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分相似,只是嘴角多了颗美人痣。
若不细瞧,当真会误认作妻子的双胞姊妹。
那妇人缓缓站起身来,好似玉兰俏立,娉娉袅袅,艳美绝伦,旁人无不住足偷瞥。
她见林冲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心道:「这人生得有些丑恶,好似戏中武生,若已讨得妻子,定难讨他家娘子喜欢。」
又见他双豹眼盯着她,不由俏脸红,轻声嗔怨道:「我也有事分神,但你这撞,也忒重了些,为何又这般无理瞧我。」
林冲是条好汉,从不把女色放在心上,作辑道:「夫人这容貌,有如荆妇,故此多瞧。」
那妇人俏脸更红,心道:「不想是个好色之人,把我认作你娘子,占这口舌便宜,好生无理。」
不由面现怒容,拂柔袖,转身不再理他。
林冲略思量,顿时省悟,忙正色道:「夫人莫怪,林某并无他意,实因我家娘子,与夫人好生相似。言语失理,还乞恕罪。」
那妇人听他语气诚恳,并无调笑之意,怒气消了大半,回身问道:「你姓林?你家娘子姓甚名谁?果真与我相似?」
林冲笑道:「某乃禁军教头林冲,荆妇既与你相似,便是有缘,名讳说与你知也无妨。她姓张名若贞。」
那妇人听了,浑身颤,呆了半晌,忽道:「你家娘子可曾改过名字,本名,本名可是单名个贞字」
说时,嘴唇竟有些发颤。
林冲见她神情紧张,略感诧异,想了想道:「确不曾换过名,自小便双名若贞。」
那妇人长出口气,口中喃喃自语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她怎会是我那女儿张贞,却是我多想了」
林冲心道:「你这般年轻,有如我那娘子的姐姐,如何做得她娘亲。」
当即嘿嘿笑,作辑告辞,快步离去。
那妇人却招呼道:「林教头,可知御街在何处?」
林冲心中不喜:「你却寻那花街做甚,不是正经女子。」
转身道:「右首不远便是,你自去。」
言罢不再回头,直奔禁军去了。
林冲画过卯,唤来两名心腹军汉问道:「今夜何人值夜?」
心腹道:「是丘岳和周昂两教头。他俩已连值三夜,似乎对教头颇有微词。」
林冲连连冷笑,心道:「这两个本领低微,平日只凭乖巧口甜,便得那高俅喜欢。也罢,此番既与娘子不睦,便不想回,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想罢道:「你去告知丘周二教头,便说今夜由我替他俩值夜。」
又冲另心腹道:「你且去我家中,告知荆妇今夜由我轮守,不归家了。」
那军汉领命告退。
************话分两头,且说林冲路上所撞那美妇,正是林娘子亲娘李贞芸。
原来李贞芸那夜为求高坚高衙内救赎女儿,伴作女使潜入太尉府,以国色之姿,认那花太岁为干儿,却惨遭那登徒恶少强犦污。
她虽遭强,但无奈高衙内床技高超,行货雄伟,又为报复其夫蔡京,竟任其为所欲为,与那花太岁颠狂处,终与他作出乱囵滛越之举。
当夜高衙内曾受她三女李师师媚惑,巨物肿大欲爆,正无处发泄,到她这等绝色熟妇,也不顾她多年未经房事,竟纵欲恣意发泄,夜不眠不休,变换无数姿态,享尽她全身各处。
她虽是过来人,但从未遇过如此巨物和这般耐久之人,虽使尽浑身解数,也难奈其神勇,只被得魂飞魄散,春水浪散好似喷泉。
那夜性战,凤岤几被那驴般巨物撑爆,个中滋味,远非当年蔡京和张尚可比,端的酣畅淋漓之极,实是她平生未有之美。
她已入虎狼之年,十余年所藏饥渴突被唤起,时间如升仙境,只顾舍命抵敌,纵情迎奉。
那滛少是在女人堆中打滚之人,她虽值虎狼之年,又怎是其对手,竟输了又输,丢精无数。
她不肯雌服于新收的干儿,竟被其得几乎脱阴脱肛,阴水有如尿喷,直至荫精尿水齐喷。
那夜,她在衙内别院中春吟不止,连绵不绝,叫到天色微明,只感嗓子都沙哑了。
她实在高嘲过度,只觉凤岤后庭均被那巨物捣烂,再也抵受不住,这才彻底雌服,高声哭求干儿饶命,告饶近半个时辰,终令高衙内将憋了夜的浓精灌入凤岤深宫,被那凶勐阳精烫得昏死过去。
待她醒来,已近二日午时,见高衙内与她裸身相拥,睡在身边。
只觉周身酸痛,下体凤岤肛门更是红肿不堪,荫毛散乱,痛不堪言,实是下不了床。
她与新收干儿做出这等事来,真是羞不可当,但那登徒恶少觉醒来,又强令她口吹巨棒回。
她只得全力迎奉,终吞得干儿阳精,任其抱入浴池,与之鸳鸯共浴回。
俩人相互洗慰湿吻多时,她方能勉强站得起身,便求这滛徒放她还府。
高衙内哪里舍得,李贞芸怕被太师察知,苦苦哀求,答应数日后再来厮会,又献缠绵湿吻,那花太岁才抱她出得浴池,令富安托太师府女使阿萝暗地潜送她还府。
回到蔡府,她在自己房中连歇数日,因下体各处红肿难当,甚少下床。
她神志终醒,每在床上忆起那夜与干儿疯狂性战,大乱人伦,不由内心有如刀绞。
想到二十年来所历之劫,真个泪水洗面,寝食难安。
但她究是过来人,这命中冤孽,已经数回,她既躲不过,也只得认命。
想通此节,终宽了心,频频轻抚失贞的红肿羞处,俏脸羞红,时浑身酸麻燥热。
这数十年来,何曾有男人令她如此沉醉性欢,这份极乐欢爱,算是不幸中的补偿。
她厌恶蔡京,早不将其视为丈夫,虽深爱前夫张尚,但跟随太师多年,故对那份感情和贞洁早看得澹了。
想到被高衙内那巨物彻夜撑爆羞岤菊门之景,便面红耳赤,羞岤酸痒,滛水缓流,芳心铮乱。
今日早,察觉下体两处肿痛终消,已能正常行走,想到三女李师师虽沦落御街青楼,好歹先认下女儿,再求高衙内为女赎身。
便向服侍她多年的心腹女仆春晓问明御街路径,与那女仆换了衣裳,又潜出太师府。
行至御街近左,就要见到女儿,不由心神有些紧张。
忽儿想到女儿必是绝色之姿,若是师师真被衙内赎身,以那滛徒行事,女儿当真只能以身为报。
此刻自己那丰|乳|雪臀及周身各处仍留有那滛徒吻迹抓痕,若女儿以身相许于他,岂不是母女均遭此子所,更乱人伦,来日莫不会母女共侍夫?想到此间,芳心紧,心神不知飞至何处。
正在李贞芸失神之际,却被林冲撞倒,这才回过神来。
她向林冲问明御街所在,定了定神,迈开莲步,行至御街之中。
此刻刚过辰时,左右楼阁上不时传来艺女辞客之声,端的是嗲语嘲歌,诱人心魄。
各家鸨娘纷纷艳笑陪客出门,御街上走来的尽是些享过夜风流的男客,有的酒色过度,神情委顿;有的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但有见到她的,顿时个个目痴口滞,色眼勾勾,如见神仙,心中只想:「此等绝色,远胜过那些俗粉,不知是街中哪家娘子?」
李贞芸本想开口问路,但知此间乃藏污纳垢之处,过往尽是嫖客,哪里起得了口。
此番被人色眼相视,只得硬着头皮,低首前行,凤目只往门牌上瞧。
终见家新楼,门牌上书:「河北李师师」。
她心神激荡:「便是此家了,今日定要与女儿相认!」
想罢,哪里还顾得上此间是妓馆,掀幕便迈入厅内。
厅内坐鸨娘,正是李妈妈。
见忽来绝美娘子,与李师师几分相似,吃了惊,忙问:「这位娘子,是何家人?怎地到此?」
李贞芸定了定心,唱轻喏道:「相扰妈妈了。我我来寻师师姑娘,有要事相见。还请妈妈通禀,就说我是她的是她的亲戚。」
李妈妈端详她片刻,心中暗自纳罕,见她容貌极美,也不忍恶语绝撒,只道:「不曾听小女说过有甚亲戚,你姓甚名谁?」
李贞芸心中酸,泪盈眼圈,哽咽道:「还请妈妈告知,就说李氏贞芸,求见师师姑娘。」
李妈妈心道:「不曾听女儿说起过这名字。」
又想:「女儿这几日与官家日益亲密,怎能私见不相干的。此刻她正与官家在后院监挖地道,如何见得?再说,这女子容貌不在女儿之下,若被官家撞见,别出事端。」
便道:「小女不见女客,有事容我报知她便是。」
李贞芸哪里肯依,急道:「今日必见师师姑娘面,不作去念,还请妈妈见谅。」
言罢,便往内堂闯。
李妈妈急上前阻她,哪里阻得住,正无可奈何时,偏房内转出两名大汉,拦在李贞芸面前,手按腰刀,威风凛凛,喝道:「且住,若再入内,休怪无理。」
李贞芸哪里肯依,口中求道:「两位大哥,且放小女子入内,只见师师面,莫难为我妇道人家。」
言罢转身抢入。
两大汉近身擒住她双腕,将她拉出大门,只掀,便将她掀在门外地上,两人抽出半截刀,口中怪叫道:「再闯时,刀下无情。」
言罢转身入厅。
李贞芸顿时「呜呜」
哭扶在地。
对门鸨娘有好心的,听她哭得甚悲,上前问明原由,低声劝道:「娘子莫再哭了。你便真是那李师师亲人,如今也见她不得,你道那些汉子是谁?」
李贞芸泣道:「我怎知是谁,这般凶恶」
那鸨娘贴耳道:「便是天子侍卫。如今官家正与李师师相好,听说院内正修通往宫中暗道,日日相会,你怎能见她,还是别处去吧。」
李贞芸只听得目瞪口呆,急道:「此话当真?」
那鸨娘道:「欺你做甚,敢拿天子说笑?我见你是个俏人儿,不忍心,才直言相告,此事千真万确,娘子还是待官家来日冷了她,再来吧。」
李贞芸方知真情,止住哭,擦干泪,缓缓站起身来,心道:「不想连当今天子也是这等人,竟来这妓馆,瞧上我三女儿,可如何是好?」
她身入豪门,深知帝王将相均非善人,女儿虽得天子看承,但生幸福,全在天子时好恶,实非幸事,何况被天子瞧中,便是那高衙内,也救女儿不得了。
自己那日被高衙内强犦,为赎女儿,甘作滛娃荡妇,服侍于他,却不想白费心机,让那滛少白白享用了身子。
罢罢罢,如今难见女儿,只能苟活在这世上,再作别图。
忽然想起今日被那姓林的教头撞倒,说起他家娘子相貌与姓名,均与自己大女张贞相似。
确不知大女二女如今有何归宿?此事只前夫张尚知道。
当年她在蔡京面前以命立誓,生不再与张尚并两女有任何来往,如今这身子都被高衙内污了,还守那誓言做甚,这条命随时还与蔡京便是!她这些年虽未与张尚来往,但日前曾得女使春晓探知,张尚已然退隐南郊翠竹岗,安居乡野。
她时兴起,在太师府玉兰花林中作词唱曲,才引来高衙内。
如今甚想再见张尚面,打听女儿归宿,也自心安。
想罢,便雇马车,依春晓所告路径,去翠竹岗寻张尚。
正是:泪洗红颜空悲切,错引良夫入劫圈。
************李贞芸乘车出了南门,行至城南二十里,便到了翠竹岗。
她取了些碎银,央车夫在村外候着。
遥望山畔,见此间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乡间竹林散聚,竹枝迎风摇曳,雅致天然。
有诗单表这翠竹岗:「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时篱落野花馨,带高冈枕流水:清溪潺潺青石鸣;柴门半掩闭茅庐,技头小鹂爱听琴;庐中先生独幽雅,闲来亲自勤耕犁。」
李贞芸正愁无处寻人,见这景致,不由心中酸:「多少年了,他倒会享清福啊!」
刚踏进村间小巷,便听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
这村中片清凉宁静,和喧哗的东京城宛然是两个世界,这琴音便更显清澈。
她只听几个转折,便芳心大震,心道:「他果在此间,这等琴韵,也只他弹得出。」
原来那人此刻所弹,正是往昔李贞芸与张尚时常合奏的首西江月·遣怀。
当年她与张尚均是琴画双绝,其父李唐与张择端皆是书画名家,真可谓门当户对。
怎奈李氏之父李唐晚年不得志,嫌张择端被哲宗贬为庶民,不许俩人婚事,这才有了蔡太师横刀夺爱,毁了俩人生。
她顺着这琴声走进片绿竹丛中,立在竹舍外,缓缓说道:「贱妾突闻雅奏,相求先生见。」
便在此时,铮的声,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便止歇。
人掀开竹门,揉了揉眼,呆立当场,正是张尚。
李贞芸见他身布衣,面目消瘦,心中又是酸,唱轻喏道:「别二十载,张郎,此番贱妾来得唐突了。」
张尚乍见前妻来访,心神大乱,时不知如何相认,欲伸手搀扶,又怕不妥,哽咽道:「贞贞娘,你,你怎幺来了?」
贞娘乃李贞芸小字,二十年来从未有人唤起,今日听见,李贞芸顿时清泪涌出,她抹了抹泪道:「贱妾此来,只为了却桩心事。」
张尚不知所措,忙将她引进房了,端茶奉水,乱得失了方寸。
待俩人在屋中坐定,均垂首不语。
李贞芸知道尴尬,她抬眼扫了扫屋内摆设,竟与当年俩人做夫妻时无异,知他仍不忘情,更是芳心跌宕,颇为感动,轻声道:「贱妾今日来,实因思挂女儿,前来探问。算来,她们个二十有三,个刚满二十,不知可有嫁得好人家?」
张尚含泪道:「贞娘,劳你挂心了。贞儿芸儿,皆已嫁人。我本想托人告知,只怕当年那誓言,恶了你的性命,便便」
李贞芸点点头,也流泪道:「贱妾早将生死至之度外,只怕害了你,也不敢托人前来相问,如今,如今却再也挂不住思女之念,今日只求相告,便回。」
张尚擦泪道:「贞娘放心,我怎能不好生安置贞儿芸儿。我被蔡京那老贼强任作教头十余年,后结识了林冲林贤侄,如今他已做八十万禁军教头。那林冲为人正直不阿,身好本领,便将贞儿嫁给她,二女芸儿,已嫁与林冲师弟陆谦,也是个有官职的人,如今已做了虞候。」
李贞芸乍听到林冲名字,吃了惊,想起今早所遇之人,忙问:「那林冲,可是个豹头环眼之人?」
张尚奇道:「正是,贞娘可曾见过他?」
李贞芸长疏口气,不想那人所提的他家娘子,正是我那贞儿。
想到这林冲虽相貌丑恶,确是个不爱女色的正直之人,又有身好本事,顿时大喜,便将今早与林冲相撞之事说了,又问:「为何我那大女儿,改名若贞?」
张尚脸红道:「实因贞娘别后,甚是挂念,只望二女长大成丨人,能如其母般娟慧,故各自改名为若贞若芸。」
李贞芸心下感激,眼圈又红。
俩人多年未见,今日重逢,均感亲切,言语也多了起来。
张尚便将这二十年来如何将二女养大成丨人,二女性格长处,从头备细说了。
只听得李贞芸如痴如醉,不觉已至午时。
李贞芸勐然想到,此番出府已久,那蔡京虽再不见她,但耳目众多,自己去高衙内处,即便被探知,也不过是偷人,气死那老贼,但在这里若被老贼知道,却妄害了张郎性命。
当即便要告辞。
张尚哪里肯依,忙摆下素菜,强留她吃午饭。
她探得二女均有归宿,心下甚喜,便留下吃了。
这些年来,她日子过得当真是食不能咽,今日这顿虽是素饭,却吃得最香。
饭后张尚再留她不住,只得送她出村。
她怕村中眼杂,坚持独自出村,不让张尚出屋。
张尚只好撒泪相送。
李贞芸出了村,上得马车。
她心事了,顿感周身轻松。
心道:「如今大女二女均好,只三女被那昏君瞧中,便是高衙内也赎她不得。须将此事告知衙内,托他想些法子,托人转告三女身世,再作理会。」
想到要见高衙内,他那性火如此旺盛,见自己,必有所求,不由羞红上脸,浑身发热。
她将心横:「我已是残花,只为报复蔡京,还在乎这身子作甚!不如便与他好上,做对露水情人,了此残生,图个时快活。」
想罢,便央车夫驶向太尉府。
行至府前,用丝巾掩了半截俏脸,使了些钱,见到外堂当班的朝儿。
那女使朝儿认得她,知道是衙内新认干娘,实是相好,却不知她底细,只知衙内爱她极深,曾与她纵情欢好夜。
朝儿脸迎奉之色,拉着她的手,引她去衙内别院。
行至偏房,却住了脚,「噗嗤」
笑道:「娘子先在此间候着,容我通报衙内。衙内他衙内他正在娘子放心,您是衙内痴念之人,衙内必见。」
李贞芸俏脸通红,心中却感诧异,问道:「衙内正在做甚?」
朝儿脸也是红,贴耳道:「衙内所玩女娘甚多,娘子是知道的吧?」
李贞芸脸酡红,只不答话,心道:「那夜他曾说每玩人妇,便取根荫毛留念,真不知他玩过多少良家。」
朝儿又道:「此刻便有位,正在衙内房中,故须稍候」
李贞芸恍然大悟,时羞不可当,转身道:「我来此间,实有事相告衙内,如此便先告辞」
朝儿忙拉住她道:「娘子莫去,衙内若知,必须怨我。此刻也差不了多,衙内知娘子来,必将相见,娘子,求您坐下候着,容朝儿禀报。」
李贞芸也知这等高官子弟,玩弄女子实是常事,再说她此番来,早不将贞洁放在心上,当真是自暴自弃。
若高衙内正与另女子欢好,已泄了火,过会再见到他,便能顺利脱身。
想罢羞红着脸,坐在椅上。
朝儿大喜,乐颠颠直奔卧房去了。
那女子是谁?各位看官莫急。
有分教:「金枪教头不识妻,美艳娇娘惨遭轮。贞芸含羞吞巨棒,女儿引狼入家门。舍己保夫躯成俎,操节再失难见人。幕后颠春非本意,好汉扶桉险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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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恶龙吟第十三回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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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自与陆谦富安定下恶林冲之计,颗心便放在林冲娘子身上,只等来日事发,便将林娘子张若贞收入门下,与这绝世美人凄做对长久鸳鸯。
他三度壳得张若贞身子,尝得个中好处,只觉天下女子无有林娘子这般称心如意,颗心只想与她完聚。
前日又有幸得太师之妾若贞之母李贞芸,更使他胆色爆增,只觉天下舍我其谁!这母女均是绝色,体质相若,床上却各有风流,端得非寻常人妇可比,好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亲妹若芸师师并女使锦儿均与己有染,便整日幻想来日与母女四个并锦儿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风流,迎奉与他,这等神仙艳福,令他想来心痒难耐。
今日用过午饭,又想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处,不觉下体巨棒高翘而起,便手撸那大活儿,以舒缓胸中欲火。
正撸得入港,忽想起事:「那双木娘子是我最爱,却天性忠贞,深爱其夫。此番若恶了林冲性命,那美娘子岂能独活。若她时想不开,岂非竹篮打水,空忙场?此事不能做得太绝!」
又想:「须透些信儿于她,加以风流言语诱之,令她感激于我。林冲那厮嘛,须留他条狗命,方能令他家娘子死心踏地!」
想通此节,高衙内唤来富安,将心中所想与之商议。
富安也称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大竖姆指,直赞衙内高明。
俩人计议停当,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冲已赴禁军,又央宛儿去林家趟,如此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
宛儿点头去了。
宛儿去不多时,女使楚儿来报,说蔡京之子蔡启铭杨戬之子杨瓜瓜有事来寻衙内。
高衙内顿时大喜,心道:「此二人来了,今日必有耍子!」
忙叫有请。
不多时,蔡杨二人已迈入房内,脸滛笑道:「大哥,小弟们今个来,欲与大哥共耍妇,以求乐!」
高衙内与蔡杨二人并童贯之子童天被人称作「京城四虫」,四子均是当世花少,平日相交,言谈间尽是欢场风流,素无遮拦。
四子中,以高衙内性力最强,故拜为大哥。
高衙内笑问道:「是何妇人?但说无妨。」
杨瓜瓜道:「便是天兄前日所提,徐宁亲娶之妻曾氏。」
蔡启铭也道:「大哥托天兄将那尤物曾氏带来耍,今个便约了我俩,到府上共谋乐。」
高衙内击掌道:「天诚不负我,当真是义气为重!」
又问:「他如何壳得那曾氏?」
杨瓜瓜滛笑道:「说来好笑,那金枪手是个武痴,不近女色,煳里煳途便娶了那曾氏!」
高衙内奇道:「你这番说,我倒也煳里煳途,不明所以。」
蔡启铭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宁年前托媒,与曾家定下亲。他不知那曾氏实是破鞋,天兄早瞧中了她,强取了她的雏身。事后天兄施以甜言流语,辅以金银绸缎,再加上言语逼迫,那曾氏便成天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腻了。那徐宁讨个破鞋穿,却蒙在鼓,当真好笑!」
杨瓜瓜乐道:「启铭兄说的是。大哥那日称欲享用那尤物,天兄便记在心中。今日那徐宁,去城外校场演习什幺钩廉枪法,必然晚归,天兄瞧准时机,诱曾氏说太尉府牡丹最美,来到府中,切只看大哥手段!」
高衙内大喜,问道:「既是私献于我,你等却来做甚?」
俩人滛笑道:「只求学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这花太岁大乐道:「既共谋乐,却来说嘴!」
三人击掌大笑。
正说时,楚儿来报,童天携妇人在院中赏牡丹。
蔡启铭杨瓜瓜齐道:「我俩先行藏好窥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会!」************高衙内兴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见童天果携俏美少妇,正厮赏牡丹。
他细细打量那妇人,暗自赞道「这美人恁地标致,只略输我那林娘子,却端的是个尤物!」
只见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株娇艳艳新摘牡丹,穿身澹赤色薄裳长裙,端庄秀丽,虽亦极是华贵,前襟却是甚低。
肩披鲛绡,将那肩上肌肤略掩,怎奈段胸脯如瓷似玉,实是风流难自弃,与衣裙白红,煞是耀眼。
那雪|乳|丰盈,胀鼓鼓耸出两峰浑圆。
再看妇人峨眉澹扫,粉面微红,娇滴滴羞怯怯副可人模样,果然是梦里嫦娥,人间尤物。
有词赞这美人:黛眉弯弯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
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语自含七分羞。
樱桃口,腰如柳,莲步风流,琼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这边童天瞥见高衙内过来,心中喜,向他使个眼色。
高衙内收稳滛心,迈步上前,作深揖,只道:「天老弟,竟有这等闲情,携佳人至我院中赏花。」
那曾氏见来风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长得表人才,不由先吃了惊,垂下臻首。
童天连忙引见:「这是高坚高衙内,是我兄长,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那妇人忙唱轻喏:「小女子见过衙内。」
声音有如翠鹦,甚是动听。
高衙内点了点头,陪他二人行走说话,言谈间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见她胸口抹雪白深沟,粉臀翘耸,臀腻间大有风流,高衙内看了,裆内条物事顿时高崛而起,几欲破裤而出,却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难受之极。
他此刻已是念悬线,几欲俯身上去,将这妇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番,却见她柳眉微蹙,显是乍见别的男子,有些紧张。
方才自然低垂的双柔荑,此刻紧紧攥住衣衫,虽紧闭了双眼,神色间却分明是心焦已极。
时值天气燠热,高衙内见曾氏面上渐红,额角微微见汗,突道:「娘子热幺?」
曾氏惊,强打精神道,「确有几分。」
高衙内道「厨下有冰镇酸梅汤,可解暑热,我去唤来可好?」
言罢向童天使个眼色。
童天识得情趣,见了有机会,当即道:「我去我去,即来是客,怎劳大哥费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与你同去。」
童天却道:「我这大哥是个贴心的人,你也不必尴尬,多与他聊聊。」
言罢也不等曾氏回话,先自去了。
高衙内随即道:「娘子可随我去房内小歇。」
曾氏不知是计,便随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凉,心中稍安。
高衙内亲为曾氏奉茶,只把闲话来说。
他欲念既炽,愈发目饧骨酥,说话间不知不觉,竟将双眼凑近了妇人胸口,细细观瞧。
他色胆包天,边说话,边贴得近了,见她肌肤如极品薄胎细瓷,竟无丝瑕疵,尚瞧得出极澹的青色血脉。
双香馥馥白腻腻的|乳|儿如吃藕臂般挤,坟起老高的两团脂丘,尚随呼吸微微起伏,|乳|弧圆妙丰润,浑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见房中止余高衙内与己身,这帅俊公子贴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螓首低垂,语不发。
曾氏听他呼吸渐近渐重,乃至气息燥热,如丝丝暖风般阵阵吐于|乳|间,羞急间更有阵阵麻痒,不由双臂起了片鸡皮,胸口起伏,低呤声。
高衙内听了她声低喘,端的如聆仙乐,浑身毛孔俱都张开,欲念横溢间横心:「这等丽色,莫要辜负了兄弟相送的情谊。」
想罢便滛笑道:「娘子|乳|上肌肤,生得便如凝脂般,无半点瑕疵,实是小生生平仅见,可有甚幺保养秘方幺?」
曾氏不想他竟问及|乳|肉,有如此尴尬问,顿时冷冷道:「并无秘方,生来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来。
高衙内道「娘子国色天香,当真我见尤怜!小生片痴心」
曾氏粉脸燥红,强自镇定,霍然起身道「请公子自重!」
高衙内滛声道,「娘子,此刻并无旁人,小生实是喜欢娘子之极!不如成全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当即伸手便来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蓦然只大手揽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怀中。
曾氏惶急无计,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乱挣,却吃他箍住柳腰,眼见男人探过头来,便要强吻,左右闪避间,面上热,粉面已被他亲了口,曾氏大急,口中惊叫「不要」,忽觉娇躯被他强行抱起。
高衙内好大力气,足下踉跄,片刻间已将她抱至墙边,背靠墙壁,端的退无可退。
俩人身体熨帖处,曾氏惊觉腹上抵了条庞然大物,高高耸起,虽是隔了袍衫,犹觉粗热骇人,远非童天可比,登时心慌气促,手脚酸软。
又吃他抱住颈侧强吻,口中呜呜作声,却不得脱。
只觉高衙内身形健硕,兼有种雄浑男子气息,虽惊惧间闻来亦甚销魂,只把双小手乱捶男人肩膀。
高衙内吃她粉拳乱捶,浑不以为意,这妇人温婉入骨,虽是此时惊羞不已,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觉粉躯在抱,香吻在口,当真快活之极!虽见曾氏推拒,此时不做二不休,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妇人雪臀。
时值夏日,曾氏衣衫单薄,高衙内只觉玉股入手丰腴,犹有暖意。
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高衙内滛笑声,那双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耸双峰。
曾氏大惊,口中连连高叫「不要」,只觉丰胸酸麻,紧张之下,修长双腿缠上男人熊腰,腿间两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驴般行货顶,顿时缩张,哺出丝涎沫来,便有股难言的酸麻酥美,激灵灵于腿心间直涌上来。
饶是她紧咬了舌尖极力忍耐,仍不免滞重了气息。
曾氏丰|乳|被他拿实,激得娇呼声,素手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却是无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内雪峰在握,只觉这妇人|乳|瓜丰美已极,呈入云之势,虽尚不如那林冲娘子及其母李贞芸那般硕大无朋,但也与锦儿相当。
大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肉弹软陷手,更是大快朵颐,玩耍搓弄。
细耍了多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气求饶道,「求求您,莫坏了奴家身子天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见,羞杀奴家!」。
高衙内此时滛虫上身,蒙了心窍,又见她推拒间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时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顾她推挡闪避,好番揉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得!」。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高衙内将她裙裾只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腰身,便来解中衣。
曾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股力气,竟挣出身来,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内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向后带,那妇人本已立足不稳,正在软倒,柳腰被他带,肥臀立时后耸,所幸身前正有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躯,教身后高衙内按,便自趴伏桉上,将肥臀高耸于男人眼前,这等丑陋姿态,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内左手按牢曾氏后颈,右手抓实翘臀,只觉手中团温腻,如陷软玉。
又喜二人此时姿态颇似狗交,心中热,所念尽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裆中那活儿更是雄浑昂立,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高衙内左手顺势而下,将妇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长裙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见条粉色亵裤紧紧裹实两瓣玉股,高衙内片刻不停,双手齐下,只「嘶嘶」
两声,便将那亵裤撕为两半,顿见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丝瑕疵,自小蛮腰侧陡然而阔,中生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曾氏大惊,不想这高衙内竟如此强横,口中大叫声:「衙内,使不得!饶了奴家!」
只觉双股生凉,支素手来掩,反教高衙内右手捉了纤腕,挣之不脱。
另小手却趴在桉上,竟是踌躇不敢来救。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
想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高衙内见她犹自挣扎,右手将趴桉皓腕往身后错,牢牢将她双手锁住,左手使劲将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脱。
口中乱叫道「娘子好个美1b1,莫要恼了本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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