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人……」王如娇面红耳赤的看着结合在一起的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再看着渐行渐远的柳凤姿,略微犹豫了一下,也瞪了他们两个一眼后,就急追而去了。
柳凤姿嘴里吐出的那三个字如三把重锤狠狠敲击在西门舞月的心上,使她不由得溢出一声长长的羞耻呻吟,全身肌肉绷紧、硬若坚铁,两只手死死的揪住南宫修齐的胳膊,指甲深深的掐进他的肌肉里,惨白的小脸极力向后转去,试图让自己的一头秀发完全遮住脸庞。
「唔……」南宫修齐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腰部不由自主的向上猛耸,似乎是在反击西门舞月对他的狠掐。
现在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继续保持着在水里的那种姿势,只不过现在没有了水的浮力,南宫修齐只能从西门舞月的背后托住她的两只大腿,形若替婴儿把尿一般,使得西门舞月两条修长嫩腿向两边张开,随着南宫修齐腰部向上疾耸而上下抛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啊……不要……深……再深一点……」西门舞月哭泣着胡言乱语,已经顾不得羞耻,更忘记旁边还有一个风骚的妇人正一眼不眨的注视着他们两个。
南宫修齐一下接着一下向上抛动着西门舞月,随着他的动作,他胯下那根肉棒时隐时现的出没在西门舞月那黑草掩映的花腔,大量的白色黏稠液体从花腔里涌出,将肉棒都涂抹上了一层白浆,而更多则是顺着肉棒流到肉囊,然后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草地上。
这些都丝毫不漏的落在了芝娘的眼里,使得她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裙下的两条长腿在轻颤中交错摩擦,整个人像发了高烧似的站立不稳,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这些自然没逃过南宫修齐的眼睛,他一边继续对西门舞月大肆挞伐,一边转首对芝娘露出得意的淫笑,说:「怎么?你也想要?」
「唔……嗯……」芝娘轻喘着腻哼,一根葱指放在贝齿间轻咬,一副十足渴望的模样。
「自己先把衣服脱了。」南宫修齐命令着,手上抛耸的动作更为剧烈。
「啊……不、不……深,太深了……要死了……」西门舞月只觉自己下面嫩腔里的肉都要被那根粗杵捣碎碾化了,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雪白的肚腹上浮现出里面肉杵肆虐的痕迹,时鼓时凸、游移不定,似乎心脏随时都可能被那根东西捣出口腔。
受到南宫修齐越来越强的冲击,西门舞月的身子就如一不止、不时滑落白浆的肉棒上,可爱的舌尖不时伸出舔过自己的嘴角,仿佛一只馋嘴的母猫。
随着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股不知从哪散发出来的奇香也越来越浓,直到那根晃悠的肉棒几乎挨到自己的鼻尖时,芝娘才意识到奇香就是来自肉棒表面上的那一层白浆,尽管心中略感奇怪,但这个时候对她来说,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芝娘神情陶醉的看着眼前这根正对自己耀武扬威的肉棒,只觉与昨晚相比好像又大了不少,不由得更加心酥体软,不知不觉的便抬起白腻丰润的嫩手,轻轻握住肉杵根部,然后眼神上瞟,娇媚的瞥了南宫修齐一眼便轻张艳唇、舌尖轻点,堪堪顶在龟首中间的马眼上,并且极力向里钻去,犹如一条小蛇,爽得南宫修齐轻吸一口气,手不由得放在芝娘脑后,按向自己这边。
见南宫修齐一脸舒爽,芝娘更加受到鼓励,将小嘴完全张开,把整个龟首完全纳入,随即收缩口腔,两边脸颊都现出了梨涡,细嫩腔壁完全紧贴着棒身细细研磨,同时贝齿不时刮擦过冠沟,将里面每一寸褶皱都照顾到了。
「嗯嗯……不错,再深点……」南宫修齐爽得仰头呻吟,按在其脑后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同时腰部疾挺,鸡蛋般大的龟首竟然冲过了芝娘那极为狭窄的咽喉,一下进入了喉腔,而冠沟处则卡在喉关上。这似筋非筋、似骨非骨的喉关作用在冠沟上的力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让他感觉在酥麻的同时又觉微痛。
「呜呜……」芝娘一张粉脸憋得通红,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两只手开始向外推着南宫修齐的肚子,示意他赶快松开自己。
然而南宫修齐却依旧毫不放松,甚至改为两手按住芝娘的脑后,按压之力进一步加大,只听「噗滋」一声轻响,卡在喉关处的冠沟摆脱了喉骨的束缚,挺进了喉腔后,长长的茎身顺溜而入,直至肚腹完全贴在芝娘脸上,甚至有几根阴毛钻进了她的鼻孔里。
芝娘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感觉仿佛喉咙里被硬生生捣进一根烧红的铁棍,喉腔都快被烫化了,眼泪急飙、涕泗横流,螓首急剧摆动,一双手也由推搡改为拍打,而且力度还不小。显然她已经顾不得眼前这个人是云山寨的大当家,是她心喜的公子哥。只求马上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
「别动!」南宫修齐被芝娘的挣扎弄得有些不耐,于是一声沉喝,声音虽然不大,但气势十足!
果然,当芝娘听到这声厉喝时就被震住了,螓首不敢再剧烈摆动,不过还是有些克制不住的轻微摇晃,两只手也不敢再用力拍打,改为紧紧抱住,努力放松喉部,强迫自己适应。
然而尽管如此,由于身体的自然构造及角度的关系,芝娘还是感觉痛苦不堪,眼泪、鼻涕一股脑的涌出,以至于呼吸渐渐不顺,窒息感渐显,眼神亦开始涣散,意识出现了模糊。芝娘恐惧的发现,自己离死亡好像只有一步之遥了。
就在这个时候,眼睛发黑、意识模糊的芝娘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上面传来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随即口鼻一松,那根折磨得她差点死去的肉杵一下抽离出去,大量冰冷而又新鲜的空气立刻灌入她的口鼻。这一刻她感觉到空气是这样的宝贵,这样的重要,她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她那发黑的眼睛又重新恢复了光明。
还没等芝娘喘息过来,一道火热的液体便激射到她的眉心,其力道之大打得她是隐隐作痛,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不一会儿,芝娘的脸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精液,糊了她的眼睛,呛住了她的鼻孔,黏住了她的嘴,宛如向她迎面浇上了一层黏胶。
芝娘一动也不动,乖乖的仰着头闭上眼,承受着南宫修齐一波又一波的喷射,直到再无一丝热液落在自己的脸上,她才慢慢张开眼,却发现精液已经黏住眼皮,仿佛在她的眼前蒙上一层半透明的薄膜,隐隐约约可见一个狰狞的独眼怪龙朝自己而来。
芝娘顺从的张开嘴,将散发着腥味的独眼怪龙纳入口中,鲜红的小舌细细的舔舐着表面,不一会儿便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吸食干净,就连马眼冠沟等隐藏处都没有遗漏。
南宫修齐终于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芝娘的螓首,赞道:「不错!」
芝娘露出讨好的笑容,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不仅如此,她还伸出手指在自己脸上刮抹着,将满脸精液沾到指间,然后两指张开,看着一团精液被拉开垂荡,随即涂抹到自己的酥乳上,将那白腻的乳肉涂得亮晶晶一片。
「哈哈,好了,去湖里洗洗吧。」说罢,南宫修齐便转身而去。
芝娘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这时候的她口腔虽然依旧火辣辣的痛,但下体却是湿得一塌糊涂,急切的渴望南宫修齐能慰藉一下她,所以她才强忍着肉棒强塞后的恶心呕吐感,作出种种淫媚之举。
自觉没有男人能逃得过自己狐媚手段的芝娘,觉得定能重新挑起南宫修齐的性欲,可惜事与愿违,发泄过后的南宫修齐对她像是扔破抹布一样不屑一顾,这让她一下感到有些茫然,秀丽失去主导权般的觉得失落,但同时也对南宫修齐隐隐生出一股敬畏感,觉得他不是自己所能驾驭的强势男人,而自己不能驾驭,那就只能臣服。
几步之远的西门舞月此时已从失神迷醉中醒了过来,但脸上依旧挂着高潮后的一抹红晕,她的蜜色肌肤也由内而外透着淡淡的粉红,显得分外娇艳。
南宫修齐带着满足的神情走近西门舞月,正想将她拥入怀中时,却不料她突然伸出小手,握成拳头不断的捶打在他的胸口上,嘴里连连娇嗔:「坏死了你……讨厌,呜呜……你害我没脸见人了,她、她们肯定都恨……恨死我了……」
「恨死你?她们?谁啊?」南宫修齐一时没明白西门舞月话里的意思,忙抓住她那乱拍打的双手。
西门舞月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你少装了!」
南宫修齐苦笑一声,脑子略微转了一下便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说嫂嫂和娇姐她们。」
「不是她们还有谁?」西门舞月眉头一蹙道:「刚才你也看见了,你嫂嫂那临走时的眼神与话语,恨不能吃了我,她肯定以为是我故意勾引你,然后在她面前示威,要把你抢走……」
同样身为女人,西门舞月把柳凤姿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南宫修齐却不以为然,他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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