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微笑着看老婆的模样,开玩笑的道,“金莲,你这是得了猩红热啊。”
潘金莲没有听过这个名词,问,“官人,猩红热是什么玩意啊?”
西门庆自然没有心情同她具体解释,随口说道,“猩红热就是穿着猩红的衣服很惹火。”
潘金莲纠正西门庆的发音,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脸皮,说,“官人,是热火。”
(bsp;西门庆没有兴趣讨论错别字,问,“金莲,你唱什么曲子?”
潘金莲扭身去取墙上的琵琶,电眼神光的回眸一笑百媚生,说,“《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
西门庆一拍自己的手臂,把上面蠢蠢欲动的痒打掉,兴奋异常的说,“哇啊哦,这首歌我喜欢。”
潘金莲取了琵琶在怀里,找椅子端坐上面,琵琶紧紧抱在怀里,一副秦淮女子的模样,润了润嗓子,伴着音乐声唱道:相遇在人海,聚散在重逢之外,醒来的窗台,等着月光洒下来,不用太伤怀,相信缘分依然在,让时钟它慢慢摇,滴滴嗒嗒等你来,看云水漂流,看着落悠的传来,依旧是那一句老话,美妙中带着丝丝的和谐。
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错,分手不是唯一的结果,我只是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你说,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错,伤心不是唯一的结果,只想再听你说一次你依然爱着我。
两人如此这般的声色迷离,紧接着自然便是春情大发的时刻,西门庆抱了潘金莲到床上去,问,“金莲,这几日有没有想我来刺激你?”
潘金莲自然还心存着埋怨,说道,“才没有呢,你都和玉楼姐姐日上天了。”
西门庆心知了她是因为这件事情,笑面如虎的拿话安慰她,说,“金莲,你万万莫要嫉妒,等会儿我也要把你日上天。”
潘金莲面露了疑惑不解,问,“官人,我晕高,你如何同天。”
西门庆下床又去拿绳子,道,“金莲,我把你绑在梁头上面,那不就是了嘛。”
潘金莲听的大呼惊讶,面色带着一定的恐慌,问,“官人,你怎么把我绑在梁头上,我好怕怕。”
西门庆摆出一副五马分尸的姿态,笑面称道,“四根绳子正好对你的四肢。”
事情是如此那般的不可预料,似乎又是那般的事出有因,西门庆果真拿了绳子绑了潘金莲的四肢,分别绑在了柜子、衣橱、房梁,大家可能会觉得奇怪,怎么只提到了三处,呵呵,不必恐慌,双手是绑在一起的。
如此那般的捆绑式行事不知道大家是否经历,总之是不变的爽快,无限包容的劈开到了最大处,西门庆活动自如的前进后退,此事我们不细谈,西门归来百度贴吧里见。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行了捆绑之好,西门庆解开了绳子放潘金莲下来,问,“金莲,感觉如何?”
(bsp;潘金莲自然是享受的表情,嘴角尝到巧克力的舌头掠过,说,“官人,好爽。”
甜言蜜语的细节我们不谈,只去看有意义的地方,当然了,那个意义是相对存在的,我讲的有意义可能对你们只是有意思,或者根本连有意思都算不上。
两人如此那般的讲了一番话,潘金莲不知道突然中了什么邪,问,“官人,你多大了?”
西门庆直接误解了她的意思,随口那么回答道,“十七厘米。”
潘金莲动手打了西门庆的肚皮一下,道,“官人你瞎讲什么哦。”
西门庆突然间醒悟了过来,冲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说,“金莲,我误解成长度了。”
此事我们如此的讲了过去,接着去看下面的内容,又是那么一日,大学纷飞飘落,接着又是那么一日,雪花凝结成了冰块。
应伯爵正在谢希大处玩耍,突然见李铭进来,手里拿着不常见的点心,说,“应二叔也在啊。”
李铭是何人?这是一个疑问,他当然不是四大天王之一的那个黎明,我们戳穿了讲,他就是那个李桂姐的弟弟,不过只是表弟而已。
李铭这次过来便是因为李桂姐,是她托了李铭过来求情,希望他们能够给西门庆讲上一声,让他继续做自己的保护伞。
应伯爵见是李铭过来送东西,大体也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说道,“李铭啊,太有心了。”
谢希大纷纷丫鬟给沏茶,道,“李铭,最近一切都好吗?”
李铭自然是恭敬的点头客套,说,“多谢爷关怀,一切都好。”
三人如此那般的客套一番,无非是爱做了没有之类的闲话,此中的闲谈我们不论,只去看对局势有意义的片段。
李铭面部表情略带一定的尴尬,脸颊上面的肌肉有点儿僵硬,问,“听说那一天大官人在我姐处发了脾气,不知道是真是假?”
应伯爵早已经猜到了是这个问题,在脑海里酝酿了半响的时间,说,“李铭,的确是有此事。”
李铭懂装不懂的可怜模样,问,“大官人因为什么发的脾气?”
第一卷 【0137】
应伯爵把当日的情形描述了一遍,暗中加了异样的词汇,说,“桂姐儿真是不成样子,明知道大官人对她的心思,竟然还带着男人回去留宿,要耍弄也在外面啊。”
李铭自然是帮着李桂姐讲话,这是他应该做的事情,说,“还得你们多忙着讲两句好话,我姐现在愧疚的不得了,当日其实也是事出有因呢。”
谢希大听的十分不解,拿茶到自己的嘴角,轻轻的抿了那么一口,问,“李铭,如何讲?怎么叫事出有因?”
李铭小嘴含蜜枣的撒谎,样子看就是龙阳之好之人,说,“我姐当日只是陪客人吃酒,其实并没有过分的事情,还得你们多帮着在大官人面前讲讲话呢。”
应伯爵微微抬起手臂,轻轻托着自己的脸颊,说,“李铭,看你的面子,这忙我们是会帮的。”
李铭自然是道了谢,俯来同可他们两个亲嘴儿,问,“二位爷,甜不甜?”
应伯爵轻轻舔下嘴唇,说道,“李铭,今天来了可就不能不留点东西哦。”
李铭站起身来撅起屁股,龙阳之人把屁股训练的优美,如果放到国际上参加大赛夺冠都没有问题,说,“把菊花留给你们。”
三人一同的笑,谢希大癫狂的看他癫狂的样子,说道,“李铭,不必留下菊花,留下一首《菊花台》就可以了。”
这个问题最小不过,李铭从谢希大丫鬟手中接过笛子,开口轻声唱道:“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三个人的耍闹我们不提,只道是应伯爵同谢希大同意了帮忙,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便是二人去找西门庆,邀他去醉花楼上喝酒。
西门庆恰好公司里面无事可做,又见两个兄弟热情相邀,自然乐意去玩耍嬉戏,次日里便结了伴而去。
当日,三人到了醉花楼里就坐,酒肉佳肴自然是少不了的,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还有各种烧酒、美酒。
西门庆手里拿着鸭子腿,问,“你们两个怎么想起来请我,这可是不多见的。”
谢希大抬手摸着自己的头发,手指上面有颗硕大而发着金光的戒指,说,“那天看你心情不好,早就想请你出来放松了。”
西门庆觉得他的心意儿不错,举杯同他碰了一碰,说,“那骚女人气死我了。”
谢希大不忙不忙的样子,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桂姐儿其实也是挺不错的,大哥可是好久没有慰问人家了。”
应伯爵自然附和着他讲话,酒杯牢牢端在手里面,说,“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大哥还是宽容的来想吧。”
西门庆捏着鼻子扭脸去看他们,脑海里快速的轮转了一圈,问,“你们是不是收了那骚女人的贿赂,这会儿全都帮着她讲话了。”
应伯爵巧舌如簧的舌头捋直,说道,“大哥,我们可不是全为了她,这也是为了大哥你呢。”
西门庆听的十分不理解,拿话问他们,说,“怎么就是为我着想。”
应伯爵夹了菜放到西门庆的碗里面,殷勤的稍微有点儿过分,说,“大哥,你难道就真打算一辈子不睡桂姐儿了吗?她可是练了新招来伺候你哦。”
西门庆手指握的‘磕巴、磕巴’的响,问,“伯爵,这可是她亲口告诉你的?”
应伯爵拿实话儿实讲,嘴里含着咸味的肉块,说,“大哥,是李铭对我们讲的。”
西门庆脸上带了经风霜血雨的笑容,某些位置是难以掩盖的不正经,说,“他那家伙油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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