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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作品:总裁只欢不爱|作者:赖赖|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5 13:24:17|下载:总裁只欢不爱TXT下载
  怎么搞的,居然想这些有的没的!

  容尉迟的声音忽然停住,他的戛然而止让尤桐蓦地心慌,他该不会是发现了吧?!

  “你很紧张?!”低沉的男音忽然响起来,尤桐一惊,连连否认,“没有没有。”

  容尉迟瞥了她一眼,xing感得要命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响起来,“可是……你掐的是我的腿……”

  啊?!

  尤桐差点尖叫起来,她身子猛地往旁边一退,低头看去,只见容尉迟坐在床沿,睡袍之下,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左腿某处已经青了一片。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记得自己刚刚很用力,一定很疼,“我帮你看看!”

  小手摸了上去,“很痛吗?!”她看向他。

  “……”这女人,分明是在勾引他!

  容尉迟立即感到有一股邪火正在窜上自己的身体,速度惊人,热度惊人。

  他唇角的弧度忽然敛下,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阴狠的表情,他一把将她拉过,让她跌进自己的胸膛,手指轻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声音有些危险,“你知道乱摸男人大腿的后果是什么吗?!嗯……?!”

  最后那一个“嗯?!”字,尾音拖得很长很长,颇具玩味。

  尤桐顿时打了个寒颤,眼睛瞪圆,眸底写满了惊慌,脸却是热了起来,耳朵也红了,一直燃烧到粉白的颈子,最后那抹粉红消失在睡衣的领口。

  容尉迟微微眯眸,这女人,绝对是欠教训,在他腿上又抚又揉,还按来按去,他要是再没点反应,就该去医院挂号了。

  尤桐绷紧了呼吸,慢慢、慢慢地从他身上退开,此刻的容尉迟,就像是一头已经被惹到了的猎豹,她一不小心,下场就是被撕吞入腹。

  她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拿起书努力保持镇定,张开嘴,很有些艰涩地念了起来,本来就是刚刚入门,又因为紧张,一句话念得磕磕绊绊,错漏连篇。

  容尉迟的眸色一紧,眼睛如琉璃般深邃,看不出情绪。

  尤桐怔怔地看着他,手里的书“啪”的一声掉在被子上。

  容尉迟微微挑眉,“不想看了?!那做点别的?!”

  “不不不,我看我看!”尤桐连忙低头去捡书,却被他的大手压住,宽厚掌心里的温度蔓过她的手背。

  他拉过她的手,缓缓覆上自己的身体某处,尽管隔着布料,但那股威胁已经无比明显。

  薄唇缓缓勾起,威胁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来,“老实点,不然……后果自负!”

  尤桐的身体一点点僵住,而手心,瞬间木了。

  容尉迟轻哼了一声,放开她的手,捡起书,翻到某页,继续,“法语'i'音较紧张,舌尖用力抵下齿内侧,舌前部向上抬起,嘴唇扁平,开口度极小,气流从舌面上部冲出……法语'?'的舌位和开口度与元音'e'相近,但双唇须成圆形,圆唇是关键。注意,舌根不要抬起,否则会发成汉语的e。另外圆唇时成自然状态,不须过于费劲。该音只出现在非重读音节中……法语'y'的舌位、开口度、和肌肉紧张度与元音'i'相近,但双唇须突出、绷紧成圆形……跟着我念!”

  “哦。”尤桐轻轻应声,然后认真地跟着念起来。

  安静的夜晚,清冷的公寓里,不知不觉地有了些改变。

  没有缠绵悱恻,没有热情如火,但是……却有了一丝隐隐的暖意,说不出的暖意。

  这一晚,卧室的灯一直亮到了后半夜,法语书翻了大半,静静地搁置在床头柜上,然后两人沉沉地睡去。

  窗外,月色撩人。

  窗内,则是另一派恬淡的气氛,风景如画。

  141 悄然改变

  春夏秋冬,每一天都是在日升日落的规律中进行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卧室,整个空间顿时暖意四生。

  优雅的公寓里,主卧室的线条尤其华丽,整个空间呈现统一的浅白色,是一种极其优雅的白色,淡定,纯粹,干净,透彻,所以此时此刻,这个空间美好得让人不敢轻易打扰,那微微的气息声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主旋律。

  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尤桐在第一时间醒来,纤细的女性身影悄悄地爬坐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掀开被子,下床,下意识地瞥了旁边还在沉睡的男人一眼,英俊的脸庞埋进枕头里一半,luo露在被子外的肩背泛着健康的古铜色,是力与美的结合,深深地蛊惑人心。

  她伸手帮他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但又猛地顿住动作,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好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

  仅仅是一个晚上,有些东西就悄然改变,没有什么惊天动地,但好像就是有什么不同了。

  赤脚,轻轻地走出卧室,开始她一整天的周末生活。

  ◎◎◎

  生活如水,点点滴滴。

  阳台上,男人的衣物挂了一整排,每一件都洗得干干净净,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高档的洗衣机是可以带自动熨烫的,但是尤桐觉得衣服还是晒晒太阳为好,嗅着那淡淡的洗衣粉味,还有阳光的味道,心里会不自觉地涌出一种满足感。

  一个多小时后,偌大的屋子里隐隐约约飘荡着食物的香气,将伏在大chuang上的男人缓缓地诱醒过来。

  容尉迟睁开双眼,慵懒地扫视一圈,发现身旁的女人早已经无影无踪,只有枕头上还残留着属于她的馨香。

  他微乎其微地牵动唇角,他向来浅眠,稍有动静就会醒来,但今天是怎么了,昨夜睡得极好,躁动的心忽然变得很平静。

  默了默,容尉迟动作利落地起身,他走进主卧室附设的浴室冲澡,墙角的架子上已经放置了一套干净的男性衣裤,他又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

  盥洗完毕,他踏出卧室,脚步有意无意地放缓,压低足音,来到厨房门边,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肩膀斜倚在门挡上,沉静地注视着里面那道戴着米色围裙的纤细身影。

  尤桐正在做三明治,面团已经揉好了,割成平均的一个个,将每一个小面团擀成椭圆形,翻面自上而下卷起,底边压薄,做成橄榄形,跟着她将做好的面包坯放在烤盘上,发酵成两倍大。

  流理台上摆放着菜篮,新鲜的蔬菜已经洗好了,只差切丝,她拿起菜刀熟练地将生菜切好,然后把菜刀拿到水龙头下冲洗,刀面上沾着几许细碎的菜丝,伸手想要拨掉,一个不小心,手指竟然划过刀锋,指尖上顿时出了一个血口子。

  “啊……”尤桐低呼出声,懊恼自己的不小心。

  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猛地压下来,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啊!”这一次,她的惊吓比刚刚割伤手指时更大。

  “怎么这么不小心?!”容尉迟的脸色不太好看,抓着她的手凑到水龙头底下冲洗,血被止住,但还有些许的血丝残留。

  他没有多想,直接低下头去,将她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尤桐倒抽一口凉气,瞪圆了眼睛,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头抵着伤口,酥酥麻麻的,她不觉得痛,只觉得胸口蓦地发烫。

  “没、没事的,只是一个小伤口……”

  她试着抽回自己的手,他却不肯放,直接拉着她往外走。

  “去客厅包扎一下!”

  “啊?!”

  “啊什么啊?!还不走?!”他眯起黑眸。

  “可是面包……”

  “面包在那好好地烤着呢,不会跑掉。”

  尤桐一脸怔忡,他这算是幽默吗?!

  真冷!

  “发什么呆?!”

  “没有没有。”她回过神来,跟着他走向客厅的大沙发。

  容尉迟环顾四周,想找医药箱,但现在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尤桐暗暗叹息一口气,转身去翻电视柜下面的抽屉,取出一个ok绷,撕开,贴好,然后把包装扔进垃圾桶,动作一气呵成。

  容尉迟愣了愣,这样就完了?!

  她还是不是女人啊,不是应该尖叫,然后哭哭啼啼,甚至是要死要活的吗?!

  他记得家族里那些个堂妹表妹之类的,都是如此。

  容尉迟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直游移到脚底,然后又从脚底回到脸上,最后盯住她的眼睛。

  尤桐被他看得有些发懵,心中不禁尴尬。是不是他觉得她很没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她不由得暗暗往这方面想。

  周末两天,除了这个小插曲,其余的时间都在平静中度过,两个人几乎都没有出门,尤桐除了做家务的时候,其他的时间都在学法语,容尉迟的指点让她觉得受益匪浅,甚至有点突飞猛进的感觉。

  转眼,到了周日的晚上,容尉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动身回台南。

  离开之前,他顺手写了一份材料,罗列了一些简单的法语日常对话在上面,不动声色地走进小书房,放在她书桌的一角。

  转身,欲走,眼角却不经意地瞥到书桌的抽屉半开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利眸忽然一紧,他大手一挥将盒子取出,打开一看,一对耀眼的钻石耳钉静静地躺在里面。

  只一眼,他就认了出来,那是她曾经戴过的,跟人约会后的礼物,居然还留着?!

  “衣服都收拾好了……”尤桐缓步走进小书房,却一刹那感觉到气氛不对。

  容尉迟徐徐转身,冷漠的音色危险地响起,“我容尉迟是买不起还是怎么的,你非要留着别人的礼物?!”

  142 他不讲理

  尤桐蓦地一愣,不明所以地抬头,只见容尉迟手里捏着那个丝绒小盒,冷声质问,“这是谁送你的?!”

  她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咬住了唇。

  “黎远航?!还是苏慎行?!或者是其他另外的男人?!”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十足危险,寒星似的眼,森冷无比,让人觉得诡异非常。

  尤桐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瞬间一股冷意从脚底窜起,同样一个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一下子从近两日的那般平和沉静,忽然就变成现在这样冷酷阴寒。

  她望着他手里的那个丝绒小盒,璀璨的钻石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熠熠光芒,却在他的凝寒下,刺痛她的眼睛。

  那是妈妈送她的毕业礼物,就好像是cheng人礼那样的意义,妈妈说,她给黎佳期买了一对,也给她买了一对,这样的意义该是多么非比寻常,多么难能可贵,她只有在收到的第二天才按耐不住欣喜地戴了那么一次,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那是她的宝贝,无比珍贵的宝贝。

  她的沉默让容尉迟愈加冷漠,忽然唇角一勾,透着一股妖凉,让人不寒而栗,“不说也行,直接丢掉就好。”

  他手上用力,狠狠地将东西抛向角落里的垃圾桶,那样精准。

  “不要!”尤桐来不及阻止,连忙奔了过去,蹲下了身子,将垃圾桶翻倒过来,里面没有脏东西,但是却有大半下的纸屑,那是他碎掉的文件,雪白的纸屑铺散在深色的地板上,就像是片片雪花,她很容易地就找到了那个丝绒的小盒子,但里面的耳钉却不见了,埋在纸屑里,白花花的一片,怎么找也找不到,眼泪急急地落了下来。

  容尉迟眸色更冷,脚步迈开,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清冽地质问,“你为了这么一个破东西而哭?!”

  “这不是破东西,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她仰起头,泪眼望向他。

  “不过是一对耳钉就最珍贵?!你缺首饰是不是?!”容尉迟怒不可数,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跟我走!”

  “我不要!”尤桐一手扣住门框,死死地用力。

  “由不得你不要!”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上许多,再加上容尉迟怒气当头,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拖出了公寓。

  黑色的车子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