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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作品:爱上爱|作者:片片|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03:31:21|下载:爱上爱TXT下载
  “够……”谢妍睁大眼睛看著盛渲抽出已然湿润的手指在唇边舐吮的动作──是她的错觉吗?他,他,在挑逗她?

  “可、可以了……”声音出口,竟然是微颤著的,太没说服力了。

  “你都湿成这样──”盛渲轻轻在谢妍耳垂上咬了下,“要不,来一下?”

  谢妍只能点头。盛渲像是将她的耳朵当成了点心,又咬又吮──她的嘴唇才刚好,耳朵再经不起任何意外了。

  盛渲用脱下的衬衣将谢妍双腕紧紧缚起来,“别太挣──女生夏天穿长袖就太奇怪了。”

  谢妍咬住嘴唇。

  她本来确实不信盛渲他敢,但他刚才……他好像,也尝过了……

  而且,跟她意思意思地轻轻绑一下相比,盛渲绑在她腕上的束缚似乎也真的是太重了点儿,即便不挣,只怕也要留痕,不穿长袖,可能也得一边手表一边手镯地来掩……谢妍在瞬间明白了宽边金属手镯的好处。

  盛渲做得远比她过分。

  他甚至还拧转车钥匙,重新打了火。

  通车震动中,即便他只是轻咬著她的乳尖,轻轻在她身下揉弄,她也禁不住咽喉深处悄然逸出的呻吟。在他手下达到第一个高潮後,盛渲脱下她透湿的内裤,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

  “我以前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让你'舒服'过?”

  “不,不是……”她恍惚地对他微笑,“也有感觉很好的时候……”

  那应该也是在意外中吧……盛渲再轻嗅一下,熟悉那对他而言尚算陌生的味道,心忽然疼了一下:一直以来,他都理所当然地以为他'舒服'了,她自然就也会有高潮。到发现她和林梵交往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根本不懂她的心理,买了女性杂志来看,却更受打击地发现不要说心理,自己可能连生理上都从来没有使她'快乐'过。

  明明他一直想要对她好的……

  手指再轻捻一下因为湿润而格外柔滑的瓣蕊,吻住她因轻喘而微张的唇,就著那份润滑,将中指刺进她体内──g点是在第二节指节的位置──他记得书上这麽写,也确实触到了有点儿奇怪的部分,於是轻轻揉了下。谢妍的反应是立刻收紧了身体,让他连转动手指都困难。

  “放松点儿──”

  “不──”

  这倒是她在他面前第一次任性呢,竟然是用在这事上。盛渲笑起来,“好,不为难你──让我进去。”

  这个,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虽然不是很信他,但是以盛渲的骄傲,应该是不屑於说谎骗她的吧?

  才微微张开腿,盛渲已经将身体挤了进去──

  谢妍才有大事不妙的感觉,更糟的事已经发生了:盛渲掀开了她的裙子,这没有错,但他放上去的,竟然,是嘴唇……

  早解情欲的身体在不甚熟练却十分认真而炽烈的攻势下溃败如落花随流水。

  她的身体像是不再是自己的,在他的动作下不由自主地颤抖,翕合,绞缠。

  他的身体也像已不再是他的,任她如何掐握,抓挠,拧扭,都是无动於衷地一如既往。

  她流泪,他啜吸。

  她抽泣,他含吮。

  当他将舌尖当成性器直接刺进她身体深处时,她只能长声呼唤他的名字。

  “总算你也为我哭一次。”盛渲啜去谢妍的液体,手指沾去她颊上余存的泪,含在口中轻吮。微笑地问她,“哭什麽,不舒服?”

  “不舒服!”

  “那这样──”他再摸摸她,将早已灼然而立的部分慢慢顶入她的身体,“让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这问题怎麽回答都是错。手已经被绑住,谢妍只能收紧双腿,环住盛渲的腰身。

  紧拥著温暖柔滑的肌肤时,盛渲忽然极不应景地想起本来约谢妍出来的目的。像是失去本心了,不过,又有什麽关系呢?他要的,只是她的幸福开心不是吗?倘若受了伤,即使是心碎成千片万片,他也会一一为她捡拾粘贴完整。

  x月的编辑禁了偶三本书,即便是用马甲开的这一本,编辑也说,要河蟹 於是所有不和谐的情景,全部隐晦处理……

  不过,话说,好像还是不太够河蟹- -!别一本刚完,又被禁了t_t

  有时对x月真绝望,nnd每次都是你煮了肉它要喝汤,吃干抹净了却又要摔你盘子……

  chapter 17 一步之遥

  听见车窗被人轻扣时,盛渲先醒转,到窗边看了一眼,回身给谢妍盖上衣物,自己也简单整理一下,才摇下一半车窗,“什麽事?”

  “出示一下你的证件,小夥子,这可不是个安全地儿。”

  盛渲掏出驾驶证让巡警记了,但那人还要往车里看,“没有其他人了吧?”

  盛渲用身体挡住谢妍,“有,但是女士──”正支绌著,谢妍却已经爬起来,双手搭在盛渲肩上,在他颊侧重重亲了一下,然後对著窗口一笑,“谢谢关心,先生,我很安全。”

  盛渲连鬓角都红起来。

  此情此景当然无需更多解释。大胡子巡警了然一笑,“天色可不早了,年轻人,早些回家。”

  谢妍还要应,盛渲却已经关上车窗,回过头瞪她,“马上把衣服穿好。”真服了她,竟然只把裙子往肩上一搭就探头探脑和人说话,也不怕会掉下来。

  咦,脸红了呢!谢妍刮刮盛渲的脸颊,趁他错愕狼狈时飞快再亲一下另一边──偷袭成功,飞快闪回後座穿衣去也。

  盛渲捂著脸,啼笑皆非地瞪那个背对著他边穿衣边偷笑的女人,

  “很开心?”

  哼曲的声音略顿一下,

  “唔,还可以啦。”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可恶语气。

  她对他,胆子还真是一点一点长出来了。

  好现象,不是吗?

  如果他一早就这样笃定一点,纵容一点,她是不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放手一转身就轻易喜欢了别人?如果,他可以对她霸道自私一点──

  “在想什麽?”心情不错嘛,又扑过来。

  “在想──”盛渲慢慢答,捉住她忽然意识到不好就想要马上撤退的小爪,“我是不是有义务让你更开心一点。”

  “啊,不用……”徒劳地挣扎,“放手,呜──哎呀!”

  *

  送谢妍到公寓时,已是傍晚。因为太过疲累,车开到楼前,谢妍还蜷在座位上困眠未醒。盛渲挪到後座上抱住她,也只是迷糊乖巧地偎上他的肩。

  “再睡一下──”声音娇糯得让人心软。

  “这样不舒服,腿会麻──去我那?”她好像有室友。

  “不──”

  “那我抱你上去?”

  在他胸前摇头,鼻尖顶得他胸口又酸又痒,奇的是她鼻子竟然不痛,人也不醒。

  盛渲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尖──别塌掉了。

  只是四次而已,就累成这样了吗?那麽以前的每一次,又都是怎麽忍过来的呢?依稀仿佛,是有那麽几次,也是睡著了又做醒了,怎麽那时都不见她叫痛叫累呢?

  时至今日,当然不敢再猜她那时是不愿──那麽,是不敢了?

  不见得喜欢,却总是不得不依从,很……辛苦吧?

  手指顺著微有些凌乱的长发一点一点轻柔地梳理。睡……就睡吧。多抱一会儿也是好的。

  谢妍一睡又是几小时,迷迷糊糊伸个懒腰,只觉得双腿和腰背已经僵得像是不属於自己,“诶啊,痛痛痛痛痛~~~”

  黑暗中居然马上有人应答,“哪里痛?”

  声音柔和中带沙哑,是有点儿陌生的温柔语气,却不难辨认──是盛渲,谢妍直觉地闭上嘴。但下午的情形仿佛唯恐她不够羞窘似地一幕幕倒灌回来……太──疯狂了。

  “盛渲──”不要再见面了──

  “嗯?”他已经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揉捏,“是这里吗?”

  “呜,膝盖──”

  “来,先放平。”托著她的双腿慢慢拉直。

  “哎哎,放手!别动──!~~”到底是睡了多久?一坐平正了全身都像是被针刺蚁啮著,痛不堪言,怎样揉捏都不对,“放手放手,诶,还是不要按了。”

  “娇气,这样子痛更久。”

  “让我痛死吧!”

  低低地'嗤'一声,像是笑了。面孔贴在他胸口,有轻微的震感,肌肤隔著衬衣透出温度来,浴液和体香混和的味道经过一天依然宜人,

  “盛渲,你刚才一直抱著我?”不能再见面了──

  “嗯,睡得好吗?”

  “……好累。”

  昧著良心的回答却没有带来丝毫效果。“那我抱你上去。”

  “盛渲,你不知道吗?和我同住的,是甄慧啊!”

  “是校长又怎样?”

  呃呃──

  “你不是收过她的情书吗?”

  沈默。

  “她很喜欢你。”

  沈默。

  “盛渲──”

  再不解释,她要逼他'负责'了,真是滑稽。“我只是看了下;你不喜欢,我不会再收。”手握住她手,“若不信,我们上去当面解释。”

  “不不不,我信你。”所有原来准备好的话全部卡在喉咙里,谢妍只能挫败道,“那我先回去了。”

  盛渲亲一下她手,“当你一天车夫兼躺椅,不请我上楼喝点儿东西?”

  上楼就是王见王了。“改天,好不好?”

  似乎又是一笑,“好。”

  谢妍打开车门,跳下去,落荒而逃。

  只差一步,就说出林梵了。她有点儿沮丧。

  只点一点,就让她说出林梵了。惆怅之余,仍然微笑:似乎,也只有这一点还算侥幸。

  chapter 18 决裂

  云霁雾散,骤雨方歇。

  '哢嚓'。

  一朵橙焰伴著淡淡硫磺味道燃起来,照亮俊美得眩人眼目的面孔,慢慢烧到梗底,几乎要灼到修剪得干净爽洁的甲盖了,才被晃熄了丢进烟灰缸。

  “给我一根。”床上的女人爬起来,一手半扶半抱著林梵的肩,另一手越过他胸前,自半敞著的火柴盒里挑出一根来,一擦一划,动作俐落地点燃一根烟,轻轻吐息,淡灰的卷雾一团团在黑暗中氲起来。

  林梵已经很久不吸烟。他现在只对火柴有执著,一支燃尽,又是一支。

  “怎麽,後悔啊?”

  “盛涟,最好你是没有骗我。”

  盛涟笑起来,“纵然是骗,也已经骗到了,不是吗?林梵,林公子,你几时信过我呐?”手指自腰间一点一点游移上去,停伫在胸口,感受突然急骤起来的心跳──呵,生气了。“真不信的话,你可以上她试试啊!以你林公子的魅力,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不敢。“她──很像……”

  声音之外,一些不自觉的小动作,连亲吻的感觉,都熟悉得让他害怕。

  太久了,他一直都很努力去记忆,却屡屡惊心地发现,越回忆,曾经深刻的记忆却越淡薄──再这样一直尝试,原来的记忆和感觉,终有一天,会全部消失吧?他不想忘记。宁愿它永远都是一粒砂子,永远藏在心里,磨到痛,砺到伤,也不要慢慢裹上珍珠釉,不复最初的情状。

  “那就追啊!”

  又一根火柴,一次两次地划不燃,用力再擦一下,却从中折断。“你走吧!”

  “又要柔情连线?”盛涟轻声打趣,“别说我没提醒你──盛渲早上就跷课约了她,到下午可都还没回呢!而且──”手下的皮肤明明又有微微紧绷的迹象,盛涟的指尖轻轻捻按已然敏感栗然的突起,,“你真的──不需要了吗?”

  是的,需要。

  一次两次三次,总是败在'需要'上。

  对自己永远宽容宽恕,却总要强迫别人来承担後果。如果,当初小心一点,不要那麽放肆──或者,至少,不要那麽自私……

  林梵闭了下眼,“你先吃药。”

  “来前吃过了。”

  “别跟我耍这种花枪。”

  “喏,你看。”盛涟旋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