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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李瓶儿丝毫不带隐瞒,轻声回答道,“花子虚做生意的时候,他从东瀛带来的,那边的浪人多,这玩意儿源远流长。”

  潘金莲垂手摸摸那话儿,得意洋洋的砸砸舌头,说,“生活在那里真快活,有这么多的这玩意儿。”

  李瓶儿轻声娇笑了起来,仰脸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那算什么,我们国产的还有中间加水的呢,烫烫的放到里面,你的灵魂都会爆炸。”

  潘金莲被她的样子带动起来,春情大露的满脸诡异,说道,“瓶儿妹妹,你讲的我心都痒痒了。”

  两个人正如此讲着话,只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李瓶儿起身去开,说道,“原来是官人呢。”

  西门庆进屋里看到潘金莲也在,脸上堆了层层的笑,问道,“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呢?”

  潘金莲不怵西门庆的笑,这种状态恰好是她最喜欢对付的,起身说道,“官人,我欺负你的小妾呢。”

  西门庆轻走两步拍下潘金莲的屁股,一副大人管教孩子的摸样,道,“金莲,数你牙齿锋利。”

  三人自然又是坐下来闲聊,外面的天空依旧白白,人们仿佛都成了白痴傻瓜,只有行着乐的没有荒渡时光,看起来似乎是这个样子,实际上当然非也,道理大家都清楚,人活着要有理想才行,贪图享乐是件罪恶的事情。

  李瓶儿左腿攀到右腿上面去,姿势摆的相当,问,“官人,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西门庆抬手摸摸头皮,上面的头皮屑有点儿‘西门吹雪’的意思,说,“公司里面没有事情,一切都正常的运作,朋友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嘛,今天没有任何的应酬。”

  李瓶儿吩咐了绣花倒茶,开口说道,“官人,难得休息一天哦。”

  潘金莲接了绣花端过来的茶,轻轻的放在嘴边抿一口,说道,“旁人是难得糊涂,官人是难得清闲。”

  (bsp;西门庆伸脚搭到潘金莲的上面去,微微含着笑容,道,“旁人是难得糊涂,我看你是难得清醒。”

  李瓶儿手指轻轻揉揉眼圈,她夜里没有睡好,眼窝略微有点儿熊猫,说,“金莲姐姐是别人皆醒她独睡。”

  潘金莲自然不肯放过她,口舌伶俐的同她斗嘴儿,说道,“瓶儿妹妹,我当然是独睡了,不像你有官人搂抱着。”

  李瓶儿双手心托着下巴,娇羞中带着一定的做作,说,“金莲姐姐,我哪里有哦,昨天我也是自己睡的。”

  潘金莲扭脸去看端坐如木的西门庆,带着浅笑和好奇的问,“官人,昨天晚上你在哪里睡的?”

  西门庆故意的她的神经,说道,“金莲,偏偏就不告诉你。”

  潘金莲脑袋瓜子转的快,嘴巴也是刀子一样,说,“等会儿我去玉楼姐姐和娇娇姐姐那里问,她们没有的话就是在月娘那里喽。”

  西门庆听到月娘的名字就来气,恨恨的说道,“别提那修女,她已经吃了斋、念了佛,今天别想再让我到那儿去。”

  潘金莲同李瓶儿听了他的话,知道西门庆同月娘有了矛盾,纷纷心里一阵窃喜,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如同想着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人们一样。

  此间的事情不再多谈,只道是三人如此聊了一段时间,只听外面风吹草动的声音,绣春进来开口道,“爹,娘,来运过来了。”

  李瓶儿听的心里一阵紧张,西门庆还以为来运要向他汇报事情,开口说道,“绣春,让他进来讲话。”

  来运得到了允许进来,见到西门庆在场依旧是小鹿一样的乱跳,说,“爹,我来给五娘送首饰。”

  西门庆听的心里惊讶,首饰干嘛要家丁来送,问,“来运,哪里来的首饰?”

  第一卷 【0134】

  来运手心里紧张的出了一层汗,嘴里倒还算是‘干净’,不带结巴的顺利解释出来,说,“爹,五娘要送四娘首饰,托我去外面买了回来。”

  西门庆倒真是没有怀疑来运同李瓶儿有勾当,坏人有时候就是如此这般粗心,自己只顾着行坏作乐了,结果忘记了有人也在对自己行坏作乐,这也是为什么有句名言,坏人不太喜欢搞笑,因为坏人都只顾着行坏和被行坏了。

  西门庆接了首饰到手里面,想起来潘金莲带着脚链的事情,说道,“瓶儿,你怎么没有戴过这玩意啊。”

  李瓶儿冲着西门庆俏皮的眨眨眼睛,说,“我早已经就戴腻了。”

  西门庆听的一阵干呕恶心,暗想了这女人是别人用过的,自己干了这么久的女人竟然是已用品,想想都觉得胃里不舒服。

  当日的事情只谈到这里,十团一月是一个风雪成霜的季节,我们后面还有更加煽情的,闲话莫论,我们一起去看。

  又是那么一日,十一月已经要到尾巴,吴大舅过来上门探问月娘,当然了,最主要的并非表面上看到的事情,深的一层我们等会儿再讲。

  月娘自从那一日得罪了西门庆,自己在委屈的同时也觉得有点儿对不起他,毕竟事情的挑起者是自己,心想着找个时机道歉,把大事渐渐化小,小事渐渐的化了。

  吴大舅下了骄子,知道了西门庆没有在家,径直往月娘的房间去,月娘当时恰好正在房间里,见是哥哥进来慌忙让座。

  吴大舅去看一眼妹妹,问,“月娘,这段时间都好?”

  月娘低头沉思了片刻,眼神里面充斥着委屈,说道,“哥哥,和官人出现了一点儿小矛盾。”

  吴大舅自然在中间调停的态度,这主要是他没有其他的办法,说,“月娘,夫妻间的感情生活要处理好,那可是要过一辈子的。”

  月娘自然点头称了是,说,“我知道的。”

  吴大舅也是一个挺八卦的爷们,这个是很正常的,我们身边的人大都如此,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八卦总是一个完成不了的话题。

  吴大舅心理情况是那样,话自然直接从嘴里径直出来,问,“月娘,你同大官人因为什么闹的矛盾。”

  月娘自然回答不出来,夫妻总是个小小的秘密,而且这个矛盾还有那么点点尴尬成分,带一丝的羞怯语气,说道,“哥哥,你就别多问了。”

  (bsp;两人闲言絮语自然是少不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讲了不少的工夫,时间过了一个‘蹦跶’,吴大舅辞了月娘出来,月娘起身要送被他推了回去。

  吴大舅出门没有去坐轿子,而是贼头贼脑的去了孟玉楼处,这期间的路程中自然紧张,每一个做过坏事的人都清楚,不禁令我想起自己的纯情年轻时代,当时我喜欢跑到女生厕所里去,偷看她们撒尿的模样,甚至有几次同她们面对面,现在想来、羞愧难当,哎,当初怎么就再大胆一点呢。

  上面的几句是玩笑话,我们活在世界上,实际上还是越纯情越好,假如你能够保持纯情,你本身的就会变低,变的低了人就更容易得到永恒的快乐。

  道理永远是讲出来听的,自己能够做到总是寥寥无几,我讲出来的可以当做屁话,因为我能够做到的远远比不上诸位。

  闲话只是如此,只道是吴大舅去了孟玉楼的房间,丫鬟进去通报了一声,孟玉楼起身去招呼了他进去,热情程度自然是中规中矩的那种。

  孟玉楼心里也是生了奇怪,这个吴大舅不去月娘的房间,干嘛跑到自己这边来啊,开口试探性的问,“吴大舅,月娘没有在房里吗?”

  吴大舅表情非常的别扭,说,“在的,我从她那儿出来,顺便过来看看你。”

  孟玉楼细心观察他的言谈,觉得他肯定在自己身上没安好心,问道,“吴大舅,我有什么好看的。”

  吴大舅见四下里无人,开口动了调戏之心,说,“妹妹的哪个地方都好看。”

  孟玉楼垂手挠挠手心的痒,说道,“吴大舅,好看你为什么不靠近点儿看。”

  吴大舅听了自然欣喜无比,起身往孟玉楼的身上靠去,孟玉楼见他果真过来,甩手就给了一个巴掌,道,“不要脸我就给你把脸找平。”

  吴大舅猛然被孟玉楼打了一个巴掌,整个人吓的一个趔趄,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的动物本性,懵了一般的躲开到一旁。

  孟玉楼打过了一下还不够过瘾,骂道,“混球,你不看看姑奶奶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骚包别想着别人都是。”

  吴大舅是半点儿豆腐没有吃到,反而被赏了一个巴掌,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说,“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孟玉楼拒人于千里之外,唱道,“我拒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做和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吴大舅听着孟玉楼的唱腔,看着她的面部表情,说道,“你骂人也不必如此狠毒吧。”

  孟玉楼哼着咬字不清的调调,说道,“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知道就赶紧给我滚开。”

  吴大舅俯首认了输,低着头迈步出去,眼神里是沮丧和灰心,那是一种对自己能力不够信任的表情。

  男人实际上是奇怪的动物,而且那种奇怪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女人,他们同样是多愁善感的,当能力受到怀疑的时候,他会比任何人都悲观,当他的能力得到认可的时候,他又会比任何人都乐观。

  吴大舅的这件事情我们如此一聊,只道是他受了挫折,从今往后的日子,很少再踏进西门宅,总之是无脸到了一定程度。

  时间在继续,没有爱的运行,不论发生再大的事情,酒宴始终不曾中断,这是定数,也是使然。

  闲话不必多言,正如鲜花不必多献,又是那么一日,西门庆院中又加了空中花园,工程当然已经持续了很久,现在终于完成了。

  西门庆招呼了家中妻妾同去观赏,左思右想不知道要不要喊一声月娘,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迈步进了她的房间。

  月娘没有想到西门庆会来,这会儿自然是感动的一塌糊涂,说,“官人,我想你。”

  西门庆见月娘柔柔弱弱的样子,觉得她认错态度良好,说道,“月娘,我们一同去看空中楼阁。”

  月娘自然要换套衣服,放到现在可算是参加晚会,说,“官人,你稍等片刻。”

  如此那般的一个情况,众人一同去了空中楼阁,孤零零的空中房间,妙不可言的感觉,临空而飘飘欲仙并非人人都能够做到。

  楼阁的房间足以坐定十人,西门庆并其他妻妾过去,中间的紫檀木桌上摆满了佳肴美酒,令人看了就会不自觉的欣喜雀跃。

  潘金莲手背托着面颊,摸样优美如同侍女的绣画,说,“官人,活在世上富贵就是好。”

  西门庆自得的有点儿过分,面部表情笑了一笑,说,“金莲,那是自然的,很多人活着不就是从孙子熬到爷爷嘛。”

  (bsp;孟玉楼靠在潘金莲的旁边,笑的牙齿都暴漏出来了,说,“官人,等他们熬到爷爷了也该死了。”

  李娇儿怀里抱着一件衣服,模样看起来同旁人格格不入,说,“你们讲的太深,我都听不懂。”

  孟玉楼抬手轻轻捏捏鼻尖,开口同李娇儿闹戏,说,“娇娇姐姐,你不就喜欢深的嘛。”

  李娇儿听的面颊粉红可爱,把衣服抱了抱紧,道,“玉楼妈妈,你瞎讲什么呢,这里有未成年,不宜多言。”

  众人去看坐着的西门大姐同陈敬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