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br/>
“海……海元你……!”鹌鹑好不容易挣脱开一点距离,瞪着眼问他,“你做什么!?”
海元逼迫上去,追着她闪躲的嘴舔舐:“我在确实我们的关系。”趁她愣神之际,又一次探入舌头。
他这才放下她,一边加深吻的力度,一手就这么毫不犹豫地伸进内裤里,就着她用力夹紧的腿,手指摩擦,然后深入,搅动。在她啊地叫了一声时,他捉住她的一只手直接带到他的裤腰处。他放开她的嘴唇,咬着她的侧脸,呼着热气,口气因为气恼有点恶劣,带着对他自己隐隐地唾弃,眉头在黑暗中皱紧,一字一顿地说:“替我解开。”
身后的落地窗外是最近的那个温泉池水,平静的水面像漆黑的镜子,折射的月光和路灯掺杂在一起落入室内的地毯上。
细小的雪,慢慢洒了下来。
2012年12月16日晚17:29
阿在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几乎变成了周更,于是我尽力每一次都多写一点。
下章没有'吡——'的后续,没有圈圈也没有叉叉,不要期待→_→
photo 43
'43'
第二天一早,看着窗外满地的白雪,几个女人兴奋地换上泳衣,就这赤脚踩着沁凉的冰雪蹦跳着奔到室外的温泉池水边,浴巾一扔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冻红的脚瞬间暖热到发烫,强烈的温差让人忍不住大呼一口气,三个人就这么乐呵呵地泡在水里,不时伸手在岸边抓一把雪扔水里玩儿,看白雪迅速融化在蒸腾的温泉水中。
三个男人姗姗来迟,看水里的几个家伙玩儿那么开心,冻的脸红鼻子红的间木先行跳下水,他要冷死了,要不是想着水里暖和他都不想起床的。也不知秀爷定的是哪种规格的套房,居然连个电热毯和地暖都没有,就一个破空调一晚上吱吱呀呀的响,热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冷的他一夜都没睡好。
阿次正要下水,抬眼看见阿友坐在斜对面朝他伸手,他伸进水里的脚收了回来,拢了拢浴巾朝她那边走过去。
海元跟在间木身后踏下水,刚坐下就听哗哗的水声,一抬头就入了满眼白花花的肉,他愣了一下,已经走到他身前的鹌鹑侧身在他旁边坐下,曲了腿抱着膝盖,盯着前方说:“早上好。”脸上的红不知是泡出来的还是怎么的。
海元笑了笑,偏过头靠在她耳边问她:“还难受么?”
鹌鹑一愣,倏地扭头瞪他。
海元继续笑:“我难受啊,屁股上被你挠出好几条印子。”
鹌鹑脸更红,手掌伸到水面,手心一翻泼了他一脸水。海元一下子闭紧了眼,而后晃着脑袋甩掉脸上的水时,再睁眼,旁边的人已经半张脸潜到了水里,水面还有她吐出的泡泡,看也不看他,窘迫多余恼怒。
海元乐了,忍不住上涌的坏心眼儿,伸手按着她的头顶往水里用力,鹌鹑一个不小心整张脸都入了水。她惊慌的探出头,大口地出气,一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海元,见他哈哈哈地笑的那么大声,她直起身两手扣上他的后颈用力把他按进水里不准他出来。
两人闹腾了好一阵,海元发现鹌鹑力气挺大,缠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
“我发现你真的特像那种动物。”海元一本正经地说。
鹌鹑挑眉一脸警惕地把他看着:“bsp;“章鱼。”
“……”
“缠人的很,甩都甩不掉。”
“去死!”
后来鹌鹑拽着海元去了另一个池子时,安棉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想,终于是和好了吧。虽然并不知道是怎么和好的,昨晚上鹌鹑回来已经很晚了,那时候她睡得正迷糊,听见开门声,过了会儿是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冲洗声,也不知有多久,反正她没一会儿又睡着了,再醒来已是清晨。
“喂。”
正想地出神,头顶传来冷冷地轻哼。安棉抬头,间木已经在她身旁坐下,表情很臭,不知道又在气什么。安棉经常搞不懂间木的情绪,说来就来没头没绪,常弄的她道了歉都不知道错在哪里 。
这会儿阿次和阿友正坐在他们斜前方,阿次同阿友讲着话,阿友不时在他手心里写写画画,有时会突然笑的很开心,贴着他的脸蹭一蹭,又或是直接轻轻地吻他的侧脸,那时阿次会异常紧张地朝周围看一眼,倘若是发现没人注意到他这边,他会转过头,捏着她的下巴回吻她的嘴唇,耳边是微微的红。
间木觉得受了刺激,非常不甘心。这算什么待遇啊,同样是情侣,怎么到他这儿就这么没情调!
他又哼哼,扭头瞪着安棉。安棉真是诚惶诚恐,就差给他跪下请罪了。
李秀睡到快中午才起来,她起来时曼姐已经背着相机在后山上晃荡完一圈回来了。
鹭湖建在一座低矮的小山边,住房的一面朝着温泉,背靠着后山,满山的银杏树到了秋天会落一地的黄叶,远远地看去整座小山都是金黄的,所以那个时节的鹭湖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很多人慕名而来,一边在热烫的池水里惬意地泡着,一边仰头欣赏着黄灿灿的美景,是实实在在的身心舒畅。
李秀起来后就把温泉里腻歪的几对儿家伙捉起来跟她去爬山,然后让曼姐给照相,虽然这个时节早没了银杏叶子,不过元旦当天竟然好运地遇上下雪,山上不曾被人留恋的枯树枝这会儿都被白雪覆盖,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镜头里的人,模特就占了一半,以至于每张照片都让人觉得养眼。很后来,李秀招牌员工时还挑了这时候的一些照片做广告,标题是大大的“员工福利”,被鹌鹑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吃过午饭,李秀说要打麻将,拉上曼姐海元鹌鹑,四个人摆了一桌打了一下午。阿次阿友本就不会,但是都很好学,坐在他们身边看他们怎么打。间木不屑玩儿这个,拽着安棉陪他到处逛。
开玩笑,好不容易甩开其他人,这么难得的机会干嘛不要。
他名义上是让安棉陪他逛,可这个鹭湖逛来逛去也就是温泉和后山,他的本意也并非这两个地方,最终目标是把安棉带回房间。
安棉跟着间木去了他住的那间房,进去的时候还奇怪地问他来这儿干嘛,猜想他是不是要拿东西或者换衣服,间木怕冷她是知道,这会儿外边开始化雪,温度又降了,兴许是觉得冻的慌想加两件衣裳。
间木对她的迟钝早已见怪不怪,看她好奇地打量这间和她们那边有什么区别,他找出遥控器打开空调,取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拿鼻子去蹭她温暖的脖颈。
安棉吓了一跳,扭头看向他,然后听他说:“屋子里热,把外套脱了吧。”
安棉想了想也是,便乖乖地把外套脱了。
“里面还穿这么多?”
“啊?多么?”
“多,再脱一件。”
“哦。”
“这件也脱了。”
“……好。”
“唔……这件也脱掉算了。”
“……”
“看着我干嘛?”
“……”
“脱不脱?”
“……脱。”
最后只剩贴身的白色棉衬衫,幸好这会儿房里的温度上来了,倒也不觉得冷。安棉还完全不在状态,稀里糊涂的被扒掉几件衣服,间木又从背后搂着他,这次不仅蹭她的脖子,手还从她衣服下面伸进来,一按上她的肚子就被他那冰块一样的凉手给冻的啊了一声。
木木同学本是抱着不良企图的,结果手刚碰到棉花的肚子就被她给拉了出来,一边给他又吹气又搓手地问他:“你怎么、怎么那么冷?”
间木只得装老实,一脸哀苦地抱怨:“对啊,所以想借你肚子烤一烤。”
“……”有借肚皮烤手的么 。
搓了左手又搓右手,一面哈着热气,嘴唇不时碰到他的指尖。刚老实下来的间木又不老实了,一下子拧了劲,手僵在她唇边不肯动。安棉奇怪地扭头看他,发现他正直直地凝望着她,突然一股害臊的情绪迫使她转回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间木眯了眯眼,贴着她的耳朵喊了声棉花,看她瑟缩了一下,他勾起嘴角,手指在她唇边滑动了一阵,食指顺着嘴角往里慢慢地探。
“棉花……”他说,“张嘴。”
安棉平时奴性惯了,这会儿一听命令就本能地照做,嘴巴刚张开一条缝,嘴角的手指就钻了进去,越来越里面,直到碰到她的舌头。她吓到了,可这会儿想闭嘴也来不及,一合拢就会咬到他的手指。她慌了,无措地后退,可惜身后贴着个人,早没了退路,只剩下舌头在嘴里拼命地后缩。
间木猛地搂紧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脖子和耳根,喘着气说:“舔我。”
安棉一愣,接着摆头不干,脸羞的通红。
间木张嘴咬她露出的肩颈,示范一般用舌头舔了一下嘴里的肌肤,接着说:“不然就换我舔你。”
有差么!这两者有差么!!安棉泪……qaq
当她终于尝试着用舌尖碰了碰他的手指,明显感觉身后的人僵了一下,而后嘴里的手指又往里深入了一点,指尖绕着她的舌头用力的搅动,拇指按在她的嘴角时轻时重地按揉。掌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攀爬,停在她胸口片刻后,开始学着嘴角边拇指的节奏动作着。
安棉慢慢觉得呼吸急促,可她身后的人似乎比她还要难受一般,呼吸的频率并不比她慢,又沉又重一声一声吹拂着她的鬓发。她不知道,间木脑子里早开始了各种幻想,那些在他梦里或清醒时对她的那些快要把她弄坏一般的幻想。
他忽然搂回她的腰,用力收紧,抱着她转了个方向,压着她倒在床上。她的额头顶着被子,嘴里还含着他不肯停息的手指,脚尖蹬着地毯尝试着想要起身,可惜他贴在她的背上,一条腿跪在床上,大半的重量压制着她。
他啄吻着她的耳背,声音伴着灼热的呼吸:“直到成年,我都不会强迫你,所以现在……”
他的手从她腰间收回,落在背后,清晰而缓慢的拉链声,接着是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安棉看不见,她的双手按在脸的两侧,因为嘴里的手指神志还有些混沌,只能感觉到他微微退离,而后又再次贴近。片刻后,他的左手又回她的小腹前,犹豫了一下后,带着她的裤腰慢慢往下褪。她惊了一下,嘴里呜咽了一声。
间木只顿了一秒,接着继续拉着她的外裤一路褪到膝盖上方才肯停止。嘴里的手指缓和下来,像安抚一般逗弄着她的舌头,唯有呼吸暴露了他的焦躁。
垂眼看见她里面那条保暖秋裤,嘴角抽了抽,收了手来到她身后,扯着裤腰拉到她的臀下,露出里面的素色平角裤。
身后的人再次贴上来时,安棉明显的感觉到了不一样。她瞪大了眼,想回头,可惜早被压的没了放抗的余地。而后是,从轻缓开始,逐渐加快的撞击,隔着两层棉质布料。
安棉急的快哭了,嘴里的手指也变换了动作,同步着臀后的频率开始进进出出,带动着她的唾液,带出细小却清晰的声音。
她想逃,用力往左侧扭头,睁眼看见的却是近在咫尺的间木的侧脸。他的额头顶着拳头,拳头压着被子,皱着眉眯着眼,眉梢有薄薄的细汗,紧咬着牙用力地喘息。发现她看向他,他也侧过头,就这么近距离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喘息吹上她的脸。那眼神,看的安棉一下子软了,她的双腿彻底跪在地毯上,腰也落进被褥里,而贴在她腰臀上的身体跟着下坠,压在床上的膝盖往后收,同她一起跪了下来,找寻到想要的柔软热源后又开始了碾磨顶弄,沉重地撞击。
安棉觉得承受不住这双狂热的眼睛,她伸了手想要遮住,可惜半途就被拦截。他捉着她的手,紧紧地盯着她,问她:“会讨厌么?”伴随着问句的是身后加快的顶撞。
安棉滞了滞,垂了眼,感觉对方因为他的沉默,方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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