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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奇异之处,李瓶儿把房屋卖了出去,盘给了外地一个来这个做生意的主,屋内用不着的东西也全卖了出去,然后同蒋竹山在市区开了两间房的药铺,看上去似乎很美。

  这边的事情我们只讲到这里,接着去看西门宅内的纷纷,孟玉楼一直住在潘金莲的房内,生活的性福已经讲过。

  西门大姐回来之后的第二天,众人一起吃了早饭,谈笑了一番的工夫,李娇儿喊了西门大姐等会儿到她那儿去,陈敬济同她闹戏了一番,讲她夺自己的妻子。

  吃饭的情节无趣,单把饭后的事情讲,李娇儿领了西门大姐到房里,却把陈敬济撇了出来,搞的他无事可做瞎转悠。

  李娇儿同西门大姐进了房,然后让丫鬟秋富搬软椅子给她坐,说,“女孩子家家的,一定要把屁股养好。”

  西门大姐手心搭在椅子架上,说,“二娘,我知道了,留了屁股给男人操。”

  李娇儿被她的话逗的一笑,说,“你个死丫头。”

  西门大姐同李娇儿玩的不错,因此讲话完全没有大小,说,“二娘,我不在家的时间,没有人再烦你了吧。”

  李娇儿不如意的耸了耸肩膀,说,“没有人烦了,可是又太冷清了。”

  西门大姐伸手拉李娇儿的衣袖,问,“二娘,那你有没有想我?”

  李娇儿扭脸冲她眨眨眼睛,说,“哪里能不想,突然见不到了。”

  西门大姐把椅子往前拉了拉,说,“二娘,我也有想你哦,还哭了几场呢。”

  李娇儿自然表示了关怀,问,“婆婆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挑三拣四?”

  西门大姐摇晃着双腿,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二娘,没有,婆婆对我可好了,什么都不让我做,盼着我早些给她抱孙子呢。”

  李娇儿面露喜色的去摸西门大姐的肚子,说,“你二娘我也盼着呢。”

  西门大姐有摸必抱的去回击,说,“二娘,我也盼望着你呢。”

  李娇儿被戳到伤痛的指指自己的胸膛,说,“我就不用等了,年轻的时候被那么多的男人操,十个子宫估计也操没有了。”

  西门大姐同情的咂咂舌,颇有同情心的直要落泪,说,“二娘,别灰心,好人总归会有好报。”

  李娇儿摊开手心放到面前看,见到上面的生命线中途断了,说,“在这方面我可没有信心,不是一个人的事。”

  西门大姐起身坐到李娇儿的腿上去,问,“二娘,爹还常来你这边睡吗?”

  这个问题很心酸,令李娇儿禁不住的要流泪,眼皮渐渐耷拉了下来,无神中带着十足的迷茫。

  片刻的默哀时间,李娇儿带丝哽咽的回答,“偶尔吧。”

  西门大姐见她如此的状态,心知西门庆是不太到这边,说道,“二娘,有时间我跟爹谈谈,让他尽量多照顾你。”

  此时已经是四五月份,外面的风景花花绿绿的不错,用成语描述的话便是明媚,柳枝开了新芽,垂头泡在了水里面。

  在李娇儿房间的窗口望出去,能够见的到池塘,也能够看的到假山,她现在便坐在窗前,冲西门大姐描述着这些日子的变化。

  西门大姐疯疯癫癫的挠挠耳朵,大拇指翘起来做了晃动,说,“二娘,我们去坐秋千。”

  两人结伴出门,丫鬟跟在了她们后边,秋千处已经不止一个,这是因为孟玉楼同潘金莲吵架导致的结果,富人就是这点好。

  两个主子坐到秋千上,秋富推着李娇儿玩,秋贵拉着西门大姐耍,一时间欢声笑语不少。

  (bsp;如此的佳人佳事,没有诗歌的参与实在可惜,当时正好有首百花体的诗歌流行于市井之内,现在我把它记录下来,用来表示我对古代历史的好感。

  《失意》,多少年的未曾打理,汇成这般失意,树阴下喝醉酒的人,胡须竟渐渐涌起,刺痛手臂,刺不痛心理,神色迷茫看着,朝我摆手理发店里,含笑女郎,在笑什么?!难道:她也会嫌弃,我的落魄失意这边的事情只到这里,我们实在应该去看个积极向上的东西,虽然那个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还假,可是明天会更好,谁他妈敢信呢。

  另外一个县内,马自达同迎儿的第二个烧饼铺正式开张,两人空闲了一天时间,开车去了山上游玩。

  马自达拉着瘸的腿,在危险的悬崖上摘了花,然后扎成了一束递到了迎儿面前,说,“我爱你。”

  迎儿娇羞的依偎到马自达的身上,说,“达哥,额中意类。”

  马自达拉她坐下,身旁是丛生的杂草,说,“这种感觉真好。”

  迎儿后背着地躺在地上,后脑勺枕着自己的手臂,说,“达哥,会更好的。”

  马自达俯去嗅花香,问,“迎儿,你闻到恋爱的味道了吗?”

  迎儿自然也沉醉在美梦中,说,“达哥,闻到了,甜甜的,像果汁。”

  爱情似乎是存在了,我们一度这么认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爱情比情爱虚伪,因为它的存在并不真实。

  马自达俯身也趴了下去,轻声说,“迎儿,这里好像没有人呢。”

  迎儿头发披盖在脸颊上,说,“达哥,我也发现了,真有趣。”

  马自达手拉着迎儿的小腿,问,“有没有性质打个野战。”

  迎儿超越了我们的纯洁想象,说,“这主意不错。”

  马自达紧接着便褪了迎儿的裙子,说,“迎儿,先玩个六九吧。”

  迎儿对这种姿势已经熟悉的很,不经几分钟两个人便如此搞了起来,声音轻微的也开始传出,引得草丛中的昆虫纷纷观看,达到了万虫空巷的程度。

  这边的事情只能算一擦体,最主要的还是应该回到阳谷县,我们应该再加入一个什么样的有趣事情呢,这个看样子还真得好好思考思考。

  接着看那一日的时间,陈敬济无处可去的在院子里转悠,见到风吹的树叶晃动,场景实在春的不得了,沿着石子路便一直走了下去。

  我们知道那熟悉的地方,不经太多的分钟便到了潘金莲的住处,当时潘金莲正在楼上抚琴弹奏,孟玉楼甜生甜语的念词。

  琴声像饭菜的香味一般,顺着窗户落到了楼下,再经一些波折的路程,基本上全进了陈敬济的耳朵,陈敬济同我们的感觉相仿,情不自禁的便坐到了旁边的石凳上,支着耳朵倾听的入戏。

  春梅站在窗口看时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远处的陈敬济,慌忙喊道,“娘,你看那里。”

  潘金莲停了手中的乐声,走到窗前去往外面看,问,“什么啊?大惊小怪的。”

  孟玉楼自然也感觉好奇,关于好奇心这个东西,好像人人都有那么一点,跟着也便挤到了窗口。

  陈敬济突然听乐声没有了,很习惯性的便抬头望向了二楼,见到的却是窗前的三个脑袋,无可奈何的站起身打招呼,说,“三娘,四娘。”

  潘金莲听他叫自己,又去看陈敬济的样貌,觉得着实不错,见面的时候没有细看,现在清晰的觉得有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孟玉楼没有她那么多的绕绕肠子,开口喊道,“姐夫在下面干嘛,到上面来玩呢。”

  陈敬济也是好色之徒,年龄虽然不大却练就了不错的技巧,单单同小女孩西门大姐做早已经无法得到满足,他更渴望的是貌美的熟女,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女人。

  其实这个倒也无可厚非,在我二十出头的时候也是这样,做梦都想着同四十岁的熟女们玩耍,她们有她们独特的魅力,正如萝莉有萝莉的娇小可爱一样。

  陈敬济喜的合不拢嘴,往前走去径直爬了楼梯,潘金莲在房间里假装正经的说,“玉楼姐姐,你怎么把他叫到这里哦,脚下是我的闺房。”

  孟玉楼知道潘金莲的心思,没有吱声径直看着门口,等待着陈敬济的到来,觉得身体里的荷尔蒙还是有稍微的分泌,大约是异性相见的必然情况。

  (bsp;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113】

  陈敬济出现在了门口的时候,脸上堆着十足的笑容,再甜甜的喊道,“三娘,四娘。”

  潘金莲招呼陈敬济坐下,问,“姐夫不在自己屋里面待着,怎么就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呢?”

  陈敬济自然实话实讲了出来,说,“闲着无事可做,沿着石路一直走,没有想到这便是四娘的住处,感觉同桃花运相仿。”

  孟玉楼对他的判断能力很佩服,问,“姐夫怎么知道这是金莲妹妹的房间?”

  陈敬济伸脖子四下嗅了嗅,说,“三娘,这房间的香味,似乎只和四娘的体香搭配。”

  孟玉楼吃了不小不少的一口九惊,抬手放在嘴旁,问,“体香?”

  陈敬济很学术性的解释道,“三娘,体香是女人身上独有的,每个女人基本上都有不同的味道,比如你,应该是香蕉味的。”

  孟玉楼俯下头去闻自己的味道,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香蕉味,问,“姐夫,金莲妹妹是什么味的?”

  陈敬济立刻没有了大小,站起身便要往潘金莲的身上去,吓的潘金莲慌忙一躲,说,“你坐在那儿闻便好了,趴在身上闻出来也不算本领。”

  陈敬济逗乐子的瞎讲,道,“四娘是海鱼味的。”

  潘金莲气的伸手打他,道,“你四娘我有那么腥嘛。”

  孟玉楼在一旁痴痴的笑,觉得面前的两个人还真是对眼,一见面电便脸上了,所谓的一见钟情就是一见面便想要吧,至少我是如此理解的。

  三人如此聊了番体味,潘金莲突然心里一个蹦哒,问,“姐夫,我们女人有的是体香,那你们男人也有吗?”

  陈敬济冲她眨眨眼睛,笑嘻嘻的说,“四娘,我们男人只有体臭。”

  孟玉楼对体臭不体臭的没兴趣,她现在并不是太对男人感冒,目标性转移了开来,正如我当初一样,如果没有真心女人指引的话,可能我早已经做了鸭子吧,当然了,我同孟玉楼的指引是截然相反的。

  孟玉楼手指摸了摸太阳穴,轻轻柔柔的搓了几下,问,“姐夫在我们这边待着,不怕西门大姐让你跪搓板吗?”

  陈敬济自然力挺大男子主义,挥动了两下拳头,说,“她听我的。”

  潘金莲捂着嘴巴笑了一笑,说,“姐夫,是不是最近没有让你端洗脚盆,你便觉得怕你了。”

  孟玉楼被逗的弯腰笑,捂着肚子喊痛的道,“姐夫原来还有这么一遭呢。”

  陈敬济被羞的满脸通红,说,“四娘,假如给你端洗脚盆,那肯定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这个话题太暧昧,传出去了肯定又要被西门庆打屁屁,扯开了问别的话题,说,“西门大姐人呢?”

  陈敬济跟着潘金莲的思路走,如同行男女之事跟着成熟女人的口号一样,回答,“她去了二娘那儿玩。”

  孟玉楼习惯性的吐话出来,问,“玩什么啊,感觉没有什么好玩的。”

  陈敬济拿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开口问,“三娘,刚才你们唱的什么曲子?听起来美妙动人。”

  潘金莲抢在孟玉楼的前面,指了指墙上挂着的月琴,说,“《爱死了昨天》。”

  陈敬济是个爱音乐懂音乐的艺术青年,自然而然的便想再听一遍,道,“四娘,你再演奏一遍给我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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