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人事部吗?”
“我送过去啦,只是……老板你自己看看吧,我先出去啦!”秘书闪躲的目光,嘴上明显挂着笑意。
看着神神秘秘的秘书离开后,范民东把信封拆开从里面掏出信纸,只见上面用电脑打印着长长的一页内容,底部附着赵柔的两个字。
他把信从头至尾一目十行地扫视过去。
很快他难以置信地把目光再从第一行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啄磨。
这信他从头至尾看了三篇,既惊又喜地发现这不是一封求职信,这是一封求爱的信。
内容明显是百度出来的,不过因为下面署名为赵柔才令他惊愕万分。
赵柔写情信给他?
会吗?
以他对她的了解,他觉得她不会。
因为经过孟承轩情书事件之后,赵柔对情书这样东西恨之入骨,因为情书令她和静茵吵架,也因为情书令她们失去五年时间,她曾经说过她以后不会再做这种蠢事。
于是最大的嫌疑人孟承轩出现了。
他是高智商的范民东,孟承轩的小技俩哪里能隐瞒他啊?
他本来想马上打电话给学长问清楚事情的因由,不过最后却放弃了。
既然他跟赵柔经昨晚一役,现在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这封情书他就留下吧,说不定还会有用处呢?
秘书小姐敲门进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老板,赵小姐来了。”
“赵柔!?”他吃惊万分地看着秘书。
“是啊!”秘书掩着看好戏的笑脸去请人:“赵小姐请进啊。”
赵柔一身职业装手提公事包,生气地瞪眼他的秘书,然后走到他的面前站着。
男欢女爱很平常的嘛
“请坐。”他看着她莫名其秒地笑了:“怎么啦?谁惹你生气啦?”
赵柔正欲开腔,眼角暼见秘书仍然躲在门后面偷听,于是转过身去把办公室的门用力地关上,再次走过来的时候范民东已经站起身,坐在办公台的台角上看着她。
“我跟你说昨晚的事情纯属意外,我们还是好朋友,我们把那个事情忘记掉好不好?”
果然是快人快语,办事效率其高的赵柔。
“不好。”范民东不急不燥地答她:“已经做的事情怎么能够忘记呢?我记得很清楚的。”
赵柔脸顿时窜红起来:“你当时不是醉得很厉害吗?”
“我醉不代表我不知道啊。”他看着她认真无比地补充:“我记得那种感觉,你身上的味道还有你的肌肤的触感。”
她尖叫起来:“啊……”
他见状不禁调侃她:“其实男欢女爱很平常的嘛,你介意些什么呢?昨晚你不是同样很投入吗?”
“我昨天醉得不省人事,我不记得了。”装傻。
他坏坏地笑着:“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范民东!”被气炸了。
“我,我不想跟你说下去,反正你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情,以后都不准说。”
沉默片刻他突然语出惊人:“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赵柔脸色瞬间转红口吃起来:“你,你,你不要,不要乱说啊。”
范民东伸手拉她的手,把她拉至跟前自顾自地说下去:“其实我也喜欢你的,你不用不好意思不承认的。”
她迷茫了:“民东?”
“你看我说了,你也承认你喜欢我吧。”
她看着他反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他认真地点头:“唔。”
范民东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柔情万千地送上他的吻,两人在这一刻终于坦诚相对内心埋藏多年的感情。
“我也喜欢你。”热吻过后她勾着他的脖子,羞答答地回应他的说话:“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你怎么样看出来的?”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只是知己好友的感情。
两对新人多热闹啊!
范民东神秘地笑着,他只知道他喜欢她已经很久的事情。
而她嘛,他现在这一刻才确定她是喜欢他的,不过他不会自打嘴巴的,于是把台面的信封交给她:“你告诉我的嘛。”
“这求职信怎么还在你这里?不是应该交给人事部的吗?”
她翻看着信封外面纳闷极了,她已经跟黎老板辞职了,而他亦相当通融,只要她把手上的工作交给同事后就可以随时离开。
如果范民东这边没有求职成功,她不是成了无主孤魂?
“把信打开来看看。”他捉弄地看着她。
赵柔听话地把里面的信纸提出来,看着里面突变的内容,脸上火烫烫地燃烧着:“这,这是什么?原来不是这样子的。”
“原来是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们相爱。”他抱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轻吻着。
在此刻两人确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很快赵柔真正接手范家的公司业务,同时身兼二职,一是公司的赵经理职位,二就是范民东的女朋友。
对于她火速的上位,公司内部的老员工意见很大,而对于赵柔成为民东的女朋友此事,范家二老亦有微词。
为此范夫妇特意打断环游世界的行程,折返回来兴师问罪:“这是怎么回事啊?”
范民东坐在钢琴前面弹着优美的旋律,一心二用地答:“就像你们听到的那样,她是我女朋友,也是公司的新聘经理。”
范母百思不得其解:“你们怎么突然交往起来的?你们不是认识很久了吗?”
“我们是认识很久啦。”范民东睛眸内闪动狡黠的目光:“所以我不想花太多的时间交往,我想跟她尽快结婚。”
最好就是下个月跟孟承轩他们一起结婚,两对新人多热闹啊!
“结婚?”范父大叫起来:“这个不可以,我们打算让你跟张家的千金见面,然后……。”
“我说过我不喜欢她。”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身正式看着父母:“政治婚姻对于我来说不适合的。”
她一直耿耿于怀
“张家只有一个独生女,你们结婚后两家公司全归你管理。”
范父不悦地看着儿子,这头婚事他之前曾经跟他说过的,当时他表示反对,不过他想不到范民东选择一个相识多年的同学,而且是平常百姓家的普通女子。
“即使这样又如何?你们不是看不到啦,我把公司管理得一团糟的。”他无辜地耸肩。
“你这是故意为难我们的。”
“现在不要说这些,你们花些时间观察赵柔,她绝对是一个优秀的人才。”
范民东从来不跟别人生气争吵的,他站起身把钢琴的盖合上去:“她会是一个好媳妇,亦会是一个出色的领导者。”
对于这两点,他从来不会质疑她的能力。
两人相识相知八载,赵柔的好强性格办事能力,他是绝对相信的。
能够让他范民东看得起的女人不会浪得虚名。
—《《《《《—叶希维—》》》》》—
坐在专属的办公室内,赵柔翻阅着手上的资料,那是一份关于周萍芝和她家公司的报告。
周萍芝是周家的独生女,现在是周氏公司的经理。
而周氏公司来头不小,有三十年历史的大企业,主要生产经营钢材生意,生意一直红红火火的。
企业的话事人是她父亲,是一个乐善好施的商人,特别爱好在僻远山区开办希望小学。
而湛洽大学是唯一一间跟别人合股开办的大学。
想到湛大就会想起周萍芝当年在大学校园里作威作福的劣行,不过她跟周萍芝共校的时间并不多,当年孟承轩离开湛大后,周萍芝同样离开了校园远赴美国求学。
这就像一个连锁反应,孟承轩为了夏静茵而离开,周萍芝为了孟承轩而离开。
其实深思一层,周萍芝跟孟承轩一样痴情,可惜她的痴等并没有唤来她所爱的男人。
而孟承轩比较幸运,他等到他所爱的女人。
这或许就是命运捉弄人吧!
对于当年周萍芝支使她的跟班欧打夏静茵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始终无法忘记此事。
‘烂摊子’
反正现在范家公司由她来作主,如果商场上遇上周萍芝,她就会让她吃不着兜着走。
赵柔把手上周家的资料合上塞进抽屉内,着手处理范民东留下来的‘烂摊子’。
范民东把不应该得罪的资深员工统统得罪了,把不应该投资的项目投资了,把应该投资的项目搁置着……,不过他处理的手法很高明。
从公司内部而论,或许被他弄得鸡飞狗走冤声载道,但是从整体而论,公司仍然运作正常。
这半年的业绩下滑少许,亏损少许。
不过他不是这样做怎么显得他办事‘无能’呢?
经过一周的观察复查,她心里基本明白范民东的如意算盘如何运算的,而自己再一次华丽丽地被他设计了。
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打开,范民东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两杯香浓的咖啡。
把其中一杯放在她面前:“试试这个,承轩新购进的咖啡豆磨制而成的咖啡,他刚刚叫人送过来的。”
赵柔看着她的老板兼男朋友,只见他休闲地坐在她的办公桌上,像在自己家里的随便,完全没有上班的样子。
她奇怪地问:“你早上不是出去开会吗?”
“我没有去啊,让秘书去啦。”他答得轻松自在,没有渐愧也没有不妥。
她抹一把汗不想跟他纠缠这些争休也不会争得嬴他的小问题上,反正他是老板他爱怎么就怎么呗。
“今晚一起看电影啊!”他没正没经地用腿摩擦她裙子下面的小腿。
她不为所动地答:“我今晚有应酬,出席黎老板的酒会。”
“黎老板?”他略有所思:“以前公司的老板是吗?好像是他儿子的生日酒会。”
“是啊,你去不去啊?”
他本来没有兴趣去,不过基于对方曾经是赵柔的过气老板,他当然要给个面子走一趟:“去,当然去啦!”
她有点愕然不过没有多问,端起咖啡品尝起来。
范民东继续说:“我下星期三去一趟维也纳,公司的事情全权交给你负责啦!”
“嗯。”始料中事。
事实上真的有一腿
范民东特爱跟赵柔说话,她聪明机警不爱磨嘴皮,他想做的想说的,她理解的同时不会多问细节。
或许是他们认识太久太久,时间磨练出来的默契吧。
赵柔放下咖啡杯赞许地点头:“承轩的品味不错,这咖啡香浓顺滑,不错不错。”
他眉头轻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没有说话。
良久赵柔的秘书敲门进来:“范老板,赵经理你的晚礼服送来了。”
“哦!”赵柔眼睛仍然盯着电脑屏幕上面的数据:“你放在沙发里面吧,还有拿一份上年的会计报表给我。”
“是的。”秘书小姐恭敬地放下出租公司的晚礼服,悄然退出去。
他瞧眼晚礼服的单据:“为什么不买一套新的呢?”
她轻叹口气:“大少爷并不是每个人像你这样富有的。”
何况晚礼服这些奢侈品只会穿一次两次,没有必要为此而破费。她现在计划买一辆车,在努力蓄钱中,不应该花费的绝不花费。
他好心提醒她:“公司有津贴啊!”
她手上的动作僵住了,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
范民东看着她笑了:“因为那个津贴不是你的是我的。你拿我的津贴买晚礼服就行了。还有那个……商务车你拿去开吧。”
“这样不太好吧。”果然没有。
虽然他们是情侣关系,但是未免太过于假公济私啦。
现在上班几天她已经听到很多流言蜚语,说她跟范民东有一腿(事实上真的有一腿),借着他的关系而火速上位。
公司里面很多想坐她职位的人都在虎视眈眈。
她务必在短期之内做出骄人的成绩,让所有的人都心服口服。
范民东自然明白她的想法和苦处,站在她身后按摩着她的双肩膀:“你放轻一些嘛,待我们结婚之后你会变得名正言顺。”
“结婚?”她看着他变得很惊讶。
“当然啦,你没有想过我们会结婚的吗?”
“没有。”他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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