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们需要加入几个人物,不必多等,现在去看,家中有一个叫王聪的帮手,主要负责西门庆在江南一带的生意,因此也便在那边娶了一房老婆带来。
老婆的名字同潘金莲有些相仿,讲出来便是许惠莲,模样儿娇小可人,单手便可以托起的样子,有着江南女子一向的水嫩,白藕片般的皮肤吹弹即破,嫁过来之后便一直在后厨里帮忙。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的友人过来,由于事情突然,他也便没有叫外面的戏子,想要内部挖掘一下,恰巧便看中了这个许惠莲。
许惠莲有着江南女子的美,却有着东北女子的豪爽,拿了乐器张口就是演唱,不是旁人的调调,正是伟大的艺术家张琳的成名之曲《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
我给你爱你总是是说不,难道我让你真的痛苦,哪一种情用不着付出,如果你爱就爱得清楚,说过的话和走过的路,什么是爱又什么是苦,你的出现是美丽错误,我拥有你却不是幸福,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我无法把你看得清楚,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感觉进入了层层迷雾。
不讲友人的感觉如何,只道是西门庆看中了惠莲的姿态,觉得小女子声音里带着磁性,美妙的简直一塌糊涂,如果在床上抱着小脚做起来,那声音岂不是要把人爽死。
人的脑子往那种地方想了,事情通常离发生也便不远了,这是我们的常识,果真的如此这般,我们现在便去看。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恰好往后厨里走,行到拐弯的地方,不留神之间的时间,正同那匆匆过来的许惠莲撞了一个满怀。
惠莲自然也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的老公已经被西门庆派出去出差了,这样的关系本来就是暧昧的,加上这种偶然的因素,那简直就是要迸发出去哦。
西门庆同她撞了一个满怀之后,惯性的咧开了一下,问,“惠莲,你这是去哪里啊。”
许惠莲也是水嫩寂寞的女子,水仙花似的渴望着男人的播种,西门庆又是风流倜傥之人,自然是倾心于他的几率多,说,“爹,我去拿点东西。”
西门庆脑子里装满了‘非非’,问,“惠莲,急吗?不急我先给你看件东西。”
惠莲也是熟透了的懂事女人,自然清楚西门庆想的什么玩意,说,“爹,不急,只是不清楚爹要给我看什么啊。”
西门庆四下里看了一看,觉得还是大叶子树那边比较合适,有着比较严密的结构布置,说,“惠莲,我带你去那边。”
许惠莲基本上已经确认了下来,自己下面也已经是湿湿的,说,“爹,我怕被人发现。”
西门庆眼角余光撇着四周,暗想被发现的几率会有多少,说,“惠莲,不会的,那儿隐秘着呢。”
两个人没有再多加废话,眼看着四周无人便钻了过去,掀开了树上的大叶子,却扒开了身上的衣服。
西门庆褪去了自己的裤子,垂眼看着自己的那话儿,道,“惠莲,这就是我要给你看的东西,喜欢吗?”
惠莲垂眼偷偷的撇了一眼,娇羞的觉得那话儿比自己老公要大,‘大’这是一个抽象词,既有更长的意思,又有更粗的含义。
西门庆见惠莲没有答话,故意的去她的神经,拿手摆动着晃了两下,粗蛇般的模样,继续问,“喜欢吗?”
惠莲娇羞的满脸红霞飞,眉眼里写着‘卡哇伊’,轻声娇语的说,“爹,喜欢。”
西门庆越看许惠莲的模样,整个人越觉得精神抖擞,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说,“惠莲,喜欢就归你了。”
许惠莲自然是巴不得要上十次,嘴里的水多的快要溢出,说,“爹,我来帮你口入一番。”
第一卷 【0143】
两人躲在大叶子树后干了多时,期间的春情我们不去描述,只道是西门庆抱了许惠莲在身上,如同对待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身体的结合处不断的露出和进入,许惠莲也是经过了黄书洗礼的人物,再加上有着一定的工作经验,因此在西门庆的身上耸动起来也是非常的具有节奏之美。
(bsp;中间过程略去,只道是一定的时间之后,西门庆提了裤子出来,不恰好正碰到了潘金莲,潘金莲倒是聪明的很,并没有让他看见自己,而是躲到了一旁的树后去。
潘金莲待西门庆渐行渐远了之后才出现,扒着大叶子到那边去看,正见那惠莲露着个逼,敞开身躯舒服着,某些细节里还带着潮湿的味道。
许惠莲抬眼看到潘金莲进来,顿时是‘大莲’对‘小莲’,慌的把裤子遮住,说,“娘,你过来了。”
潘金莲不屑的看着她落拓的样子,如同公牛出差时去找大象的母牛一般,真他妈大了去了,问,“惠莲,你在这里干嘛呢。”
许惠莲羞的上吊的心都有,处脖子红肿的像鸭子被抓了起来,回答道,“娘,我在小解。”
潘金莲心中咒骂的语气,潜台词是解妈的头啊,说,“你这是小解的样子吗?你这分明是晒逼。”
许惠莲也是机智灵敏过人的神,提着裤子要往外面走,说,“娘,晒晒更健康。”
潘金莲望着她猥琐的背影,恨不得像‘暴力熊’那样的给她一脚,说,“你还洗洗更健康呢。”
此间事情不多提,当日里下午,潘金莲自然去揪了西门庆的尾巴,拉他到自己的房间里讲悄悄话。
西门庆并不了解她知道了自己的偷事,还以为又是想要点刺激,跟着她便过去了,中途还别有趣味的踢着路边的石子,摇身变成了马拉多纳或者罗纳尔多。
潘金莲同西门庆坐在房间正中,窗外的天空是舒飒的,有着长马腾空的意思,白的地方有点儿透明,黑的地方有些儿乌暗。
西门庆左腿盘在右腿上面,中间的那话儿依旧夹在腿中间,问,“金莲,这么急着拉我来干嘛。”
潘金莲手臂搭在自己的上,半弓着身子看他,问,“官人,今天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西门庆自然死也不肯承认,说,“胡编乱造什么,我洁身自好着呢。”
潘金莲颇有感悟的叹口气,羞人的语气和调调,说,“官人那是一定洁身自好的,只是我今天在大叶子树后见一女子不够洁身。”
西门庆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手抓着自己的额头上的发,问,“那女子怎么个不够洁身了?”
潘金莲总结性的想了一想,道,“那个女子正在洁身,官人你说她是不是不够洁身。”
西门庆自然站在另外的一边,如同隔岸斗争的部落,说,“没有啊,‘洁身’之后不就‘洁身’了。”
潘金莲嘴里是斗不过西门庆,毕竟她没有太多的人际交往,遇事虽然不少,可也仅仅是粗略的表面,深层的工夫摆明了不行,说道,“官人,做人不能无耻到那个地步啊。”
西门庆是死猪不怕开水煮的样子,大不了就是‘水煮猪’的名声而已,说,“我哪里有啊,不要随便的诬赖人,因为人不是那么容易诬赖的。”
两人在这边的‘叽叽咕咕’不提,只道是自从惠莲同西门庆发生了关系,整个人变了一副模样,每天涂脂抹粉的打扮的艳丽,时时准备着西门庆的再次来临。
后厨中众人深知她的后台是谁,基本上都惧了她三分,有事情也不敢安排她做,只令她落了一个闲差事。
西门庆既然动心在了她的身上,自然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找她,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另外一房,什么时候想了她都会伺候,比起自己的几个宝贝还要乖乖。
西门庆看她在后厨里显得格格不入,于是便同月娘商量了调她到房里去,负责一下各房的紧要情况,算是一个坐在板凳上的主力。
月娘觉得这没有什么,她毕竟是跟随了西门庆多年,知道也清楚他的种种,惹火了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此事就按他讲的办了。
有那么一日,潘金莲在孟玉楼处下棋,玩的是一种叫‘跳跳棋’的东东,自然而然的要谈论起家常琐事,不出任何人的所料,讲的果真又是那个许惠莲。
潘金莲下棋自然是不行的,她的木头脑子笨,反应及不了孟玉楼,基本上是有玩必输,做的角色只是雷同于陪太子的学童。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坐着,潘金莲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手绢放在怀里却没有用,说,“玉楼姐姐,惠莲那可不是什么好鸟。”
孟玉楼轻轻咳嗽了一声,道,“金莲妹妹,我早看出来了,绝对的水嫩小骚骚。”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听见丫鬟夏荣讲月娘来了,慌忙之中闭上了嘴巴,齐齐的抬眼去看外面,见到月娘带着丫鬟走了进来,后面正跟着那个许惠莲。
(bsp;潘金莲看到她跟着进来,心中禁不住有了一丝惊喜,站起身来热情招呼,道,“你们快坐,我和玉楼姐姐正作对厮杀。”
月娘随便找了地方坐下,伸着脖子去看她们玩,孟玉楼起身示意月娘过来玩,殷勤的样子里写着精明。
月娘没有抢她们的游戏,有着一家之主的威严,道,“玉楼妹妹,你们玩吧,我看看就行。”
潘金莲拿眼睛去看许惠莲,觉得她的双腿兜的很紧,中间的地方略微有些凸起,开口贼点子的说道,“惠莲,听官人讲你的歌声很美,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来一个啊。”
让唱戏给众位听,在古代的话,这个其实就雷同于耍猴,当然了,现代不一样了,如今的年代,众人都开始把戏子们捧成神了,似乎他们代表的是一种精神,哈哈,实际上呢,他们只是一种虚空而华丽的躯壳而已,同你我基本上一样。
许惠莲自然是不甚乐意唱出声响,可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三娘、四娘的面子你可以不给,但是月娘的你不能不给啊,只好开口道,“各位娘,那我给你们唱歌《不得不爱》吧。”
潘金莲眼睛上挑的抿了抿嘴唇,冲她摆了一摆手臂,说,“莫着急。”
潘金莲讲过了‘莫着急’,果然没有着急的行事,把夏荣叫到了眼前来,说,“你去把二娘和五娘也叫来,我们今天听个够。”
不经太久的时间,李娇儿带着丫鬟果然走了过来,再过片刻的时间,李瓶儿也便姗姗的来迟了,手里拿着古代的乐器——笙。
李瓶儿进门之后面带着笑容,开口道,“听讲这里有表演,我赶忙帮着带了笙过来,不知道惠莲会不会。
许惠莲把命算是豁出去了,从李瓶儿手里拿了笙,果然是绝佳的技术,紧接着开口唱道,“天天都需要你做vs爱,我的身体由你干,我和你做vs爱,我就是要你让我每天都,天天把它含在嘴边,到底什么是真的做vs爱,到底有几分做的比想像更快,是我们感情丰富太慷慨,还是上天的安排,是我们本来就需要那一半,还是舍不得放不开,是那一次约定了没有来,让我湿得像小孩,是我们急着证明我存在还是不做vs爱会发呆。”
一首曲子如此的唱过,众人是纷纷的欢呼鼓掌,潘金莲带头大姐似的站起身来,道,“再来一个。”
许惠莲一首曲子已经是累的虚脱,毕竟没有经过太大的场面,这和演讲是一个样子的,没有太久的经验,你站上去腿禁不住就会抖。
许惠莲看众人热情的眼神,自然没有道理再作拒绝,道,“那我唱那首经典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欢呼,用力的拍着耳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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