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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作品:金主|作者:想聊|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5 01:03:07|下载:金主TXT下载
  意料之中,晚晴全中。

  俞殷尚拆完剩下的5副扑克牌,将30副扑克牌重新洗过,再展示给晚晴看。

  30副扑克牌是晚晴的极限,她弄错了最后一副扑克牌的两张前后牌顺序。

  晚晴说话的声音里搀了几丝火气,发狠地盯着俞殷尚,“再来,我这次肯定完全说对,不管你拿多少出来。”

  俞殷尚嘴角弯弯,晚晴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像是讥笑,“真的吗?”

  “当然真的!快点拿出来!”晚晴不耐地催促。

  俞殷尚推出一堆常见的5英寸照片,“这里一共是586张照片,你注意看照片的背面,看完以后,我出示照片,你把他们背面的资料说出来。”

  晚晴依言对照翻看,每张照片均是某个人的免冠照,照片的背面是相对应的姓名、年龄、亲属伦理称谓、所在地、职务,以及谁和谁是三代近亲,甚至其中数十张是婴孩的照片。

  如果硬要说这堆照片的共同点,那就是大部分人都姓俞,五官或多或少会有某部分相像,所有人的照片组成了一幅势力庞大的家族宗亲血缘图。

  晚晴猜测,这些人应该是俞殷尚的宗亲。

  照片和资料比较繁芜,晚晴逐一对照,当她记完最后一张照片资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这回她可是记得牢牢地,绝不会有一个错漏,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准确无误。

  晚晴志得意满地朝俞殷尚点点头,说道:“开始吧。”

  俞殷尚抽&出第一张照片,晚晴略瞥一眼,是个六七十的老头儿,她说:“俞善礼,68岁,堂侄孙,现居英国伦敦,欧洲华人总商会会长,育有四子三女,大儿子是俞家荣,杜绣琳是大儿&媳&妇,大儿子一支生有三子一女……”

  晚晴一张张背下去,背得嗓子干哑冒烟,期间喝光俞殷尚递来的六杯水,上了四次洗手间,背了将近四个小时,终于背完586张照片。

  晚晴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

  靠,凌晨四点……

  “怎么样?没说错吧?”晚晴自豪地望着俞殷尚,想要听到他的夸奖,她确信自己没有背错,她可是很用心记下的。

  想要听到俞殷尚夸奖的愿望,注定落空。

  她的自豪只换得他一个淡然的点头,“不错……”

  说着,俞殷尚拿出他最后的杀手锏——两式四份合同,“把这个签了,签了以后,你就是半个俞家人,没有人敢欺负你,以后我不记得的这些人,你见了,要提醒我,他们叫什么名字,和我的关系,明白了吗?!”

  “杀手锏”的标题,均明白无误地写着:培养协议书。

  协议书分为公私两式,晚晴还没看清楚“公”,先瞅见了“私”。

  “私”最最醒目的第一条,即是:甲乙双方为师生关系,甲方是乙方的私塾师,乙方是甲方惟一招收的女弟子,女弟子必从师,师必倾囊相授,师父对女弟子的身体各个部分,享有绝对主&权。

  他对她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

  我滴娘噢!!!

  晚晴满身的鸡皮疙瘩“哗啦”一瞬,掉了满地……

  第二十一章:干爹、女弟子和妹子

  【多么邪恶,又多么纯洁啊……稀罕的小妖精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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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皮疙瘩掉满地没得捡,再仔细看文件,还有比“身体主&权”更过分的条款存在。

  文件分“公”“私”两份,总体意思是对外和对内的两人关系。

  “公”是对外的,文件明确两人是义父女关系,也就是俗称的干爹和干女儿。

  俞殷尚身为义父,他的义务是培养义女晚晴成为精英人才;权利是晚晴必须为俞殷尚工作二&十&年,中途如有毁约,或是转投他人公司,则需赔偿俞殷尚九千八百七十五万余元。

  关于晚晴的部分比较简单,义女晚晴的义务是接受义父俞殷尚的教育栽培,权利是享受俞殷尚本人所具有的资源。

  文件的最后几页,列明完成各项培养所需费用和精神损失费,前文的九千多万元正是出自此处。

  “私”是对内的,进一步明确两人除了义父女关系之外,还是师徒关系。

  俞殷尚是晚晴的私塾师,晚晴是俞殷尚的女弟子,这份合约大部分表述比较模糊,没有清晰确定双方的权利和义务,通篇下来,主要意思集中在师徒规矩,晚晴必须尊师重道,老师教诲的任何事必须遵从,否则老师将进行严厉惩戒。

  此外,合约异常明确规定,晚晴的身体不是她自己的,不允许有任何损伤,大意和最醒目的那条差不多,总归一句话,俞殷尚对她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

  没有比这更脸红心跳、想入非非兼王&八蛋的霸王条款了!

  晚晴油然生出一股无名羞怒,她脑袋就算被驴踢了,也不会签这种条款,比丧权辱国还丧权辱国。

  不必对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客气,晚晴僵着脸,冷瞪俞殷尚,“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我决定对你进行收藏,变为我的藏品之一而已。

  俞殷尚默默在心里如是答,但他觉得没有回答晚晴的必要,他不认为她可以接受自己成为某个人的收藏品。

  俞殷尚好整以暇地摆&弄四份合同,“不要紧张,我对男女都没有兴趣,合约不涉及性,我不会叫你提供性&服务,当然,如果你对我有超出正常关系外的其他想法,比如性,你可以向我提出,我会找一个长得像我的男人,为你提供性&服务,不过,每次完事,你必须消毒,彻底清洁,我喜欢干净。另外,我不接受你和不像我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你想发生性&关系,人选必须由我确定。”

  最后,他给两人的关系下了定义,语气相当满意,“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我们更纯洁的关系了。”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晚晴粉&嫩的面皮儿瞬间涨得通红,她不晓得应该瞠目结舌好,还是大声喝斥好,她不晓得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人,给他个脸色瞧瞧。

  俞殷尚漫不经心地瞟了晚晴一眼,说:“你也可以不签,基于人道立场,我还是会出钱救你姐姐,但失去我的庇护,你和你姐姐发生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坏人!

  这个坏人!

  晚晴瞪着眼和俞殷尚僵持了一会,终究败下阵来,原因无他,她必须留在俞家,必须依靠俞殷尚的庇护。

  而且,那些培养项目看着就令人心动,首先一条是教她弹钢琴。

  她……

  貌似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被他吃得死死的。

  刚才还想即使脑袋被驴踢了,也不签约,现在,马上就自打嘴巴了。

  晚晴咬唇,狠狠瞪了俞殷尚小半晌,字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说:“我签。”

  “小晴,乖。”以清冷淡然的语调说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滑稽,可是人家俞殷尚已经迅速进入慈父严师的角色,递笔给晚晴的同时,还不忘拍拍她的头。

  小晴……

  她的脸上现在一定爬满了囧字……

  “叫我晚晴,否则不签,还有,不许拍我的头。”

  “同意前一点,后一点不同意,老师对你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

  气鼓鼓的大眼睛对上老僧入定的微眯眼,僵持片刻,晚晴再次败落。

  心里诅咒俞殷尚千百万遍,晚晴正要抓笔写字,突然手指传来一阵抽心的疼痛,立刻,笔从指端滚出,她握不住笔了。

  之前测试,晚晴赌着一口气,写了将近两百个又臭又长的生词,这会儿心情放松,是无论如何也写不了了,提起笔,手就痛。

  “手痛。”晚晴无奈地说。

  俞殷尚低头一看,的确如此,十个指头肿得小水萝卜似的,本打算她起床之后擦药,免得弄脏被子,这样看来是不行了,还是马上用药比较好。

  但是,上药前,还是先把字签了比较好,否则,他总有一种夜长梦多的错觉,会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影响工作。

  俞殷尚想了个变通法子,说:“这样吧,你就在乙方签名那里按个红手印就行了。”继而,他打开红印泥,“先摁手印,等你手指好了,再签名。”

  晚晴按照他的要求,摁红手印,然后,他用湿纸巾帮她细细揩干净,完了,他拿出药油上药,真如合约上说的“行使主&权”,打理照顾她一丝不苟。

  晚晴已经放弃了某些无谓的抵抗,反正他不仅没弄疼她,还让她感觉很舒服,她暂且让他为所欲为,等她积蓄了力量,再甩掉那两份讨厌的合约。

  折腾一晚上,她的体力貌似又透支了。

  瞥了瞥墙上的挂钟时间,晚晴眼皮耷&拉,困乏地缩在被子里,“可以睡觉了吧?”

  “先吃药,再睡觉。”俞殷尚倒了杯温水,拿了药片送到晚晴面前。

  晚晴一一服下,待要倒头睡,却发现俞殷尚安然坐着,没有走的意思。

  “你不困?”晚晴眼皮子打架。

  “等你睡了,我再走。”俞殷尚收走水杯和药。

  这么说,他是要看着她睡觉再走咯?

  怪……人……

  晚晴没有被人守着睡觉的经历,尽管意识不太清醒,但总要说点什么才好,要不然感觉太奇怪了。

  苍白瘦弱的小&脸泛着困倦的浅青,眼皮子悄然阖上,她含含糊糊地说:“等起床碰见章小姐,我要做些什么,她才不会计较我?”

  凉被没有盖住她的肩,俞殷尚悄然坐近,将被子掖上点儿,“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叫她章小姐,你已经是俞家的人了,是她的长辈,我在你背后呢,她不敢计较。”

  “哦……”,临睡的烦躁被他的话驱散殆尽,晚晴睡着睡着便笑。

  “那么担心,嗯?”俞殷尚刮刮晚晴的脸蛋儿,那细腻美好的肤质,惹得手指在其上诸多留恋。

  俞殷尚天生情感温度低于常人,热不起来,连体温亦是如此,他手指轻刮晚晴的脸蛋儿,晚晴只觉得凉丝丝的,甚而还有几分痒意,她哑着嗓子,呵呵笑了一声,便别开脸,躲一边去,“痒痒……”

  真像躺在棉花堆里撒娇的小病猫,主人不过是挠挠……

  俞殷尚眸色微暗,面上仍是清冷一片,他收了手,翻出一卷绷带,细心缠绕她受伤的十指。

  晚晴吃的药物含有强烈的睡眠成分,药效发作,她困得快睡过去,眼皮子已经掀不开,但尚有知觉,不免问:“怎么了?”

  “免得你的手蹭到被子。”俞殷尚一本正经地回答,一本正经地缠绷带,丝毫没有因为她睡觉而松懈。

  睡神降临的那刻,晚晴迷迷蒙蒙,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以后还是叫你俞叔叔吧,叫其他的,叫不出口。”

  “随便。”剪刀剪断绷带,俞殷尚缠好一只小手,转而缠另外一只,他仿佛不经意地问:“你怎么去你姐姐家的?你的爸爸妈妈呢?”

  问了良久,没有应答,俞殷尚低头看时,却见下方那紧闭的双目中有清泪流下,眉头紧蹙,满脸愤懑神情。

  他放了手里忙活的事儿,微凉的手罩上她的额头,大拇指轻揉眉头,“怎么了?”

  她撇着嘴,哭得像噩梦中的小娃娃,“爸爸和别人走了,妈妈为了找他,死了,福利院好讨厌,我从福利院逃了出来,遇见了陈妈妈。陈妈妈对我最好,但她得病死了,剩下我和姐姐……讨厌……讨厌这样的生活……”

  晚晴突然的情绪失控,令俞殷尚手足无措,他没有预料到是这样的答案,他笨拙地抽纸巾为她擦泪,“晚晴好孩子……”

  他很想说点安慰的话,无奈,他实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又天生冷感,想了半天,才艰难挤出一句,“有俞叔叔在,俞叔叔会对你最好。”

  “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晚晴如婴孩般无助,呢呢喃喃问。

  “真的。”俞殷尚轻柔地揩干净她的眼泪,“我说出口的话,从没有做不到的。晚晴乖,相信我啊。”

  小&脸寻着微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