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麟一一反瞪回去,你们这些人懂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想攻陷单深这面铜墙铁壁,就得想蚂蚁一样,千里长提溃于蚁穴,胜利就在前方啦啦啦!
众人:听你瞎扯淡!
汪麟爆吼:这是战术!
众人:切!
汪麟内伤中!
缩着脑袋继续当他的孙子,当孙子有什么不好,白天当孙子,晚上有肉吃,而且还是香喷喷肉滚滚的人肉!你们这群拽吧,尽情拽吧。
他的目光扫向陆城:你丫的光棍一个,回家自己左手右手轮着撸去吧!
而后转向华灿:你媳妇怀着你的种,有本事你就死命折腾!
最后投向易瑞祈:别得瑟,小心后院起火,你身边的可不是简单货色!
最后总结下来,汪麟觉得还是自己最好,她媳妇那是面冷心热,白天自己越殷勤,到了晚上,嘎嘎嘎,那就是农奴翻身啊!
三个男人冷眼看着汪麟一人在那儿,时而发傻,时而痴笑,整个一个傻帽!
哉游哉靠在沙发上,二世祖似的挫指甲。
“什么?”
“只要再婚就好了!”艾小凝继续说。
叶初脸黑了黑,这才结婚就想着再婚,真搞不懂这女人的大脑构造。
“艾小凝,我发现说你脑袋里面装的是豆腐脑实在太抬举你了,你这脑袋里面装的肯定是屎黄屎黄的排泄物!”
“呸!你脑袋里面装的才是屎!你一失婚少妇有资格教训我吗?有本事你把易瑞祈那男人拐进教堂,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二、婚!”艾小凝激动的从沙发上跳腾起来,桃子心惊胆战的跑过去扶她。
“我的亲娘奶奶哎,你注意点,你还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啊!”视线投向脸红脖子粗的叶初,“你也是,平日里的冷静呢,今天什么日子你跟她叫个什么劲儿啊!”
叶初粗喘着气,桃子骂得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艾小凝对婚姻的态度,她就想起曾经的自己,不尊重婚姻,早晚会被婚姻抛弃的,而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想到当初和易瑞祈结婚时,那时候她的心里还有叶开,跟他结婚不过是年少轻狂时的一次放纵,九块钱,买了两个红本子,当然还在想,这张纸真廉价啊!
直到他们的婚姻走到尽头,曾经交颈而眠的男女坐在冰冷森然的律师事务所,面对他憎恨的目光,那一刻,她的心比烟花寂寞!
“小凝,别把婚姻不当一回事,今天你不尊重它,那么早晚会被婚姻抛弃了!”叶初背过身去,长长的吐了口气,“我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叶初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脸上说不出的凝重。
走廊尽头是一块安静无人打扰的地方,叶初倚靠在粉白的墙壁,脸上有一丝疲惫,她又想起曾经的事儿,如果撇去最后那么不堪的分手过程,她发现他们的相遇,就像是童话故事一般充满了甜蜜。
还记得那日在她家别墅门口将她直接打包回家,那个男人摆出一副饿虎扑羊的姿势,将她一把丢在床上,两人衣服都扒个精光,最后他还是踩下了刹车,急吼吼的进了浴室。
那一夜她留在他的屋子里面,躺在他的床上,睡在他的身边,清醒的看着他来来回回,冲了一夜的冷水澡,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但是那夜却是一夜好眠,无梦到天亮。
清晨的时候,她静悄悄的离开了,她没有告诉他她去干什么,只是消失了一个上午之后,她大包小包的回到他的屋子,从此占地为王,成了他的同居人!
尽管两人私底下同床而眠,但是他们的关系纯洁的跟白纸似的,学校见了,他们就跟陌生人一样,真正让他们关系从黑暗中走到太阳底下的是因为她被一个学长纠缠,成功引发他的醋意。
想到那个平时拽气十足的男人居然也有那般幼稚的样子,叶初就忍不住想笑。
那是九月的一天,天气燥热的像火炉,刚刚开学,学生们还沉浸在暑假的娱乐之中,那时叶初已经和他易瑞祈做了一个月的同居人,两人保持着互不侵犯的原则,同居生活异常的协调。
叶初从入学就有很多追求者,但是因为她的冷漠孤傲,总是没人敢告白,那个学长叫什么名字,叶初已经忘了,不过他那不怕死的精神,叶初始终都记得,毕竟在保守的中国谁有胆子敢光天化日之下就裸奔,而且还是为了向心仪的女生告白。
其实她并没有见到那惊悚的一幕,因为那天她突然有事,没去上课,而那个学长恰巧撞上那个点,如今想来真替那个学长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听说他光天化日裸奔被人恶意放到网上,一段时间点击率颇高,那学长还被人肉搜索,最后因为受不住打击而灰溜溜的回了美国。
她听到这些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只是自那之后,易瑞祈像是转了性似的,高调的送花送饭送吻,就差没把自己打包送给她了,而且每次出现的时机还那般的搞笑,每一次都带给她不同寻常的新鲜感,久而久之,她甚至开始期待每天和他的相遇了……
可是有一天,她坐在熟悉的大树下,看着斑驳的道路,从黄昏等到黑暗,就是没有等到他,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因为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但没有出现在学校,就连他们的公寓他也好几天没有回来。
叶初开始担心了,想他的时间越来越多,最后竟然超过了对叶开的想念。
终于,他出现在学校,他们像是回到陌生人的阶段,迎面走来,擦肩而过,那一刻叶初觉得心口一抽,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逝去。
她慌乱了,眼前只有他那双冷漠的眼,两人的距离即将被拉开,她生起想要留住他的念头,毕竟这个念头逐渐占据她所有的思绪。
她从来不知道骄傲的叶初也有那么丢脸的时候,她顾不得形象,随后朝地上捡了一个东西,唤住了他,“同学,这东西是不是你掉的!”
易瑞祈果然止住了脚步,慢慢回过身来,视线停留在她手上好一会儿,就是没说话。
叶初低下头去,清澈的瞳孔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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