应该也必须随着夜幕的降临开始了,暧昧和便于抒发男女间欲情炽念的夜晚会为这场约会带来无限可能性的结果。我激动地想到这会老婆已经跟他在起了——我闭上眼,满脑子邪念的阀门便没法关上——他们是不是见面会先找僻静之处,比如暖气十足的车上,就会来番情意绵绵的激吻?顺带还放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们要去哪吃饭?然后吃了饭是不是直接就要去开房或者饭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觉得心里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鸡笆像根腊肠在火苗上熏烤来着,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着婷婷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幸好我还听得见仇老板在说什么。

  “要是今天她不来的话,我真还没法子了,这丫头脾气犟起来还真像我。我让刀巴开车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说要来她自己会来。”

  我感觉仇老板的语气有些无助,便安慰到:“我坚信婷婷会来的,有这么个情深意重的老爹,谁有拒绝的道理呢。”

  “唉,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了解我。”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说到,那神情让我想起第次在报社开评委会见到他时那副水很深的样子。

  人家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沟。

  在满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齐,也就是我跟仇老板记不清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茅台都已经下了肚的时候,仇老板失散多年的女儿,本市最新出炉的模特大赛冠军,周婷婷小姐才姗姗来迟。

  阵蹬蹬的高跟鞋的声响过后,个如花的人儿伴着阵风地闪进了房间。

  仇老板见婷婷进来,连忙起身——我进来的时候他可是坐着跟我打招呼的,还是那副大老板的派头,这待遇的差别让我既嫉妒又感动。

  仇老板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别的什么表达亲昵的肢体动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板那里看,更不遑伸出手来。

  老实说,只有当他们以如此近的距离处在同空间时,你才会发现这父女俩的神态是如此相像,眉宇间总有种挺硬结的气质,看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

  身材也像极了,只不过发育丰满的女性性征在婷婷这幅高挑的身架子上显得异常醒目,胸部圆润挺阔,腰身和臀部饱满的曲线在紧身衣裤里毕露出来,束瀑布般的黑发直挂腰间,显示出落拓不羁,难以驾驭的野性。这大活人的,确实比我当时看照片和比赛时候那么远距离的观望来的生动,来得漂亮得多,尽管仍然远远没有我见到洛小燕时那种冷艳的气质让我砰然心动的感觉——我没法不去让她跟洛小燕做番比较,因为她们正好是场上的对手,样的年龄相仿与青春丽质——但婷婷也足够漂亮得让你眼睛发直,特别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闪忽闪的,进门来她就用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活像我是个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板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漂亮的女儿来。

  仇老板有些尴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儿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板这样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里会受得了这个——见仇老板还是满脸堆笑,那刻怎么看怎么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来。

  见周婷婷腰身扭,竟然径直朝我走来,屁股坐到了我旁边!——就是说这样的话我成坐在中间,仇老板和婷婷坐在我的两边了——坐下来的时候我说不出牌子来的股香水味扑鼻而来,真他妈的好闻,让人迷醉。

  婷婷明显是故意的。

  “谢谢仇老板,我就坐在南先生旁边。”

  然后跟我伸出手,副非常灿烂的笑容盛开在漂亮的脸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没想到这里能见着您,我终于没白来呵。”

  那意思是没见着南先生就是白来了?看来婷婷小姐压根今天就不是来认仇老板这个爹的。而且处处让仇老板下不来台的样子,现在对我的热络与对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握着婷婷细嫩盈盈的手,下意识瞟了仇老板眼,仇老板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真沉得住气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仇老板——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的敌意。

  或者在仇老板看来,这只不过是不懂事的女儿的种撒娇罢了。

  但仇老板脸庞还是略过了丝苦涩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无奈,强大如仇老板者也有常人的儿女情长,头型如刀的人也不只是懂得用刀砍砍杀杀的了。

  “那赶紧吃点东西,菜都快凉了。”

  仇老板声音充满爱意和无奈的苍凉。

  “谢谢仇老板的关照,我吃过了!”

  婷婷冷冷地回答到。

  这话说得,连我都觉得这丫头有些过了。人家仇老板当年进局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妈怀上了她嘛——如果仇老板说的故事是真的话。使使性子撒撒娇就可以了,但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的“深仇大恨”吧。看来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么心结没打开。仇老板未雨绸缪,请我来做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谋事上仇老板的确显示了心思慎密和过人的韬略,难怪现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业大。

  我突然感觉自己肩头沉,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

  像朵带刺儿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样的法子来软化下这丫头和她老爹如此敌意与对立的气氛,没想到这朵玫瑰的刺儿立马就朝我身上扎来。

  “呵呵,”

  婷婷用种挑衅的口吻看着我:“听说南先生对我们位参赛的模特情有独钟呵?”

  这刺算真的扎着我了,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怀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当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经在坊间流传开来?

  “呵呵,”

  仇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到:“其实婷婷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切嘛。”

  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么开展得下去。

  “这可得感谢仇老板了。”

  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仇老板,我敬你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

  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婷婷,重新给你拿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

  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

  “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谁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仰,将杯子的酒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南先生还有酒吗?”

  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杯?”

  “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个酒杯摆在我面前。然后将它和婷婷手里杯子斟满。

  “砰!”

  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么好?比我强吗?”

  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

  这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唏嘘不已。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应该有什么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直心神不宁的。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

  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

  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的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

  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来很合理,却让我的鸡笆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鸡笆,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捰体地缠绵的情景,我鸡笆百分之百的会喷射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喷射,我想的是我定要忍住,我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鸡笆,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喷射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么爱你,就这么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

  在我心子把把和鸡笆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啊?我脑袋嗡的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么急盼着你这么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么的,做什么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鸡笆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么不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起倒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么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

  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么什么情况?他咋了你了?”

  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嘴角有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

  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开始,我们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