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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躯热融融的像是要软瘫下来,秦梦芸挨在桌上,撑在桌面上的玉手轻顶着嫩颊,清秀妩媚的脸蛋儿灼的红红的,脑子都快烧化了,那感觉就好像…好像和男人在一起时的舒畅一般。秦梦芸原以为有人暗中下手,自己是否是着了道儿?
但后来细细一想,这一月来自己和项枫食则同桌,好客的项枫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宾客之中虽难免混入闲杂人等,但若说被暗算了,其他人也该有同样的症候啊!
突然之间,秦梦芸似想到了什么,原本已半玻y男沩铀敉舻模淖耪鋈硕咏棵奈奁ァk上氲搅嗽颍皇钦婷幌氲骄够崾钦饷椿厥漏ぉぴ仍谏缴系氖焙颍瞿赫嫒瞬2唤媪苑恐惺跏椋孛诬克渲皇强垂闼悖挥姓嬲チ罚渲心承┦视渺杜拥囊豕Ψ牛茨衙馍钪残闹校谇孛诬坎恢痪跫洌诹ψ匀欢凰嬷诵校迥谝延辛诵┟墓Φ牡鬃樱由掀粕碇缶复位栋朴曛忻墓Ω亲匀辉俗鸩郊由睿卦谔迥谏烁桓鲈吕慈缓湍腥嘶栋啵迥谥鸩叫纬傻拿墓秃孟袢绷硕骋话悖绞庇炭桑坏┖腿硕种螅诹o闹拢墓t没词桑补植坏秒靥寤峄鹑饶涯土耍诰鹕阶校植缓盟姹阏胰朔12梗罘阒帐浅け玻谴思渲魅耍坏┦禄幻埽搅怂校孛诬靠烧娌恢檬裁戳橙ゼ恕?br/>
这样下去不行啊!秦梦芸前思后想,看来还是得先离开君羽山庄再说,何况和楚心约定的时间也快要到了,这项枫看来是个正经长辈,她虽不认为逼命无常之下,齐建还能编得出一整篇谎来,但项枫的态度大出她意料之外,当日之事或许另有文章,还是该早早和楚心见面,再看看如何找出真相才是。
慢慢地走在林间小道上头,秦梦芸回身望了望,虽说已经有好一段距离了,但茂密的林叶掩映之间,君羽山庄高耸的牌楼还隐约可见,只是这条路虽是项枫亲自指点,到最近县城的大路,却是渺无人烟,静的像是深山一般,若非秦梦芸艺高人胆大,别说是女子了,就算是单身客人,若没个几手功夫,怕都不敢走这条路。
拭了拭额上的汗,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娇躯轻轻地靠上了路边一棵大树上头,胸口急遽起伏,竟是一步也动不了了,就这样挨着树坐了下来。虽仍讶於自己的体力如此不济,但说真的,秦梦芸的心中可是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是早早别了项枫,离开了君羽山庄,光看才走了这么段路,体内气血翻涌,自己浑身如入滚炉、娇躯酥软发烫,几乎是再也走不下去了,显然媚功反噬情形不轻,若再留在山庄里头,只怕真会像术书里头说的一样,在难以忍耐之下,忍不住要找男人发泄,在这大道上便胡天胡地呢!
昨天回房之后,她打坐良久,总算是赶在晚餐前将眉宇间那撩人的丽色压了下去,没在席间出丑,但当她散席后告诉项枫要离开时,才真正遇上了问题,项枫眉头紧皱,原已狭长的眼睛玻y母侵患惶醴欤吻孛诬咳绾谓馐停允寝彰虢粝吕矗袂橐坏悴患嬲梗由弦慌缘南钣17成灿从缓每矗袅闹幻贾屑湓揪兔欢嗌倏障叮恢迤鹄疵济墙艚麴て穑钕袷且徽醮趾谀甙悖胶罄囱嗾偕踔脸雒婀虻厍胱铮杂镏芯秃孟袂孛诬恐韵胍肟且蛭鞘π值馨滋煅菸渲保恍⌒娜悄樟怂话悖Φ那孛诬炕沟靡ㄐ乃及侔闫┯鹘馑担貌蝗菀撞湃暗南罘愕阃罚愕阶詈笄孛诬炕胤渴帐靶欣畹氖焙颍劝滋齑筇弦罩被挂鄣枚嗄兀》裨蛞运哪诹π尬退愀罩辛司缍疽材芮垦瓜氯ィ袢莸锰迥谟忻墓Ψ词傻那榭龇5兀?br/>
一思及此,秦梦芸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暗自一笑。看来等她出了这片丛林,到了县城之后,除了找到客栈住房,洗去一身热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得扮扮採花贼,找找有没有俊雅英挺的路过书生,好压一压体内这股难以启口的热气了。
(8)
突地心生警觉,秦梦芸偏首望向前方,一只柔荑已贴上了腰间长剑剑柄,虽还看不清来人模样,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但那步声沉稳镇定,光是听到脚步声,她便感觉得到,此人武功绝非泛泛,偏生是向着她的方向直走,莫非又是那边的江湖客人,要去君羽山庄生事吗?
直到看清了前路来人,秦梦芸才放下了心来出声招呼,不过心中也生出了疑惑,几个时辰前他才在君羽山庄门口为自己送行,现在的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前方出现呢?「师伯,您老人家怎么在这儿?」
「自然是来找你啊!」身边难得的一个从人也没有,项枫缓缓走近了偎在树旁的秦梦芸,伸手便过来搀她,秦梦芸一看是他,原还有的几分戒心不由得放了下来。这个月来午夜梦回,秦梦芸也不知千百次暗怪自己,竟会怀疑这么个待人亲切豪爽的师伯,只要一想到他的笑貌,心里便一绞一绞的痛,刚入君羽山庄时的戒心早如春雪般融化无踪了。勉力压制着腹内那股一跳一跳的火,现在的秦梦芸只是含羞,师伯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
一只大手才刚刚触到秦梦芸的衣襟,秦梦芸陡觉不对,项枫初伸手时仍是轻缓,接近她时却忍不住透出真气,显见手上可是贯足了力道,偏偏说时迟那时快,加上她体内那诡异的热力,拖慢了秦梦芸原先快如电光火石的反应速度,当她想抗禦时已是不及,只见项枫出手如电,一瞬间已点住了秦梦芸数处大穴,而且下手极重,点穴手法更是奇诡,即便以秦梦芸的眼光,也识不穿是什么手法,更遑论运功解穴了。
「师伯,你…」
秦梦芸话还没出口,项枫已出手在她下颔一卸,秦梦芸只觉被他捏脱了关节,喉中只能啊啊连声,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了。
感觉到秦梦芸的眼光中充满了不解、疑惑、愤怒和几分了然,项枫冷冷一笑,半秃的额上泛着的油光,衬着那诡邪的笑意,更增邪气。左手揽住了秦梦芸的纤腰,把她带进了路旁的林中,项枫伸出了右手,带汗的掌心轻轻抚在秦梦芸吹弹得破的脸颊上头。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秦梦芸愤恨的眼光,好像利刃般直钉在项枫脸上,但项枫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更透出了得意的笑脸,「比起当年的玉绢师妹,你可还要美得多了。若不是看她美成那样,心痒痒的实在受不了,光看秦邦的武功,就算听雨山庄再财大势大,老子我可也不敢铤而走险,定计去解决他。当时千算万算,竟还是给玉绢师妹逃了,没能一亲芳泽,老子本以为将是终身之憾,没想到你竟还会送上门来,老天待我项枫真是不薄啊!」
芳心之中万般混乱,秦梦芸真是想都没有想到,当日家仇竟真是这表面豪爽亲切、暗地里心怀鬼胎的师伯下的手,亏他还能在自己面前演的那般逼真,骗的她死心塌地,还真以为他是无辜的!
从秦梦芸的嫩颊上滑下,顺着她曼妙起伏的曲线缓缓移动,项枫的右手突然重重地在秦梦芸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原已被体内怒焰烤的饱胀耸挺的香峰,怎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突袭?既痛且酸连酥带麻的快感,强烈无比地冲到了秦梦芸的脑门里去,偏偏下颔给卸了下来,秦梦芸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啊啊连声,逼出了几滴清泪来。
「不要在老子前面装无辜!」右手突地发狠,连撕带抓,只听得耳边嘶嘶风响,不一会儿秦梦芸的衣裳已尽化为碎布,散在四周地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耳边却听到项枫邪笑的声音,「老子可不是笨蛋一个,光听到楚心在少林兴风作浪,老早就猜到是冲着老子来的,加上你这探子来的巧,老子早在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多半是齐师弟那老不死的露了馅,你就是冲着当年的事来的。不过你也来的刚好,正好先让老子享受享受,老子倒要看看楚心带来的一堆少林和尚,比起两年前的点苍三剑能强上多少?当年老子能让点苍门下铩羽而归,这次更能轻轻松松解决他们,哼!」
看秦梦芸闭着眼儿,虽是让不争气的泪水滑了出来,脸却是偏在一旁,一幅虽无法咬紧牙关,却仍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对他的手产生应有反应的倔强样儿,冷笑之中他的右手仍在秦梦芸香峰上揉搓摸捏,力道愈发强猛,左手更乘势滑入秦梦芸只腿之中,硬是将她勉力夹紧的玉腿分了开来,手指探入的时候只觉手上一片湿滑黏稠,项枫的声音更加得意了起来,「别忍了,你怎么样也忍不住的…
从你进山庄开始,老子就天天在你的茶中下药,「荡魂散」无色无臭,药力虽然不强,光一服两服一点用都没有,不过经过了十五天后,药力会慢慢渗进你的经脉骨骼当中,慢慢让你春心荡漾、无法自主,连内力都运不上来,叫你想逼都逼不掉,连药力也压不下去。不过你的内力修为倒真不错,竟然逼到了一个月还没出现异样,如果不是昨天大厅练武,老子还真担心药是不是太久失效了呢?不过这样也好,老子也练过採阴补阳,看老子一点一点把你的内力採出来,到时候老子的内力一日千里,怕他少林个鸟!」
虽然强忍住口中啊啊的声音,拚命不想示弱,但那荡魂散的药力当真不凡,加上在体内蕴积已久,当真如乾柴遇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加上项枫让她无力的裸体瘫在碎布上头,一手仍爱不释手地揉抓着她的香峰不放,另一手更肆无忌惮地直捣禁区,粗大的手指头滑进了她窄紧的嫩穴内,顺着她水滑潺潺的激流,不住前扣后挑,一寸一寸地探索着秦梦芸的敏感点。秦梦芸虽想强忍,但体内药力催逼,几日来早已是欲火如焚,难以自制,加上项枫又强烈霸道地对她一丝不挂的裸胴肆意玩弄挑逗,年轻风流的胴体如何忍耐得了呢?秦梦芸虽忍住了出声,却忍不住浑身上下无止无尽的火热,皙白娇嫩的肌肤早已染满了肉欲的酡红艳色,那对贲张娇挺的香峰上头,一只蓓蕾更如灌饱了般,又硬又胀,热的秦梦芸又舒服又带点儿微疼,就好像有股力道想从香峰顶上炸开来一般。
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如同利刃一般地袭上身来,转瞬间打的秦梦芸的神智散乱飘零,也不知项枫用了什么怪异手法,秦梦芸只觉嫩穴和菊穴同时遭他粗大的指头侵入,在一阵抚弄之后突地一压一扣,扣弄的动作虽轻,她身上的感觉却是再强烈不过,好像整个人都麻掉了一般,就连她当日被赵嘉等人同时蹂躏前后两穴的当儿,怕也没有这般刺激,酥的秦梦芸全身一阵抽搐,喉间再忍不住地哼出了声来,嫩穴里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项枫的手指,那黏滑的津液犹如山洪暴发般泄了出来,虽然不像被干到泄身时那般爽快,却有着另外一种全然不逊的快感,那感觉不但没有给秦梦芸任何满足,反而更诱发了秦梦芸体内肉欲的空虚,弄得她喉间荷荷连声,差点要忍不住向项枫投降。
感觉到秦梦芸穴内如沛雨般溢流的津液,项枫嘿嘿阴笑,在秦梦芸柔嫩的耳上轻轻咬着,舌头轻舐着她敏感的耳珠,将一股股催情的热气吹入她耳内,以他的经验,这招对女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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