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了。
这次她没有询问那司机兄弟请她上车的人是谁,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扫了一眼跟在车子后面那一溜长排的黑色轿车,在她认识的人中,除了那只再次消失了近一年的狐狸外,没有人能做到这样的排场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座别墅前停下,金灿下了车,见眼前这座别墅并不是她去年来的地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金小姐请。”司机下车来到金灿身边站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金灿看了他一眼,心中更是怪异了,去年在流束还没有离开之前,她可是清楚的记得流束的那些手下除了礼貌叔叫她丫头外,其他人都一律喊她嫂子的。
走进屋子,就被里面的佣人请到沙发上坐下,随后就有人送了一杯茶,可惜金灿却看都没有去看那杯茶水。光闻味道就知道这茶悠的将视线拉回到流束的身上,“有事么?”这冷淡的态度与之前面前李芒时的热情成明显对比。
流束的脸色变得彻底难看了,想他何时受过这种冷待遇?也不再说话了不顾金灿的抗议,直接从那不大的门缝里给挤了进去,再顺手把铁门关上,抓着金灿的手腕就往屋内走。
待走到屋内后才松开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金灿揉着发疼手腕冲他吼道:“喂,你要做什么?这里是我的家,你怎么可以不顾我的意愿就闯进来?”
“爷没有顾你的意愿么?”说完流束低笑了几声,“爷若不是照顾到你的意愿,爷早在一个小时就让人破门而入了,还会等到现在?”
金灿一愣,“你们在外面待了一个小时?”这才开始打量起他,发现的头发已经沾上了露水,起身去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丢给他,
“你说呢?”流束接过毛巾反问道,心里的怒气则消失了大半,还算她有良心知道心疼起他来了。
金灿瞪了他一眼,又送了他两个字。“活该!”
流束听后也没什么反应,拿毛巾擦了一会儿头发后,就道:“丫头,爷饿了。”这话说的那样的理所当然。
“厨房柜子里有面条,饿了就自己去煮。我还要睡觉呢,”说完就要上楼,
“爷不会。”三个字成功阻止了金灿上楼的脚步。
这话听在金灿的耳朵竟然带有一抹可怜的味道。转过头看向他:“那就继续饿着。”回身继续上楼。
“医生说爷有胃溃疡,不能饿着。”
这次金灿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就从楼上来到他的身边。皱着眉头问他:“胃溃疡?”
流束一脸乖宝宝的点了点头。“嗯,医生是这么说的。”
金灿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坐这儿等着。”然后走进了厨房。
流束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意,迷人的似乎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光华。这可是丫头,头一次露出了关心自己的心情,他似乎已经找到了让她对自己好的方法了。
他却不知道,经过昨天的事情后,金灿一个晚上就想了很多,那流云去年见到她的时候何曾敢这样对待自己,她之所以敢如何大胆定是因为在流束这里得了某种器重,而她昨天在流云的肩膀处看到了一个圆形的伤疤,像那种面积的伤疤,对于一直跟在师父身边打下手的金灿来说并不陌生,那是枪伤。而且还是一块新伤。
这一次,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流束果然是个混黑社会的。一个晚上没睡着,是因为她全部在想着这只狐狸,那流云都受伤了,那他身为帮会的头头岂不是更危险了?
楼下,阳光洒从窗户外洒落进来,餐桌上有一只只剩下些许汤水的面碗,面碗上放着一双比较旧的筷子,而在面碗的旁边正爬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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