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处不,朱允乐大惊,身边的老人微风拂过不见一丝涟漪的脸上也是不禁动容!
第五章 照抽不误
呼呼,终于码完今天说是要破十万字的任务。推荐一本书,《混迹》,章推之。大家直接将此章节拉到最下面点一下链接就可以了,最近在冲新书榜嘛,心照不宣的玩意你都懂得。再写一个十万字感言,毕竟第一本书。有点激动,就像那天和一个姐姐约会那样激动得都不好意思动手动脚。
被张富贵重拳打中胸膛的叶河图依旧面不改色,将近二百斤的体重能够转化的力量能有多少?通俗的说法就是要想打破人的脑袋就像捏爆卵蛋那样简单,当到张富贵醒悟过来力道重了搞不好就会出人命时,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张富贵的心情比起将要踏上动车的前一刻还要来得沉重,闭上眼睛,为自己即将失手而酿成悲剧的叶河图默哀,不料接触叶河图胸膛的一霎那,非但没有想象中的“手感”,一种打中铁板的感觉让张富贵猜测到是不是一时紧张而导致神经内分泌失调,接着整个人被一道从叶河图胸膛传来暗劲震飞了,就在张富贵飞出去的那一刻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小山一般的身躯飞出去造成的视觉冲击是巨大的,躺在地上的张富贵没有伤及根本,惊恐地看着相安无事的叶河图。
这是哪一出戏?所有不明真相群众心里冒出这个想法,赵齐军和另外两个军官愕然,也没有明白这分秒间发生的事,朱允乐呆了,老人锁紧眉头沉思着。
整个训练场,叶河图一个人,遗世而独立。
叶河图跨出一步,众人的眼睛就随之一跳,张富贵继续赖着躺在地上,隐隐间有些领略叶河图的强大已经超出他能够承受的范畴。
“军区不过尔尔。”叶河图满不在意地说出这一句话,便离开了,朱允乐带着老人急忙走来追向叶河图,转过头的叶河图悄然一笑,放慢了脚步。
“首长好!”一个瞥见老人的新兵率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好”
“首长好!”
赵齐军和另外两名军官从呆滞中醒过来,急忙冲老人敬礼,老人挥手示意他们继续演练,赵齐军收回目光,不再管离去的叶河图,眼神里有了一些莫名的意味,事到如今他是明白今天认错人了,自己手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彪悍的新兵,那种实力自己都只能仰望,赵齐军不由得对叶河图的身份好奇,让老首长最后都惊动了,恐怕不是简单角色,脸上肿起来的一大片现在感觉都是火辣辣的,一些强忍住笑意的新兵把脸憋得通红,赵齐军狠狠一瞪。没人敢笑半分,躺在地上的张富贵灰溜溜地站起身来,回到队伍让赵齐军颇感意外。
“张富贵。”
“报告。”
“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赵齐军的盘问,张富贵思考一阵,说道:“他太强了,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还得多亏他手下留情。”
赵齐军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能够让他像今天这样吃瘪的只有叶河图一个人,在整个军区也没有人敢和赵齐军对着干,若是就凭他一个小小的正师级干部能有这样的影响力,未免遭人笑话,赵齐军背后,可是有一个赵家在撑腰。
“叶先生,等一下。”朱允乐气喘吁吁地追到叶河图面前喊道,看了叶河图在军区训练场的表现,朱允乐对这个海归的叶先生总算是有些了解。
叶河图停下脚步等着朱允乐后面的老人走来,要见他的不就是那位老人么,在上面看了大半天戏,不就是为了探查自己的底蕴?既然你有兴趣,让你看个够。
“姓叶的小子,咱们军区被你今天这么一闹,不出半天,恐怕很快你的名字就传遍大半个北京啰。”老人和蔼道,不是畏惧叶河图展现出来让他琢磨不清的实力,而是源于叶河图完成的任务对整个国家意义非凡。
“燕老,我先离开了。”朱允乐很识时务地告辞离开,被他叫做燕老的老人点点头,没有客套什么,军区里能有多少人姓燕,这个老人的身份显而易见。
“关我什么事。”叶河图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让燕老抖胡子瞪眼。
“你,”看着演练场上的赵齐军,燕老又缓缓说道:“你可知道你今天惹到什么人了。”
“不知道。”
“赵齐军是赵家的人,你和赵齐军发生了矛盾,赵家会坐视不管吗?”
“你在上面看了我这么一半天,下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叶河图打望着燕老,出其不意地问道,脸上的笑意很淳朴。
燕老一阵凝噎,自己的计划被叶河图看穿也没什么,看向叶河图的眼光中多了一丝赞赏,又说道:“你要是来参军,就是我的手下”,我保证赵家不敢动你。”
“没兴趣。”叶河图摆手道,对于参军实在兴趣不大,在国外看到的各种雇佣兵不知道比起面前的军队强到哪里去了,还不是一样被当作炮灰送死,燕老想以赵家作为威胁要他加入他麾下的算盘只怕落空了。
燕老眯起眼睛,老谋深算。试探半天摸不到这个年轻人的底,叶河图的作风很难让燕老找到对症下药的办法。
“没有事的话,那我先走了。”转身离去的叶河图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让燕老哭笑不得,叶河图竟然如此不买他一个堂堂军区首长的面子。
转身离去的叶河图又回到燕老的身边,让燕老以为叶河图突然回心转意,笑吟吟道:“怎么,小伙子,改变注意了?”
叶河图摇摇头。
“有什么要求?”燕老不解,以为叶河图需要什么条件才能答应他来到军队。
叶河图看着燕老,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些许玩味,笑嘻嘻地说道:“燕首长,麻烦你带我向赵家捎个话。”
“什么话?”燕老很好奇叶河图会向赵家说什么以表歉意的话。
叶河图接下来说的话却是让燕老重新揣度这个年纪不大却狂得没有边的年轻人。
“告诉赵家,报仇可以,来一个我抽一个,来两个我抽两个,来一群嘛。”叶河图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我照抽不误。”
第六章 赵家动静
燕老重新审视叶河图,这次的目光没有纯粹的欣赏,而是以陌生的眼神看着叶河图,敢不把偌大一个赵家放在眼中的叶河图难道是另有所依仗?赵家在整个北京排名也算是前几流,就算是燕昌奇一把岁数的军区首长也不敢夸下海口说是遇见赵家人来一个抽一个。
叶河图最后一句提升好几个分贝,除了燕老,只怕听到的人不少,赵家要是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和叶河图刚才说出来的话,那就不是名动京华的赵家了。
“年轻人,做人得要有个度。”寻思半天的燕老还是劝诫叶河图,心高气盛之辈他不是没见过,但最终那些人的下场未必都好过,像叶河图这样的年轻人,在燕老眼中还是需要花几年工夫,磨去棱角。
叶河图笑容不减,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说道:“燕老说得是。”却没有一点为刚才冲动的行为感到忏悔的意思,国外被他玩残的家族海了去,就算是瑞典皇室和梵蒂冈的人现在看到叶河图也得客客气气打个招呼,对于叶河图的所作所为不敢言而只敢怒。
“唉。”燕昌奇叹了一口气,活了这么久,对叶河图一点办法也没有,过不了多久,赵家自然会知晓今天的所有事情,到时候这个年轻人又能拿出什么样的底牌和赵家斗,燕昌奇宁愿相信刚才那句话是叶河图一时失去理智的时候说出来的,要是叶河图有和赵家叫板的资本,赵家同样不会善罢甘休,两边一旦斗起来,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北京,两虎争斗,要牵扯到的人太多了。说不定解放后过了没多久安稳日子的燕昌奇也会被拉进这个混乱的圈子。
以现在叶河图的表情来看,并没有失去理智,这就是燕昌奇担心的,原打算让叶河图惹出事情后,以赵家来稍微震慑他,让他加入自己麾下,不料一个赵家非但没有对叶河图照成威胁和震慑,反而助涨了叶河图的跋扈气焰,老谋深算的燕昌奇在叶河图这里终究失手了。
看着叶河图大摇大摆地走出军区,燕昌奇在推测能够完成那个任务的叶河图到底是什么身份,一般的高官或者富家子弟不会吃多了撑着没事干去接那个危险系数很高的任务,没有一定的胆量和实力是无法完成这个任务的,燕昌奇虽然对国家的任务有一定了解和推测,但是他还是远远地低估了这个任务的难度和危险性。
走到门口时,朱允乐正蹲在门口抽烟,回味着叶河图与张富贵交手时让他琢磨不清的情景,作为一个标准军人,张富贵的名字早就知晓,是这一批新兵中的头号王牌,身手自然是没得说,叶河图在朱允乐心中最开始是一个海归派的斯文青年,换上军装后像是一个退伍军人,在军区操场把张富贵这个东北来的虎人干趴下后的叶河图在朱允乐心中简直就是世外高人遥不可攀啊。
老远看到叶河图走来,朱允乐掐灭烟头,站起身来。把怀里的特制中南海掏出来,走过去递了一根,叶河图接过中南海,瞄了一眼,从军装的上衣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火机背面印着欧洲某个皇室的代表图案,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朱允乐看到叶河图的打火机,眼睛瞪直了,这样子的打火机他有幸在一次外来访谈会议上见到过,拥有它的人是一个皇室贵族,那种高不可攀的贵族气质让朱允乐记忆犹新,尽管从叶河图身上朱允乐也看到一点贵族的气质,但比起那位差远了。
“叶先生,您这打火机?”朱允乐忍不住问道,很想知道为什么叶河图能有拥有这样的打火机,难道叶河图也是一个皇室成员?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立即就被朱允乐否定,叶河图无论从长相和语言说话方式来讲,明显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叶河图点燃朱允乐丢给他的烟,淡淡道:“一个朋友送的。”打火机确实是朋友送的,但不是朱允乐猜测的皇室成员,而是叶河图在前往地中海的路途中,一个海盗头子为了巴结他送的,用那个海盗的话来说就是“刚抢的,还热着呢”。
但这句话在朱允乐耳中而是造成不小的撼动,叶河图在军区的表现被朱允乐领略后,地位水涨船高,现在又扯出来一个和皇室有关的打火机,叶河图的神秘身份在朱允乐心中呈几何倍数递增。
两人坐上车,坐在驾驶位置的朱允乐转过头向叶河图建议道:“我知道有一家饭店不错,要不我们去那里?”
后座的叶河图闭眼养神,轻声道:“送我去羊角胡同。”
赵家大院,几个平时不聚首的人今天聚集到了一起,脸色如履薄冰。几杯茶水由热气腾腾逐渐变成了水雾缭绕,雨前龙井这样的极品茶叶泡出来的茶没有动过一分半毫,任由这股茶香缓慢消散。
为首的一个人打破缄默,率先开口:“你们怎么看?”
另外一人不屑道:“敢抽我赵家人的耳光,纯粹是痴人说梦。”
“军区的张富贵打不过他,听说还被他打趴下了。”沉默到最后的一人得出这个结论。
“光凭武力,他就能和我们赵家斗?夸下大话不过就是贪图口头便宜。”第二个说话的男人讥笑道,不认为一耳光煽飞赵齐军的叶河图有份量和赵家叫板。
为首的男人瞥了说话的男人,说道:“那行,赵建国,这事就交给你了,你一个少将对付一个毛头小子应该绰绰有余吧。”
赵建国立马噤声,另外一个名叫赵兵的男人疑惑道:“大哥,我没听说过京城哪家的公子哥像这小子,会不会像建国说得那样就是一个会两手就自傲的年轻人。”
赵炎陵摇摇头,说道:“要是那样,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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