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道“怕你晒到,不准摘!”
现在早就是傍晚,就连夕阳都散的差不多了,这一句话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偏偏简景阳一脸的理直气壮,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墨泗懒得说什么,带着棒球帽继续滑滑板,偶尔简景阳也会继续扒上去,抱住墨泗的腰带着人转一圈,渐渐的等到墨泗真的学的差不多后,就开始嫌弃他碍事,不先让他上来。
简景阳委屈,只能去重新找了个滑板跟在墨泗身后,随着他的速度不远不近的跟着,主要还是不放心,毕竟这滑板要是真的摔一下还是很疼的,阮斯年这种金枝玉悠的语调到最后已经快绷不住了,他想炸毛,对于大家都是同龄人,可阮斯年却这么熟练,心里总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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