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派有所动向。
敦煌道士塔的许多珍贵文物便是被许多外国人通过各种手段窃走,过程中竟然没有受到半分阻拦,罗浮宫如今都陈列很多在中国课本中提到绝迹的中国文物。
“发可,还是没有找到。”一个金发青年骂着,对身后的几个中年人小心翼翼的态度非常不满。
“少主人,我们换个地方找找?”一个中年人试探问道。这次来中国受到族长千叮万嘱,一定要保护好少主人,出了一点差错,代价便是他们的性命。
“钥匙在哪里?我们已经把所有地方翻遍,我不信已经被别人拿到了。”金发青年冷静下来,沉着说道。
“欧西,会不会是消息出了问题?”金发青年向身后其中一个人问道。
看到少主人询问,叫做欧西的中年人思考一下,凝重说道:“消息绝对没有问题,我们埋下的人已经被那边发现杀掉,所以杀掉之前的所有消息都是可靠的。”
“这么久,守在外面的安格斯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你们也听见那两声爆炸声吧?”金发青年微笑道,安格斯想跟他合作,前提是要有活下来的资本,否则,他懒得做一些无济于事的白活。
几个中年人沉默不语,外边的响动没有谁能忽略,有一个忍不住了,很是谨慎地对金发青年说道:“少主人,族长曾经吩咐过不要在中国随意招惹一些人,我觉得我们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青年听见这句话,轻蔑地笑道:“一群东亚病夫能够让我出手就算很了不起了,让我招惹?船王世家的人会对这群东亚病夫感到害怕吗?”
他们说的,全都是流利的中文。
“船王世家?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是听起来觉得很牛逼。”
视线前方走来一个年轻人,嘴边叼着一根小草,漫不经心地走来这里,就像是北京街道上的小痞子,外表看起来很正经,行为独辟蹊径,适合给人造成心理反差和视觉冲突。
突兀出现的年轻人,在场没有一个人料到,好像他很早以前便存在这里一般。几个中年人面色有些难看,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预感到这个年轻人出现的征兆。
“你是什么人?”金发青年面带不善,毒蛇一样的眼睛看着久的京剧,熟知京剧的人不难分辨出这是很出名的一段京剧,《赤桑镇》。
让所有的人不禁微微一愣,有人已经慢慢向着十三皇陵中心靠拢虽然这些外国人不知道京剧是唱的什么,但是有人在这个时间唱京剧,必定是有着什么目的。
叶河图同样被这个唱京剧的人做法所吸引,让他在一瞬间稍微放慢了脚步,但又立即以更加迅速的步伐向着中心靠拢,他的计划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打乱,只能立即更改计划。
“我想要看看,长年留在这里的人,是一个怎样的高手。”叶河图对着京剧传来的方向,说道。
既然你先下手,我也只好随时奉陪。
几个呼吸间,叶河图人已经到达十三皇陵中心,映入眼帘的一幕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皇陵中心,有一个小木屋,不大,只有二十几个平方。一个老人端着烟斗,有一搭没一搭地唱着京剧,《赤桑镇》唱完了,唱《锁麟囊》。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
老人很用心地唱,叶河图也在很用心的听,话语中的悲凉一览无遗,想必年轻的时候,经历过很多风雨,否则唱不出京剧中特有的情感,在流行歌曲泛滥抒发感情的时代,京剧同样是一些老人们抒发情感的方式。源远流长的东西,显然拥有独特的魅力才能够长盛不衰。
叶河图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速度比起其他人,要快上太多,老人没有对此感到丝毫惊讶,或许在他的心中,除了一些牵挂的人和事,其他的根本无足轻重了吧。
一曲《锁麟囊》终结,老人也停止继续唱下去的趋势,转身回到小木屋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叶河图静静地站在木屋外面十几米左右的地方,轻微眯起眼睛,他要看看这个老人有怎样的目的,从直觉上来讲,这个老人正是隐藏了气息的人,带给他一种淡淡的危机,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老人走了出来,手中果然拿了一个件物品,没有出乎意料,但合符情理之中,身份不言而喻。
一把扫帚,顶端被磨蹭得油光发亮,一看便能知道这把扫帚伴随了他很多岁月,老人是十三皇陵的扫墓人。
“年轻人,你来这里的时候我便注意到你了。”老人没有看向叶河图,只是看着手中的扫帚说道,这件宝贝和他一起走过了十年的时光,平平淡淡,没有惊起多大的波澜,却充实有趣。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过着如此简单的生活,老人不禁有些唏嘘,岁月不饶人啊。
有谁能知道,这个在十三皇陵扫墓已经有十余年的老人,今年还没有到五十岁而已,不惑之年,便是老态龙钟,当年必定是经历过大风大浪才会落得如今的模样。
叶河图耸耸肩,不作答,他知道回答并不能表示什么。
老人明显不在意叶河图是否回答,仍然像一个事不关己的人一样,自言自语。
“今天来了很多外人,如果他在这里,这些人中,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老人忽然这样说道,让叶河图不禁对话语中的“他”感到一分好奇。
不过叶河图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有些东西,问了也是白问,该说的,总归是要说的。
“你为什么不问我,他是谁?”老人突然抬起头,直视叶河图问道,眼神安宁,却有一股,这股在一瞬间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叶河图在那一瞬间产生了一点错觉。
他觉得面前这个老人,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到了风烛残年的年纪。
“我要是问了,你就一定会说?我要是不问,你就不会告诉我?”叶河图无所谓道,这点把戏哄哄外面的那些小孩子还行。
“哈哈,不错。所以你就算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因为你不够资格知道他。”老人大笑道,极为爽朗。
不过,叶河图的回答,让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这老头说了算。”
“哦?”老人停止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叶河图问道。
“你认为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叶河图反问道,和老人打起了哑谜。
“你不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宝藏么?”老人浮起一丝笑容,认定了叶河图和那些“外人”是同一个目的。
“笑话,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不要忘了我是一个华夏子孙。”叶河图淡淡道,这个老人身上并没有一点让他值得敬仰的地方,所以他不想应对太多的礼节。
“华夏子孙?”老人惊讶道,叶河图一连的回答一直出乎他的意料,初生牛犊不怕虎,敢骂他老糊涂的人,在当年,恐怕没有一个。
“那你说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老人索性不和面前这个年轻人绕弯子,直截了当道,他丝毫不怀疑,这个年轻人会带给他有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杀掉侵犯这里的所有人。”叶河图直视老人的眼睛,迸发出一股至强杀气,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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