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無。「不可以出去」嬌小的身子在城門的地方出現,從跪坐的姿勢就稍微知曉她似乎在等他們的到來似的。「我要出去!妳攔不了我!在這麼大好的機會裡我不會放掉的!」神樂大聲的放話著。「妳出去是可以可是他不能出去奈落會生氣」幽幽的聲音裡面聽不出自我的情緒。「呵,我要帶他出去,妳攔的了嗎?」稍微打開的扇子和左右腳分開的姿勢,那是神樂即將作戰的準備。「為什麼要逃呢?反正逃也是逃不遠的」在陣不短的沉默後,神無問了。神樂眉毛稍微輕挑,血紅色的眼睛稍微瞇了起來。那是很難得見的神無自己的疑惑不應該是說那是她在奈落的命令以外很少傳達自己意念的話。「可是我不想就這樣被困在這裡而且有機會的話總是要嘗試的不是嗎?」彌勒手握佛珠,臉堅決的說。「反正逃出去總是會被奈落抓到的算了」神無站了起來,讓對面的神樂有了警戒之心。沒想到神無手中的鏡子卻從白色反射出黑色的光線,接著城門便打開了。「你們可以走了。」「呃?」沒有想到會如此容易的彌勒驚呼出聲,因為他早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可是這下子他反而猶豫了。城門外面的天空很藍,很藍,那是屬於自由的顏色。只差幾步就可以觸摸到的自由,為何在此時顯的那麼不同?這麼容易這麼輕易就得到的,那神樂之前所做的努力究竟是為了什麼?有如此簡單如此容易嗎?彌勒拚命的想從神無的臉上找出點陰謀的痕跡,可是在那黑黝的空洞眼神的背後依舊是空,如同她的名字樣,虛無。「很聰明的決定那麼再見了!」神樂抽出自己的羽毛,接著硬拉著還在猶豫的彌勒乘坐上羽毛,兩人便快速的消失在城門口,往外面的藍天急奔而去。緩緩闔上的城門後站著神無,深邃空洞的眼睛裡面依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目送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我只送你到這裡,剩下的要靠你自己了。」在飛行數公里之後羽毛降落在片茂密的森林裡,神樂再起飛的時候淡淡的說了這麼句。「為什麼妳要幫我呢?」還無法從這麼簡單就逃出來的事實清醒過來,彌勒望著即將離去的神樂問著相同的問題。「沒有為什麼!我們分開逃會比較好這樣才能分散奈落的注意力!再見了!」飛往天空的神樂,內心直壓制住那不斷擴大的恐懼感。我要逃不管逃到那兒都好然而此時她的前面卻出現了包圍著結界的奈落。奈落──冷汗從額際滑落下來。此時的奈落臉上的表情像是被惹毛了般,他不帶微笑的問:「是妳放走彌勒的?」被問到核心般的抖了下,神樂不自覺抓住自己和服的衣襬。「是又怎麼樣?」「哼哼神樂妳是故意的嗎?」位於奈落衣襬後面的觸手正上下的蠕動著,像是隨時都會出擊的待命著。咕咚第次感覺吞嚥口水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神樂正視著奈落,卻沒有回答奈落的問題──因為他算是人質這樣的話你就不會來追我了我是這麼打算的可是看來你什麼都看穿了就連當初白童子有謀反之心你也是知情的。「妳就這麼的想要自由嗎?好吧!」奈落的右手變換出顆跳動著的心臟。「我就成全妳。」在神樂還未意識過來的時候,突然自己的心窩陣被填滿的感覺砰通那是心臟跳動的聲音啊──心臟回來了?然而再下秒鐘,奈落的三隻觸手貫穿了自己的身體「放心,我避開了最重要的部位。」嘴角勾出抹笑容,眼底卻沒有點笑意。「奈落你!」憤怒的抽出扇子攻擊奈落,然而被結界彈了開來了。「呵呵。」將觸手抽了回來奈落只是冷冷笑了兩聲。混蛋在觸手裏面灌了瘴氣神樂摀著自己失血的部位緩緩的離開。看著遠去的背影,奈落滿意的看著那瘴氣從她的背後貫出的煙霧。去吧!不管到哪裡都無所謂了盡量去享受吧在生命結束前那短短的時間裡不過話說回來我真正想讓妳感受的是絕望和痛苦而已神樂啊!這就是妳所追求的自由。也是妳放走彌勒要付出的代價!待續第八章被留在森林中的彌勒在目送神樂離去之後,看著自己身穿的白色和服,自己原本的衣服不知道被奈落擺去哪了臉上嫌惡的表情伴隨著開始奔跑的動作。終於逃出來了我要趕快找到犬夜叉他們珊瑚請妳等我可是接連數天被奈落折疼歡愛過的身子體力已經削減了半,再加上因為沒有胃口吃的不是很多,跑了不知多久的彌勒開始漸感體力不支,但是他依舊沒有停下繼續的跑。因為他知道如果就在這裡停下,那麼他所做的這切全都是白費的茂密的樹林不停的在頭頂上變換,但始終長的樣的綠葉裡面透露不出是否已經出了奈落的城池範圍。「呼哈乎」臉色漸漸蒼白,流出的汗已經帶著有些濕涼,慢慢的奔跑的速度漸漸緩慢,接著支撐著隻大樹幹,不停的喘著氣。不行我不能停下來我感覺眼前的樹林變的迷霧迷霧般的,彌勒看到了在那盡頭散發的淡淡光線。我要快點離去不能停下來會被奈落抓到的用盡了全身最後的力氣,彌勒奔向那線曙光的來源。眼睛前映入的不再是千篇律的森林,而是望無際的大草原,而此時卻有個人影擋住他的視線。「這不是跟犬夜叉同行的那個人類嗎?欸你還好吧?」咖啡色的穿著伴隨著幾隻野狼在遠方咆哮的聲音,是彌勒在有意識以前最後收到的。「哇!你沒事吧?欸欸!」臉色蒼白再加上身白的穿著,讓鋼牙剛才真的以為是鬼從森林裡面跑了出來。而現在這位似乎昏倒的仁兄就這麼倒在他的懷裡噢不要他只對阿籬有興趣啊就在彌勒倒進鋼牙懷裡的這麼瞬間,只覺陣殺氣突然狂湧而致,伴隨著熟悉的臭味。呃突然自己被觸手掐住脖子狠狠的摔到樹幹上,接著下秒,數十隻觸手貫穿了自己,其中有兩隻觸手是攻擊自己裝有四魂之玉的腳。無法阻止從喉頭間大量湧上的嘔血,抽離自己身上的觸手帶著四魂之玉的亮光和鮮血回到主人的身邊。「快逃!!」用盡最後絲力氣大聲的咆哮就算奈落要殺了我我也不傷害我的弟兄們「我們不走!我們要跟你在起!」那平常跟在自己身邊總是跑的比誰都快的兩人竟然不為所動雖然膝蓋不由自主的抖動著。「給我走!給我走!」氣血翻騰之下不住吐出幾口鮮血。「大哥我們」如此怵目驚心和狼狽的大哥是之前沒有見過的兩人猶豫的叫著鋼牙。「給我走!」就在此時兩條觸手打了過來,將嘗試著扶起鋼牙的兩人打了出去,過大的力道將兩人甩到山谷之下,沒入片叢林中。「誰准你動我的人了?」抱著彌勒的奈落看著落到自己手中的兩塊四魂之玉。「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噁」全身被戳出好幾個洞的鋼牙吐出鮮血,臉不屑的說。「還嘴硬?」輕哼了聲,眼神充滿著睥睨。如果說遇到犬夜叉叫倒楣的話那麼現在的情況叫做不幸也不為過吧?他只是來這裡讓弟兄們散散步而已就遇到這種事什麼道理希望他們沒事阿籬我低下去的頭不再有生命跡象,沾滿血的屍體沿著樹幹滑了下來。奈落此時望向倒在自己懷中的彌勒。畢竟神無還是他的分身,所以在結界開啟的時候他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神無的結界與他的結界是體的「真是不乖呢膽敢想從我奈落這裡逃出去」撫上那毫無血色的臉蛋,奈落的嘴邊掛著抹笑容。「現在只剩下你了我要好好的教導你讓你知道」將懷中的人而圈緊,嘴邊帶著擴大的笑容。「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不管是身還是心」觸手將四魂之玉碎片塞入胸前,只聽到喀聲,那是乒湊起來的細小聲響。你永遠是我的別想逃走永遠都是屬於我奈落的待續第九章神無在見到奈落抱著彌勒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訝異──不,應該說她似乎早就知道結果會如此。白色的身軀直直的站在門口,就像是在等著被判刑樣,但是她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恐懼或是驚駭。就如同她的名字般,也許她連感情都是不具的。「妳放走彌勒的?」奈落走到門口用著血紅色的眼睛踞傲的俯視少女,全身裹著濃厚的殺氣。神無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靜靜的站在原地,面對數十隻觸手往自己撲過來她連眉頭也沒皺。「為什麼?」奈落的觸手離她的脖子只有001公分的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氣氛突然變的很緊繃,張牙舞爪的觸手似乎隨時會戳穿神無的幼小身軀──只要她的回答沒有令奈落滿意的話。難道是哪裡出錯了?我培養的這個分身應該是不會有自我意識的從以前就只聽我的吩咐不過有了神樂白童子,不能擔保神無不會有想要反抗的心理奈落瞇起自己的眼。神無用幽深的瞳孔緩緩回望奈落,好似從湖底發出來的聲音淡淡的回話:「只是讓他早點了解。」早點知道自由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早點明白自己的處境早點覺悟奈落冷笑了三聲,收回自己的觸手從神無的身邊走過。他不是蠢蛋,自然知道神無想要說什麼,而他現在正要讓懷中的人好好的理解這件事情。「自由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陣涼風從神無的指間竄過,她喃喃的說了這樣的句話。只是不知道這句話是對著已死的神樂說的,還是對著即將面對恐怖命運的彌勒所說的。※並不是因為自然的甦醒,乃是因為身體逐漸燥熱起來的不適逼迫著彌勒醒了過來,當焦距對清楚,他險些沒有再度昏過去。雙手的手腕被繩子綁起來固定在頭上雙膝被懸空的繩子綁起,下半身呈現半懸空的姿勢被吊起來,繩子底端還在天花板上的木樑打了死結。更糟的是,他未著縷。想要出聲,才發覺自己的嘴巴被塞了個中空的竹筒,大小剛好讓他吐不出來也讓他根本沒辦法發出聲音。「醒了?」熟悉的低沉嗓音從不遠處傳來,彌勒恨不得此時只是自己產生幻聽,持續發熱的身子卻讓他的意識保持清醒,他的瞳孔拚命的搜尋著房間,卻沒有看見那人的身影。可是他卻感覺道灼熱的視線凝視著自己,那讓他無法說服自己奈落不在自己附近。的確,奈落此時好整以暇的坐在正對彌勒臀部的位置,愉悅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從這個角度彌勒的私處是覽無遺,但是彌勒卻因為抬高的下身而望不到奈落。他悠閒的啜完杯中的最後滴酒,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奈落滿意的看著彌勒在見到自己的那瞬間藏不住的驚恐和顫抖,這讓他嘴邊的笑意更加擴大。奈落踱步到彌勒的身旁,跪坐在他的身側帶著詭譎的笑容。「熱嗎?」奈落的手指緩緩的觸上彌勒的望。「恩唔!」被這麼碰就像是被電擊樣,彌勒整個人抖的厲害,麻痺的快感聚積在被碰觸的那塊區域,他的望便很不爭氣卻很誠實的挺立了。他的舌頭抵上嘴裡的竹筒,卻只能發出恩啊的,卻不能夠說話或是罵人。「這樣舒服嗎?」奈落緩緩用手指上下套弄著,還用指腹在玲口的部份打轉摩擦。「啊啊」彌勒眼角堆積著情慾湧上來的淚水,被限制住的膝蓋和雙手讓他連逃脫的機會也沒有,可是舒服的快感也讓他不自覺的扭著腰,身子比剛剛更熱了,還不夠「你看你的身子這麼渴望我,還想要離開?」奈落看著已經泌出透明液體的前端便停下手中的愛撫,達不到高嘲的彌勒只能重重的喘著氣,通過竹筒的嗚哼聲顯的更為曖昧。「我要好好的教教你,什麼才叫做性茭的歡愉」奈落從懷中掏出條長盒,把盒蓋拿開裡面放著捆細長狀朱紅色的棒子,他拿出根之後把盒蓋蓋上,轉頭對著把他做的動作五十看在眼底的彌勒露出抹邪惡的笑容。「嗚嗚嗚嗚嗚」彌勒因為不能發出聲音所以拼命搖著頭,不管他怎麼抵那個讓自己無法說話的竹筒就是弄不出去,你要做什麼!這句話硬是無法傳出來。可是就算說出來又有什麼幫助?彌勒淒涼的想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麼不是已經昭然若揭了?奈落只是用笑容和接下來的行動回答,他把那根細長的棒子對準彌勒分身的小洞,然後鬆手。令人驚訝的是那根棒子就這麼咕聲沒入了分身,彌勒掙扎的想要逃開,無奈綁在他膝蓋上的繩子非常的牢固,別說逃了,連轉身這個動作他都做不了。「你別怕這只是個輔助道具而已免的你太早洩了會縮減調教的時間。」奈落輕描淡寫的說道,眼中閃過的興奮讓彌勒痛苦的閉上眼睛。他知道,接下來會不好熬不對定定是很難撐下去的酷刑剝奪他的自尊把他所剩無幾的尊嚴狠狠的踐踏!待續第十章「彌勒啊我親愛的彌勒」奈落低下頭來著彌勒胸前的蓓蕾,就好像是觸電般的快感從胸口襲上,彌勒痛恨誠實的生理反應,痛恨那帶給他陣陣酥麻感的奈落。「知道為什麼今天你會特別敏感嗎?」奈落又啃又,不時還用牙齒輕輕滑過已經紅的可以滴血的茱萸,舒服的讓彌勒不得不瞇起眼睛來,輕輕的低吟聲。我不想知道!彌勒想要說出口的字辭早就變成恩恩唔唔,他頭次這麼討厭種植物名叫竹子!奈落卻蓄意將這回答當作應允,他慢條斯理的從自己懷中又掏出瓶黑色的陶瓷瓶口用著紅色的軟塞封起來的物品,彌勒恐懼的抖了下,能夠讓奈落微笑的東西定不會是什麼好事。當奈落打開瓶蓋的時候,種獨特的迷香味從瓶子裡散發出來,般人聞了會覺得想再多聞些,他用食指沾抹了些藥膏湊到彌勒鼻子前,忽略對方臉嫌惡的想要撇頭,奈落低聲道:「彌勒,我直認為你做法師這個行業實在太辛苦了。」然後順手摸上彌勒的分身,邊塗抹邊笑道:「雖然我知道你裝出很風流的樣子,但是什麼叫做風流,你還不懂。」就當彌勒想要回嘴的時候,卻發覺鼠蹊傳上又熱又麻的感覺,他瞳孔瞬間放大,大聲的想要質問奈落到底塗了什麼,卻只能急切的發出不明意味的嗯嗯啊啊聲。「熱嗎?想要嗎?呵呵我有告訴過你我的嗜好之1是調藥嗎?」奈落眼底閃過絲殘忍,他倏地握緊對方的脆弱,又痛又癢的快感讓彌勒不禁低哼出聲,他已經絕望的明白奈落手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了──春藥。「唔唔?!」奈落的手指突然打進彌勒的,冰涼的藥膏進入高溫的內壁更顯突兀,然後隨即轉化成把從體內燃燒的火燄,被塗抹過的地方無不陷入火海。「唔唔恩」彌勒輕微抖著身子,他睜大的眼眶已經溢滿了情慾的淚水,整個身體從下腹燃燒上來,好像快要被燒盡般的痛苦,水水「嗚嗚」奈落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讓對方的喘息聲明顯加重加粗許多,而且彌勒因為沒有愛撫的關係,導致他無意識的去摩擦身下塌塌米的動作更讓奈落露出得意的笑容。好熱好熱啊好燙彌勒急的淚珠都滑下臉龐,卻依舊沒有減緩體溫往上飆升的趨勢,只見奈落的手不徐不急的碰,彌勒整個身子就像被撈上岸上的魚樣彈跳了起來,他雖然很想否認,但全身的細胞都在瘋狂的吼叫著更多。「這麼難受嗎?恩我來替你解解圍?」奈落沒有隱藏自己的笑意,語畢便馬上快速的套弄起來,彌勒再也忍不住的恩哈出聲,奈落的手指此時相對的是冰涼的來源,讓他不自主的扭腰擺臀。「恩唔唔唔」彌勒的嘴巴因為被塞住,些唾液便曖昧的從嘴角滑落,他感覺有些暈眩,隨即就在奈落往他身下的袋囊握,過多的快感便尖叫的要衝出,卻「嗯嗯啊唔唔恩」所有的高嘲原本可以暢通無阻的宣洩管道已被堵塞,彌勒難受的顫抖著,下身好像是所有血液匯集而脹大似的,無法出去的感受就像是欠缺臨門腳。彌勒不停的揮動他受制的雙腳,然後堵住的不舒服就隨著下身比較高的姿勢而逆流回去,種從四肢百骸擴散的莫名快感敲擊他的理智。「唔」燥熱感又擁而上,而且經過剛才折騰,後庭又麻又癢的感覺不減反增,彌勒狠狠的瞪了奈落眼,卻不知自己這眼挑逗的意味多過於恐嚇。沒想到奈落只是偏頭望著他,好像出神似的,然後再下瞬間,他做出了樣連彌勒都沒有預料到的動作。待續第十章奈落竟然抽出把刀往他的胸口劃了下去,雖然只是在皮膚上輕輕的割開條傷痕,但是因為刀鋒切過人體最敏感的||乳|頭地帶,其痛苦已經可以讓人連哀號聲都吐不出來的境界,只見彌勒的臉因為痛楚而整個扭曲刷白,抖落的冷汗在在說明著他承受的痛苦。「呼嗚呼嗚」彌勒的換氣聲通過空心的竹筒更為明顯,他痛苦的閉上眼睛嘗試去忽略胸前火辣辣的刺疼。但見奈落又割開他自己的手,並不是輕輕劃過手指,他選擇的開刀方向是整個手掌,只見殷紅的血隨著刀入而出,自殘的行為雖不見骨但依然令人心驚膽跳。奈落把灑血般的手掌擱置在彌勒的胸前,然後另外隻手沒閑著的繼續替彌勒抓回快感,他邊玩弄著彌勒的下身,邊很仔細的注意自己的血注入彌勒胸口。胸前是令人無法抗拒的劇痛,然而從身體下竄上來的快感又分散掉自己的注意力,彌勒不禁低哼出聲,他恍惚的想到已經過世的父親,他是不是就要快去見他了呢?突然奈落抬起自己的下顎,他的眼眸邪惡的瞇成條直線將彌勒的竹筒拿掉,字句的說:「你別想離開我了你的身體已經注入我的血可以自己修補傷口了看」彌勒順著奈落的眼神往自己胸口瞥,種傷口漸漸逢合起來的奇妙感覺蔓延開來。「你是我的了不會死呢就跟我樣」奈落上手掌上早已癒合的傷口,彌勒真真切切的親眼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人類是沒有這樣的修復功能的你知不知道奈落想將你變成妖怪?自己已經跨越了這條線了嗎?感覺到自己右手也傳來同樣的奇妙感,那是風|岤合起來了嗎?彌勒虛弱的搖搖頭,奈落卻霸道的扣住他的下顎吻了上去,像是在宣告所有權樣,狠狠的咬了口彌勒的下唇,看著對方滲血的傷口不久即癒合,他猖狂的大笑出聲。「不要碰我」彌勒此時全身已經敏感到極點,任何點觸碰都會讓他有顫慄的感受,而且此時的他已經嚴重的被打擊到──自己已經已經不是人類了嗎?「喔?那好,你自己來解決。」奈落破天荒很乾脆的把彌勒的手腕束縛解開,並且把他的手帶領到自身挺立的高昂。「啊!不要這樣」彌勒的手碰到自己的分身時就好像被什麼燙著樣,若不是奈落緊緊的扣住,他早就已經把手縮回去了。此時挺立的分身就是跟自己心志背道而馳最好的證明,他不想承認在奈落那邊獲取到可以令他葧起的快感,他更不想在奈落的面前做這種事情,嗚就算身體真的熱的發疼。「你是在命令我嗎?」奈落無視於彌勒的拒絕,他強迫彌勒張嘴把竹筒又塞了回去,接著逕自將自己的大掌握住彌勒的手,再讓彌勒的手包覆住他自己的分身,然後導引似的套弄了起來。「啊唔啊」彌勒極力想要用舌頭頂出去那讓他只能無法叫罵的東西,奈何竹筒的大小就是那麼該死的剛好,他只能想辦法憋住從喉頭衝上來的聲音,雖然不怎麼有用。奈落的抽弄的速度越來越快,逐漸堆積起來的快感讓他腦子裡片空白,就連奈落什麼時候鬆開他的手也不自覺,他只想要把這讓他渾身不對勁的熱度給驅散出去。「啊啊啊恩」彌勒的腰桿不自主的前後搖動,用自己的分身去摩擦手掌,伴隨著前兩次沒發洩成功的望如同洪水般湧上,感覺即將潰堤的瞬間卻又被硬生生堵住──是了方才奈落放在他前面的東西。「啊啊啊」被困住的快感沒有出路,彌勒覺得下身好像脹到快要炸掉似的,他挫敗的用手再多摩幾下,卻只是讓雍塞感更加明顯,渾身急切想要得到發洩卻不得其門的他嗚咽了起來。「想要嗎?」在旁看的血脈賁張的奈落並不急著進入,從他低沉沙啞的嗓子不難想像他的下身也已經蓄勢待發,但是卻遲遲沒有動作。「求我,我就讓你舒服。」明白被自己內服春藥外抹藥膏的彌勒已經忍到極限,他卻不想讓他這麼早就享受──調教就要有調教的效果。「唔唔」感覺到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倒流回去,且下身已經脹到令人快要崩潰的地步,全身好像被萬蟻啃咬樣的辣熱,什麼理智自尊都快被不舒服的感覺壓過去。但是彌勒倔強的撇過頭去,他不想認輸方才只是時疏忽,他不可以再讓奈落看到自己失控的面即使這個掙扎也許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待續第十章「喔?還想撐嗎?」奈落玩味的挑起眉,「也好。」奈落的手指突然插進他的後廷,原本就又麻又癢的肌肉更是沒有推拒這外來的異物,彌勒無法自制的悶哼聲,甜膩的成分大過於痛楚。「恩你裡面緊緊的夾著我的手指呢看來這次的藥很有效,你說是不是?」奈落的手指快速的在彌勒的花徑裡抽送著,發出啾啾的聲響。彌勒想要移開這令人頭皮發麻的愛撫,膝蓋受限的他卻只能移動點點自己的上半身,而且因為春藥的效力,就算只是與榻榻米摩擦也會帶來異樣的快感。「啊啊」彌勒感覺自己的後面又被奈落塞入根手指,被擴大的地方不僅沒有不適,還會有陣陣的酥麻從洞口傳來。突然奈落的指尖滑過點,彌勒整個人就不由自主的弓起來,汗水也隨著頭往後仰的動作滾落他的喉頭,過大的快感令他連都擠不出來,但是從嘴邊流下的唾液還有他盈滿淚水的眼眶,便可以知道奈落抹過的那點帶來的快樂有多大。「哼哼很享受對吧?想發洩對吧?」奈落用力的往那點又揉又頂又摩,看著身下人兒的腳背都往下壓,而身子也不停的輕顫著,從竹筒裡發出的更是無法停下,這無不取悅著奈落。「不過」已經放入三根指頭的奈落卻突然停下手邊的動作,他抽出自己的指頭情的了下,彎下身在彌勒的耳邊吹氣,「還沒結束呢」說完還用手指彈了下彌勒的分身。「唔嗚」被奈落刺激的前端湧上想要宣洩的慾望,此次卻依然無法出去,被折騰的彌勒苦不堪言的閉上眼睛。「求我,我就給你。」奈落著彌勒的耳垂,熱氣隨著他的話語噴在彌勒那已經發紅的耳根上。奈落的聲音就好像來自地獄的蠱惑樣,彌勒的視線早已被情慾的淚水弄的模糊,好熱好熱他真的真的很不想說出違心之論可是身體上的需求已經大過於無聊的守,他的所有思考能力早就化成坨醬糊。「求你求你」被奈落拿走竹筒的彌勒抖著紅唇說道,生理上的需要已經迫切到讓他可以低下頭去求這個最痛恨的男人可是從他明顯的顫抖以及表情上最屈辱的表情可以看見那僅存自尊的哭喊。「你說什麼?求我什麼?要講清楚啊。」「唔嗚嗚求你求你進入」彌勒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他聽著自己親口說出這麼忝不知恥的話語,全身抖的就像風中即將熄滅的殘燭樣。「用什麼?進到哪裡?」奈落雖然已經解開自己的下襬,但是他要聽到彌勒說清楚,沒錯,親口說出他要他!「阿唔」彌勒受辱的淚水無法控制的滑下臉龐,「用你的你的那個進入我的後面嗚嗚」他聽見自己最後的尊嚴碎成片片的聲音。「說,你是誰的?」「我是你的」彌勒的黑瞳瞬間染上絕望,所有切抵抗的意念還有光輝通通消失,只剩下無盡的黑。「記住你今天所說的。」奈落將吊著他的繩索割除後,再也忍不住的挺進,那早已經溼透的內壁如同夾道歡迎般啾的聲便輕易的接納,兩人不禁同時發出喟嘆聲。奈落毫無顧忌的前後律動,看著那身下比之前都還要激動的人兒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並且完全沒有說出不要等等刺耳的話語,純粹就是發出自己最想聽的聲音──他終於屈服了?優越的征服感擁而上,讓奈落更是狠狠的穿刺彌勒的,在頂到令身下人兒瘋狂的那點時彌勒不禁尖叫出聲,讓笑的臉邪惡的奈落重重的往那重點集中火力。「啊啊啊啊」彌勒不住配合的扭著自己的腰,所有的仁義理智道德此時通通派不上用場,只能隨著本能起舞。噗啾噗啾令人耳根發紅的聲音不斷的響起,藉助著藥膏的滋潤而更深入的奈落享受著身下人兒的緊窒,他和彌勒的交合處流出猥褻的液體,而完全抽離的分身上也掛著些透明的黏液,隨即又在下秒沒入彌勒的裡。「哈啊哈啊」被下過藥的身子更是比平常敏感好幾倍,而彌勒也學會環住眼前男人的腰,甚至提臀讓侵犯自己的人能夠更深入,他的祕|岤因為奈落的進出而隨著開闔,粉嫩的顏色就像鮮艷滴的紅花──引人有蹂躪的慾望。「啊啊啊啊啊啊!」終於隨著藥棒被融掉些,快感隨著白色的液體宣洩了出來,累積不知道幾次的高嘲讓彌勒有種被電擊的麻痺感,整個大腦都好像熔化樣無法做進步的思考,他只能抖著身子讓糜的液體灑在自己平坦的小腹有些甚至濺到了胸口。沒想到下身卻沒軟下的跡象,依舊高高的挺立著──因為裡面含著支棒子的緣故所以無法軟下去,又因為身後的奈落不斷的撞擊,接踵而至的快感讓它也無軟下去的可能性。「今天我定要做到你哭著求饒。」奈落得意的望著暫時失神的彌勒,「你要知道你是我的!逃?要付出代價的。」在我的身邊,你別想獲得自由。我會將你緊緊的鎖在我身邊。你是我的,永生永世。別想逃,因為你──逃不了。待續咳咳走过路过的都注意啦!好书读会员头衔名称征集,为好书读出谋划策,由你定制好书读的等级规则,参与既有积分拿,人人都有,前三名好书读积分和币奖励,快来贡献你的份力量!:r/?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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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辣文卷【不喜慎入】51【黑道文,不喜慎入】
男子高校寝室情文化
走进绿茵包围的露天游泳池,只要脑袋露出水面或是根本在岸上坐着的“老男生”,都不禁掉了下巴,今年新生格外的出色,进来的这两个学弟穿着七分泳裤,赤着“妖娆”的上身,都是“柔若无骨”,“美若天仙”,对于禁许久的学长虽不能说洞房花烛,也算是久旱逢甘,饱眼福,顺便小逞望借题发挥,私下手番。
两个学弟前后来到休息室,后面的拉住前者的手臂:“阿南,你有没有怪怪的感觉?”
前者回头奇怪地道:“什么?”
后者小声道:“有好多人在看我们。”
前者这才注意到擦肩而过的男性都向他们投来古怪的目光,其中还夹带着丝猥亵的意味,忍不住回瞪。
后者连忙将他拉到冷饮贩卖机旁。
前者叫道:“放开我,十月!”
“咚”头倒在床上,阿南将两手枕在脑后,有些后悔为什么来男校,这里除了餐厅和超市有几个女服务员外,就只有男人,从十八岁到六十八岁,总觉得有些古怪的东西。
因为宿舍楼规划不清,年级的寝室都打乱了,还有几个年级的学生同寝,这样的寝室尤其糟烂,听说学长和学弟经常胡搞。
“嘭”
踢开门,个又黑又壮的人挤进来,不用想就知道是他们校学生会体育部的学长陈昊,因为体型比较大,长得又不错,人也憨厚,非常受小女生的欢迎。
“嗨,你要进来可不可以先敲门?”阿南嘴歪,身体转向里侧。
“抱歉。”陈昊挠挠头,把手上的大箱子放到自己床位底下,坐在书桌上摆弄东西。
他们的寝室就属于高年级和低年级打乱的,三年级的陈昊靠着门口,住在床,物理学院学生会主席二年级的姬渊在b床,阿南刚刚入学,被分到了床,而床的那个人也是年级的,听说还没报到。阿南青梅竹马的好朋友风十月住在隔壁寝室,三个室友全部是二年级的,且家里的背景都不简单,不是黑社会就是大财团,三人独来独往,在学校里格外嚣张。
陈昊反复地摩挲着手里大苹果,思考着某些事情。
自从阿南搬进来,他的心立刻失陷,像那么美的少年还是第次见到,虽然他的好朋友十月也非常漂亮,似乎胆子很小也很懦弱,老是藏在阿南的身后,光线自然而然被掩盖了许多。
不管怎样,大学的生活不能让他就这样白白流过,陈昊决定追求阿南,问题在于b床的姬渊,天才学生外加性格阴沉沉的,平时不怎么说话,但见到阿南的时候眼睛也泛出了危险的讯息,陈昊知道自己遇到劲敌了。
今天终于能同阿南单独相处,定要抓住机会,进行告白。
“阿南那个”陈昊转身磕磕巴巴地开口。
阿南依旧背对着他养神,嘴里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什么事?”
“那个”
“有话快说,不然我出去了。”阿南坐起来,细长并天生带着桃花气的眼睛瞪着他,显然对于他的吞吞吐吐很反感。
陈昊被他这么看,立刻心噗嗵噗嗵地狂跳个不停,话更是说不出来。
这时,姬渊推门进来,瞥了眼两人,将从学生会带回的资料丢到书桌上,倒躺在床上。
“没事!”陈昊慌忙回过身。
“神经病!”阿南跳下床,褪下运动裤,里面只穿了个小裤头,雪白结实又细又长的腿暴露出来,还有那裹在裤头下翘着的小屁股,顿时令陈昊鼻血狂喷,幸好及时用卫生纸塞住鼻孔。
姬渊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悠闲的欣赏着美的事物。
阿南看都不看两人就知道他们的反应,因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次两次了,懒得开口叫骂,套上外裤走了出去。
“那个学长我应该把这个东西放到哪里?”十月捧着工具箱,鼓足了勇气,终于开口和对床的文新荣说话,高年级的同学偷偷跟他说,文新荣的妈妈是黑道女教父,文新荣本人在黑道的名声比她妈妈还耀眼,似乎还杀过人。
另外两个室友个是百越集团总裁代越东的孙子代理,家世的底蕴可以盖几间高校,父亲是学校的执行主任;还有个就是校长大人的外孙霍静山。
这三个人的身高明显优于十月很多,文新荣和代理属于斯文俊美的类型,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斯文败类;霍静山人如其名,长得像座立在那里不动的山,方正的面孔倒是蛮像校长的。
是十月的错觉吗,三个人瞅他的眼神充满了威胁还带点蔑视。
“窗子下面。”文新荣冷冷地回答了句。
十月腿打着哆嗦慢慢走过去,猛地领子被人用力扯,像个脱线的风筝被丢到床上。文新荣已经在下秒扑上来,按住了他。
“问别人问题,想要获得回答,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文新荣冷冷地笑,俊脸充满了邪气。
“当当当”
敲门声打断了文新荣低头吻十月的兴致,起身去开门。
惊恐的十月连忙滚下床,躲到自己的柜子后面。
门开后,个瘦长的身影靠在门框上,慵懒的声音从这个人的嘴角逸出来:“十月在吗?”
“阿南!”十月失声叫道,飞也似的溜烟躲到这人身后。
阿南见到十月小脸惨白,知道他定遇到不寻常的事,这些高年级的学长性渴望是不是过分了点,学弟才进来没几天,就急于出手。
和文新荣平视对瞪,阿南冷笑着喃声道:“学长还真是性急呀!”扯着十月走开。
文新荣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十月拉着阿南在校园里走来走去,诺大个学校,每个角落都有社团在纳新,都不知道加入那个好。
“阿南,你喜欢那个社?”十月为难得捏着自己的脸。
“随便。”阿南不耐烦地道,这么热的天应该去游泳才对,在这里参加什么社团,真是麻烦。
“阿南的武术不是很好吗,加入武术协会吧!”十月指着排树下飘着几根白带,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武术”二字,好像办丧事样。
“字写得真实难看,简直侮辱了中国的传统文化。”阿南的脸快皱到块去了,十月立刻清楚他的题案被了。
“那阿南的业余工作不是开发软件的吗,到网络协会怎么样?”
“他们的水平太逊!”阿南“嗤”了声,跟着背后传来倒抽凉气的声音,他和十月不约而同的闻声回头。
只见个瘦得像竹竿的男生,小小的眼睛里蕴含着恐惧的目光,鼻子很大,鼻孔呼扇呼扇的,厚厚的嘴唇和他的体型出奇得不答衬,倒不如没有的好,满脸的雀斑,瞪着两人。当他意识到与他对望的是两位绝世美人,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阿南冷冷地瞥了他眼,转回头,发现前面已经立了三座大山。
这三个人传着同样的衣服,生着同样的凶神恶煞的面孔,眼睛如铜铃般恶狠狠地瞅着阿南,显然是三胞胎。
“好狗不挡路,让开!”阿南嘴撇。
十月早吓得躲在阿南身后,没办法,他的胆子比蚂蚁还小,从小就是阿南的跟班,切都有阿南来出头,虽然他明白阿南已经非常讨厌他了。
“你说什么?”中间的巨男怒吼,“竟然说我们太逊?”
阿南皱眉抬头扫了三人眼:“你们是网络协会的?”
“没错!怎样?”
“哦,不怎样,看起来更像摔跤队的。”阿南耸肩道。
三兄弟顿时七窍生烟,中间那个推了阿南把:“小子,不要太嚣张了,有能耐和我们比比!”
他们本以为像阿南这样瘦弱的人被推了下,铁定会飞出去的,谁知道阿南连动都没动。
旁边迅速围来观看好戏的学生,当然像姬渊和陈昊这样学生会的人物,也会纳新,自然闻讯赶来,却发现是自己的可爱室友出了问题,但都没有出声的打算,他们也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因为毕竟是免收学费住宿费进来的优等生啊。
在人群中也混着文新荣和代理,脸上都是玩味的笑容。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懂说话,请你们原谅”十月慌忙点头哈腰地道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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