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夏鸢猛地惊醒,倒吸一口凉气。
“别怕,是我。”夜风开口道。
夏鸢听是夜风的声音就明白夜风在干什么了,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前,发现什么也没有,夏鸢知道要上药是不可能不脱衣服的,但想到被夜风看见自己的身体依然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抱歉,为了清理你后背的伤口只能将你的衣服脱掉。”夜风夏鸢解释的道。
夏鸢扯出一个笑容,“没,没事。”原本就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如今他们的关系又增添了一层朦胧与古怪。
“你咬住这个吧,会好一些!”夜风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毛巾递给夏鸢。
夏鸢摇摇头,“不用,这点儿痛还可以忍受住。”
看着夏鸢坚持,夜风也不再多言,仔细的清理夏鸢的伤口,虽然每次都及其小心,但夜风的指尖依然会碰触到夏鸢的肌肤,夏鸢的身体在夜风每一次碰触时都会颤抖一下,然而药酒的渗入就像万千只蚂蚁在啃咬一般,卫生球吸干背部血液时总会碰到冒出的肉丝。
痛得夏鸢直冒冷汗,夏鸢咬紧牙关抗拒着背部传来的痛疼,痛疼中又夹杂着夜风指尖所传递的温度与酥麻。
夜风将伤口清理好后将一旁的药粉洒在伤口上。
“啊!”夏鸢猛地仰起头痛苦的叫喊出声,汗水一颗颗往下掉。
夜风焦急万分,仿佛正在承受痛苦的是他一样,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夏鸢的脸揪成一团,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继续。”
夜风快速的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将夏鸢的身体扶起,拉起让夏鸢的双臂揽住自己的脖子,夏鸢原本惨白的脸上多了丝红晕,撇开脸不敢看夜风一眼,由于太虚弱,夏鸢整个人都只能靠在夜风的怀里,她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虽然只是上半身但也足矣让她无地自容。
夜风动作轻柔,每一次纱布绕到鼓起的酥胸前都会无意间碰触到,袁猎风又是将脸转向一旁的缠着纱布,所以准确度实在是不高,加上他内心的紧张不会比夏鸢少。娇软的酥胸从指间划过,夏鸢的身体不由得又软了一分,脸越发的嫣红了。
这次的上药,两人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空前的战斗一样,这是一场内心的激战。
“今晚你就将就着这样睡吧!你的药很管用,很快就会好的。”夜风将夏鸢的身体放好,让夏鸢趴在床上,故作轻松的道。
这些药都是夏鸢准备给他的,他一直随身珍藏,想不到今天居然用上了。为了不将这些药物浪费,夜风每次任务都及其小心,为的就是不想将夏鸢留给他的药用了。
“你还留着?”夏鸢不敢看夜风一眼,也故作轻松的问。
“是啊。”夜风笑笑,“快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
夏鸢环视了一下四周,“你睡哪里?”夏鸢问完就想打自己一巴掌。
夜风指了指沙发,夏鸢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容看着夜风,立即又飞快的将脸撇开,转向墙壁,“晚安。”将其它的话吞进了口中,可是闭上眼就是夜风俊美的脸,还有被他触碰的每一个地方现在都如同火在燃烧一般灼热发烫,不可否认,夜风的触碰她没有丝毫的反感,让她意外的是,内心深处反而还很喜欢。
夜风将灯关掉,对着自己的手傻笑,这双手可以一辈子都不用洗了,放在鼻间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依然残留在手上,那柔软的美妙触感是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感觉,而他早已发誓,这一生,除了夏鸢,不会碰任何一个女人!
这就是他至今没有女人的原因,有的人都说他是个gay,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痛苦,除了夏鸢,他对任何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仿佛被夏鸢施了什么咒语一般,自己的小弟弟只会面对夏鸢时才会蓬起。
这种事情夜风又怎么会告诉其他任何一个人,只能隐忍着内心的苦涩。
夜风在黑暗中摇着头,自己定是被夏鸢下了一种名为情蛊的毒药,不过,他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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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与夜风的暧昧3
“醒了?”
夏鸢将目光转到声音的来源,柔和的晨光洒在身着白色衬衫的夜风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与蛊惑,漫不经心的支起手臂平静的打着招呼,亚麻色碎发在晨光下带着点点亮光,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柔意。
“怎么,看傻了。”夜风如一阵风一样来到夏鸢身边,伸出手在夏鸢眼前晃了晃,笑得得意洋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夏鸢将目光移开,转过头不看夜风,省得某些人又要得意忘形了。
夜风自恋的拔了拔碎发,“哎,不知道是谁刚才看我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又反咬我一口,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夜风做在床沿故作老太的叹了一口气,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夏鸢。
夏鸢如果可以行动,一定会将夜风直接踹到床下,看他还敢不敢乱说话。
“我们美丽高贵且如今受伤的夏小姐,不知道您今天要吃什么呢?”夜风突然绅士的单膝跪在地面,一手放在胸前,如同一名优雅的绅士般。
夏鸢回过头,不由得扑哧一笑,“你就不能正经点儿,咝……。”结果一笑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夏鸢责备的看了一眼夜风,夜风耸耸肩,他又不是故意的,其实在心里奸笑,他就是故意的。
嘿嘿……
“美丽的小姐,你要吃什么呢?”夜风跪地不动继续道。
“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要太油腻就成。”她对吃没什么要求,也不挑食,只要不是太难吃,一切都可以。
“遵命,女王陛下!”夜风做了一个标准的叩拜动作,夏鸢早有防备的将脸撇开,以免再次中招,后背的痛疼可不是开玩笑的。
见夏鸢将脸撇过,夜风脸上浮现出一丝柔意,转身大步走出门外。
听到关门的声音,夏鸢这才将脸转过来,不知道袁猎风现在怎么样了,夏鸢现在很是担心袁猎风的安危,不行,她得回去,袁猎风不能有事。
夏鸢缓缓撑起手臂,可是依然使不上什么力气,如果要穿衣服的话完全没办法,试了好几次夏鸢只好作罢。
门外很快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夏鸢知道是夜风回来了,“这么快。”夏鸢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夜风推门而入,看着满头大汗的夏鸢眼里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黯然,“很近,回来得就快些。”夜风将面包牛奶那到夏鸢跟前,“给。”将一块面包和牛奶递给夏鸢,夏鸢接过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他很好,你不用担心,这次奴姬的出现是她自己的决定,与那个人无关。”夜风不忍看着夏鸢心里为那个男人担心,连饭都不想吃,他的心会更痛。
夏鸢“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回答夜风的话,还是再称赞面包好吃。
夜风很快就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饱了吗?没有的话我再去买。”夜风细心的询问道。
夏鸢点点头,“饱了。”
“那就准备换药吧。”
夜风大步走进浴室,接了一盆热水出来,将药粉等一些工具放到一旁,走到夏鸢身边,如同昨夜一样,手伸过夏鸢的肩部抬高夏鸢的身体,为夏鸢揭下缠着的纱布,夏鸢尴尬的将脸转过去,夜风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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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与夜风的暧昧4(二更)
这双手与袁猎风或者血帝的手都不一样,他很温柔很轻,生怕稍稍用大一点儿力就会伤着她一般,这就像是恋人的爱抚,温柔而又迷离。
夏鸢竭力不让自己沉静在这温柔的动作下,可是那颗心却硬是要偏向他,袁猎风察觉到了夏鸢身体的细微变化,眼里闪过一丝激动,原来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不知道如果他现在吻了她,她会不会反抗。
夏鸢背部的伤已经干了,夜风将毛巾打湿拧干叠成长方形的条状敷在夏鸢的背上,背上的药物很快就在热毛巾的催促下散开了。
“唔。”夏鸢咬着牙,药物再次在伤口内散开缓缓渗入伤口内,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般。
夜风看着痛苦的夏鸢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再忍一会儿就好了,我必须把昨晚所敷的药清理掉,才可以在上药。”
夏鸢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知、道”
毛巾的温度降低,夜风就再换上另一根热毛巾,很快盆子里的水染成了血红色,夜风将盆子里的水倒掉又换上新的一盆热水,这样几次循环,夜风用卫生球将夏鸢背上的伤口仔细清理好后,才开始上药。
“忍着点儿。”
夜风声音轻柔缓和,上药的速度确实极快,他知道药粉洒在伤口上会很痛,所以为了让夏鸢减少承受痛苦的时间,夜风快速的将药粉洒在患处。
拿起干净的纱布为夏鸢缠上,夏鸢羞涩的转过头不去看夜风,佳人就在身前,当双手环住她的腰际时却不能真正的拥著她,夜风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近的与夏鸢接触,可是越是这样,让他的身体就越想要更加的靠近她一点。
自己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却无法拥入怀中,这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
那曼妙动人的娇躯是那样的迷人万千,夜风扎好绷带果断的将目光从眼前的娇躯身上移开,将工具收进医药箱里,处理好周围的一切,可是目光依然不由自主的,时不时的瞟到那由于挤压跑向两边的酥胸。
夏鸢的上半身的裸体挥之不去的在脑海里出现,袁猎风在心里骂道:“该死。”他什么时候无法控制自己了,再这样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有几个人可以敌得过,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裸露身体还不为之动情的。
夜风大步走进浴室,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将冷水淋到自己身上,他得消消火才行,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干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一连几日,夏鸢都一直这样半裸着身体趴在床上,伤口好的也差不多了,就是背上的伤疤依然狰狞可怕,没有脱落的迹象。
这天,夏鸢她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每动一下,背上的伤疤就整个拉扯一下,痒中带痛,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夏鸢站起身,看了看床上夜风专门买来的几件衣服,最后还是选择了简单的床单披在肩上,缓步走向窗外,玉单买的衣服虽然也很简单,但是穿起来还是很麻烦,挂到伤疤就不好了。
一连几天都没有下床,走路的动作也没有那么流畅了,身后的床单在地上拖得老长,优雅的背影出现在了夜风视线里,她无论何时都是美丽的。
可是这样的美丽不属于他,就算属于任何人都不属于他……
夜风眼里一片凄然……
夏鸢将窗户打开,一丝凉意席卷而来,夏鸢本能的拢了拢被单,才渐渐适应过来,下方是一个安静的街道,稀稀疏疏的人不时从夏鸢的视线走过,或轻笑交谈,或独自面无表情,这一些人都是有着幸福生活的平凡人,而她只是想要如此平凡的生活,老天也不会如她愿。
是她做错了什么吗?还是她的出生就是一个错!
“进来吧,窗边有些冷,你的身体刚刚复原,容易感染风寒。”夜风悄无声息的来到夏鸢身后,为夏鸢添了一件衣服搭在夏鸢肩上。
看来自己想得太出神了,连夜风站在身后都不知道,夏鸢回过头对夜风轻轻微笑,优美的唇线与下巴,晶莹剔透的侧脸,好看的眼睛像月牙般微微弯起,迸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此刻的夏鸢美得好似完美的女神,挑动着夜风身上的每一根情弦。
“好美。”夜风不由得赞叹。
夏鸢再次扬起动人的笑容,缓缓走开,“真的吗?”不确信的说道,眼里掠过一丝哀伤,美丽的事物永远都是人们争夺的对象,她,亦不列外。
“组织来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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