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灵面皮一抽,还沾花惹草!她现在还是个处儿好嘛!都怪有个连肉都不舍得给她吃的亲娘啊!夜谣不语,俊美的容颜上不见一丝表情,冷眸中却闪过一丝笑意。:
“啊!主子!你看!你看!你快看!”
“哎呀!阿炎!你不要拉着小爷!很烦呐!”
“主子!是采灵小姐!我看见采灵小姐啦!”
“哪里!哪里!哪里!”
看着东张西望的伶歌,阿炎无语,主子,说好的矜持呢!
豪华酒楼二楼的窗口,面覆薄纱的伶歌探出身子,在瞧见那白马上的二人后,眉梢一挑邪眸满是讥讽,纤腰一扭转过身去。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个既风流又huaxin的女人罢了!不过是长得好看点又…温柔点而已,没什么大惊下怪的!不过几日不见,身边便多了个男人,说不定她家里已经夫宠成群,男人多的塞得塞不下了呢!以后见了她不要让小爷看!闹眼睛!”
阿炎嘴角抽搐再次无语,矜持不见了不说,风度也没了,他家主子这么反常是要闹哪样!
……
在医馆里郎中重新给夜谣的伤口上药包扎后,二人便去了选好的客栈,采灵同夜谣在客栈一楼叫了几个小菜两碗米饭。夜谣肩膀有伤不敢吃劲儿,用筷子夹菜着实费劲,几下都吃不到嘴一口,采灵吃完坐在一旁看不下去,干脆拿了勺子喂他。
“要吃黄瓜片吗”
“恩。“
“这糖醋鱼挺鲜的,来点不本小姐可以帮你挑刺。”
“恩。”
“好吃吗”
“恩。”
采灵汗,这男人莫不是有语言障碍!不管说什么喂什么都只会张口吃点头恩,虽说他长相是俊美的很,但一双冷眸直直地盯着她让她有些不自在……
夜谣发现,被这可爱的小女人照顾的感觉简直好极了。
“看到吗嫁妻就要嫁这样的!那刘家小姐蛮横无理不说还好色,爹爹可不同意你嫁过去。”
“恩,孩儿知道了,孩儿以后就找那位姐姐一样的妻主……”
邻桌二人看着他们聊着闲话,采灵樱唇微勾,调皮的朝夜谣挤了挤眼睛,样子是在说‘瞧见没,跟着本小姐你可享了大福’!夜谣对此恍若未见,心底却微微漾起波澜。就在这时,客栈门口一阵骚动,只听靠窗的几人女人向外躺着脑袋,嚷嚷道:
“呀!是澜香楼的头牌伶歌!快看呐!”
“就是那个穿着红袍蒙着面纱的男子吗天!好一个妖娆的媚种儿,生的真是俊俏!可惜只能瞧见半张脸……”
“哎呀!你们就满足吧,在澜香楼若想见这伶歌可是要千金的呢!”
采灵面色一滞,忙将手中的碗扔到桌上起身挤到窗口,“在哪呢”
“早就走过去咯。”
此时拥堵在街道两旁的人群一哄而散,采灵向往张望了半天连伶歌的背影都没瞧见,心头难免有些失望,不禁转头问向刚才说话的女人,“澜香楼是什么地方”
坐在对面的两个女人相视而笑,一脸鄙夷的表情,似是在嘲笑采灵没见过世面。
“自然是青窑了!女人寻欢作乐的温柔乡!哈哈哈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里面的小倌不光俊俏,活儿还好得很!一夜能让你从头爽到脚趾头!”
此话犹如当头棒喝,让采灵有点找不着北,那妖孽竟然是青窑妓子!可他明明还是处子,在那种肮脏的地方想明哲保身怕是不容易,他定在那地方吃了不少苦,呵呵,她在这心疼个什么劲儿,那妖孽这般还不是为了别的女人……
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采灵坐回饭桌旁,拿起碗筷,朝着身边的冰山问道:
“还吃吗”
“不吃了!!!”
寒气嗖嗖,采灵打了个寒噤,见夜谣一张冷颜拉得老长,采灵不禁翻了个白眼,这货闹哪门子脾气!
……
由于男女有别,采灵要了两间房,把夜谣安顿好她便回了房,躺在床上纠结要不要去澜香楼看看伶歌,但俗话说得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即有缘无分,那就断了吧!想明白后采窝在床上沉沉睡去,丝毫没有听到隔壁的响动。
四个个黑影似鬼魅一般闪进隔壁房间。
“主子!属下来迟!”
“解药。”
四个黑衣人整齐的跪在夜谣面前,皆是一身黑色劲装,表情肃杀严谨,其中一人恭敬的将手中的瓷瓶递到夜谣的手上,动作不敢有一点怠慢与迟缓。
“任务完成了”
“是!主子,这是佣金!”
“恩。”服下解药,夜谣接过那一沓又厚又沉的银票扔在一旁,“暗算本阁主的人可处置了”
“已经抓住关进牢室,等着阁主处置。”
“活剥人皮后泡进盐桶里,那滋味应该不错,若是这般都不死,便直接丢进毒池里,毒池里的宝贝们很久没闻过肉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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