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姐姐!”封夏站稳之后才看清这个名叫小胖的黑影,小孩子大概四、五岁左右,整个人胖嘟嘟的、五官却生得特别好,笑眯眯地叫她。
她牵住胖小孩的手,关上门走进包间,略略看见餐桌旁坐着一男一女。
“不好意思。”这时那个男人起身向她走过来,微微点了点头,“我叫戴宗儒,是司空景的朋友。”
一看见那个男人的长相,她就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某人的那张脸没话说,原来他的朋友……也是毫不分秋色的相貌。
他微微一笑,侧身向她介绍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女人,“这是我的妻子,单悠的,“所以从这个层面上来说,他比他爸爸聪明多了。”
单叶脸立刻黑了,使劲拿眼睛瞪他,却碍于到底有旁人,不敢像在家里一样随心所欲。
封夏在旁边也听到了,忍着笑帮小胖擦干净手,抱住小胖,看着单叶说,“以后有机会,我还想看看小胖的弟弟,一定也很可爱。”
“好。”单叶连忙说,“你们以后有空可以到我们家来玩,在外面见面,到底对你们来说不是很方便。”
封夏看了眼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司空景,很高兴地着朝单叶点了点头。
为了避嫌,从餐馆出来,司空景让戴宗儒夫妇先将封夏送回酒店,自己晚半个小时出来、再打计程车回去。
等到他敲封夏的房间门时,也已经快十一点了,封夏帮他开了门,神情似乎有些懊恼。
“怎么了?”他看到她蹙着眉头,低声问。
“我……那个,来了。”她怏怏地在床上坐下,没精打采的。
原本还想好,今晚一定要把昨晚上被打断的事情做完,谁知道姨妈竟然来得那么早……
真沮丧,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摇着腿,撅着嘴生自己的闷气。
他听了后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膀,“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难过?”
“才,才不是。”她瞥他一眼,“我是怕你憋得太过,最后还不是我难过。”
他不答话,只笑着亲她的额头。
“肚子疼不疼?”过了一会,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腹,问她。
“不疼。”她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好麻烦……我觉得我真生错了,应该生成一个男孩子。”
他揉她的头发,静默一会,“那估计,八卦周刊上登的头条就会是:司空景深爱其男友,首当其冲支持同性恋。”
封夏听了立刻笑了起来,在他怀里打了个滚,抱住他的腰,“多少少女心都要碎成渣渣了,太虐了!”
“我先去洗个澡。”他这时抬头看了看钟,“如果觉得不那么难受的话,等过凌晨之后,我带你下去走走,好不好?”
“啊?”她一怔,从他胸膛里抬头。
“酒店旁边,就是g市有名的秦淮河。”他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又起了笑意,“免得你来g市一趟,除了知道酒店的房间长什么样,其他一概不知。”
…
等司空景洗完澡,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差不多也是凌晨一点左右了。
一前一后、前后隔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出酒店,封夏根据出来之前他告诉她的方向、走了没一会便看见了秦淮河。
他比她早到,正站在河边的桥旁,静静地等着她。
夏日晚风,整个城市都是安静得几乎没有一丝声响的,夜色里唯有浅而薄的几盏灯在一旁。
也唯有她的爱人,正专心地等着她。
她眼角一弯,快步朝他走去。
“冷么?”看到她出现,他便伸手拉了她的手腕抱到怀里。
“不冷。”她深吸了一口气,“毕竟是火炉嘛,早晚也不见得凉到哪里去。”
他“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手掌抚在她背后、轻轻地有节奏地慢拍。
“你别拍了……”过了一会,她的声音轻轻的,“我都快要被你哄睡着了……”
他低头看她半闭着眼睛,困倦的样子,眼底便浮上了笑意,“那我给你讲点有趣的,好不好?”
“什么?”他这么话少的人,竟然有闲情给她讲趣事?
“你现在站的桥,是文德桥。”他声音低缓,“孙中山在这里,曾经用一张桌子做临时讲台,给当时的国民分析时局宣传。”
他的声音在耳边,忽近忽远。
她摇了摇头、晃去汹涌而来的睡意,抬头看着他。
“李白和他的好友,也是在这里豪饮赏月的时候,写下了《玩月金陵城西孙楚酒楼》。”她听得入神,只知道看着他。
哪怕是说这些史事、典故,都不会让人觉得枯燥。
风流而淡雅,多情而专注。
他的声音,是真的很容易让人犯罪。
“还有吗?”过了一会,她问。
“嗯……我记得,两小无猜和青梅竹马的典故,也发生在这里。”他的尾音带上了一丝调侃,“不过这两个典故,我觉得不适合我们。”
“那什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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