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少爷。”彦风应了声就出去办事。
彦风走后,简如推开了他一些,回过头看着他,“你有公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天大的事都没你来得重要。”聂秋野好心情的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在她樱粉色的唇瓣上偷了个香,他眼眸幽暗晶亮的看着她。
承认你爱我就那么难?【6】
彦风走后,简如推开了他一些,回过头看着他,“你有公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天大的事都没你来得重要。”聂秋野好心情的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在她樱粉色的唇瓣上偷了个香,他眼眸幽暗晶亮的看着她。
“聂秋野……”简如咬出下唇瓣,澄净的双眼中闪出两簇小小的火焰,“你无耻!”
屁屁下面,她感觉到了他某个部位正在苏醒,硬硬的抵在她屁屁上,还很有生命感的跳动了两下。
她才刚醒来,他竟然对着她有反应!
他竟然对着一个大病初醒的病患有反应!
“九儿,这不是无耻。”聂秋野薄唇勾起,暧昧的凑到她耳边说,“这只能证明我爱你,你看,我的身心都为你跳动着,感受到了么?”
要是世人都不无耻的话,那么后代从哪里来?
“你强词夺理!”简如恨恨的转过头,又被他轻易的扳回,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暧昧的吸吮着,她气愤的拍打着他,想要躲开,却被他一手捉住了双手摁住,不让她乱动。
“九儿,在动下去,可就真的擦枪走火了。”终于满足的放过她的耳垂,聂秋野眼带笑意的望着她气得微红的脸颊。
果然,他话音刚落,简如就像个乖宝宝一样,定定的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聂秋野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对上她澄净得犹如水晶一般的眼眸,缓声说,“九儿,把这里打开,让我走进去好不好?接受我的爱,好不好?”
他的另一只手覆上她左胸口的位置,那里有她的心脏在跳动着,一下一下,他的心脏渐渐的也跟上了她的频率。
他的话,像是一盆冷水从她头上浇下,冷意从头上开始往下冒,简如犹如被一下子打醒了一样。
她怎么可以爱他呢,她怎么就忘了他之前是怎样残暴的对待她了?
简如,你真是个傻子!他不过是偶尔对你好一下,你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沉默了半晌,简如抬起头,冷艳的脸上红晕不复存在,淡漠疏离着,“聂秋野,我不可能会爱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你省省吧,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我听着烦,相信你也说得腻。”
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向着楼上走去。
聂秋野俊美的脸唰的一下阴沉着,看着她冷漠的背影,眼眸轻眯,下一秒他已经闪身到了她面前站定。
“九儿,你是不是恨我?想不想看我痛不欲生的样子?”
简如淡漠的点点头,一语不发的看着他。
聂秋野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那就接受我的爱,等到我彻彻底底的爱上你后,再甩了我,你就能够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了。”
看到她犹豫的样子,聂秋野清冷着声音说,“身体上的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即使给我几刀,我也没多大感觉。虐身不如虐心,你选择吧。”
过了好半晌,简如才回过神来,再看看客厅,哪里还有聂秋野的影子!
承认你爱我就那么难?【7】
看到她犹豫的样子,聂秋野清冷着声音说,“身体上的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即使给我几刀,我也没多大感觉。虐身不如虐心,你选择吧。”
过了好半晌,简如才回过神来,再看看客厅,哪里还有聂秋野的影子!
晚上八点,东宫豪华奢贵的的贵宾包间内。聂秋野惬意的坐在沙发上,背靠在沙发背上,指尖夹着晶莹透明的高脚杯,里面腥红的液体被他轻摇慢晃着,修长有力的双腿悠然的交叠着,搭放在茶几上。
俊美如斯的面容在水晶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迷魅而又惑人,让人不自主的想要去靠近他,触碰他,可是他如寒潭一般的眼眸,却又让人望而却步的远离他。
那冰冷得说钠3裘蜃诺谋〈剑抟徊辉谙蛉嗣侵な底潘那橄嗟钡牟缓茫?br/>
他的对面,坐着从意大利黑手党的堂主杰克森,这次来就是专门购置军火的。
杰克森身旁坐满了衣着暴露的美女,个个都是身材火辣的尤︱物,时而喂酒给他,时而又剥好葡萄喂进他口中,场面香艳火辣不已。
相较于杰克森的左拥右抱美人在怀,他对面的聂秋野就显得清冷许多,他只身一人端坐在沙发上,浅酌着美酒,身旁站着面无表情的彦风。
“聂少,怎么不让美人陪伴陪伴,这么孤单的一个人坐着可不是你的作风啊!”杰克森就着身旁美女送到唇边的葡萄就张开口吃下,还挑︱逗的伸出舌吸吮了一下美女的手指,惹得那名美女娇笑个不停。
聂秋野冷哼一声,这些货色怎么可能比得上他家九儿,庸脂俗粉而已,没什么好稀罕的。
“杰克森,说吧,怎么大老远从意大利过来找我,你多此一举了。”
杰克森是专门为黑手党置办军火的堂主,黑手党与聂家的关系算是多年的老客户了,而聂家的军火在欧洲市场都是由聂秋池负责,他则是负责亚洲市场。
所以说,他大老远从意大利飞来简直是多此一举。
“聂少,我也不想多此一举的从意大利跑来,实在是我找不到秋池少爷,而帮里又急需军火,没办法我就只好赶来咯!”杰克森很是无辜的耸了耸肩膀,嘴角无奈的勾起。
聂秋野一听,蹙了蹙眉,偏过头问身后的彦风,“秋池不在欧洲去哪了?”
“少爷,前些天得来消息,说是秋池少爷觉得烦闷无聊了,所以打算到处走走玩玩,让我们不用找他。”彦风把自己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蓦地,又加上一句,“老爷知道后,气得不轻,说是谁逮到秋池少爷奖励五千万。”
聂秋野轻笑出声,“才五千万,恐怕他玩着也不尽兴。”
堂堂聂家二少爷,才值区区五千万,说出去都让人觉得丢脸。
这也难为了他家老爷子,能想出这么个办法来,为的就是激他一激,让他自己恼火得跳脚,然后现身理论。
“少爷说得是,恐怕秋池少爷知道自己才值五千万会恨不得跳脚吧。”彦风勾起一丝细微的笑意。
承认你爱我就那么难?【8】
这也难为了他家老爷子,能想出这么个办法来,为的就是激他一激,让他自己恼火得跳脚,然后现身理论。
“少爷说得是,恐怕秋池少爷知道自己才值五千万会恨不得跳脚吧。”彦风勾起一丝细微的笑意。
秋池少爷的个性和聂少的性子完全相反,聂少是冰冷慑︱人,随意的一个眼光就能把人震慑住,秋池少爷恰恰相反,他喜欢闹,喜欢疯,即使是军火这么严谨的事情,到了他受伤就跟卖卖个玩具似的吊儿郎当。
如果说聂少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那么小聂少两岁的秋池少爷绝对可以算的上是个玩性十足的大男孩!
聂秋野薄唇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浅酌一口酒,目光看向对面乐不思蜀的在美人堆里的杰克森,“杰克森,我记得你有妻子了,怎么还敢在外面玩女人?”
杰克森一听他这话,立刻来了精神,“聂少,我也只是调戏调戏,哪敢越界啊!别的女人我不敢说,我家那位,那可是十足十的冷血。想当初我追她,别提废了我多少的时间和精力。”
说到这,杰克森好似会想到当初的追妻的艰辛之路,摇着头发出一声感叹。
聂秋野眼眸一亮,“噢?那你是用了什么方法?”
他很感兴趣,别人是怎么把女人哄到手的,在简如面前他什么手段都用尽了,就差没有把自己的心脏从胸腔里掏出来给她看了!
换成了其他的女人,哪一个需要他花费一丝半点的心思?
“说到我妻子,那可是有讲究的,甜言蜜语她嫌假,浪漫的约会她嫌做作,我好的坏的方法全都用尽了她还是没能接受我。最后我忍无可忍了直接让手下押着她和我一起去登记了,然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说完,杰克森还嘿嘿的笑了起来,想想当时的自己,他也觉得挺帅气的方法!
聂秋野眸子闪过一丝挫败,这些办法对简如统统都行不通!
“把合同拿来。”放下酒杯,他不耐的说了句。
杰克森的手下立刻把一式两份的合同递到茶几上,聂秋野拿起刚唰唰唰的就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站起身对着不亦乐乎的杰克森淡声道,“杰克森,三天后发货,我先走了。”
聂秋野带着彦风走出东宫,迎面吹来的凉风也无法吹散他心中的烦躁。
黑色加长林肯快速的向着水岸豪庭开去,聂秋野按下车窗,看着快速闪过的路灯,混沌的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丝清明……
他魅惑的勾起薄唇,清冷的吐出两个字,“停车!”
聂秋野离开后,简如浑浑噩噩的回到沙发上,随意的看着电视,整整坐了三个小时,她一点都没有把电视节目看进去,脑子里一直自动回响聂秋野说的话。
【虐身不如虐心,你选择吧!】
【虐身不如虐心,你选择吧!】
【虐身不如虐心,你选择吧!】
像是魔魇一般,不停的回响着这一句话,重复着重复着。
承认你爱我就那么难?【9】
【虐身不如虐心,你选择吧!】
像是魔魇一般,不停的回响着这一句话,重复着重复着。
“啊……真是要疯了!”丢下电视遥控,她低吼一声,就起身上楼。回到卧室,看着那张宽大的双人床,她扑倒了上去,就这么趴在床︱上。
说实话,在听到他说爱她的那一刻,她的心不可抑制的猛跳了几下,那是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感觉。
觉得有些甜蜜,又有些羞怯,很复杂和矛盾的感觉。想着想着,她渐渐的就睡了过去。
半夜简如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从床︱上坐起身,她揉了揉睡得迷蒙的双眼,看到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隐隐的她听见卧室外的走廊上有人走动的声音,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快!快去叫承泽来给少爷治伤!”彦风焦急的吩咐被她听了个清晰。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已经率先一步做出动作,掀开被子下床,连鞋子都忘了穿就直直的跑出卧室。
走廊上黑衣人手中拿着干净的纱布和棉花快速的走进书房,又不时的有黑衣人拿着染了血的棉花从书房走出来。
看到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的她,黑衣人们明显吓了一跳,后退几步,把手中的东西都藏到身后,才对她欠着身说,“少奶奶!”
简如早就把他们手中染血的纱布棉花看见了,颤抖着声音问,“聂秋野呢?他还没回来么?”
“少爷……”黑衣人只说了两个字,后面的话就不再说了。简如脑子轰的一声,就变成一片空白,严重仿佛只看得到那腥红的血液,缓缓的流淌着,越来越多……
她突然推开面前的黑衣人,就向着书房跑去,“少奶奶,您不能进去!”黑衣人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一进到书房内,简如便立刻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沙发前,几名黑衣人站在那不停的递着纱布和干净的白棉花,黑衣人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见沙发上的人。
“聂秋野…”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她立刻咬住了下唇。
黑衣人们手上的动作一顿,彦风走了出来,面瘫着一张脸看着她,“少奶奶,这里不适合您进来,还请您回房休息!”
他一挥手,就有两名黑衣人走上前来,作势要请她出去,简如伸出手挥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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