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若,其实,我应该喜欢过你……”
最后这句话,连如若没能听见,因为他睡着了,吴葭是他最好的安眠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吴葭发觉自己躺在沙发上,手被高举在头顶,两根拇指被透明的指、铐铐住,脚腕上带着皮质的脚、铐,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白色衬衣,刚好盖过腿、根。
吴葭叫几声连如若,没有人应,吃力地把已经有些僵硬的手收到胸前,再用力一滚,摔到地板上,又忍着痛借手肘和脚掌的力直起身体靠着沙发——一系列动作做下来,她已是气喘吁吁。
没过多久,连如若就提着口袋回来了,发现吴葭已经从沙发滚到了地上,把袋子放到厨房后赶紧把吴葭抱回沙发上坐好,把她双手按到大腿上,自己则坐到她旁边。
“你这是什么意思?”吴葭不解,动了动手和脚,明明昨晚上他还说自己后悔了,不过一夜,怎么又变回去了?
连如若拇指轻轻按在吴葭眉心处,顺着往下,划过鼻尖停在唇间,反复摩挲,“我想了想,你是被连天何给迷住了才说出那些话,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你会改变想法,你会爱上我。”
吴葭撇开头,连如若的触碰让她觉得非常恶心。
被拒绝,连如若也没有灰心,轻笑一声,侧过头在吴葭嘴角亲了一口,慢慢说:“先吃饭,有什么事情我们稍后再说。”
说完连如若就回到厨房,很快就端着个盘子拿着杯豆浆出来,盘子里装的是吴葭早饭最爱吃的小灌汤包,一个个晶莹透亮,本来吴葭一点胃口都没有,可灌汤包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连如若递了一个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大大的咬了一口。
吴葭一口气吃了五个,喝光了豆浆,一张嘴油腻腻的,连如若本想用纸擦干净,结果实在抵不过她唇上的诱惑,凑上去用舌头一点点帮她舔干净,即使吴葭紧咬牙关他也不强来,细致地舔过她牙齿表面每一处,再用纸巾擦了擦她的嘴。
“如芷,你说服不了我的,要是我听了你的,只会让你逃得远远的,我连如若不傻,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好不好?”
吴葭断然回答:“不好!”
连如若心头大为挫败,整个人冷下来,把吴葭几根头发别到耳后,猛地把她压倒,膝盖挤入她腿、根,开始解、裤子。
“你非把我逼到绝路是不是?连如芷我告诉你,好话我已经说尽了,你说的那些歪理我也不会再听,连天何我更不会放过,你就乖乖在我身边过一辈子,别妄想离开!”
“我说过了,我不是连如……”
最后一个字被连如若的手心堵在了嘴边,他眼神变得阴狠,另一只手套、弄了几下,也不管吴葭有没有准备好,就想大、肆进攻。
眼看着头就要进入,刺耳的手机铃声却唱起歌来。
连如若放开捂着吴葭嘴的手,掏出手机,看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大骂了一声,摁掉电话,提起裤子从吴葭身上起来,把她扛回卧室摔在床上,解了指、铐,却让她伸直手臂,用从床角拉出来的绳子绑住。
“他妈的,等我回来再来好好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请告诉我,介个样子的连如若够变态不?不的话,我可以写他的番外。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连如若摔门走后,吴葭就开始崩溃大哭,不停尖叫,好像要把灵魂给吼出来似的。
她讨厌无助,讨厌这样的折磨,讨厌连如若那张脸,讨厌他的一切!
可为什么还要面对他,为什么馒头爸爸就是还不出现,她快要受不了了,再被折腾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回原来的模样,妥协、逃避,又一次沦为卑、劣的玩、物。
终于哭够了、吼累了,全身没剩下一丁点力气,很快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之间,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手腕上的痛消失了,脚腕上的束缚也没有了,吴葭倏的睁开双眼,视野里是一个面容姣好、隐隐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的女人,正从袋子里拿衣服出来。
“你……是谁?”吴葭哑声问道。
卓云深把吴葭扶起来,一边解她的衬衣纽扣,一边说:“我叫卓云深,连如若的未婚妻,我来带你走。”
一听说自己的名字吴葭就想起来了,现在解救她的就是那个从小就喜欢连如若,却一直不得连如若待见的小姐姐。
看了卓云深几眼,吴葭发现她上臂的皮肤似乎隐约被绑过的勒痕,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禁担心地问:“你背着他把我放走,他,他不会找你麻烦?”
卓云深苦涩地笑了笑,“一切麻烦都是我自找的,你是知道我的吧,十多年的感情都投进去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在他身边,我还有什么忍不了的。”
“可是……”他那么对你。
卓云深打断吴葭:“没什么可是的,很多人都说我是在作践自己,身边那么多优质男都不多看一眼,非要贴上去被连如若糟、蹋,最开始我还会回几句嘴,但后来就习惯了,自己选择的路,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我现在依然相信,即使他现在心里满是你,总有一天,他会爱上我。”
吴葭想起了裴沛,她也是个不到南墙心不死的女人,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一个男人,但是到最后不过是浪费了大好青春让自己徒遗一腔遗憾,付出了的真感情,得不到一点回报。
卓云深就是在走裴沛的路,而且连如若是比连天何更加认死理的人,想要让他改变,需要更多的耐心,裴沛是七年,那卓云深呢,她会用多长的时间,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你何必在一条路上走到黑,卓云深,连如若他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万一有一天你后悔了怎么办,连如若不会同情你,到时候你会绝望的!”
“不试怎么知道,”卓云深很坚定,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只要我让他忘记你,我就是赢家。你不了解我,你更不可能是我,你只是了解连如若罢了,结果,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
看卓云深那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吴葭也不好再劝说,有的人是不自己摔一跤吃点苦头不知道痛,旁人好心好意相劝只会被当成是说风凉话。
吴葭承认,未来没有人说得清楚,兴许卓云深真能成功呢?
不知不觉,卓云深已经帮吴葭穿戴完毕,长衣长裤,遮得严严实实,“走吧,连天何先生应该已经到了。”
“他?”吴葭还是小小吃惊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已经被他给放弃了。
卓云深点点头,“今天是如茵的葬礼,如若他走得匆忙,我才有机会进来把你带走。”
“还是谢谢你,如果如若他再那么过分……”吴葭刻意盯着卓云深臂上的痕迹,“你还是稍微反抗一下,毕竟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不是个好现象,情趣还是得有个度。”
卓云深用另一只手按住臂上吴葭指的地方,苦笑道:“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她又收起笑容,眼中充满希望,“但我还是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会好么?吴葭不知道。现在这样的状况,没有一个人会好的吧,彼此相互折磨,忽略了真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真正的醒悟。
卓云深搀扶着吴葭,把她带离噩梦的中心。
看见连天何靠在车上抽烟,吴葭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又很陌生,连天何脸上的表情看似平静,又有几分焦急。
卓云深把人交给连天何,淡淡说:“人我给你了,我弟弟……”
“放心,他现在很安全。”
卓云深对连天何道了声谢谢,又抱了抱吴葭,转身离开了。
看着卓云深渐渐远去的背影,吴葭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在被一点点抽离,卓云深,你会后悔的,你的赌注不会不会有用的!
就在刚才拥抱的瞬间,卓云深在吴葭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你说,我怎么回得去!”
对啊,她退路已经被自己断掉了,怎么回得去,吴葭瘫倒在地上,头无力的下垂,眼泪一滴滴落到地上,连天何把她拉起来,擦了擦她的眼泪。
吴葭目光看进连天何的瞳孔里,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喃喃地说:“馒头爸爸,如果你不喜欢我,或者不想让我继续喜欢你,求求你一定要告诉我,那么多例子摆在我面前,我怕了,虽然你是不同的,但我没有底,我是胆小鬼,没她们那样充满勇气。”
连天何有点没听懂,把她扶进副驾坐好,安慰说:“说什么傻话,我不会干预你的任何决定。”
吴葭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泪水泛滥,心里说的是:“馒头爸爸,我没有说傻话,裴沛姐和卓云深,我不想走她们的路,如果你没有正面回应,我会放弃的,我一定会……”
回了酒店,吴葭明显感觉到了连天何散发出来的烦躁,他把她拖进卧室二话不说就扒了她的衣服,看见她手臂上、小腿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痕,和上半身大大小小的痕迹,一双眼睛要冒出火来。
吴葭双手抱臂畏缩的看着他,怯生生地劝道:“馒头爸爸,你别这么生气,他没把我怎么样,过几天就消了。”
连天何只觉得全身都在冒火,连如若最近的传言他虽有所耳闻,却不曾想过他会实施在吴葭身上,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么,就这么爱的?
“你必须把事情讲清楚,他到底在你身上做了什么!”连天何都不敢碰吴葭了,双手紧紧握拳。
吴葭咬牙不说话,不停往后退,连天何现在这副样子,随时都像是要把人吞进肚子。
“吴葭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连如茵明天的葬礼,你休想我带你去!”
连天何找准重点一威胁,吴葭就没法了,牙齿松开嘴唇,想去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这副样子说话,她会不好意思。
没想到弯下腰还没拿到衣服,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连天何拦腰抱到了浴室,放进浴缸,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把她身体表面所有与肤色不相衬的地方都记录下来。
“看见你身上的勒痕我就烦!”连天何一边放水一边说,说完声音居然柔和下来,问道,“疼不疼?”
吴葭坐在浴缸里护住胸前动都不敢动,“不是最疼的。”
水放好后连天何自己也把衣服脱了进了浴缸,坐在吴葭对面,双手在水下揉着她的小腿,每一次力道适中的按压都让吴葭觉得特别舒服,在闭着眼享受的同时,还是把前一晚和一早遭遇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她并不觉得自己要隐瞒任何细节。
说完之后,她悄悄睁开眼,发现连天何脸色阴沉沉的,她赶紧爬到连天何身边,趴在他身上,可怜兮兮地说:“阿何,你不要生气。”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说完,他就吻住了吴葭。
这是和连天何接吻以来,吴葭觉得最温柔的一次,满满都是疼惜,没有一点侵、略性,她很快沉浸其中,双手不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脖子,想要得到更多,以至于连天何的手指什么时候挤、进了下面也没有察觉出来。
连天何只是想检查一下,那里现在的拥有者是他,其他人不要妄想侵占,他非常感谢早上打电话给连如若的那个人,不然,他的宝贝儿就脏了。
两个人才浴室缠绵了好一阵才结束,吴葭软绵绵地趴在酒店的大床上又缓了半天,发现连天何在整理着装,要出门的样子,才后知后觉地问:“馒头爸爸,为什么如若他没有立即找过来啊。”
“他在灵堂煎熬,如果不是为了保住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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