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嫂子,你别再伤心怄气了,这打官司是门学问,你一个农家妇女要是都能上庭打官司,那还要那些上了十好几年书的律师做什么?你的官司肯定能打赢,只要找个好律师,一定可以还你一个公道的!”听刘明说官司能赢,春梅好像遇见救星了一样:“村长,这打输了的官司,还能赢回来吗?”春梅瞪着直勾勾的眼睛期盼地望着刘明。“嫂子,你放心吧,能赢的,我让淑芬帮你找个好律师,咱们再从新打官司,保证还你个公道!”刘明安慰春梅说。
淑芬给春梅找了个好律师,是刘明领着律师到春梅家了解案情的!那律师西装革履的,带着副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气派,春梅第一眼看那律师就觉得官司有希望:春梅感觉自己这个律师的派头,比民生请的那个律师要强多了!送走律师,春梅赶紧拉着刘明打听律师费,一听律师费要几千块钱,春梅的嘴巴都惊的合不拢了:“村长啊,我…我现在手里就剩下一千块钱了,这…这…?”“嫂子,这钱我已经先给你垫着了,等赢了官司再还我就是了!”刘明安慰春梅说。“哎呀,村长,你…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啊!”春梅感激的爬下就要给刘明磕头,刘明赶紧扶住她:“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啊!快上床歇着!”
这回在律师的帮助下几经周折终于打赢了官司,法院判民生赔偿大海五万元医药费。可民生虽然输了官司,却不肯执行法庭的裁决,总拖着不给,急的春梅没办法,这一拖就是两个月。刘明这些天也为这事烦心,淑芬知道了,笑着说:“阎王老子还不白使人呢,不给人家送点跑腿钱人家执行庭的人哪肯出力呀!你们这些人就这么死性!”“这不是行贿吗?怎么行?”刘明吃惊地问。“别傻了,这年头没钱能办事吗?不管有理没理,没钱就是不行,钱就是道理!钱就是人情!”淑芬教训刘明说。刘明听了皱褶眉头直摇脑袋:“乱了乱了,这势道乱了!”“呆子,就你迂腐!”淑芬笑着用手指戳刘明的脑袋。第二天淑芬让人找了小江过来,告诉小江要想要到5万块医药费,就必须去法院执行庭去打点一下,给人家送点跑腿钱,小江问要送多少好,淑芬想了想:大概两三千吧!小江连夜四处张罗了三千块钱,第二天就按着淑芬的指点把钱送了上去。
执行庭的人封了民生承包的工程,让人传话给民生,不执行就不能开工,民生害怕了:不能为这五万块小钱把工程丢了,承包商对他承包的拆迁工程可是有严格期限的,如果不能按期完成拆迁,那可不得了!第二天民生就打发民权送了五万块钱给法院。但等钱到了春梅手里只剩3万多了:什么执行费、什么律师费、乱七八糟加在一起就一万多。好歹还了亲戚朋友的帐,家里也花了个精光!大海这次病家里又花了上万块钱。
第五十七章
胡子今晚很高兴:刚才癞子打电话过来,说是梯子沟的国道上有辆大货车栽进沟里了,拉的货散了一地。胡子一听就高兴起来了:有这种好事,那赶紧去顺手牵羊,弄点什么回来啊!胡子赶紧带了几个坯子骑着几辆摩托赶了过去,见那大货车栽进了路旁的沟里,司机和货主正忙着收拾散落的商品呢!“哎!放下!你们干什么?抢劫啊!”司机和货主急的阻拦。“劫你妈个头!再叫老子修理你!”胡子一脚踢翻了货主,带着几个伙计就冲了过去!那货车拉的是小食品和酒,胡子几个跑过去见什么拿什么!胡子抱了箱酒还拿了不少的小食品双手抱的满满的跑了回来。
回到绢子家,胡子就着那些抢来的小食品喝了一瓶子酒,晕晕忽忽的就睡了。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摇他,胡子懒得动弹,哼了一声翻过身子又睡了!过了一会胡子觉得一双手臂从后面抱住了自己,跟着一条赤裸的身子贴到了自己的脊背上,两个涨鼓鼓的奶子挤压着自己的脊背不住的磨来磨去!胡子知道是绢子回来了:绢子向来喜欢裸睡的!胡子困的不想说话,闭着眼睛想继续睡,却觉得绢子的手顺着自己的胸膛慢慢的向下摸下来,胡子迷迷糊糊的躺子那里不想动弹,绢子见胡子没反应,就把手伸进了胡子的内裤,揉弄起胡子的下体来!“嗯…!别弄了!人家困着呢!”胡子咕哝着趴在床上。“睡什么啊?起来啊!…来啊!”绢子撒娇的摇着胡子,她可不甘心,趴在胡子背上一阵的拨弄,胡子的下体便硬的象棍子一样竖了起来,胡子被绢子拨弄的再也睡不着了:“哎呀,你这个小狐狸,看我怎么收拾你!”胡子咕哝着闭着眼睛翻身将绢子压住,翘起绢子的两条细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用力的狠插了起来。“啊…哦…啊…啊…!”绢子兴奋的淫叫了起来。“小狐狸,我要好好的修理你!怕不怕!”胡子一边插一边说。“谁怕谁啊,臭胡子放马过来啊!”绢子用力揪了一把胡子那乱蓬蓬的大胡子。“哎呦!”胡子被拉的叫了一声,“好啊!小狐狸!看招吧!”胡子伸手抓住绢子的双腿,用力翘上去,绢子肥嫩的白屁股被窝的都快贴到了脸上了:哎呦,胡子,腰断了!“绢子有些受不住了。“嘿嘿,看我的绝招吧!”胡子压在绢子的屁股上一顿的狠插,绢子的下体被插的“噗噗噗噗”乱响,“哦…啊…!胡子…我投降了啊!”绢子大声浪叫了起来。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绢子赤裸着趴在胡子的身上,身子软软的一点也不想动弹。“绢子,今晚不去开工了?”胡子一边揉弄着绢子那肥白的屁股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不去了!歇一宿!”绢子把脸贴在胡子的胸口上懒洋洋地说。“对了,胡子,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绢子闭着眼睛说。“什么事?”胡子问。“昨天有个朋友带我去老六家的赌场玩,老六家的赌场不大,就四张桌子,但生意可火的很!去玩的赌客都要排队呢!我看啊,一天下来弄几百块钱松松的!我觉得开赌场这可是个发财的好门道呀!咱俩也弄一个怎么样?你的那些哥们弟兄都好赌,我认得的那些伙计和姐们们也好赌,咱俩拉拉人,生意肯定不错!”绢子兴奋地说。“嗯!这个主意倒是不错!那就在你的屋子里弄赌场?”胡子问。“嗯,我屋子地方大,弄上十几张桌子都可以摆下!”绢子说。“那么多张桌子咱忙不过来的!一个人顶大看上四五张桌子,再多了抽红都抽不过来啊!”胡子说。“胡子,咱要是办赌场就不抽红!咱也在赌场里玩过,赌客最讨厌的就是主家不住的抽红!咱每个赌客收十块钱的茶水费,这一天下来十多张桌子就能赚上几百块钱了!何况咱还有其他的收入呢!”绢子心有成竹地说。“还有什么收入啊?”胡子有些好奇地问。“自古嫖和赌不分家,我会找上几个要好的姐妹帮忙,让她们帮着拉上一批好赌的嫖客,你也去拉上一些赌徒,咱这个赌场对赌客提供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咱把房子弄出几间炮房来,打一炮收十块钱房费,再带卖些烟酒小吃,保证让他们耍的开心,咱也能够跟着发财!”“绢子,没想到你这么有头脑!”胡子抱着绢子就是一阵的狂吻。
第五十八章
娟子家的院子的格局是:四间上房、左右各有两间偏房,靠着大门有四间简陋的门房,这些门房只有三面墙,原先是养鸡猪的地方,但自从娟子当鸡了后就再没心情养这些禽畜了,空在那里。上房里中间两间是客厅,左边一间是娟子的卧室,右边一间住两个孩子;左边两间厢房是厨房和浴室,右边两间厢房是储藏室,装一些粮食杂物。
娟子说:“把我的卧室和孩子的卧室挪到右边的厢房里去。把厨房、储藏室和洗澡间挪到门房里,把正房收拾一下,客厅里摆上六个赌桌,两间卧室里各摆三个赌桌。左边的两间厢房改成炮房,里面放张双人床,那些赢了钱想打炮的赌徒可以和我的姐妹在里面打炮!
胡子按娟子的吩咐请人把娟子家重新修整了一下:重新修缮了门房,正房和厢房都重新粉刷了。把储藏室,厨房,洗澡间都挪到了门房;右边的两间厢房改成了娟子和两个孩子的卧室;左边的两间厢房收拾了一下,各放了一张双人床,又去县城的家具店里买了12张麻将桌和15付好麻将。
娟子的赌场开张了。娟子和她的五六个姐妹拉了20多个赌客,胡子也拉了二三十个赌客,12张桌子都做满了。茶水免费,各种香烟、水酒、小食品娟子这里一应俱全,简直成了小卖店。娟子和她的几个姐妹都穿着性感暴露的衣饰穿梭在赌客之间,不时有赌客挽着她们走进炮房,最后以至于上炮房还得排队,娟子见炮房不够用,干脆把自己在右边厢房的卧室也改成了炮房!自从娟子的赌场开张,娟子的房子里人来人往的就没消停过:有的赌客在娟子这里一玩就是几天,不到输的干干净净绝不回去。娟子的赌场不抽头,只收每位赌客十元钱的茶水钱,比起那些抽头的赌场实在是强多了,所以赌客们都很喜欢在这里玩,娟子的赌场很快就红火了起来。
淑芬早起开车去酒店,才出了村口迎头就撞见了胡子:胡子骑着绢子的踏板,后坐上托了一堆的东西。淑芬觉得奇怪:胡子向来是不起早的!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淑芬刹车拦住了胡子。“胡子,这么早干嘛去了?”淑芬把头伸出车窗问。“嘿嘿,淑芬啊!我…我去县城进点货!”胡子有些尴尬地说。“啊?胡子,你…你做生意了?”淑芬惊讶地看着胡子。胡子和绢子办赌场的事情淑芬听说了,但却不知道胡子还做起了生意——胡子这种人能做生意?淑芬实在很吃惊!“嘿嘿,什么生意啊,绢子在赌场里带卖点烟酒小吃,我…我只给她跑跑路,进个货罢了!”胡子的脸都涨红了。“做生意是好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胡子,好好干!”淑芬笑着对胡子说。做赌场虽然不是正路,但也比在外面胡混强,淑芬还是替胡子高兴的。
娟子的赌场红火了,村子里的闲话也有了。最近好多乱七八糟的人总往村子里跑,村民们也很有些议论,村治安主任祥叔特地找了胡子,劝胡子不要在村里弄赌场,胡子不听,但胡子向祥叔保证绝对不会在村子里弄事情,绝对不给村子里惹麻烦!祥叔也没办法。刘明也劝了胡子几次:“胡子呀,最近县里加大力度打击黄、赌、毒,娟子那里这么明目张胆地开赌场不大好吧,这十里八村的现在都知道咱村子的娟子家开了赌场,每天往娟子那里跑的人又那么多,可不要弄出事情来!”刘明委婉地劝胡子。“没事的,娟子说她在县公安局和城关镇派出所都有相好的警察罩着她呢,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先就把风声透给娟子,肯定没事情!娟子每个月还给人家封1000块的红包孝敬呢,保证没问题!”胡子毫不在意地说。
刘明最近被娟子弄赌场的事情弄得紧张兮兮的,管又管不了,不管村子里又有闲话。淑芬却不在意:“你就是多管闲事,娟子开赌场,又没招惹村子里的人,他们爱说闲话就说去,你就当没听见!”“那怎么成,好歹我也事村长,万一娟子的赌场出事了,我也有责任呀!”刘明说。“你有什么责任,你又不是公安局派出所的,一个月给你那100多块钱也够你去卖命的?出了事情你就只说不知道,推干净了事,咱又没去赌博过,干咱什么事情!再说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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