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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于是,他一到成都,就让人即刻查成都的大小酒店以及旅店,那小妮子也许有时发神经,提倡节约什么的,住小旅馆也不一定。

  只是,这一通忙活下来,得到的结果是没有,整个成都市的大小酒店以及有联网的小旅馆,都没有查到章子君这个人。

  “什么?没有?”席慕寒是整个的头痛了,那她去了哪里?

  “老大,成都这个地方有黄牛党的,夫人很可能当时就买了黄牛党手上的票坐上了去拉萨的火车。”保镖里的一个贴心的人说。

  “有可能。”席慕寒点点头,“这个,能查她究竟有没有上火车吗?”

  “很难,火车票不是实名制的,而且现在坐火车的人太多了,”保镖摇摇头,表示不容易。

  “现在火车站一天那么大的流量,即使把视频翻出来,夫人夹杂在人群中,也未必看得出来。”另外一个保镖说。

  “知道了,她肯定是坐上了去拉萨的火车了,赶紧帮我定一张去拉萨的机票,我明天先飞过去,然后在拉萨的车站等她。”席慕寒即刻吩咐自己的手下做事。

  “我们不是有私人飞机吗?”其中一个保镖不解的问。

  “拉萨不让私人飞机进入,”另外一个保镖接过话来,然后迅速的打电话订机票,别的保镖则帮着定酒店了。

  不到新/疆不知中国有多大,不到伊/犁不知新/疆有多美,不到喀/什不算到过新/疆。

  介于以上三种说法,章子君直接选了到喀/什,后来她想,之所以选去喀什,完全源于刀郎那首《喀/什葛尔胡杨》的歌。

  她是两天后到的喀/什,因为在乌/鲁/木齐耽误了一天,其实乌/鲁/木/齐她不喜欢,感觉和大都市差不多。

  在去喀/什之前,章子君去了小时候喜欢的电影《冰山上的来客》里的那美丽的维族姑娘古兰丹姆的家乡南/疆叶/城。

  其实,她从未做过背包客,也从未单独旅行过,在日本,她也很少去旅行,即使有一两次出门去旅行,都是柳源城陪着去的。

  在叶城,章子君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出门的不容易,而且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明着被人宰。

  转了一个上午,她觉得饿了,于是去了一家叫安卡快餐厅吃饭,她跟着一个维族人后面叫的6元的汤面和8元的烤肉,结果她6元钱的汤面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清汤挂面,而维族人的里面有菜又有肉。

  而她要的八元钱的烤肉还没有维族人五元钱的烤肉一半多,这明显的起欺负她是外地人。

  当然,挨宰的人不止她一个,跟着进来的一个人也同样被挨宰了,而这个人显然没有她这么好的脾气,于是和快餐店的老板争吵了起来。

  而正是这人的争吵,让她不由的回头去看了一下,而这一看,她就觉得世界真是太小了,原来地球就是一个村。

  很显然,这人也看见了她,于是在长久的对视下,然后相视而笑,最后他们俩甘愿被这安卡快餐店的老板宰了一顿,坐在一起吃了这顿快餐。

  没错,这个人就是柳源城,在日本,是子君最好的朋友,子君也差点嫁给他做挡门面的妻子。

  席慕寒坐火车到了拉萨,这是他第一次去拉萨,其实他不喜欢旅游,也不是不喜欢,是没有时间去旅游。

  曾经的那些日子,慕冰还小,扩大家族事业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而他不停的死老婆也的确让他提不起心情去旅游。

  这次和章子君补度蜜月,是他认为他欠章子君很多,一个像样的婚礼,一个应该有的蜜月之旅。

  婚礼要延后,不过这蜜月的确可以趁朵朵和果果还没有回到他们身边来之际可以提前补度了。

  他整整排整出一个月的时间,目的就是为了蜜月能度得特别的开心和高兴,想给她一个今生都难忘的蜜月。

  只是,什么事情都是想得太美而实际上实行起来真的很难,那丫头走得太快药都没有拿,这两天没有吃药了,他是真的担心她。

  席慕寒原以为章子君去拉萨,第一站应该是布达拉宫,这是拉萨最有名的地方,然后可能是天山,念青唐古拉山什么的。

  哪知道他刚在拉萨火车站下车,即刻接到保镖从成都打来的电话,说查到章子君其实没有去西藏,而是去了新/疆,现在新/疆的喀/什。

  他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来趟西藏,他是一分钟都不能多呆,都走到布达拉宫门口了,还是要转身就走。

  章子君啊章子君,你真真是我的克星,我怎么就遇到你了,我们俩究竟谁才是恶魔?

  章子君是和柳源城搭伴去的喀/什老城,一路上的交谈中才知道,原来柳源城和席慕澈已经分手了。

  子君觉得奇怪,在她的思维里,想柳源城和席慕澈这种gay应该不容易分手的,或许她对gay了解得不够透彻。

  不过分手原因子君不便细问,从柳源城这低落的情绪里就可以看出他的伤心欲绝。

  其实,柳源城是非常爱席慕澈的,从他想娶一个做挡箭牌的老婆这种角度上来说,他是想好好的给慕澈一份爱的。

  柳源城对于她一个人出现在新/疆也大感惊奇,问她是不是也和席慕寒分手了,子君连忙摇头说没有,只说是出来度蜜月走散了。

  得,这撒谎也真是太低级了,度蜜月还走散了?

  席慕寒多大的能力,能让她走散?

  不过柳源城不便拆穿她,只是笑着说一个人的旅行其实也蛮不错的,天天腻在一起,有时也会烦躁的。

  可是子君却感觉到一个人的旅行枯燥无味,虽然说身边有个柳源城,可是,和他走在喀什的老城区里,她依然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来。

  柳源城其实比她好不了多少,只是强打精神帮她照相,她也偶尔帮柳源城照几张相。

  喀/什的老城已死,就连胡杨都看不到了,这让子君非常的悲伤,觉得这一趟有些不知道,虽然老城小巷里偶尔能遇到几个孩子或者伊斯兰教姑娘,她们把头和脸都全部的遮挡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

  每每这样的情景,她才来点兴趣,然后快速的按下快门,这多少给她那颗失望的心一丝丝的安慰。

  在老城走了一天,很累,脚起了水泡,不过她多少觉得有些值得,尤其是后来走到老宅老巷,那些明暗分明,静静的狭窄巷子时,她分明有种一千零一夜的感觉。

  住的是喀/什的小旅馆,没有住酒店,专挑了小旅馆,仅仅因为这小旅馆的破旧和陈年的装饰。

  回来在离小旅馆不远的地方吃的晚饭,手抓饭没有想象中的撒葡萄,不过里面的羊肉比较鲜嫩,她觉得还不错。

  羊排有些没煮烂,她觉得咬不动,柳源城点了烤肉,这次在点餐前问好了多大一块的肉,他们俩也算是上回当讨了回乖。

  章子君这餐吃得比较多,这和她走一天的路是分不开的,而且很近没有吃羊肉了,好像是自从怀了孩子后吧。

  吃饱了才想起,好像她不能吃羊肉的,因为她的dna还没有降到正常,席慕寒都是不让她吃这些的。

  吃都吃了,而且还吃得不少,她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声,没有席慕寒的日子虽然过得有些寂寥,不过,却也过得非常的自由。

  柳源城付的餐费,子君没有和她争,男士的风度,她一旦去争,恐怕就让柳源城没有面子了吧。

  回到旅店,柳源城住的是二楼,章子君住的是三楼,她和柳源城在二楼分手,柳源城邀请她去房间坐坐,她谢绝了。

  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很自然的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刚走进去一步,手还没有来得及摸到墙壁上灯的开关,她已经跌入了一个人宽大厚实的怀抱里。

  “唔……”子君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来,嘴就被一张薄唇给堵住了,接着是铺天盖地的狂吻袭来。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霸道,她只是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就缴枪投降了。

  “你吃羊肉?”原本把她抵在墙壁上狂吻她的男人停下来,指腹在她的嘴角边擦了一下,语气里带着责备。

  “嗯,”她在黑暗中应了一声;感觉到黑暗中男人即将发火了,双臂即刻快速的挂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的把粉唇贴了上去,率先堵住他那正预开口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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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明天大结局了,今天下午还有一更哦,大约在晚上18点的样子。。。。。。

  正文 胡杨树下的诺言

  房间里一片黑暗,章子君的粉唇就那么的贴了上去,几乎像一根火柴,把席慕寒‘嚓’的一下就给点燃了。

  双手抚摸上她的后脑,紧紧的控制着,薄唇抢先一下再次压上去,舌尖像一条滑溜的蛇一般钻进了她的温热之地。*

  干柴和烈火的燃烧,俩人这才隔了几天,已经到了迅速升温的地步了,席慕寒和章子君,再一次体会到了小别胜新婚的那种激情。

  子君摸索着要去开灯,席慕寒把她抵住在靠近窗边的墙壁上不允许,黑暗中,他的大手就像长了眼睛般,很容易的把她的衣服剥掉了。

  “寒……”子君伸手去抓他那正在拉扯她裙子的手,“我还没有洗澡……一身的汗味。”

  “嗯,”他一把拉开她反对手,一把继续拉扯着她的裙子,“没有洗澡好,你的汗味好闻,很香……”

  说话间,他还特意把鼻子贴近她的乳沟处,用力的吸了一下,来证明她的汗味的确很香。

  子君无法阻止这一的诱惑,裙子在他的大掌下散了开去,落在她的脚背上,随着跌落下来的还有她的小内裤。

  “帮我脱!”黑暗中,他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皮带扣上,示意她解开他。

  子君想要抗拒,可是,当光溜的身子和他紧贴,隔着他裤子的布料,依然能感觉到他活活跳动的巨大,于是不由自主的搬开了皮带扣子。

  “解开纽扣,落下拉链!”他含着着她圆润的耳垂,黑暗中,声音蛊惑般的传来。

  子君的手像是被他操控了一般,完全按着他说的在做,很快,席慕寒的裤子全部被她悉数脱下了。

  只是,身高的距离是个真正的现实,席慕寒的坚硬顶住她的小腹,正在那里不停的用劲冲撞着。

  “君,我找不到门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股压抑的笑意。

  “找不到好,我也找不到了。”子君闷闷的回答,黑暗中她完全可以感觉到他的狂野。

  “可是,那怎么行?箭在弦上了,不发会把人硬生生的逼成硬伤的。”席慕寒戏谑的说,双手已经抚摸上她的臀部,然后慢慢的把她的身体抬了起来。

  “唉……”子君惊叫一声,大腿在恍然间被他用力的分开,然后他的双手抵住她反对臀部,用力的一撞。

  “啊……”子君压抑叫了一声,因为他的宝剑已经刺穿了她的花心。

  不敢大声尖叫,因为这破旧的小旅馆是陈年的,虽然很有些历史了,隔音效果肯定不好,她不能让隔壁的人听见了。

  席慕寒双手扳着她的臀部两半,让她整个人挂在他的腰上,子君生怕自己掉了下去了,于是用手紧紧的挂在他的脖颈上。

  黑暗中,感觉到他在走动,可是,他走两步又会停下来,然后把她的身子托起,再重重的落下去。

  从未有过的刺激,虽然七年前在黑暗中和他也进行过很多次的交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