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曼,衣袂飘飘的跟在凌云身后。公孙胜越跑越心惊,他感觉得到,凌云始终在他身后十米开外。无论他如何加速,凌云都保持着二人的身位,公孙胜借此判断,这年轻人气脉悠长,绝不下于自己,心中不由更是惊叹起来。而让他更加惊异的是那绝美女子,亦如凌云气息和缓、飘逸潇洒,逍遥若仙。如果他知道凌云此刻不过只使出五成功力,心中又有何感想?三人的速度实在太快,过了没多久,就远离沧州,跑到十余公里外的树林。公孙胜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回身一看,见凌云二人面色淡然,不见半分喘息,恍然闲庭信步,更是心惊这对年轻人的修为深厚。
“老道很久没有出手了,今次终于可以痛快地施展所学!小友修为高深,老道也不做作,先出手了!”公孙胜直言不讳道。
凌云闻言,顿时对这传奇中的人物更添几分好感,这公孙胜果然非常人,胸襟气度之大,比起那些故作道貌岸然的家伙,不知高出多少倍。
公孙胜如今修为精深,光华内敛,动起手来也是朴实无华。掌影一幻,罩向凌云,那若有若无的气势,隐隐施压在他身上。
凌云暗自点头,公孙胜的修为可绝对不弱,千幻飘香步一展,凌云将“圆转如意”四字,发挥得淋漓尽致。身影交错之间,他与公孙胜就互相交换了数十招,劲风肆虐,落然醒来,迷迷糊糊的道:“人家不行了,你这个人精,折腾人家大半夜了还不够吗?人家现在全身酸软,实在不行啦!”
凌云哭笑不得,在高挺乳峰顶重重一吻,说道:“清儿,外面有人来了。快穿衣服,免得春光怎泄,不然我可亏大了。”
李清荷听罢,神情清醒,两人飞快的着好衣服,等待着对方来临,然而等了很久,对方依然没有进来,后来李清荷实在疲劳了,在凌云怀中沉沉睡去。
这一夜间,这七人竟始终以轻灵的身法,在院外往来窥探,既不入院,也不离开。直到群星隐耀,东方黎明,满城鸡啼。饶是凌云精明异常,却也猜不出七人是何来路。
推开窗户,还见到院外有黑衣人影一闪,他心中微动,赶将出去,黑衣人却已不见了。
当下唤醒李清荷,两人方在计议猜测,突听院外,又有脚步之声响动,有人恭声道:“凌大侠可曾起了么?”
凌云冷笑道:“现在就来了!”抢先而出,只见院中晨雾里,并肩卓立着两个雄姿英发的男子,凌云沉声道:“是谁来寻在下?”
那两人躬身而揖,左边一人粗犷豪放,脚步沉稳矫健,却显然是江湖豪客,其外家功夫可见一斑,当然在凌云眼中他两人只勉强算是二流高手。
右边一人,身材颀长着长衫,龙眉凤目,皓齿朱唇。约摸三十左右年纪,尽显儒雅之气,他抱拳躬身道:“沧州柴进,拜见凌大侠!”
凌云目光一闪,欢颜道:“兄台便是人称‘小旋风’的柴大官人么,今日得见君颜着实让小弟高兴,什么大侠不大侠的,听着小弟浑身发抖。对了,那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左面一人抱拳,豪迈笑道:“好教凌大侠,在下石秀。”此人性情豪爽,然而人却长得俊秀绝伦,但目光却锐利如刀,双目威棱,厉芒毕露。
凌云伸指赞道:“‘拼命三郎’重情重义,名满江湖,今日一见,果非浪得虚名。今日得见两位,不醉不归,醉也不归。”
柴进见凌云如此豪迈,暗自心折,朗笑道:“相对邪帝之名,我们兄弟算得什么?巨剑、雪发、美人、兄弟为凌大侠特质,为何今日却不见到巨剑、美人、兄弟呢?”江湖传言,凌云为人不拘小节,重情重义,只要真诚相待必将换得他的尊重,所以不轻不重的开了玩笑。
柴进话犹未了,突觉眼前一亮,一位冰清玉洁的女子突然出现。只见她风姿卓妁,一袭淡紫色衣裙,束腰似随风摇曳轻舞,齐腰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优美的身姿恍若天仙。那粉面上带七分英气,三分娇柔妩媚,十成高贵雍容,亭亭玉立的站在凌云身侧。
凌云亦风趣的笑道:“小弟风流之名恐怕人所皆知矣,柴兄请看,美人不是来了么?好教两位兄长得知,我的美人名为李清荷,但不知她有无姐妹,不然倒可以为两位兄长介绍一番。至于巨剑嘛!落水转交另一妻子,倒是没有机会让小弟前来招摇。”
柴进一怔,复又大喜,凌云的性子更得他心,躬身道:“多谢兄弟美意,可惜为兄家有悍妻啊!石兄弟倒是可以,至今我还为他的未来担忧着呢!不过有兄弟在,为兄可就放心啦!”
如此话语当然引来一阵大笑,柴进续道:“为兄昨日接得兄弟们传讯,闻得贤弟侠踪已现沧州,便特地着人在城外等候。”
凌云笑道:“如此说来,咱们一入城,你柴大官人就知道了?”
柴进笑道:“本应昨夜便来相见,不过为兄担心贤弟带着弟妹,一路旅途劳顿,是以勉强忍到今日才敢来拜见。”
凌云纵声笑道:“久闻‘小旋风’柴大官人仗义疏财、义气为先,小弟是闻名已久,大家都是朋友,客气之语且罢,若是再行客气,不知何时方休。”
柴进亦自朗声笑道:“凌兄果然是快人,若非清晨不宜饮酒,柴某此刻便要与凌兄痛饮三杯。”
凌云大声道:“谁说清晨不宜饮酒,兄弟自晚上喝到天亮,天亮喝到天黑,也未曾皱过眉头。”
当下唤来睡眼朦胧的伙计,让他们整治酒菜。伙计得见柴大官人亲临,忙碌开来,片刻间酒菜便已送来。
酒过三旬‘小旋风’柴进轻语微笑,不动声色,其实却端的是海量。
而石秀也不遑多让,亦是酒中英豪。
凌云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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