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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二十二章 离别时的吻

  天地一色,蜿蜒的公路上灯光点点,十几辆黑色轿车在蜿蜒的山道上飞快行驶着,为首的一辆银灰色跑车坐着一名英俊男子,男子面色急躁暴怒,一幅恨不得马上就飞向自己要的地方般,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方向盘搬开一样,车速已经开到最大几乎飞起来了,一辆辆轿车陆陆续续飞驶而过,在黑夜中,如同打着灯的黑蜈蚣。

  银灰色跑车银灰内,一名眉头紧锁的捏碎,目露杀机的看着前方的黑暗。

  凌晨三点,血帝手指轻弹,‘咔’的一声,灯便开了,夏鸢猛地睁开眼,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将要离去,一双美目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心里没由来的燃起一丝不舍。

  血帝微笑着看着夏鸢,目光一片柔情,夏鸢在心里讥讽道:那个笑容多么的熟悉啊!他说过,这样的笑容只为一人而绽放,而她的美丽也只为属于她一人。

  当年的爱意在三年前的离别那天,就已经消失……

  不再的已经不再,过去的已经成为过去,他还能如何挽回,他还要如何再去依恋那已经不再属于他独有的那份温柔。

  而她要如何才能平息心里的淡淡忧伤……

  “我走了。”两人视线交融,血帝淡然而温和的对夏鸢一笑,夏鸢神色平静目光古井无波,好似面前的人是空气般。

  血帝笑笑也不在意,凑近夏鸢温柔的看着夏鸢,呼吸间淡淡的温柔气息喷洒在夏鸢脸上,夏鸢心神为之一动,没有躲避血帝的目光,一双美目冷冷地看着血帝,随即一对温润的唇瓣轻如羽毛地落在额头上,舌尖还挑逗性的在光洁的额头上逗弄了一番。

  夏鸢神色不变,思绪为之一振不能自己,不是已经不再有任何牵绊了吗?这又是什么意思……

  血帝捕捉到了那丝几不可闻的变化,她虽表面看上去面无表情,其实是个心细极其敏感的一个人,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爱的男人。

  说好已经永不相见,为何……还要这般……让她的心再次牵挂他,那颗早已尘封的心为何对他的吻再次浮现出一丝窃喜。

  如果这次走了,不知道又要多久才可以遇到她,想她的时候又要如何才可以将那强烈的欲望压制下,血帝看着那红润如花的娇唇低头轻轻吻上,沿着唇瓣辗转反侧,轻轻允吻,缓缓合拢手臂抱着眼前的娇躯,给予最温柔缠绵的吻。

  一吻罢,血帝放开那娇美甜如蜜的粉唇,细细端详着那美丽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颊,那如花般美丽的红唇此时娇艳得滴血,略显肿胀饱满,却越发激发他想要她的冲动。

  “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也不要忘记这句话。”血帝在夏鸢唇边呢喃漫语,舌尖触碰着那红肿的唇瓣,想要她的冲动不言而喻。

  他的脸近在咫尺,可是熟悉的画面已不再是当年的她……和他……

  空气中不知不觉中弥漫着一丝哀伤,那或许时间所沉淀的眼泪……年华所退去的美丽哀伤……过去所残留的针刺……

  血帝手掌紧握,深吸一口气快速远离夏鸢撩人的独有香味,在临走之际深深地看了一眼夏鸢:“只要你愿意,天杀组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身体如风般消失在窗外,不知是凌晨的凉意还是什么,夏鸢的身体不禁一缩,好冷……

  夏鸢呆坐在床上,一滴清泪悄然滑下,顺着白皙的脸颊滴落在床单上,一幅幅永远挥之不去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

  为什么?夏鸢看着房梁闭上眼,就那样呆呆的坐着,一直到天明。

  “滴滴”

  凌晨五点,天已微微亮了起来,村子里一些农户灯花已经亮了起来,一束束强光打在夏鸢周围的房子里,沉重的脚步声使已经起床的人们探出头来,只见一群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向夏鸢家的方向走去,大家屏住呼吸惧怕的看着这些黑衣人,不敢出声,急忙跑进屋把孩子抱好,生怕发出一丝声音惊扰了这些来者不善的黑衣人,心里也只能为夏鸢哀悼,也不知道夏鸢惹上了什么人会引来这么多人。

  雷特看了一下四周,周围已经没有那些人的踪影,抬头看着亮着灯的二楼,心里不由得一紧!推开大门大步走进屋内朝着二楼狂奔而去。

  那个让他一夜牵挂的人儿,单薄的背影带着一抹淡淡地忧伤,此时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如同一个美丽的陶瓷娃娃般毫无生机,雷特心里一痛,握紧拳头重重地打在墙壁上。

  他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还是为了一个和自己认识不到三天的女人,雷特清楚地知道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深深地不能自拔的爱上了她。

  “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雷特来到夏鸢面前,紧握住夏鸢的肩膀激动的问。

  夏鸢依然看着房梁,目光么有喜怒悲哀,一片空洞,雷特感受到一股从没有过的失落,源自于夏鸢所散发出来的哀伤。

  看着那还红肿着的唇瓣雷特心里一痛,突然紧紧地抱住夏鸢的肩膀,“对不起,我来晚了。”从未有过的愧疚从他心里油然而生。

  “我们结婚吧!”

  ……

  …………

  我么结婚吧!

  这是谁在与她说话,结婚!多么可笑的字眼,夏鸢突然失声一笑,那笑好似在嘲笑自己,又好似在嘲笑整个世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雷特却没有等到夏鸢的回应。

  许久之后……或许天都变色了,海水都枯干了……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你不需要对我有任何愧疚,带着你的人走吧。”银双沙哑着嗓音道,目光平静近乎空洞。

  雷特心痛的看着夏鸢,握住夏鸢肩膀的手用力的收紧,大吼道:“你到底在逃避什么?夏鸢,你听着,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光明正大的娶你,让你做我的妻子,你听到了吗?”用力的摇晃着夏鸢的肩膀,想要将夏鸢摇醒,他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那个男人,虽然不知道夏鸢和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去,但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只想去她,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她!

  娶她吗?夏鸢平静的看着雷特,轻轻推开雷特的握住肩膀的大掌,走下床,看着天边已经升起的日出。

  “日出与夕阳都是如此美丽且短暂,可是它们却没有碰头的一天,哪怕一秒钟都没有,它们尽量的释放它们的美丽,或许是想让对方看到它们最美的时刻吧,在遥远的地方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点点金光温柔的洒在夏鸢的身上,夏鸢伸出手想要将之接住,可是怎么接也接不满,金光依然是金光,手掌依然是自己的手掌。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情不美好,可是这日出虽短暂,但它所绽放的那一刹那间的美丽却永远活在人们心中,这样的美丽不是也很好吗?”雷特来到夏鸢身边看着天边的日出道。

  日出可以再有,消失的可以再重来,她可以向它们那样幸运吗?

  “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我今生谁也不嫁。”

  银双的身影消失渐渐消失,雷特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是那个男人吗?她才会这么薄情,连一丝机会都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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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整治流氓

  半月后

  一连半月都没有人打扰夏鸢,街坊邻居也识趣的没有追问那天早上的事情,背地里说闲话自然是少不了的,这样的日子倒也乐得清闲。

  雷特自从那天早上消失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说来她们萍水相逢她的确欠他一个人情,他日有机会她会还的,不过有的时候脑海里依然会浮现那句:我们结婚吧!

  曾几何时也有人对她说过:嫁给我吧!做我一生中最爱的人。

  夏鸢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个个都是爱她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她觉得是那么不真实,那么的不可触摸。不知道在纽约的他还好吗?会为她的离开而伤心吗?或许他早有了新欢,毕竟他是一个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一个不会属于她的男人。

  她有太多的不能与太多的过去,而他有他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王国,他们始终不是一路人,一个在直线的这一段,一个在直线的那一段,如何才能相遇、相知、相伴同行……

  她不过是他人生中的过客,算不得什么……

  这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夏鸢起的很早,跑了步回来拿上一个竹篮就去了山坡上,现在是立夏的季节,一些花花草草已经开了,采些来插在花瓶里房间会增添一些自然气息。

  山坡上早已有耕种的人,弓着背除草挖土,隔着好几百米扯着嗓子说话,谈谈家常或者谈谈某某某,虽说辛苦也有着别样的快乐。

  “小鸢,上山采野菜啊!”赵桂芳看到夏鸢热心的询问,满脸笑容的看着夏鸢,脸上隐约有着些许汗渍,可是在夏鸢看来却是那么的亲切可亲。

  “出来走走,顺便摘些野菜野花。”夏鸢对赵桂芳平淡的道,只要赵桂芳不提相亲的事,夏鸢对赵桂芳的态度还算不错。

  “那你小心些,天儿热了,小心些蛇。”赵桂芳小心的嘱咐道,看着夏鸢的目光就像看自个儿的闺女一样。

  夏鸢没有再言语,继续向山坡上走去,赵桂芳欲言又止的看着夏鸢,知道夏鸢不喜欢她提相亲这档事儿,可是她一直将夏鸢当闺女儿看待,在他们这里二十二岁结婚都是老姑娘了,眼看夏鸢快二十四了,叫她怎么不着急。

  “小鸢这孩子也真是倔强,为她安排婚事怎么就不愿意呢?而且都还是城里镇上的大户,哎!”远处的刘大叔轻叹道,当年本来准备把夏鸢谈来当自己的儿媳会,可谁知到硬是给夏鸢拒绝了,不过想想夏鸢那么优秀自己那儿子也实在配不上她,当年的事儿他也是抱着侥幸的心里。

  直到夏鸢看不到身影赵桂芳这才收回惆怅的目光,“谁说不是呢?”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回答刘大叔的话。

  夏鸢走上山坡时,竹篮里已经有着一些收获,鹅黄色、深黄色、粉红色、白色不知名的花朵合在一起也有不少。

  山坡上吹着悠悠清凉的清风,空气舒适新鲜,夏鸢闭上眼呼吸着周围的新鲜空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心里的烦恼在一瞬间化为灰烬。

  几道身影躲躲藏藏的缓缓靠近,眼神充满了邪恶的看着夏鸢,将近十来人将夏鸢包围起来,夏鸢睁开双眼转过身看着这群人,神色平淡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原来是他们,村里和邻村的小混混,平日里游手好闲专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当年夏鸢还在读书的时候这些人就垂涎夏鸢的美色,每次想对夏鸢下手都没有成功,这次这些人又来了。

  “小贱人,你把爷害得好惨,今天可没有什么郭家大少爷在,今天哥儿几个一定要把你玩到爽死为止,是不是啊!兄弟们。”

  “朱哥说得好!”

  “看着这个小贱人就来火,看着应该还是个处吧,那样玩起来才够味,我喜欢她哭着求我上她的声音。”

  “对,要玩得她哭。”

  “……”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语,一字不漏的传入夏鸢的耳内,夏鸢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朱男,在监狱里这六年日子是不是过得太好,导致你如今对它还很怀念,这次你们不用关个十年八年,直接躺个十年八载的,都还太便宜你们这群无恶不作的狗东西,放了你们这些祸害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深受其害。”

  将近十来个大男人将夏鸢包围住,手里还拿着家伙,刀子磨得雪亮雪亮的,朱男淫笑着看着夏鸢。

  “兄弟们上。”自己却躲得比较远,早就领教过夏鸢的厉害,自然是先让其他人打头阵。

  夏鸢这次没有借助任何东西,一草一木都没有,每一拳每一掌都用足了十成的力道,每一次下手被打的人身上都会凹陷一个拳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