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帮他回还。”冷华庭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瞪了她一眼,却还是幽幽的说道。
嗯,还算好,冷华轩这处境已算得上是最好的了,只是,可能心中郁愤吧,满腹才学,却碰到了这样一对父母,受父母连累,无法施展,还真是命运不济啊。
果然这些消息里,没有几个令人高兴的,除了王妃和秀姑要来,其他都是沉闷得让心里憋屈的事,锦娘摇摇头,不愿再想这些事情,心情太沉闷会对宝宝有影响的,于是道:“相公,父王吉人自有天相的,娘亲虽说温厚了些,但也不真是那任人欺负的人,她既是敢来,便是做了周全的准备的,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冷华庭想想也是,自己离得远,再是担忧也无济于是,倒是让锦娘紧张,不如往好处了里想,或许,事情并非自己想像的那样呢?
两人说说话,四儿丰儿进来服侍他们梳洗,锦娘出了里屋,正在正堂里用饭,便听家丁来报说,裕亲王带着和亲王和荣亲王世子几进了院。
锦娘听得眉头一皱,什么叫他们已经进了院,这个院里欢迎他们了吗?门房报都没报,怎么就将人放进来了呢,看是谁,这个人要打板子。
冷华庭听了也是脸色不豫,看了锦娘一眼道:“娘子就在院里呆着,不要出来,我去会会他们。”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不是说好了,不管什么事情,都要一起面对的吗?”锦娘摇摇头,起身推着他的扶手便往外走,她可不是去面对那几个讨厌之人的……
冷华庭不赞同地看着她,前两次的遇险,让他心有余悸,所以,他真的不想她再出去了,谁知道那些人又想耍什么阴谋啊。
“你就让我去嘛,怀了孕,就是得多运动运动,不然,将来生孩子时,就会难产的。”锦娘撒着娇,随意地说道。
她这话却是吓了冷华庭一跳,轻轻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一把捂住她的嘴喝道:“胡说什么呢,以后这话再不可乱说。”
锦娘一抬眸,触到他妖艳的凤眸里尽是惊恐和担忧,心中一酸,老实地点了头,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口无遮拦了。
不过,冷华庭还是将锦娘说的,怀孕就得多运动这话给听进去了,看她又是一脸的期待,眼里闪着狡黠地光芒,又知道她也是个倔的,若不让她去,她定然想着另外的法子也去了,还不如跟在自己身边,自己看着也踏实。
果然到二门处时,就看到裕亲王与那二位世子正走了进来,他们边走边聊,一副将此处当成他们家后院的样子,锦娘看着嘴角就噙了一丝冷笑。
“哎呀,本王就说嘛,小庭是个最宽宏之人,昨日不过是场误会,本王总算查清,那贪没之事不能怪侄媳,全是那悠地自袖袋里取出墨玉,对那正对裕亲王道:“王爷可识得此物?”
裕亲王被她问得莫名,冷声道:“自然识得,此乃掌管基地的印信,墨玉。”
“那你知不知道,这墨玉乃圣祖爷所赐,是当今皇上亲自下旨让我相公接掌的?知不知道,在这基地之上,在这间别院里,此墨玉享有特殊的权力?就算是圣上亲临,也要对此玉恭敬行礼?”锦娘眼含讥笑地对裕亲王又道,既然接掌了墨玉,墨玉所赋有的权力和意义,还有它身上的一些故事,她自然是要打听请楚的,这墨玉,放在京城也许只是块石头而已,但在基地里,它代表的就是无上的权利,除非圣上亲临,不然,无人能指使掌玉者。
先前裕亲王说什么要将自己禁足,不许自己进基地,那些话原就是扯蛋,以他一个王爷的身份,根本无权干涉基地的生产,不然,简亲王府掌管基地百年,那么多个虎视耽耽着,随便谁弄个妖蛾子也能让基地上的生产和南下商队出现大乱,难以正常生产,从而拆简亲王府的台,将墨玉夺去。
自己之所以没有点明这一点,不过是看出皇室可能存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心思,借机顺势而为,想看清皇上和太子的真实用意而已,可如今裕亲王太过咄咄逼人,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威逼自己,她可不想看到这院里血流成河,她还想要好生地养胎,生宝宝呢。
裕亲王听得一怔,他只知道墨玉是基地的印信,但墨玉竟然赋有如此大的权力,他还真不知道,以前皇上也只是一再地警告,让他不要打墨玉的主意,而且,也明令过朝臣诸王孙贵戚,不得随意干涉基地上的事情,违者以重罪论处,所以,那么些年,简亲王掌玉之时,他一直不敢到基地上来,可这一次,明明就是皇上默许,太后亲允的,不然,他也不会得了那块金牌,更不会如此大胆对基地上的事情大加干涉,甚至对简亲王府实施软禁了。
可如今看来,似乎这墨玉所赋予的权力并不小呢。不过,那权力再大,又能大过御赐金牌?
他心一横,冷笑着对锦娘道:“你不要在此威言耸听,这墨玉不过是个印信而已,除了主持基地生产和商队商务,还能有何作用?”
锦娘听了冷笑着高举墨玉,大喝一声道,“江南总督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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