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起来。
“慕如……你这是……”章子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嫂子,我知道,南宫少那人有些阴暗,其实这和他成长的环境是分不开的,不过,他对我的爱是真的我能感受得到,如果你和哥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我,那么,就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们会躲得远远的,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不行!”
一声冷冷的断喝传来,章子君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席慕寒走进来了,看来是她在这里呆的时间有些长了。
“哥……”
慕如一眼看到席慕寒,即刻一下子就给他跪了下来。
“不用跪着,跪着也没用。”席慕寒的脸冷若冰霜,完全不为慕如所动。
“可是,哥,我和他已经有孩子了,你就不能看着孩子份上……”
慕如可怜兮兮的望着席慕寒,声音颤抖得听上去都心酸。
“我会想办法让人把你的孩子给抢过来的,不过,南宫少,他必须死。”
席慕寒的声音冷的如雪山上吹过的寒风,冰冷又刺骨,就连章子君都吓了一大跳。
因为,自从她怀孕后,席慕寒的声音就从来没有这么冷冰冰过了,一年多来,她几乎已经忘记了他有过这么冷的声音。
“可是,哥……”
只是,慕如抬起头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只听见客厅外传来章子君喊轻点轻点捏痛我了的声音,看来是席慕寒把章子君强行给拉走了。
接着是砰的一声关门响,然后是锁门的声音,再然后章子君和席慕寒下楼的声音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了。
思过楼再次恢复了平静,而她的心也跟着像死了一般的寂静起来。
席慕寒那冷若冰霜的脸,那寒风般刺骨的声音,无异不在告诉她,和南宫少今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仅不可能,而且,他还要打死南宫少。
席慕寒的势力有多大她是知道的,别说打死南宫少,就是把南宫堡连锅端了都不在话下。
南宫堡在新加坡也算是很强的了,可是,和滨海的‘天地集团’比,那差的就不是一点点。
该怎么办?她被锁在这里,不知道南宫少知道了没有?
---------胡杨篇----------
龙园
南宫少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狠狠的一拳砸在茶几上,大理石的茶几都差点被他给砸碎了。
该死的,席慕如就是不听他的话,偷偷的跟阿力联系,说什么和章子君见面,结果呢?自己还被抓了回去了。
“老大,你砸茶几不是办法,还是赶紧想办法救人吧。”阿彪在一边忧心忡忡的说。
其实,对于南宫少带着席慕如回滨海他就觉得太冒险了,而南宫少还想着席慕寒答应他和席慕如的婚事,这简直就是天荒夜谈的事情。
不要说席慕寒,就是换成他阿彪都不会同意的,杀父之仇,劫妻之恨,谁会同意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那不是头上长包?
可是,这样的话他不能说出来,因为南宫少才是他的老大。
当然,那杀父之仇其实和南宫少无关,因为18年前南宫少才15岁,还在学校里读书,他根本就不知道南宫大成和南宫绝所做的事情。
可是,谁让南宫少是南宫大成的儿子呢?谁让他现在是南宫堡的堡主呢?人家席慕寒要报仇,不找他找谁?
“救人,席慕山庄固若金汤,谁能进得去?”木子在一边白了阿彪一眼,意思是说话也要多加考虑。
“如果实在要救人,那还是只能用老办法,绑架章子君,让席慕寒用慕如来换。”阿彪在一边赶紧说。
“现在不是以前了。”木子瞪了阿彪一眼,“先不说现在的章子君很少走出席慕山庄了,就是有走出来,那也是明保镖暗保镖的,席慕寒把她的安危看的比他自己的都还有重要。”
南宫少看了看木子点点头,眼里是赞赏的目光,然后冷冷的说:“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要绑架章子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除了章子君,席慕寒还在乎谁?”
“他那八个月的儿子和女儿,那是他的心肝宝贝,而据说,章子君已经不能再生育了,这两个孩子,就是席慕寒的命根子。”阿彪赶紧说。
“老大,千万不可这么做。”木子抢在南宫少前面说话了,“你和席慕寒这冤家原本就结的有些深了,现在你想和席慕如结婚,那就不能再结仇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还是想办法怎么解开这个冤再说。”
南宫少听了木子的话苦笑了一下:“我也是解啊,可是,怎么解?”
南宫少是真的头痛了,他到不担心席慕如在席慕山庄里的生活,他知道,席慕寒顶天了就是把自己的妹妹关起来,生活肯定是不会亏待她的。
可是,家里这孩子就受罪了,这两天慕如不在,孩子没有母乳吃,又不喝奶粉,急的他上火,这两天晚上光哄孩子了。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话说谁都会说,可是,要解,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和席慕寒的冤仇,那要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阿彪,当年真的是我父亲和哥哥陷害了席慕寒的父母吗?”南宫少看向一边的阿彪,因为阿彪的父亲当年是跟着南宫大成的。
阿彪用手扰扰头发,然后有些为难的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我父亲说,当时南宫堡是有参与其中的,只是究竟是不是主谋,还有席慕寒父母的死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这也很难说。”
“别的原因?什么原因?”南宫少皱眉。
“这个很难说了,当年席慕寒的父母毕竟是在海上出事的,那海上经常有很多自然的因素,天气啊,海啸啊什么的,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啊彪耸耸肩,这个事情,18年过去了,现在来追查,很难的。
“不知道南宫绝是否知道这个事情,不过,他比我大了也不过五岁而已,当时应该也不是很清楚吧?”南宫少觉得头疼。
“我觉得席慕寒生气的主要原因还是来自于两年前你绑架他老婆那件事情,如果他真要为他父母报仇,你父亲和哥哥在美国这么多年,怎么没有去找他们呢?”木子在一边接过话来说。
“那怎么办?”南宫少是真的头疼了,两年多前绑架章子君时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想着能把席慕如引来就好了。
“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能找章子君帮忙了。”木子在一边给南宫少递主意。
南宫少的手攥紧成一个拳头,找章子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恐怕就非常的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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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家贼难防
席慕寒走进房间,看见窝在沙发里的章子君,这丫头中午被他从思过楼给抓回来就一直和他生气,晚饭都没有下来陪他吃。
不陪他吃晚饭就算了,关键是吃完晚饭是他和她一起去陪孩子玩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却好似不记得这件事情了一样。*
“子君,怎么了?不舒服?”席慕寒故作不知道她的情绪般的问。
“不舒服。”章子君干脆的回答。
“哪里不舒服了?我让欧阳过来帮你看一下。”席慕寒真是会顺杆子上。
“心里不舒服。”章子君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真能装。
席慕寒看了她一下,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强行把她给揽进怀里。
“子君,我说过,我不会和你生气,也不会和你吵架了,所以,你不要这么怒气冲冲的对着我,因为激怒不了我的。”
席慕寒的语调平缓,他把章子君那点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章子君白了他一眼,也罢,这男人自从她怀了朵朵和果果后脾气就变得超好,而自从蜜月旅行她因为生气在法国跑到了新/疆后,他的脾气就更加好得不得了了。
孩子从保温箱里抱回家半年来,他们好像已经没有吵架成功过了。
子君在他的怀里动了动,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双臂挂在他的脖颈上,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寒,你是不是特别的宠爱我?”*
席慕寒看着她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心底原本松软的玄即刻绷紧,不过还是用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当然了,你是我老婆,我不宠爱你宠爱谁去?”
“你真好。”章子君说着就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寒,如果我做错事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理我会不会责备我?”
“你为什么要做错事呢?你会做错什么事呢?”
席慕寒皱紧眉头,不仅没有回答章子君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
聪明如他,怎么会上章子君的当?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章子君可从来没有主动对他这么好过,他的警惕性一下子就提高了。
“做错事哪里还有为什么的?”章子君白了他一眼,“一般的都是事后才知道那是做错了的啊,比如像我在普罗旺斯生气跑到成都去了,那也是后来才知道做错了的啊?”
“以后可不能那样乱跑了,更加不能胡乱生气了。”
席慕寒的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那次她跑到成都然后去到新/疆可没有把他给害苦,后来在沙漠里他就差点失去她了。
每每想到那一次,他就心痛不已后悔不已,所以,他现在都尽量不惹她生气了,就怕是她那倔强的牛脾气上来又跑走了。
“还不是你那些照片给害的。”子君小声的嘀咕着,心里想到那些照片还有些堵得慌。
“你在说什么?什么照片?”
章子君的声音太小,席慕寒没有完全听清楚,只听见照片两个字。
“没什么了,我在说该把果果和朵朵这个月的照片洗出来了,一个月都没有洗了呢。”章子君立刻转移话题。
“嗯,这些都是你在操心的事情,你自己去办了就是。”席慕寒没在意的回答。
“那,万一我因为照片效果不好影响心情,万一我心情不好摔烂了你的水晶杯,你会不会生气不理我责备我?”章子君赶紧问。
“哈哈哈,傻瓜,”席慕寒听了她的话大笑了起来,望着怀里娇艳欲滴的女人,那水润的粉唇因为努起的缘故显得特别的诱人。
薄唇落下,轻轻的覆盖在水润的粉唇上,用力的啄了一下:“君,这些错事不算什么的,我不会生气的,嗯。”
“那是不是如这等小小的错事,你都不会生气不会不理我不会责备我?”章子君趁火打劫,赶紧讨一个承诺。
“嗯,”席慕寒抱着怀里温玉软香的身子,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他的手已经非常不老实的摸向了章子君的柔软。
“寒,我们还要去陪果果和朵朵玩呢,赶紧起来啦,我还没有吃晚饭呢。”章子君用手推拒着他。
“先把我喂饱。”席慕寒倒是起来了,不过是抱着她起来的,而且直奔卧室而去。
“喂……”
“别喂了……喂饱我再说……难道你忍心你老公一直这样硬着,那我怎么去陪果果和朵朵玩,这个地方撑起这么高,果果和朵朵要是问我怎么回答?”
席慕寒一边给章子君脱衣服一边理直气壮的说,好似,他的饿是多么重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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