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顾子远甩在后头,匆匆地出了拐角,好像后头有妖兽在拼命地追赶。
后半天,然飘走。
留下多日未见的两人,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尴尬地相对而立。
最后,小灵觉得在自己家,做为主人,这样忸怩也太不像样,瞥了叶虎一眼,先开了口:“你最近还好么?”
叶虎从见小灵开始,确实有话想同她说,奈何人家一直不正视自己,现在她终于开了口,他心里一松,咧着嘴一笑:“我好得很,你是怎么回事,见我像是见了苍蝇似的,理都不理,不是早都说好了做好朋友吗,你也变得太快,我记得,好像没得罪你吧!”
小灵更郁闷了,她这几个月除了大哥交待的修炼任务外,其余时间过昏昏沉沉,他居然说自己过的好得很,那就是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次在俗世时,明明姐让她留下多待一个月,到后头带叶虎再过来这边。
屋子里没了别人,平日一到晚上,只有她与叶虎两人,真称得上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有次他们吵架吵得太凶,两人动气手来,后来她修为高,真把叶虎给打伤了,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气急了,弄得他背上血流如注,地板也没幸免地遭了秧。
那不断涌出的血,吓傻了的她。叶虎当时伤在背上,自己根本处理不了,她被叶虎吼了一声惊醒,他让自己给他疗伤。
又生怕明明姐回来怪罪自己,不得已只能照做,认真瞧了下那伤口,她后悔了,怎么出手那么重,他也算是个男人,虽是疼的呲牙咧嘴,最后还是没朝她发火,硬是忍了下来。
不过,后来不能去学校那几天,他当大爷似被她照顾了几日,成天被他呼来喝去,要这要那的,她都不敢有任何怨言。还一切还不是怕他给明明姐告状,怕明明姐知道了,不要她把她赶了出去。
后来他人好了,又变得生龙活虎,两人认真商量了下,总归要在一个屋檐下相处,老是打架也不对,就约定像朋友一样相处。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回修真界后这么久,她就只给自己发了一次传音符,还不痛不痒的。
也是分开了久了,她生平头一次,知道了思念的滋味,与对大哥在外时的思念是不一样的,而且是天天想。怪不得那次伤了他,她其实也很后悔,还很心疼,那是因为在不知不觉间,这个可恶的男人进入了她的心,最最让她莫名其妙的是,她还不知他怎么住进来的,怎么都赶不走。
她经常在闲事,掰着手指数着他的优点,反反复复都没他的缺点多,爱捉弄人,爱斗嘴,怎么偏偏就喜欢上了他?她为自己悲哀,修真界的好男儿多的是,她怎么这么没眼光。
现在见他一副没心没肺,淡漠的样子,心里一酸,原来是自己一头热,赌气道:“你在这里慢慢逛吧,我去找明明姐。”
叶虎挡在小灵身前,拉住她的胳膊,疑惑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要不的老姐同师兄结婴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传音符都不给我发一个,我姐让你招待我,你就不能走。”
“如果明明姐不让我招待你,是不是你就不留我了?”小灵挣脱叶虎的钳制,仰头反问。
叶虎与小灵两人如何,有没有缘,暂且不提,叶明明心知,能为他们做的也就那么多了。
在去顾行之闭关室的路上,叶明明觉得奇怪,为何大伯说师父同掌门要回来的事情,现在还没踪影了?
她有些不信呢,这才拉着顾子远,非要一起去了顾行之的闭关室,迫不及待地想要问个清楚。
顾行之背负着双手,唉声叹气地在闭关室内来回踱步,思忖着这两孩子都结婴了,有些事迟早要告诉他们的,长痛不如短痛。
正欲传音让他们过来,这不往外头一瞅,一高一矮,同样穿着白色道袍的一男一女,正急匆匆地迈步而来,正合他意。
叶明明进了顾行之的闭关室,行了一礼后,便开门见山地问:“大伯,师父和掌门在哪里呢?”
“咳咳,你们先坐下,听我慢慢说。”顾行之手一挥,外头的那两扇门就合上了。
他似乎还不放心,叶明明注意到他的手,是在布置隔音结界,这个动作她太熟悉,她自己,师兄,如果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第一个做的就是这个动作,避免上有心人听了去。
顾行之完成隔音结界后,坐在了自己的蒲团上,才道:“说吧,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
叶明明同顾子远在他的示意下,也坐了下来,叶明明再次开了口:“大伯,离儿还想知道,我同师兄陨落后,之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修真界根本没了天福山一门了,怎会没有了呢?”
顾子远地点了点头,这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大伯曾说过结婴后会告诉他,现在的确该说了。
顾行之的表情不对,似乎因叶明明的话,沉浸到了往事中:“后面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知道。我那时奉了掌门之命外出办事,匆忙赶回来之后,就看到了师兄,他苍老的不成样子,黑发全白。”
“怎么会这样,师父她老人家在我离开时,还是好好的。”叶明明即便是坐着,听了这样的话,身子也是摇摇欲坠。
顾子远心里一痛,师父虽说性格大变,但是还是很爱面子注重形容的,怎会变成那样?
他能感觉到,到今日谈论的话题将会很沉重,也会揭开很多他与离儿都不知道的秘密。瞥见叶明明的反应,忙扶住她,也顾不得顾行之在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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