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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阅读

作品:辣文合集|作者:11458923054|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5 12:55:50|下载:辣文合集TXT下载
  双重煎熬,边空着肚子看着他们俩悠哉悠哉地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俩吃完,黎秦云摸出个小遥控器递给黎秦风,遥控器做的满精致,上面有个红键和蓝键。

  “按下这个红色的”

  这个,有什么作用?黎秦风好奇的接过来按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啊哎呀那样”

  黎星声突然拔高,他头向后仰,剧烈地摇晃着,连头发都散乱起来。显然是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

  “怎么回事?”黎秦风吃惊的看着哥哥。

  黎秦云微笑不答,黎秦风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黎星大张的双腿中间,那黑色的橡胶物体似乎正在粉色的里使坏地摇动着,还发出嗡嗡的声音。

  原来是那东西的开关。

  “看来父亲大人很不喜欢呢。”黎秦云微笑“小风,那就把它关了吧。”

  “啊啊啊不要关啊”

  黎星急忙阻止,好不容易能减轻点体内的麻痒,虽然前面的望始终不能发泄,可是比刚才那种状况好多了。

  “原来父亲大人这么喜欢这根东西啊。我就知道,你那天没插东西就不会满足,对不对?”

  黎星抖着嘴唇,没有说话。

  黎秦云走到黎星面前。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黎星泪痕满面的脸。

  黎星长着双杏仁眼,睫毛长而卷曲。像这样眼角含泪,怯怯的抬头望着儿子的黎星,便微微显得有些稚气。可是再往下看,他下巴溜尖,唇薄且色淡,又让黎秦云联想起,个小孩拉着他裤脚哭泣时,这个人嘴唇抿的那种冷漠的表情。

  这个人定不知道,他当年的那种表情,像把冰冷的锐刃,在个孩子心底留下了道深深的伤痕,永远也愈合不了

  黎秦云心里划过丝复杂的情绪。

  他轻轻捏了捏那两个憋得通红的小肉球,然后伸出食指,划过会阴,在那粉嫩的处逗弄着摩挲着,果不其然,黎星在这种敏感状态下,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啊不要啊啊啊求你”

  “求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要再折磨我”

  “好啊”黎秦风只见哥哥在父亲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父亲惊讶的瞪大眼,眸子里掠过丝屈辱,最后还是在黎秦云的目光中屈服,乖乖的点了点头。

  黎秦云拿了块黑布蒙上了黎星的眼睛,然后转过身,微笑:“是时候点蜡烛切蛋糕了”

  黎秦云点着蜡烛,关上了灯,橘黄的烛光在室内晕开来,有种温暖的感觉,黎秦风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哥哥单独给自己庆祝生日的时光。

  那时候虽然家里会给他办盛大的生日宴会,可是每次请的客人只是爷爷商场上的朋友,生日宴会只是大人应酬的借口罢了。收到的生日礼物也都不尽如人意。爷爷和奶奶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喜好,只是味送些书和衣服给他,只有哥哥,会挖空心思为他找来他喜欢的东西。

  “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那种八音盒吗?我呆会送个给你。”

  “哥,你还记得啊”黎秦风很是感动,小时候同学带了只八音盒到学校,说是他父亲特地为他的生日在意大利定做的,黎秦风看了之后特别眼馋,说什么也要个模样的,结果黎秦云陪他走遍了市里大小小的商场,都没有买到。他还记得当时自己那万分失望的心情。

  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黎秦风,也不是当初那个味只知道哭泣的小孩子,18岁,个需要扛起责任的年纪,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身边,再也不用去回忆那种羡慕别的孩子可以拿着父亲的礼物炫耀的日子了。

  “怎么会不记得,你那时候哭得可伤心,我劝了好久都不听。”

  黎秦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哥哥对他小时候的糗事了如指掌,每次不经意说出来,他都要尴尬老半天。

  黎秦风正要吹蜡烛,黎秦云按住他的手:“等下”

  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你按下这个蓝色的键”

  这又是什么?黎秦风好奇地按了下去:

  “啊祝你嗯生日快乐”

  黎秦风又吃惊又好笑的听父亲断断续续的歌声响了起来,可是歌声里夹杂着饱含望的,根本没法成调。想必这也是他体内的的开关之,不知道启动了什么功能,能让黎星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把人灵魂深处的望都狠狠勾了出来。

  “按下他就唱,再按下他就停,这个玩具八音盒是不是很棒!”

  看着黎星那可怜的模样,兄弟俩相视笑。

  “十多年了,这个人的生日礼物,次都没有收到过吧,现在他这样,也算”黎秦云笑了笑,移开了眼,没有说下去。

  黎秦风看着明明在微笑,眼神却寂寞的哥哥,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其实自己早就原谅爸爸了,可是四年了,哥哥心中的怨怼还是没有化解开来,时不时就会象这样捉弄父亲,折磨番。但是,如果他不肯面对自己的真正的心意,又怎么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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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片黑暗,身体却像陷在熔炉中。

  黎星体内的按摩棒直在震动,揉动着前列腺,但那种温和的慰抚,对那已经被媚药完全侵蚀的内壁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加上前端直得不到释放,黎星异常难受。

  不够,不够,还不够啊

  仿佛天堂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触摸不到的焦躁感。

  他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终于,绳子被解开了。

  黎星被抱了起来,当那假从体内抽出时,让人狂乱的空虚和麻痒重新席卷而来。

  眼布依然没有被松开,不知道抱着他的到底是小风还是小云。

  他身体无意识的朝对方贴了过去,蹭着对方。

  声嗤笑响了起来:“这么着急吗?”

  是黎秦云。

  黎秦云把黎星放到地上,褪下他的皮衣,仅仅保留那的束缚。

  他让黎星背依着他,双腿大张,面对着黎秦风。

  手指牵动着银练,把黎星的唇拉向自己,黎星痛得全身颤,双腿不由自主地曲起,殊不知这个动作让自己更加暴露在黎秦风面前。

  “这里,右边的,我从来没有碰过呢,是属于小风的”

  黎秦风看着黎星||乳|晕绽放,双颊泛起了阵兴奋的潮红。自己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脱下衣物,半跪在黎星腿间,俯首咬住了那嫣红的果实。

  “放开嗯,前面,放开后面也好难受”

  黎秦云咬住他的耳朵:“想要吗,那就让我们看看,你什么地方想要。”

  黎星抖抖地把手伸向下身,分身在束缚器中已经泫然滴,似乎在抗议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还有呢?”

  黎星手指移到了下方的,克制住自己伸进去解决麻痒的望。

  “这样看不到啊”

  “那你们到底要怎么样?”黎星的声音中已带上了哭音。

  黎秦风吻了吻黎星的唇:“我记得第次见到爸爸那里的时候,爸爸的姿势好诱人呢,我想再看次啊”

  第次,黎星想起来了,那次黎秦风闯了进来,当时自己正在正蹶着臀,嘴里还含着黎秦云的那玩意,天哪!那可是自己怎么忘也忘不掉的噩梦啊。

  “今天小风可是主人哦,赌约可是你答应的,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吧”黎秦云冷冷的威胁又适时响起。

  什么叫做失足成千古恨,黎星总算在中年时体会到了。想当初他看见黎秦云出生时也没那么懊悔啊,谁知道那小不点长大后会这样折腾他啊。

  无奈地顺从的跪趴在地上,双腿支地,臀部高高的抬起,双手掰开自己诱人的臀瓣,使自己因空虚而不断收缩的清楚的暴露在儿子们的面前。

  看着黎星又羞又怯的表情,黎秦风玩心大起,用手指逗弄着轻捅他的,在柔嫩的内壁上轻刮慢揉。饱受麻痒之苦的下意识的缩合,想要留住那顽皮的手指,却总是被他先步退出。

  “想要吗?来,把腰扭起来对,就是这样点,再点,我真是喜欢看你这样子。”

  黎星觉得自己真要疯了,这样子跟追着肉骨头撒欢的狗又什么不同,可是狗还是用前面那张嘴,而自己是用后面

  但残存的理智完全敌不过汹涌的望,身体自动地随着儿子的命令而摆动着,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说吧,说你要什么”

  “我”黎星咬住唇,说不出下面的话,事到如今,自己还在坚持什么呢?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坚持什么

  “不说就不给哦”黎秦风指头逗弄的同时,舌头也没有闲着,在黎星布满汗水的背上轻,划过块块隆起的脊椎骨,进臀缝,偏偏停在了关键的地方。那舌头,像只灵巧的小钩子,下下,把黎星体内的理智勾出了九霄云外。

  黎星再也支持不住了:“我我要主人的”

  蚊子般细微的声音

  “大声点,”

  “我,我要主人的插进”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两行泪水悄然无声的从黎星脸颊滑落。

  “好了,不要哭了,说出自己的望没什么丢脸的“黎秦风倾身抱住黎星,安慰地用舌尖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爸爸那么可口,我要开动了。”

  话音未落,他勃发的望就刺进了黎星的身体,那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让两人都为之震。

  好舒服,好舒服

  接下来的事黎星都记不得了,那是抛弃了人世间所有的伦理道德,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狂的兽化的结合。

  世上居然有这种快感

  已经再没有什么需要保留的,把自己的全部给对方看吧,把这个懦弱的,卑怯的,的,被望支配的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这两个人吧!

  扭动狂乱的索取。

  不知什么时候,黎星已经骑在了黎秦风的身上,体内依旧含着他的望,上上下下,卖力地吞吐。

  “啊嗯”

  黎星仰首,身体后倾,濡湿的黑发被甩在脑后,胸膛脖颈与下巴,仿佛连成了条直线,腰部有节奏的晃动着,派说不明道不尽的妖娆情态。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晶莹的液体从鬓发滑落,却被旁的黎秦云轻轻去。

  黎星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瞬间,那里仿佛卷成了个漩涡,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似的。

  那是天堂,还是地狱呢,或者两者都不是,只是虚无

  黎秦云轻轻扭过他的脸,很温柔的着他的眼角:“在想什么呢?什么都不要想,乖乖享受就好了。来,把这个含进去。”

  黎星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顺从的含住了黎秦云的望。

  黎秦云舒服地长叹了声,在黎星嘴里了起来。

  黎秦风半躺在地上,抱着这具乱的身体,抚摸着,噬咬着,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骨髓里。

  如果真的有神明降罪的话,那也是因为妒忌我们太快乐了吧。

  在踏入顶峰的时刻,个念头同时滑过二个儿子心中。

  的身体印满了吻痕。黎星毫无知觉的躺在儿子怀里,任他们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哥,谢谢你”黎秦风知道哥哥今天之所以这么做,方面是为了报复十多年来,他把他们两兄弟丢下,置之不理的冷淡态度。另方面,也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补偿自己十多年没收到过父亲礼物的遗憾,虽然手段太激烈了点。

  黎秦云摸摸他的头发“你开心就好”

  “唉,其实我早就不怪爸爸了,奶妈说,当年是爷爷不让他见我们,也不能全怪他”

  黎秦云冷哼声“哼,他这么大个人了,真要有那个心,我就不相信他什么都做不了?”

  想到这里他就有气,在昏迷中黎星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把:“他啊,就是欠虐。”

  剧痛之下,昏迷中的黎星也没能醒过来,只是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嘟囔了声,大概是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冷,便往黎秦云怀里靠了过去。

  黎秦云狠狠的瞪了毫无知觉的黎星眼,最后还是无奈的把他搂在了怀里。他自己也没发觉,面对黎星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时,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柔和了起来。

  清晨?

  黎星迷糊的睁开眼,窗外阳光明亮的晃眼,唔,已经是正午了,自己居然睡到这么晚

  身上有点重,谁把手搭在我腰上。

  左边,小风的张俊脸放大在面前,嘴角还缀着丝满足的微笑。这家伙,难道做梦时想到什么好事了?唔,鼻子高挺,像我,嘴唇厚厚的,那就不像我了。头发这么硬,像只小刺猬似的。

  小子,虽然你也算是个帅哥,可是毕竟没你老爸长得帅啊。

  黎星对于自己的外表还是颇有自信的。

  对了,他怎么会睡在这里,般睡这里的不是

  想到这里,黎星突然顿住了,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咯咯咯,他僵硬地扭头,果然,黎秦云躺在他的右边,睡得正香呢。

  他翻开被子,全身那斑驳的吻痕就不用再提了,就连原本完好无损的右,也被挂上了个和左边模样的亮晶晶的小玩意。

  “啊啊啊,我杀了你们,我定要杀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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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删除引用第5楼

  “喂喂,爸冷静点啊,刀剑无眼啊”

  黎星清俊的面孔被怒火烧得狰狞难辨,手里两把菜刀舞的呼呼生风:“你们还知道我是爸爸,昨天晚上对我对我啊啊啊,我没你们这两个儿子,先砍了你们,然后再自杀,大家块去见老头子算了,让他看看他教出的小孩成了什么样”

  黎秦云不愧是校篮球队的主力,身手矫健,弹跳力佳,赤身捰体之下也临危不乱,下子跳到了沙发后,只听“噗噗”两声,黎星的双刀结结实实的插进了沙发背。

  来,来真的啊黎秦风冷汗汩汩的朝外冒。

  黎星用劲把刀拔出来,他虽然昨晚体力透支,尤其是下体还隐隐作痛。可怒火攻心之下,居然健步如飞,所谓精神力量强于肉体力量,此时就是个最佳例证。

  不像黎秦风那样东避西逃,黎秦云稳稳的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

  黎秦风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泰山压顶还面不改色,虽然着实佩服哥哥的勇气,黎秦风还是暗暗为黎秦云捏了把冷汗。

  果然,黎星看砍不着小儿子,大儿子居然还跷着二郎腿悠闲的喝咖啡,顿时双目喷火,两把大刀呼啦啦直劈下来

  天哪,眼看哥哥就要血溅五步,鞭长莫及的黎秦风不忍再看。

  “唰”声,切就好像静止了。

  黎秦风偷偷撬起块眼皮,哇

  黎秦云用张纸,仅仅用张纸就把黎星冷森森的双刀挡在了面前。

  莫非哥哥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武林高手,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亦或是学了孙悟空的定身法?

  啊!不,不对,是爸爸自己定住了。

  黎星的双刀“啪”的声掉在地上。

  “这是”他双手颤抖,眼睛冒出泪光,显是激动不已“笔法是莼菜条描,线条恣肆流动,落笔磊落逸势,行笔有意,不露斧斫。这是溪谷图,吴道子的溪谷图啊!据说流落到了日本,没想到,没想到”

  黎星双眼贪婪的盯着,双手临空摹画着,却小心翼翼的不敢真正触摸到,仿佛碰下就会亵渎了似的。

  “嗯,溪谷图?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无视黎星喷火的目光,黎秦云把手中的画卷从左手移到右手,再从右手移到左手。而黎星也毫无所觉地从左边扑到右边,从右边扑到左边。那双眼睛,好像粘在了画上似的。

  黎秦云看他那毫无形象神魂颠倒的样子,皱了皱眉,好整以暇地把画卷起。

  “等,等下,让我再看眼,就眼”黎星急急哀求。

  “刚才,是谁差点要拿刀杀了我的?”

  刀?瞄瞄地下的刀,黎星这才想起和儿子还有帐要算,昨天晚上的耻辱又从九霄云外“嗖”的声飞回来了。

  可是,黎星看着大儿子手中的画卷,吞了吞口水。溪谷图啊,吴道子的传世之作,画中极品。对个文物专家来说,这可是梦想中的梦想啊!就算只看上眼,人生也会因此幸福千百倍。

  怎么办?怎么办?

  黎星在维护尊严和完成梦想之间挣扎。

  “其实我拿着这个也没什么用”

  不错不错,黎星连连点头,你这不识货的家伙拿着的确没什么用处,不如给我吧

  “不如,拿去当厕纸吧价值二千两百万美金的厕纸,我还没有用过呢”

  什么?厕纸,吴道子的画居然有人想要拿着当厕纸,你暴殄天物,你你你你

  你侮辱我不要紧,你不能侮辱艺术啊。

  “等下”

  黎星抓住黎秦云的手,脸比苦瓜还苦:“我不计较昨天晚上的事了,你千万千万不要碰坏它。”

  和自己的尊严比起来,还是这幅画的尊严比较重要。

  “你计较?”黎秦云不屑的瞥了他眼:“你凭什么计较啊,打赌输了的是谁?承诺输了的话任何条件都答应的是谁?”

  所谓得寸进丈就是如此,黎秦云的商人本色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是我”可是没想到你们会那么过分。

  “我们有逼你吗?”

  “没有”明明就威胁了好几次。

  “那就对了,昨天是你心甘情愿的吧”

  黎星沉默。

  黎秦云把画放在桌上,端起了咖啡,小酌了口。

  喂喂喂,你干嘛把咖啡杯举在画上面,还倾斜15度,咖啡都要倒出来了啊,小心小心。

  黎星着急地瞪了黎秦云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是。”

  黎秦云似笑非笑,身子探前,咬了咬黎星的耳垂,轻轻地问:“昨天,舒服吗?”

  黎星唰的下从脚尖红到了耳朵根,昨天虽然前头被这样那样摆布折磨,可后来在两个儿子怀里,自己不知道高嘲了多少次。这是洗也洗不掉,刷也刷不脱,铁板钉钉的事实。

  也是铁板钉钉的耻辱

  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才

  瞟了眼那幅画,黎星深吸口气,把把黎秦云推开:“舒舒服,舒服的很,这样可以了吧。”

  目的已经达到,黎秦云也见好就收:“想要这幅画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大儿子的笑容让黎星不寒而栗。这幅画的诱惑力是很大,可是诱惑力越大,黎秦云的条件就越刁钻啊。

  想起以往黎秦云的条件,哪条不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的仙死啊。

  啊,不对,是快乐的仙死。呸呸呸,什么快乐,是痛苦的想要死才对。

  “就是”

  黎星竖起耳朵,心中忐忑。

  “今天晚上早点回来做饭,它就归你了。”黎秦云起身,微笑着吻了吻他的唇。

  做饭?就这样?黎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黎秦云穿好西装,拿起车钥匙,出门,黎星都没回过神来。

  “小风,你过来掐我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黎星呆呆的说。

  “乐于效劳”

  黎秦风把他抱住,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个大热吻,直到把黎星吻得双颊殷红,喘不过气来才罢。

  十分满意的看着这个吻在黎星身上造成的效果,黎秦风得意的笑:“老爸,怎样,不是在做梦吧。”

  原本,黎星个中年人,就算再没用,也不至于被自己儿子玩弄在股掌之间。可自从黎秦云掌握住了他的弱点之后,黎星就如千年的乌龟——没法翻身了。

  虽然香车美人他也大爱,可见到那些黄迹斑斑的画布纸经,那些沾满灰土的泥盆古物,所有切都能抛诸脑后。有时宁可散尽千金,性命不要,也要求得宝,真是入痴入魔不足以形容。有这种败家子,黎老先生当然不敢把家产传给他。而且对孙子们从小谆谆教导,千万不要步他们老爸的后尘。是以在黎秦云和黎秦风两兄弟眼中,那些东西就跟破砖烂瓦没什么区别。黎星这种痴迷,他们也是难以理解。

  不过对黎秦云来说,他也不用理解,只要善加利用就行了。自从他当着黎星的面把幅沈士充的名画用来点烟之后,黎星就再也不敢违逆儿子的意,每次被威胁都只有乖乖就范的份,比唐僧的紧箍咒还要好用。

  俗话说“爱行,精行”。痴迷于此,当然也有所收获——黎星30多岁就成为了小有名气的鉴宝专家,尤其擅长鉴定古画,经常被各大拍卖行请去鉴定文物。

  但黎星在博物馆的主要工作却不是这个,而是般鉴赏家都不屑为之的工作——裱画师。

  在博物馆裱画室,幅山水图平放在案台上,旁放着盆六七成热的温水,黎星弯着腰,用排笔蘸水,谨慎地开始清洗上面的灰尘和脏物。这幅明代古画破损的利害,画面裂为十几块,颇有“蝴蝶翩翩飞舞”的味道,还有不少黄斑,看得出是保存不擅所致,黎星痛心的摇摇头。

  之所以选择这个工作,就是因为年轻时无意之中看见了家博物馆收藏的好几大箱古代书画都没有保存好,虫蠹风蚀,破损严重,完全失了原貌。心痛之余,他领悟到赏画要爱画,爱画更要护画的道理。自己出资到北京去找师傅学习如何修补古画,然后回来从事了这个父亲称为“没出息”的职业。

  般裱画师就算手艺好,经验丰富,但对艺术品了解不深,对些破损严重的名画便不敢动手。但黎星不但修补手艺精湛,而且绘画鉴赏功底深厚,对各家各派的画风画法十分了解熟悉,临摹几可乱真。经他修补的古画,还原程度佳,保存年限可以达到两三百年之久。开墅只是修补本馆内藏的古画。可自从几年前,他接受朋友拜托,成功修补了幅宋代的名画后,许多人闻名而来,捧画排队等着他修补。开墅来者不拒,有画就接,成天泡在馆内,家也不回。后来被满脸黑线的黎秦云拖回家,好好“惩罚”了番后才定下了“规则”——只接艺术价值高,破损程度高的名画。

  长久保持这个姿势辛苦的很,而且昨晚腰部使用过度,臀部那里也传来隐隐的抽痛,提醒着昨晚的贪欢。黎星直起身来,捶了捶腰,想起儿子对自己所做的切,不禁面红耳赤。

  年轻的时候除了谈情说爱,其余时间都泡在了故纸堆里。对自己的两个儿子的确不曾上心过,觉得他们在老家有爷爷奶奶照料应该没什么问题。直到黎秦云18岁生日时,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哎,那孩子,是恨自己的吧。对他来说,自己是个完全不负责任的父亲。各种索取,想必只是童年得到的太少的补偿。各种折辱,也不过是有些幼稚的报复。等过几年小云再成熟些,自己再老些,身体失去了吸引力,他也自然会放手了。

  至于小风,大抵也只是觉得好玩而已。也许像那些女孩样,只是被自己这张面皮所吸引。也许再过不久,这股新鲜劲儿过去,认识了比自己好千百倍的女孩,这种不伦的关系,也就自动结束了。

  窗外天高云谲,芭蕉犹青,梧桐半黄。枯叶随风而断,打了个旋儿,便落下了。

  黎星静静的看着,微觉怅然。

  不知不觉,又是秋了。

  编辑删除引用第6楼

  黎秦云眨了眨眼睛,想让注意力集中手中的财务报表上。可他做这个动作已经第十次了,而视线还停留在报表的页头。

  脑海里全是昨晚黎星翻滚的媚态,还有今天早上硬逼黎星说“舒服”时他那羞涩的表情。

  花了几千万美金,辛辛苦苦从日本托人弄来的画,本来打算拿在手里作为日后威胁黎星的“王牌”。

  没想到时冲动之下,居然答应只要他做顿晚餐来交换,做了完全不符合自己商人原则的事。

  可想到黎星那惊喜的模样,却也觉得这笔生意也不是那么亏。

  黎秦云懊恼的低咒了声,明明得到那具身体已经四年了,为什么经过了昨晚,自己还会像初识情滋味的毛头小伙子样。

  这样下去,到底谁在“惩罚”谁啊。

  “董事长。”秘书陈芸走了进来

  黎秦云放下手中的报表,往椅背上靠,舒缓了下紧绷了很久的身体。朝他精明的女秘书瞥了眼。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五点五十分。”陈芸是黎秦云从别的公司挖过来的。不像某些心中暗想通过某种花招攀高枝的女人,是个有真材实料的部下。

  陈芸的锐利的目光停留在桌上页未翻的财务报表上。

  “董事长,刚才财务部长打电话过来,问这个月的报表,您是否已经签字了?

  仿佛被她看穿心事似的,黎秦云把财务报表移开,尴尬的轻咳声:“嗯,我看过了,不过好像有点问题,等我再仔细看遍,再答复他。”

  真是,有个太精明的手下也不定是好事。

  “对了,你把那些人打发回家了吗?他们等了多久?”

  突然来了几个银行的客户,真让人头疼。要是被他们缠上,可就没法准时下班了,还是不见为妙。

  “嗯,从下午三点等到现在,我把些不大敏感的资料交给了他们,要他们自己先熟悉下状况。”

  黎秦云朝她看了眼“干得不错”

  “不客气,董事长。”她转身走了出去。

  正在办公室盘算还有多少时间才下班的黎秦云,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外面秘书室的话题。

  “怎样,怎样?”门外两个女人脸兴奋地从办公桌探出头来,打探最新信息。

  “财务报表他张没翻我进去时,他还在盯着第页发呆,又是微笑又是叹气的,连敲门都没听见。看见我进去,马上就板起脸装样,真是好可爱我差点笑出来,憋的难受死了。”刚才还脸精明女秘书转身马上摇身变,成了超级八卦女。要是黎秦云见到他女秘书的真面目,绝对会后悔自己付出的高薪。

  不过也不能怪她啊,董事长虽然年纪轻轻,平时却精明深沉的让人畏惧。难得见到董事长这样的面,不笑个够本怎么行。

  “是吧,是吧我就说嘛,平时是个工作狂,昨天居然让我取消了两个会议,个酒局,今天连客户来了都不见,看那他那样子,绝对绝对是要去约会。”专门负责黎秦云行程的行政秘书吴丽撇撇嘴,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飘飘然。

  “对啊,董事长最近很不寻常他有没有让你买礼物或者花什么的,送给什么人?”年龄最小的王琴对这个最感兴趣。

  “这倒是没有”陈芸沉吟了会儿“不过最近他好像从日本拍了幅画回来,听说是送给他父亲的,花了几千万美金呢”

  “几千万美金?没想到他还这么孝顺”

  “你见过董事长父亲没有?”

  “没见过,董事长这么帅,他父亲也应该不差吧”

  “再帅也不过是个老头子了,我可不喜欢大叔”

  “你懂什么,董事长现在是心有所属了,可要做了董事长的后妈,不也样麻雀变凤凰。比起年轻有为的董事长,年纪大的男人要容易到手的多。女人啊,要现实点。”吴丽伸出十指丹蔻,优雅地甩了甩头发,她对自己的容貌颇为自信,心想钓个有钱有势的金龟。

  董事长的后妈?两女人看着这位雄心勃勃的同事,齐齐打了个冷战。

  “嘿,别说了,下班时间就要到了,相不相信,6点到他就会准时冲出来”

  三人正闭上嘴,唰的声门开了。

  黎秦云威严地从董事长室走出来,表情严肃地看了三位正努力工作的秘书眼:“辛苦了,早点下班吧。”

  浑然不知三位点头如捣葱的秘书肚子里都笑翻了。

  心朝家赶,没想到却半路遇上了塞车,这就叫做速则不达。

  天色渐暗,望着车外路灯盏盏亮起,黎秦云点了支烟,让自己焦急的心情平复下来。

  小风说今天和同学去喝毕业酒,不会回家,家里就他个人。

  这个时间,想必已经烧好菜在等了吧。

  不知道做了什么菜,那家伙的拿手菜只有茄子,小炒茄子,肉沫茄子,煲茄子,翻来覆去就这几样,有段时间把他们两兄弟都吃得跟个蔫了的茄子似的。

  明明手艺那么差,还苦着个脸,副辛苦得要命的样子,真是让人不齿。

  当然,宁愿吃他煮的垃圾也不想去餐厅品尝美食的自己,也有问题。

  想打个电话知会他自己塞车,刚拿起手机,犹豫了下又放下了。

  哼,凭什么主动打给他啊,这个家伙等急了应该会自己打电话过来吧。

  堵车的时间很无聊,黎秦云把手机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平时电话吵到烦,现在居然个都没有,最后索性把扔到了后座上,眼不见为净。

  等回到家,黎秦云看看表,已经是八点了。

  他不会还饿着肚子吧?

  连个电话也不打,饿着了也是活该,黎秦云忿忿地想,打开门。

  呆,客厅黑洞洞的空无人。

  没有预料中的那张焦急的面孔,原本应该摆满菜肴的餐桌也只有个空瘪的牛奶盒孤零零立着,是早餐剩下的。

  哗啦,手中钥匙掉落在地。

  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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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辑删除引用第7楼

  师父,你觉不觉得空调开太冷了点”

  黎星瞪了赵亚眼,后者无辜的游目四顾。

  冷,当然冷,不过冷的不是空调

  偌大个古玩会展厅,右边墙上挂着条大红横幅,上书:热烈欢迎北京故宫文物专家文来本市指导。横幅下当真是熙熙攘攘,门庭若市。提着箱子拎着包鉴宝的人排起了长队,巴巴地等着故宫专家青睐眼。

  专家难得价也贵,旁竖了块牌子:般书画,盖章百,落款三百,为宝物出具鉴定书五百。超过10万以上的,另收提成3。

  相比之下,黎星这里就是片荒凉。虽然头顶上也挂了块小红布头:本市博物馆资深专家黎星为您免费鉴定宝物。可和那边的巨幅比起来,细的像条裤带。而且“免费”两字大,“黎星”两字小,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只有在那边排不上队的小猫三两只,才到这里转悠圈,还迟疑着不肯上前,生怕上了这“免费”二字的当。

  “真是,明明请了北京的专家,还把我们找来干嘛。既然把我们找来,就不要搞这种差别待遇嘛。”赵亚小声抱怨。

  嘿,本市办的展览,虽然请了北京专家来撑大局,不找两个本市的陪衬下,岂非显得本市没有人才。

  黎星悠闲地端起茶来喝了口,和满腹牢马蚤的徒弟不同,他倒不介意坐在这里养蚊子。免费鉴宝只是博物馆派下来的任务,人少更好,六点到他就可以走人了。他现在满心思都想着早点回家,趁儿子改变主意之前,早早把吴道子的那幅画抱在怀里才是正事。

  倒是赵亚被那边传来的惊叹声弄得有些吃不住座了。他是刚毕业的毛头小伙,博物馆派给黎星的副手。有几次别人拿宝物来请黎星掌眼,他在旁看着,对黎星的经验和眼力佩服地五体投地,从此就师父师父的胡叫开了。

  在古玩界,拜师是有规矩的。黎星说了他好几次,他也不改口,黎星也拿这种脸皮厚的家伙没辙,索性随他去了。

  “师父,我去下洗手间”

  黎星冷眼看着赵亚找了个借口,做贼似的蹭到那边,隐在人群中躲躲闪闪的看热闹。然后溜小跑回来,报告情况:“哇,才10分钟,就鉴定了好几样真品,有样还在十万以上,没想到这次展览有这么多宝贝出现。还有啊,有位藏家拿出了幅吴昌硕的画,还带着好几份专家的鉴定书。可那专家却眼就看出了那是赝品,说的头头是道,北京来的就是不同啊。”

  赵亚话出口,才自觉失言。这不是变相说黎星水平不如人家吗。斜窥眼师父阴下来的脸色,讪讪然坐了下来,不敢再多嘴了。

  黎星皱了皱眉头,他倒不是介意赵亚的心直口快,称赞对方。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黎星虽然在本市收藏界有些名气,但只少数内行了解他的实力。像这种民间活动,还是“北京故宫”这块金灿灿的牌子叫得响,这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好介意。他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文物市场十宝九伪,短短十分钟就鉴定出好几样真品,这种现象不太正常。

  赵亚安静了几分钟,又开始东张西望。看见门口进来了人,拉拉黎星的袖子:“师父,师父,你看那边”黎星听他语带惊奇,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假的吧”赵亚喃喃的说,并不能怪他,相信大厅里99的人都有此疑问。

  “是真的”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人,震惊之下黎星便不自觉接了赵亚的话。话出口,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赵亚扭头,万分钦佩地看着黎星:“没想到师父您鉴定这个也在行。”

  黎星干笑两声,他当然再清楚不过,因为亲手摸过咳咳不过这个煞星怎么会来这里,千万千万不要发现他

  可还没等他念头转完,那身影便笔直朝这边走了过来。

  “嗨,星,好久不见”来人熟稔地朝黎星打了个招呼,也不问句,就自顾自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那个饱受争议的部位便很自然的顺势震动了下。

  对面的赵亚登时心荡神驰,那弧度,至少也有吧,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无限风光在险峰啊。而且这女人居然还穿着低胸领,裙摆停在膝盖以上。魔鬼身材,冷艳的脸蛋,火辣的穿着。,完全是为谋杀男人而出现的嘛,她当这里是宴会还是酒吧啊。

  “这是你的部下吗?小伙子蛮可爱的嘛。”

  啊,可爱,美人居然说他可爱,还朝他眨了眨眼,这是勾引,绝对是勾引。

  “好久不见,秦澜,你怎么会来这里?”黎星看了身边石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