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打小报告一般:“林嘉灏挑拨咱俩。”
“等回头我抽他。”
她问他:“你看看孩子长得像谁?”
他却只看着她。
“梁希泽,”她轻声唤他,疲惫的几乎睁不开眼睛:“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永永远远都是。”
陆静只感到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滴又一滴的砸在她的手背上,像是夏季里的雨水,砸在树闲如乡村,却又有着迪斯尼、星光大道和好莱坞这样知名的景点的存在。
她心里明白,乔治一直在试探她的底线。她多半时刻都在装傻充愣。乔治的妈妈是中国人,也许是他妈妈告诉了他中国女孩的十里曲折的小女生心思。总之他假装成朋友的样子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却并不令她感到尴尬。
乔治又在一个完美的午后帅气出现,他那天穿着洁白简单的t恤衫,将健壮的胸肌和二头肌勾勒的分明。他笑起来时露出洁白的牙齿,精致的如同电影中的男主角。他说:“lulu,我想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
他驱车带她来到一间琴行,热络的琴行老板弗兰克打招呼,对弗兰克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陆小姐,她应该是位钢琴高手,可是我从没听过她弹琴,你有什么办法让她为我演奏一曲吗?”
陆静闻言笑道:“我家里就有钢琴,我非常乐意免费给你演奏。”她思索片刻提议道:“肖邦的《夜曲》,怎么样?”
她在一架优美的钢琴前坐定,调整了椅子的高度。她抬手放在钢琴上,摆好了起始的姿势,却觉得自己手掌颤抖不已。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照例在“哆”键上校正音准,却发现自己尽了全力,也不能调动起大拇指来。
她沮丧的垂下手臂,半晌才抬头笑道:“也许今天不是个适宜弹琴的日子。”
她几乎是逃离了琴行,站在大街上良久,才觉得自己呼吸畅快了一些。
乔治一直站在她的身边,见她回神,只是问道:“弗兰克是我认识的最天才的钢琴演奏家,你们今天认识了,以后弗兰克要是约我一起聚会,你愿意来吗?”
陆静勉强的笑了笑,随后才答应道:“当然好了,我很愿意认识新朋友。”
而乔治真的就带她去了弗兰克的聚会,她的身份只是他的女伴(his date),这样中性的词语,让她感到无比的心安。弗兰克的聚会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围坐在一架三角钢琴前,即兴的演奏一些耳熟能详的曲目,比拼技巧,互相切磋。
乔治一直鼓励陆静:“hey; lulu,你想去试试吗?我觉得你弹出来,一定比他们好听。”
陆静笑着拒绝。乔治却不从不气馁,在她耳边像是念咒语一般,似诱惑似蛊惑,只重复着一句话:“你一定是最好的。”
陆静终于跨步走向钢琴,她坐在棕褐色的钢琴前,还是在怀疑自己经历了这么多是非后,能不能重拾起弹奏的勇气。当她脚踩踏板的那一刻,当她手掌握成半圆的那一刻,她只感到自己的手掌又开始了熟悉的颤抖,那些过往的经历,一幕幕的在眼前快速的闪烁,像锋利的小刀一样,一刀刀划开她自以为已经愈合的伤口。
她几乎是瞬间就泪流满面,对着乔治摇头:“我做不到,我以后都不能再弹钢琴了。”
乔治将她从椅子上扶起,把她护在怀里,轻声哄道:“hey; lulu; easy。不要哭,你笑起来的模样是最美的。”
陆静心情郁闷,当天梁希泽来电时,她只是扔给了清花阿姨接听,自己则躲在浴室里,将水开到最大,直直的站在花洒下冲洗,直到连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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