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冽就这麽躺在树丛里,眼神空洞地望著被树林的层层密悠的说道:“在这一课开始的时候我就跟冽说过,忍受分两种。一种是肉体上的忍受,就向你着三天来的训练那样。它跟服从是有一定共通性的,也就是说,这是在你反复的服从,忍受,服从,忍受中反复磨砺出来的,它跟第一课相辅相成,所以很好达成目的,而我真正想让你学会的,是第二种——对于精神上羞辱的忍受。”
孤月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一下,感觉着脚边的身体因为最后一句话而浑身散发出戒备的气息,孤月缓慢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所谓的精神上的羞辱忍受,大致来说,就是一种非肉体的,通过摧残意志情绪思维而达到的一种精神上的伤害。它往往不会给接受者带来疼痛,却比肉体上的伤害更加难忍。
这道理很简单,每个人都会有情绪,就算痴傻的人,某种特定因素下刺激到他,他一样会发狂。尤其像杨冽那样处在金字塔上层的人,自尊,骄傲,几乎成了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这种情况下,将自尊,骄傲硬生生的剥离出体外,其效果,恐怕就算一次相当血腥的暴力也不一定能达到。
而孤月,很显然是这方面的个中好手。
杨冽的脸色变了变,没说话,敛了眉,把头垂的更低了。他早知道会这样,从孤月宣布第二课开始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这不可能仅仅是肉体上的忍受那么简单……
但他除了硬着头皮往前走以外,没有任何退路。的
孤月伸手覆盖在了杨冽的后脖颈处,修长细致的手指顺着平滑圆润的脖间曲线一路向下,动作缓慢轻柔而坚定,虽然没怎么用力,但杨冽可以确信,身上的那只手掌,他甩不开。
孤月脸上是一贯的懒散妖冶,银色的长发伴随着他的动作落在杨冽的肩胛骨上,让本来就紧绷着的皮肤更加敏感……的
孤月把身形压的更低,口中湿热的呼吸直接打到杨冽的耳朵上,引得年轻的身体一阵轻微的颤动……“曾经杨氏的少东么?贵公子啊——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呢……如今不还是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脚下?”的22fb0cee7e1f 保护版权!
骨感清晰的手指在杨冽的脊背上滑动,角度灵巧而刁钻的抚 摸带着一点点挑逗的味道。孤月一边细致的观察着杨冽每一个细微的反映,一边妖孽的笑着继续说下去:“如果我想要你,你现在跟那些任人予取予求的荡 妇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大张着双腿,迎接男人的欲 望——”
杨冽最开始的时候努力的让自己听着这些对他来说无比羞辱刺耳的语言,当孤月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瞬间把原本睁得大大的眼睛闭上了。他努力让自己维持着原有的姿势跪在孤月面前,努力的忽略在自己背上上下游走的手指,努力的让自己听清楚孤月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虽然,这一切都让他那么痛苦。
“当你曾经耀武扬威飞扬跋扈的时候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当你屈膝跪在一个男人面前的时候,冽,你是什么感觉呢?”孤月把头向杨冽的耳朵压的更近了,每一次呼吸都向一次暧昧的挑逗,灼热的气息甚至把杨冽的耳朵都染红了,而当孤月再次开口的时候,那原本红润诱人的颜色迅速的从杨冽的脸上退了下去。的
“我观察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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