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提到那个冒名短讯的事情,程皓用拳头敲着方向盘:“那个胡言乱语的家伙实在可恶,不知道是哪个,真想揍他顿。”
林寒心里却想着,虽然也生叶修拓的气,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叶修拓挨打的。
“你不想扁那家伙吗?他让你失去个机会呢。”程皓笑着。
林寒看着他。
他是真的依旧跟之前的那几年样,几乎痴迷般地爱着这个男人呢,还是已经变了?是永恒不变的爱?还是惯性的倾慕?到底是真的爱他,还是以为自己在爱他?
自己的样子倒映在程皓的太阳眼镜上,林寒看着上面那个被扭曲掉的形象,突然好像又看见几年前的自己。比现在更土气,有不太整齐的小虎牙胆小怯懦,畏畏缩缩仰慕着眼前开着车的这个男人。
自己现在的眼神,和当年的,还是样吗?
“好了,你不要那么紧张。我不会把那个人的过错推到你头上的。我现在有心情了,怎么样,你愿意试吗?个月哟。”程皓朝他转头,挤了下眼睛,“好好想想,然后给我答复。”
林寒“啊”了声,有点吃惊。但这回没有初次看到这个提议时的狂喜,大概是听过回,多少免疫了。但仍然是次很宝贵很吸引人的机会。
认真想想,他也明白,这个所谓个月的交往,其实并不能算是“交往”。
有谁的恋爱,是限定时间,还免除切责任的?
但即使有再多的不平等,只要对程皓有足够的迷恋,还是会不顾切点头答应。
林寒在座位上动了动,张下嘴,心脏怦怦跳。
他以前以为,离开程皓自己就活不下去了。
可是那段时间真的离开了程皓,也还是好好的,甚至仍然有觉得开心幸福的时候。叶修拓陪着他,生活那么充实又有安全感。
叶修拓责备他贱,骂他太没自尊,自作自受。当时是伤心又恼怒,可是后来想起来,其实没有说错的。
并不能因为他是同性恋,因为他先爱上,他就没有来场对等的,堂堂正正的恋爱的权利。
为了得到爱情而隐忍,也不是指把自己下放到那种卑微的,就算只是被游戏性质地对待也很沉迷的地步。
个人应该是有自尊和清醒的底线的,就像在赌桌上自己的预算样,旦超过那条线,就不能再陷进去了。再怎么舍不得,不甘心,也要赶快带着剩下的筹码离开。
“对不起。”林寒扭过头,鼓起勇气,忍着胸口急速的跳动,想透过太阳镜对着程皓的眼睛:“我觉得这样的话,其实不公平。你跟女孩子交往,也会做这种‘个月限定’的事情吗?
“我虽然是男人可我要的也是认真的恋爱。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还是只做好朋友吧。”
程皓似乎很惊讶,有好几分钟都没说话,只静静开着车,最后终于回了句:“也好。”
曾抱过的所有希望都终结了,林寒却突然身轻松,背也挺直了些。背着那些不实际的期待过日子,其实真的是负担。
整场秀非常精彩,连林寒这个门外汉都看得目瞪口呆,身边那些门内人也是眼花缭乱。结束之后掌声雷动,设计师并没有出来接受大家的掌声和敬意,不过这据说是他的贯风格,圈内人都习惯了,大家倒也没有异议。
林寒挤过人群,到后台要去恭喜程皓。形台上派光鲜,台后刚结束之后却是团乱,被衣服和人塞得满满的。
好容易才找到笑容满面的程皓,连声道了恭喜,程皓兴奋难抑,还用力抱了他把。他们群人等下自然是要去庆功,狂欢番。林寒赶了几天的图,黑眼圈还没消,再通宵喝酒大概头会裂开,就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了。
挤出去比挤进来容易不了多少,林寒糊里胡涂地往前走,却发现自己差点走到型台上去,忙缩回来。
在高处能视野清晰地看见全场,眼光几乎是下子就扫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即使是背影,也穿着他之前没见过的衣服,他还是下子就认出来了。那人正跟个身形矮胖的老男人站在起,还挽着老男人的胳膊,似乎在边交谈,边往外走。
林寒下子心跳得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
“叶叶修拓。”
声音显然不够大,那两人根本没听见。
“叶修拓!”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慌慌张张跑回后台,这次顺利地找到回台下的路,路拼命跑出来,那两个人却已经不见了。
林寒呼时呼时喘着气,满眼的泪水。
那个年长男人,看起来那么亲密,就是叶修拓的新客人吧。接待这样的客人,虽然应该是相当有钱,可是叶修拓真的会觉得开心吗?出卖肉体,无论如何都不是什么幸福的职业,他舍不得叶修拓这么好的人却要直做这种事。
想起叶修拓问他:“没有对哪个人的感情,是超过对程皓的吗?”
没有程皓他也不是过不下去。
可是有另外个人,林寒只要想到从此以后见不到他,听不见他说话,心脏就抽搐般地痛。
他现在想跟叶修拓说,有的,他有比程皓更喜欢的人。
可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他以前是死脑筋,就像认定他对程皓的倾慕,即使得不到任何回报,即使再被伤害,也是永远不变的那样。
他也认定他跟叶修拓是客人跟b的关系,幸福的感觉是商品,会觉得依赖,迷恋,那是因为对这样的服务上瘾而已,所以要花多多的钱来买,直买,直维持。
其实这个,跟爱情又有什么不样呢?
想跟叶修拓在起,有他陪着就很幸福,害怕被他冷落,想照顾他,为他做点什么就很开心,想要他只属于自己个人。
这样的心情,不是恋爱又是什么呢?
林寒拼命赶回家去拿了要拿的东西,顾不得想叶修拓会不会在家,坐车就往叶修拓家跑。抱着碰运气的心情按了会儿门铃,居然真的有人来开门。
“叶叶修拓。”
男人身上仍然穿着方才看秀时的那套衣服,看样子也是刚回家,还来不及换下。
“什么事?”叶修拓微微皱起眉,有点冷淡。
“你你现在是个人在家吗?”
“是啊。”
林寒吁了口气,总算运气没有那么差:“我我想跟你谈件事情。”
“什么?”
林寒拎着个袋子,红着眼睛,结巴地:“我我要要给你赎身。”
叶修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开口:“没这个必要。我过得挺好的。”
“但但是,”林寒更急了,“我我喜欢你。我想给你赎身”
叶修拓看了他会儿,看得林寒眼泪都快下来了,才总算又开口:“你用什么来赎?”
林寒忙双手把袋子递给他。
叶修拓接过去,看了眼里面的现金存折,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点也不点,就说:“不够。”
林寒急得都哽咽了:“我我还可以跟编辑预支稿费的”
叶修拓挑起眉毛盯着他,突然把抓住他领子,把他拎了进去,然后关上门。
“你真的想给我赎身?”
林寒拼命点头,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该保持男人气概,但想到自己的不自量力大概不会有结果,怎么也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那你知道我赎身的价码吗?”
林寒摇摇头,哽咽着:“但但是我什么都可以拿出来的,全部都拿来换”
叶修拓好像用力吸了口气,然后捏住他下巴:“那好,你听清楚。”
林寒用模糊的视线望着他。
“你的钱差得太远了,所以要赎身的话,就要另外做事情来抵。”
林寒忙点头。
“住在这里做家务啊什么的,这个就不用我说了吧。也绝对不能再跟别的人有那种关系,无论是b,还是普通人。”
林寒赶紧再点头。
“还有,很重要的点,这个赎回去了,就不能退货的,你明白吗?”叶修拓捏紧他的下巴,“就是说,你要承担永久的责任。你真的还敢要吗?”
林寒又用力点着头。
叶修拓叹了口气:“兜了,回答别人问题不要不经大脑,想好了再回答。”
“我已经想过很久了。”林寒抽噎着,“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你不用再出去做那种工作,我会养你的”
叶修拓没再说话,突然拿过他手上紧紧抓着的那个装着全部财产的袋子,而后把将惊惶失措的男人扛到肩膀上。
“好吧,你算是已经买下我了,现在请你来验货吧。”
房间里除了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声之外,片安静,外面也只有轻微的海浪声。
浅色月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床上那被蹂躏得精疲力竭的男人蜷成团,可怜兮兮地躲在被子里睡着了,背上刀锋划过留下的疤痕有些明显,不过已经被亲得发肿,简直面目全非。
叶修拓边摸着他头发边索,刚才几个小时验货的过程好像有些太狠,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开始后悔。
当然,比这个稍微严重些些的事情是,要怎么跟他解释自己真正的职业比较好。
这男人知道受骗,定又会生气,或许又要骂些“你这个卑鄙的骗子”之类的话。
不过管他呢。
反正这男人已经答应了“绝不退货”。
何况自己肯定是他买过最昂贵的物品。想必,无论如何,这个节俭的男人也舍不得不收货吧。
这么自我安慰着,叶修拓放心了不少,凑过去亲着熟睡中男人的脸颊。
“你买的货物其实是易碎品,定要记得小心保管哟。”
男人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地动了动,含糊地“嗯”了声。
全文完
番外:
叶修拓早已经洗完澡,又把手里的杂志翻看了无数遍,那个男人还不解风情地在桌子上开着台灯奋战。
时间要说晚,也不是特别晚,但他在床上眼巴巴等着他的“买主”过来“临幸”,等得那叫个心急。
男人那认真的背影看着就让人很想推倒,叶修拓翻来覆去,心痒难熬。
那天在秀场,他也是这么手痒痒的。
知道程皓会带这个家伙入场,便早选好了自己的位置等着。从他那个角度,可以把男人的样子看得很清楚,那家伙比起两人分手时候的样子,没有任何长进,看起来反而更倒霉了,而且更瘦了点。
后脑勺的头发有撮明显被剪坏了,这个林寒在短讯里跟他说过,但亲眼看到还是好笑比同情多些。
陪自己的恩师在那里坐着,偶尔看看台上走秀的情况,其它多数时间都用在看那个男人了。
林寒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喜欢他。
当然他没向林寒撒过什么谎,只是也没把真话告诉那家伙。
他不太想说,只想等那个眼力不太好的家伙自己发现。
如果那家伙够在乎他,认真看着他的时间长了,自然就能看得出来。如果直看不出来那就让那没药救的笨蛋直笨下去吧。
叶修拓在床上摆了半天诱惑的姿势,见男人都不为所动,有点忍不住:“怎么还在赶?你今天不是已经把要用的彩稿都完成了吗?”
“对啊,可是我想多接家的工作,”林寒头也不抬地涂涂画画,“打算开个新连载,所以时间比较紧,你先睡吧。”
叶修拓支着下巴:“不用这么辛苦啊。”
“那个,我只做现在这些工作的话,赚不了太多钱,”林寒不太好意思,“可能你会比较不习惯,那些很贵的衣服什么的,没办法经常买给你,不过我会努力,以后会好起来的”
叶修拓露出微笑,拿走他手上的笔,把将他抱起来:“钱的问题你放心。我在r也有股份的哟,算是股东之吧,就算不去做事,也会有收入的。”
“啊?”林寒吃惊地抬头望他,“你你这么能干啊?!”
叶修拓亲亲他:“我直都很能‘干’的啊。”
“”
“所以早点睡觉吧。”
林寒想了想:“虽然有保障,但能多赚点,我还是尽量多点比较好啦。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叶修拓不等他唠唠叨叨把话说完,就先堵住他嘴唇。
林寒挣扎着透气:“让我把那些画完”
“喏,你把我买下来,可不能丢在边不管,要养我的话,我的切需求,你都是应该满足的哟。”
“呃”
趁他还在犹豫,叶修拓把就把他抱到床上去,剥掉他的裤子,半强迫地做足了前戏,而后面对面插入,在男人不停反抗的时候,用被子将两人紧紧裹住。之后便可以在狭小的空间里,尽情享用那个怎么扭动退缩也逃不掉的笨男人了。
等卷起来的被子终于松开,被狠狠侵犯了两遍的男人体力不济,从叶修拓腰上挣扎着滚下来,便缩到边嘟嘟哝哝地睡着了。
叶修拓不喜欢他背对着他蜷起来的睡相,搞得好像被欺负以后急于休息样,便将他拖过来,给他摆出趴在他胸口的睡姿。
林寒倒也不反抗,有觉可睡就好了,什么姿势都没差。
睡眠香甜的夜过去,等他睁开眼,叶修拓就亲亲他。
林寒两眼朦胧地跟他亲了会儿,有点清醒过来,看了下时钟,打着呵欠:“我做饭去”
他很尽职于做个“饲主”,努力要把叶修拓照顾得好好的,好吃好穿,还不用干活,拿叶修拓当大只的名贵宠物来养。
中午的菜色是林寒去挑回来的新鲜的明虾和螃蟹。虾蟹的个头都不小,价格不低,烧好了以后端上桌,林寒只不停夹给叶修拓吃,自己就很俭省地多多吃米饭。
叶修拓有些好笑,但如果告诉他根本没必要如此为经济烦恼,自己又心理阴暗地担心享受不到这种被他节衣缩食地“宠爱”的感觉。可是看男人这么辛苦也觉得可怜,实在舍不得。
真是矛盾
为什么欺负这家伙的感觉会让人愉快呢?
“对了,今晚宁远跟容六会来哟。”
林寒下子很紧张:“来来干什么?”
“朋友聚聚嘛,怎么,你不喜欢他们?”
不喜欢倒也不会,那两个人给人感觉都不错。但是,林寒难免为叶修拓担心。以前看电视里面常有的情节,做卖身这行的要从良,总是困难重重,很可能会被以前的客人跟老板为难。
林寒皱着眉,忧心忡忡。
但对客人不能没礼貌,只好还是超出当天预算地又买了不少材料,先做了大桌子的菜,而后心惊胆战等着迎客。
幸好晚餐吃得平安无事,酒是从叶修拓的收藏里拿出来的,口感绝佳,为晚餐增色不少,算得上其乐融融。那两个有钱人对家常菜也没有挑剔,还很有风度地对林寒的款待表示感谢。
吃过饭,歇了会儿,林寒便动手准备果盘,那三人继续边聊边小酌。
“前几天不是应该很忙吗?我还以为来就会看到你累得很衰的样子,现在看起来,气色居然还不错嘛。”容六看见别人比他悠闲就有些不甘心。
叶修拓微微笑:“忙是忙过了,我这几天除了吃饭和做的事情之外,什么也不用干,你说我气色会是好还是不好?”
“很甜蜜嘛。”任宁远面露笑容,“不过修拓你也不要乐不思蜀。”
容六恨恨的:“你现在只比猪少长条尾巴,不会连工作都忘了吧?”
林寒刚好端果盘过来,听见这话只觉得心惊肉跳,忙挡到叶修拓前面:“他不用再工作了。”
“啊?”
“他已经决定不做那行了,”林寒有些紧张,“那个太伤身体,所以他现在要在家里多休息,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叶修拓笑着把脸严肃的男人拉过去,亲了亲他的鼻子:“不用担心,我会好好‘休息’的。”
“啊?”容六瞪着他,“喂,不是吧?这样就退隐了?你开什么玩笑,好歹给我们点时间做准备啊,你要赔的我就不管了,可我得损失多少钱啊!”
林寒身上又僵硬了。
叶修拓忙把他拉到身边坐下,手搂紧了,摸着背安抚,边笑着对容六:“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到底是怎样?”容六有些愤愤,“做人不能不厚道。”
林寒鼓了下勇气:“我已经替他赎身了!”
两名来客呆若木鸡。
“我替修拓赎身了,所以他现在不用再去r工作,他已经是自由身了。”
容六口酒喷在叶修拓脸上。
“”
“所所以,叶修拓,你现在已经是被买下了?”
叶修拓边沉着脸,拿手帕擦脸上的口水和酒渍,边点点头。
谈话开始以来直表情沉稳的任宁远,也下子露出忍耐的笑容。
“你这辈子有着落了?”容六还是不敢相信。
叶修拓哼了声,略带骄傲:“没错。”
“虽然普通是普通了点,”容六打量着林寒,感慨着,“钱也是没有,不过也不错。好歹有个人真心实意肯养你啊”
“羡慕吧?”
“唉”容六叹口气,“我也想有人买啊,谁来买我吧我也不太贵的”
叶修拓志得意满,正大光明抱着林寒,亲了两下。
“随便你要怎么甜蜜跟炫耀都行,我们才不稀罕!”容六酸溜溜的。“有什么好得意,哼!反正你给我记得,不要休假休过头了,下月开始还有大堆工作等着你呢,等着被劳到死吧。”
等那两人告辞离去,叶修拓便抱着那个因为容六的某句话,而战战兢兢的男人。
“放心,不要紧张啊,我真的不会再接生意。”
“但他们不是说要你继续工作的吗?”林寒满额头的汗,“要怎么样才能解决呢?要钱吗?还是”
叶修拓抱着他亲了两下:“我继续工作也没关系啊。”
“我,我不要你再去做那种事情,”林寒眼泪都快滚出来了,“我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我会保护你的”
叶修拓用力吻了他:“你这个傻瓜。”
看林寒仍然紧抓着他的胳膊,生怕他被人“欺负”的样子,叶修拓叹了口气:“喏,我跟你说”
“嗯?”林寒含着眼泪。
“书房你从来没进去过吧。”
“嗯?”
“想不想呢?”
林寒望着他。
叶修拓亲着他的鼻子:“我所有的隐私都在里面哟。有些事情直都没有告诉你,那现在都让你知道,好不好?”
“你不会是贩毒吧?”林寒本能反应。
“不是。”
“那杀人呢?”
“也没有,我没有做违法的事情。”
叶修拓捧着他还带点眼泪的脸,亲了又亲,然后有点可怜地,“因为对你信任才给你看,但是担心你看完以后会抛弃我”
“我不会的。”林寒立刻安慰他。
“真的吗?”
“嗯。”
叶修拓边开门,边在心里暗暗盘算,如果那家伙生气的话,立刻把他按倒,用肉体迷惑他转移他注意力,不知道会不会比较有效?
不管了,无论他生不生气,按倒都是定要的。
墙壁跟书桌都是不错的选择,他是很急切地要享受,把那家伙压在墙上反复蹂躏的感觉。
叶修拓微微笑着,等林寒迈进来,便敏捷地伸手,在林寒背后悄悄把门关上。
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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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养成计划1【调教系不喜者慎入】br苍莽
01章
“主人”林宝可怜兮兮的用头蹭了蹭刘文的裤腿,白皙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
“主人饶了我,宝宝再也不敢了”红着双眼睛,林宝难受的在地板上磨蹭,已经红肿渗血,细看还可以发现那里面深深埋藏着个巨大的假,正电力十足的蹂躏着内|岤娇弱的嫩肉。
刘文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看报纸,右手不在意的将开关突的调到最高档,林宝尖叫了声,身子像触电般的猛抽搐。
“怎么,受不了了?”刘文温柔的摸着男孩软软的头发,双手轻弹了下林宝那被三道皮带狠狠束缚住的下体。
“宝宝啊,你的控制力这么差,以后怎么能伺候好你的主人呢?”
感受到手中那可怜的下体高热的温度,刘文叹了口气,“宝宝,主人让你泻回,可是下不为例。”
说着双手灵活的解开了贞带,只见股白浊的液体就如开了闸门的水阀般飞速的泻出。
林宝舒服的着,刘文却皱紧了眉毛,看了看自己衣服上不小心被溅上的浊液,话音转,竟有些冷酷的味道,“我的宝贝真是精力十足啊,要拿你怎么办呢?都几个月了,我的奴隶还是这么的不讲规矩。我该怎样惩罚你呢?”
轻轻抱起宝宝,刘文满意的看到宝宝那堪比星星的眼睛里满是惧意,似乎还有几分小小的期待。
“你喜欢什么?是木浆还是鞭子?穿刺也不错哦。主人让宝贝自己挑。”
将林宝放到地上时他脚软差点滑倒,所幸右手拽了下刘文的袖子保持住了平衡,刘文也不计较,只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邪笑道,“主人待会儿可是要收利息的哦。”
“主人”林宝红红的脸上像是要渗出血来,他小声的说,“主人后面”
“不行!那个可不能取。而且前面的东西宝宝要自己拴好啊。”
刘文笑着捡起地上的贞带,轻轻摇晃,“要主人帮忙的话待会可是要加倍收利息的。”
林宝吃力的弯腰,双手颤抖着系贞带,阵抽搐,差点没站稳。
“主人好了。”
刘文伸开手掌,里面有两个新买的跳蛋,“乖宝宝,看主人今天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怎么样,喜欢么?”
蹲下身来在林宝下体两边各用胶带固定好个跳蛋,打开开关,跳蛋激烈的震动着。
刘文拍手乐了,“真好看!宝宝喜欢么?”
“喜欢”
“那宝宝可以给主人你的礼物了么?要知道,今天可是情人节啊!要是宝宝没有礼物给我,那我可心痛伤心死了。”
林宝艰难的挪动着脚步,进入刘文的调教室,犹犹豫豫的拿了最大的那支木浆,转头,已看到刘文站在门口,惊吓,手里的木浆啪嗒的声掉在地板上了。
刘文捡起木浆,重新放置在架子上,“宝宝的身体还吃不消这个东西哦。”
重新选择了支较小的浆,刘文看着林宝,后者自动的趴在了刘文脚边。
“不要哭闹哦,我最不喜欢爱哭的小孩了。”
刘文蹲下身,给林宝戴上口枷,摸着林宝那白皙挺翘的臀部,“好好反省下你今天做错了什么,这就是给主人我最好的礼物了。”
木浆狠狠的夹带着空气撕裂的声音抽了下来,啪啪啪的几声,那白皙的臀肉上的红肿鲜明无比。
林宝的身子顺着浆抽打的节奏抽搐着,手脚虽未被束缚可也不敢动弹,口中说不出话来,只得嗯嗯嗯的着。
等到红痕布满整个臀部时,刘文终于停止了惩罚,此刻的林宝已经是满脸汗水和泪水交融着,好不可怜。
帮林宝取下口枷,卸下身上的玩具。
刘文有些心疼的帮他擦了擦脸,无奈的将林宝抱在怀里,心想怎么自己这个平日里被人称作金牌调教者就是摆不平林宝这个小家伙呢。
其实林宝是他们俱乐部里的个刚签约的b,说好是往方面培养的。
可是这都几个月过去了却点成色也没有,顶多入了门。刘文想着自家的金字招牌就被这小孩给打破了,心里恼怒,腾出右手就在那火热红肿的臀肉上狠狠扭,林宝顿时疼的流出串泪花子。
这小家伙,怕是没有做的天分了,想着要如何替老板交代,想着流爽那嘲笑的表情,刘文顿时觉得头痛的厉害。真后悔当初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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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杜五昏了过去,睡在软红小轿里,两个妖精抬着他,由狐王护送,路跋山涉水,像是千里嫁女儿。到了狼王处已是傍晚。
狐王来之前并未事先通知狼王,当他将杜五从轿里子抱出来时,狼王愣住了。继而犹如杜五还醒着,先把脸飞红了,结结巴巴的问:“大大哥,你怎么把他带来了?”“不喜欢?”狐王细长的媚眼眨了眨。“那我再带回去。”“别。”狼王拦住去路,讨好的笑道:“大哥你就别欺负我了。”
狼王将杜五安置在自己的寝殿里。狐王要回去,狼王留他不住,送他出殿。狐王停下脚步道:“过两日就是你的生辰,我有事就不过来了。杜五是我送你的礼物。”他顿了顿,又道:“苏四也已被我抢来。虽然我本来想迟些的可是把持不住。苏四还不知道杜五已被我送到你这里。仇府我做了个小泥人代替杜五。杜五还小,待他醒了,你好好哄哄他。对他说苏四就在我那里,过的很好。”狼王沉默了半晌,犹疑不定,也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问狐王:“这样做好不好?万他恨我”
狐王把手拢在袖筒里,妩媚笑,道:“其实说起来,杜五说小也不小了,今年十六,在凡间已是定亲的年纪。你是想眼睁睁的看他娶妻生子,儿孙满堂?”狼王不加索道:“不想。”狐王笑的抖了抖,拍拍狼王的肩,道:“既然不想,那当然是抢来搁在自己身边安心。免得夜长梦多不是?”
狐王走后,狼王时半会缓不过劲。惊喜来的太快,太猛烈,他还未来的及张开怀抱它就扑上前来,将自己狠狠撞倒了。走进寝殿,里面燃了安神香,像双手轻轻揉捏着人,使人很瞌睡。在床边坐下。杜五睡的很安稳。两只手攥紧了搁在枕头边,离耳边不远的地方。他是肉包子脸,水润透明的皮肤,像水晶小笼包。塌鼻子,鼻头却圆润可爱。肉乎乎的小红嘴,被因为短而显得稚气的人中牵着。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小上几岁。
狼王脸上的红晕未褪反而更深。腔子里的颗心发生巨大的“扑嗵扑嗵”声,在高阔的大殿里仿佛能听到回声。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去握杜五的手,但又怕吵醒他,便又收回来。那双小手,在八年前还是更小的双手,抱起自己,抚摸自己,为自己包扎伤口。曾经自己依靠的小手来到了自己身边,他却要用自己这双大的多的手来圈住他,囚禁他狼王沉默了。
突然他站起来,急步走出寝殿,直奔厨房,吩咐厨子备下桌菜。再转身回来,便听到阵哭喊声,伴随着东西的碎裂声———是杜五醒了。狼王心虚,那声音听的他心惊肉跳,顿住步子不敢进去,仿佛比杜五还委屈。哭喊和东西碎裂的声音持续了会,狼王还在做思想斗争——进还是不进。突然嘈杂的声音夹杂着侍女的惊叫声:“公子,你的手划破了,让我瞧瞧”狼王身先于心,快步走了进去。
屋里片狼籍,满地的碎瓷片,椅子板凳都被横扫在地,仿佛此地方才遭受过烧杀抢掠。杜五赤着脚,衬里的小红衫子裤条裤腿卷起,露出纤瘦的白脚腕。他还高高举着个白面描蓝花的瓷瓶,瞪着四面把他包围住但又不敢近他身的侍女。哭是不哭了,但脸上还挂着泪,清鼻涕腻在人中上。看到狼王,他愣了愣。也不知是否看上去同年龄的缘故,杜五生出些亲切感。突然他把瓷瓶高高抛下,又是声刺耳又清脆的响声,碎片像浪花四溅,待女们皆是本能的跳,闪远了些。突然杜五踏过那些碎片,直扑到狼王的怀里,啕嚎大哭,边哭边说:“你是谁呀?救救我啊!我要我哥,我要我哥。”
杜五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狼王呆了半晌,突然他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的棉被上,再抬起他的脚,脚心的肉里嵌着块碎瓷。边的待女聪明机灵,跑了出去,回来时端着个小托盘。杜五哭累了,躺在床上打着噎,身子抖颤。狼王拿过托盘上的小瓶,拿掉小红软塞,又往白绢上倒了些水,小心翼翼的洗干净杜五脚心上的血迹。杜五疼的想缩回脚,却被狼王抓的紧紧的。碎瓷被拔出来,杜五也只是颤,绷紧了身子,并没有哭。狼王想,可见他方才哭也不是因为娇气,而是突然到了个陌生的地方被惊吓的。
脚和手都上了草药,又用白绢包扎好。狼王的思绪回到八年前,那只肉乎乎厚墩墩的小胖手抚在自己的脊背上,笨拙的帮苏四给奄奄息的自己圈圈的包扎自己这么快就报了恩。狼王在心里同自己笑了会。
再抬起头来时发现杜五正盯着自己。狼王的心颤。杜五生了对圆溜溜的大眼,眼珠很黑很明亮,眼白较少,像日全食。突然杜五蹦出来句话:“你长的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人。”边的侍女噗嗤笑,道:“我们大王长的好看,不如你留下来,留下来不就天天能看到他了吗?”杜五颇坚决的拒绝了:“不,我要找我哥。我哥叫苏四。我和我哥去南方的园子里给二少爷采荔枝,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强盗,我哥让我先跑,他却身陷匪窟。但是我逃到半路上也被抓住了,昏过去后再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你们你们是不是和那强盗是伙的?”
侍女道:“怎么会呢。其实啊,你和你哥都被个好心人救了,而我家大王就是那位好心人的结拜兄弟。那位好心人同你哥是旧识,想与苏公子叙叙旧,便把你送到我们大王这里来。我们这里啊,好吃好玩好看的东西太多了,保证你来了就不想走了。”但杜五到底不是个不辩是非的三岁小孩,他更为坚决的说:“我不信。我要见我哥。”侍女笑嘻嘻的瞟了狼王眼,意思是:“我已帮了大王你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狼王干干笑,顿了顿,突然眉开眼笑,道:“拿铜镜来。”
第2章
位侍女依言捧来个铜镜,送到狼王的手里。狼王对杜五道:“你哥哥没事。不信,我让你从铜镜里看看他现在在做什么。”他用指尖轻轻划过镜面,起先模糊的雾沙沙的镜面突然清晰起来。镜里显出的是间内室,布置的谨严有序。苏四坐在屋子正中的圆桌前,手放在膝上,手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抿了口。他正襟危坐,十分有礼貌的样子,不大能放的开架子,和身在其中的屋子不甚亲热。但杜五到底稚嫩,并未看出这细节。他只是十分关切的上瞅瞅下瞅瞅,见苏四脸上身上似乎都没有明显的伤痕,方才放下心。
狼王暗中窥探他,见他神色和缓,嘴边带笑,知道他是打消了疑虑。本来嘛,另种层面上来说狐王同苏四也算是旧识。疼他都来不及,又怎会伤害他。侍女适时进言:“看吧,我们大王没说假话吧?你就安心在我们这里住下去,吃尽好吃的,玩尽,才不虚此行,对不对?”而后,侍女又道:“我去给公子拿两件样子好看的袍子来。”
杜五歪着头沉思着,突然又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狼王的眼神黯淡下去,但还是扯出笑容扯了个谎:“我大哥同和你哥是旧识,故友重逢少不得彻夜长谈叙叙旧。说不定还会同去故地重游,顺道游山玩水。你时半会可能还见不到他。我大哥他富可敌国,养你哥是绰绰有余。以后,你们兄弟俩就不用回仇府做奴了,就跟着我们俩。”狼王咂摸自己这番话真像是媒婆说亲,还是个刚做这行的媒婆。
杜五却紧紧逼问:“我哥哪来的旧识?我同我哥在仇府里起长大,每天的杂事忙都忙不完,认识的都是府里的小厮丫环,哪有空闲和机会认识这样个有钱的公子?”狼王尴尬的很,又不得不佩服杜五小小年纪却这么敏锐。他含含糊糊的笑带过:“那时你还小,早就不记得了。只是你放心,我大哥不会伤害你哥,而我也会对你好。”但杜五还是有满腹的疑问:“那你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为什么你还能记得?我小时候的时候,你不是也是小时候吗?”狼王被他噎的哑口无言,但谎话说溜了,便不加索的脱口而出:“你也说是看上去。我看上去是和你差不多大,其实我比你大多了。”
杜五沉默了,不再追问下去,仿佛知道就算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过了会,他抬起头,道:“我叫杜五,你叫什么?”狼王心中喜,清楚他是接纳了自己,愿意同自己交朋友。他欣喜的答道:“我叫玄易。但你可以叫我小狼。”杜五点点头。忽然又道:“我想到院子里坐会,你能不能背我去?”狼王将他横抱起来,满心喜悦的笑道:“你就是想上天宫,我也带你去。”他性子虽然有些内敛羞涩,却长了副狂傲不羁的模样,狭长的凤眼,眼梢向上挑着,十分凌厉。笑起来邪邪的,本来纯良的黑眼睛里都带着挑拨。
狼王把他抱到院子里的软塌上。院子里的小花园种满了牡丹,浓烈的大红色,在花园里燃起腾腾烈火。每朵花开的不仅艳丽大气,而且用力,将层层的花瓣向前挣,挣的半翻过来,阵风吹过来,像红绣球似的来回滚动。风里挟着股浓香,像轻轻飘飘的红纱盖到杜五的脸上,也不知怎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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