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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作品:她哥哥是恶魔|作者:巴乔的中场|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5 09:36:43|下载:她哥哥是恶魔TXT下载
  路平蓝回来以後很快发现了白子冰房里的古董“夜壶”,她推开白子冰的卧室,看白子冰正在上网,她将一杯蜂蜜茶放在他桌上:“冰儿,怎麽把妈架子里的古董放卫生间了,你不会真的……”她蓦然想起什麽看向白子冰。

  “没有啦,妈,您想什麽呢?”白子冰噗地笑了,“就是觉得好玩,摆来玩玩的,它不应该摆在那个位置吗?”

  “你这孩子……”路平蓝啼笑皆非,“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哪有摆在卫生间的?让你爸爸知道了,非骂你一顿不行。等不玩了,给我放回架子上啊。”

  “妈,您拿回去吧,感觉就那样了,也没什麽特别的。”白子冰随意地说。

  “唉,真是我的小祖宗。”路平蓝叹了一声,语气里却完全是溺爱。她可完全想不到,她宠爱的小儿子今天借用她的古董做了什麽,更不知道,此时白子冰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子湄帮他口交的情形。

  而此时,白子湄却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习惯了白子况身体的温暖,习惯了窝在他怀里睡觉,当他第一次不在的时候,小小的她居然失眠了。

  今天晚上才知道白子况被干爹派去出差了,晚饭过後他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全是不舍和疼惜。问她还疼不疼,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问她一整天都做了什麽,还让她好好在家休几天,乖乖等他回来,白子湄当然都一一答应下来,他说什麽,她都乖乖地点头,她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因为当听干爹说哥哥去出差了,她要好几天见不到他时,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第二天,她去上学了,虽然哥哥叮嘱要多休息几天,不过白子湄可不想耽误太多的功课,那样,那些小不点儿们更要嘲笑她了。中途易子抱又来搭便车,他总是坐在她对面,抱着双臂,眯着桃花眼对她看来看去,白子湄总是完全无视他,从第一次见到易子抱,她就对他无感。虽然这个男孩外貌出色,是很多女孩儿追逐的对象。因为在她心里,易子抱和白子洌是一国的。

  下车的时候,易子抱和白子洌咬耳朵:“嗨,你妹怎麽那样走路?是不是来那个了?”

  易子抱一说,白子洌这才注意到,今天白子湄走路很奇怪,不过他还是翻了一下眼:“来你个大头鬼啊,我妹才十岁啦。”他都没意识到自己说“我妹”说的这样顺口。

  “也是哦。那是我想多了。”易子抱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很是招摇。

  “喂,给我好好走路。”白子洌上前拍了白子湄一下,“现在走路的样子丑死了,像只罗圈腿的小母狗。是故意让我丢脸吗,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妹妹啊。”白子洌一把拉过她背的书包扬长而去。

  你才是罗圈腿的大公狗呢!白子湄看着白子洌的背影恨恨地想,易子抱抿着嘴笑,白子湄狠狠给了他两只大白眼,转身走掉。

  易子抱吐了吐舌头也笑着向教室走去。白子湄没想到今天是她倒霉一天的开始。

  (17鮮幣)第36章 她的神校鬃記r

  下午第一节是自习课,白子湄正在做作业,身後有人用手指捅她,她知道是朱文楷那个讨厌鬼,故意装不知道,可是那家夥真是顽强不息,最终她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去。

  别看朱文楷的名字好听,人却不怎麽样,个子只比她高一点点,却长着一颗和身子不成比例的大脑袋,班里的男生送了他个外号叫“猪大头”,简称“猪头”。

  “白子湄,借我橡皮用用吧。”朱文楷见白子湄扭过身,立刻说道。

  说真的,不是白子湄不善良,她从第一天上学,後座朱文楷就问她借橡皮,已经借了她十几块,却从来都没还过,白子湄是觉得“猪头”有点可怜,他也是留级生,受全班男生的排挤,才忍着他“有借不还”的恶癖,一而再再而三地借给他的。

  而一个星期前朱文楷明明借走了她一块橡皮,害她自己都没得用,又买了一块,间隔时间不长,他又来借,而且就像从来没有问她借过橡皮一样,白子湄想这家夥不是有超级健忘症,就是脸皮太厚了。

  而这次她实在是对他忍无可忍了,她说:“不是借给你了吗?我已经借给你十三块橡皮了。”

  朱文楷却死不承认,他指着她桌子上的橡皮说:“胡说,借给我了,那你桌子上是什麽?”

  猪头果然是猪头,白子湄气得真翻白眼:“以後别管我借橡皮,我再也不借你用了。”

  这一句话却把朱文楷激怒了,他赤着脸说:“小气鬼,连橡皮都不借人用!哦,我知道了,听说你是白家的佣人啊,白家吃剩下的饭才拿给你吃,你还要给白二少拎书包,暖床,舔脚,因为你是白二少他爸小老婆生的,是个小杂种。”

  “呀。”白子湄大叫一声,一截尖锐的铅笔紮进了朱文楷的手背,朱文楷突然杀猪一般地哭起来。

  教室里一阵大乱,很快有同学报告给了班主任,老师来了,朱文楷的妈也来了。

  “严老师,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们阿楷一向都老实本份的,从来都是别人欺负他的份,以前的事也就算了,今天也太过份了,这铅是有毒的啊,万一铅进了血液,我们阿楷有个好歹的我可跟她没完的。”朱文楷的妈妈嘴里倒豆子一样,白子湄只是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对不起,都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们。”班主任老师连连道歉,她看了一眼白子湄,“白子湄,站教室外边去,下午不许再进来听课,好好反省。”

  朱文楷仍在哭,那截铅断在了他的皮肉里,手背肿起老高,白子湄却很瞧不上他,觉得他像个女人一样。朱太太见班主任老师让白子湄罚站,态度缓了缓,跟白子湄恶狠狠地说了声“你等着。”,就带着朱文楷去医院了。

  那个下午时间变得很长,教室里老师在讲课,白子湄却孤独地站在教室外,连平时对她友好的班主任老师都不再理她。下课後,走廊里的很多同学都奇怪地看向她,窃窃私语着,白子湄觉得他们都在嘲笑她,可是她固执地咬着嘴唇,谁都不看。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毕竟只是十岁的小女孩儿,表面再装坚强,心里还是害怕彷徨的。

  “嘿,高年级的白子洌来啦……”

  “果然比传说中还帅哦……”一些五六年级的女生已经会发花痴了。

  这些话传进了白子湄的耳朵,要在平时,她听到白子洌的名字就头痛,可是这次,却有种突然有了依靠的感觉,就像溺水的人见到了稻草,或许她实在是太孤立太委屈了,才遗忘了白子洌种种的“恶行”,盼望他能够拯救她,她抬起头,在人群中寻找着白子洌,看到他意气风发地向她走过来。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露出了笑意:“这是谁啊?怎麽站在这儿呢,人来人往的很碍事好吧?人家不是说好狗不挡道吗,哦……或许是老师在让你罚站?看来我说对了,你又闯什麽祸了啊,真丢脸,别跟人说你是我妹妹啊……”

  其实他的声音大极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有女生在惊呼:“她居然是白子洌的妹妹……”

  “真没想到,一点都不像啊……”

  恰在这时,上课铃声响了。空荡荡的楼道里,小小的白子湄抬头瞪着白子洌,她眼睛里带着薄薄的一层泪水,却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

  朱文楷骂她的话又一次响在耳边:说她替白子洌拎书包,暖床,舔脚,说她是白家的小杂种……这些,应该都是她这个亲爱的二哥传播出去的吧?

  看着白子湄的眼睛,白子洌的心缩了一下,看到那晶莹的泪,他的心又无来由地开始软化了,可还是故意张牙舞爪地扬起拳头,凶神恶煞地呲牙:“看什麽看?我是你长辈诶,有这麽看长辈的吗……”

  “老大,老大……”庄羽拽住白子洌的胳膊,“快走,又迟到了。”,白子洌连拖带拽地被“黑白无常”弄走了。

  “搞什麽?好不容易逮到糗她的机会。”白子洌甩开庄羽、庄非的胳膊,大步走下楼梯,庄羽跟在他身後说:“小湄湄就够可怜了,老大,你别落井下石好不好……”

  白子洌站住拧身,庄羽立马护住脑袋,白子洌冲他扬了扬拳头,又蹬蹬下楼,庄羽接着嘟浓:“就是嘛,听别人说那小子骂她小杂种诶……”

  “闭嘴吧,话真多。”身後的庄非警告他。

  “你说什麽?”白子洌再次转过身来。

  “我说猪头骂她是小杂种,所以她才用铅笔紮了那小子的。”庄羽察言观色地小声说。

  “靠,敢这麽骂我妹!活得不耐烦了啊。”白子洌立刻爆脾气地骂了出来。

  “你不是说不是你妹吗?”庄羽转着眼睛说。白子洌目光扫向他,庄羽立刻闭嘴,转过脸去却向庄非眨眼睛。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白子湄开始後怕了,她想起了朱文楷肿的老高的手背,铅是有毒的,这个她以前就知道,但紮上去的时候,她真的连想都没想,就觉得该教训一下这个知恩不图报的家夥。可是现在想来,他万一真的中毒了,甚至毒发身亡了怎麽办?白子洌还在说着风凉话,白子冰根本不能出门,路平蓝也不会管她吧,干爹会不会因为对她失望了而不再管她?而最最关心她的人白子况竟然也出差了,她会不会这样一直站到明天也没人管,然後朱太太披头散发地跑来控诉她害毒死了她儿子,然後警察们拿着手铐来抓她了……

  她打了个寒噤,然後她就看到了白子况,风尘仆仆向她过来。

  “哥。”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出现的白子况真的很像天神一样,她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哥……”忍了好久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她委屈地在他怀里啜泣,他抱着她,轻轻抚着她的後背,严老师站在旁边说着情况,还抱歉地说让湄湄罚站只是做给朱太太看的,只是让湄湄受委屈了。

  “没关系,没事的话我就先带她走了。”白子况向严老师点了点头,抱着白子湄离开。严老师的眼睛不禁追随着那削长优雅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白子况带白子湄去了医院,朱文楷正躺在病床上玩游戏机,一只手掌心处围着白纱布,朱太太听到门响转过身来,看到站在白子况身後的白子湄,朱太太脸耷拉下来:“你是?”

  白子况不动声色地把名片递过去,朱太太接到手里看了一眼,立刻叫了一声:“天啊,原来您是蓝天的大公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她的圆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身高也似乎一下子矮下去一截。

  “您好,这是我妹妹。”白子况点点头,朱太太看向白子湄,目光里的敌意完全消失:“原来听白太太提起过呢,领了个女儿,原来长这麽漂亮啊。”

  白子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长这麽大还没外人这麽夸过她呢。她看了眼白子况,不解朱文楷妈妈为麽前後变化这麽大,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白子况,此时在她眼里他好像比平时更高大了,如同神只一般。

  “哦?您认识我母亲,母亲好像没有提起过您。”白子况不温不淡说道。朱太太跟着干笑了两声,以她的身份,的确不够格进路平蓝的社交圈。

  “湄儿是父亲收的干女儿,父母从开始就想生个女儿,待她比我们这些儿子还亲几倍,我们当哥哥的只有宠她的份儿。不过听说今天湄儿冒犯了贵公子?”

  “哎呀,没有,没有的事,都是文楷冒失,得罪了湄湄小姐。”朱太太摆着手说。

  “朱太太真是知书达理的人,贵公子的医药费请都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