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句话落地,神经便有意识的崩紧,但当那异物猛然入侵的时候,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呵,果然跟传说中一样的恐怖啊。
那种娇嫩到极至的地方,被异物突然插入的突兀感觉,伴随着那猛然铬上心头的剧痛,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
脸上冷汗争先恐后的渗了出来,想来此时脸色定然青白一片。我一时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却听得花鸷夜笑得很是嚣张和邪恶:
“这罚酒的滋味果然甘美呵,不过影儿呵,哥哥这才探了根手指进去,你便兴奋成这样,等会儿哥哥的大宝贝儿喂你的时候,你又会怎样的销魂呢?”
狠狠的吸着气,好容易平复了身子的不适和心上的恐惧,我喘着气回答他:
“臣弟倒真想立刻尝尝皇上的大宝贝儿会是怎样的令臣弟销魂呢……皇上还在等什么呢……”
“哦?影儿如此迫不及待?……那哥哥便……”
□的滑润和扩充工作尚未完成,花鸷夜已拔出了手指,拿他那根硬如铁棒的炙烫东西顶住了我的□。随着这未落的话音,花鸷夜硕大的家伙直接连根的冲入了我的体内。
……???……
“啊……???……”
那一瞬间,我不受控制的狂叫起来……天,这样逼人发狂的剧痛,完全的超出我的承受范围。
那行凶的物件如此巨大、坚硬和火烫,我如同一条被铁叉叉住的烤鱼,在地狱的烈火中不停的翻滚游走,那种痛如此的刻骨铭心,全身上下明明连咬牙动指的力气都欠,却偏偏痛感百倍千倍的扩大放射,我再也支撑不住这脆弱到极处的所谓坚强,全身所剩无已的力气都用来抵抗这足以毁天灭地般的疼痛来了,眼前群星乱舞,白光片片,再也看不清楚花鸷夜的嚣张得意,再也听不清楚花鸷夜的张狂邪肆……
“爽么?这罚酒可还饮得销魂?”
花鸷夜问得好不轻松,他的胯部一边猛烈的在我下面撞击,那如同烧红铁棒般的硕大肆无忌惮的在我最私密的穴地深入浅出。
股间湿热一片,不看也知穴道内定然已是惨不忍睹,撕裂得甚是严重。
是在问我爽么?呵呵,真的好爽呢。
爽得足可令我撕心裂肺,爽得完全令我生不如死。
我心上不停打着哆嗦,浑身冷汗如同雨下,哪里还有精力回答他那个如此“实惠”的问题。
一直咬牙坚持让意识保持清醒,绝不能如此轻易便让他干到晕了过去,虽然身子痛得如同在地狱中历尽了十八般的苦刑,一丝灵识却在不停的提醒着自己,一定要清楚的感受花鸷夜今日加诸在我身上的每一丝耻辱,每一毫痛楚。
待我挣脱了那囚龙的捆缚,定要千倍万倍的归还给他。
花鸷夜的精力很好,这第一杯罚酒足足让我饮了一个多时辰,晃得我全身骨架都要断掉般的难过之后,才在我身体里泄了出来。
却等不及我缓回一口气来,那仍埋在我身体内的东西,便又恢复了精神,第二杯罚酒很快又招呼了过来……
他说:“影儿,怎么样,哥哥的大宝贝儿你用着可还满意?……”
……
满意么?呵呵,还真是让我万分满意呢?
又是一阵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袭击,眼前越来越黑,身子越来越沉,终于守不住那越来越模糊的灵识,整个人如同油尽灯枯一般,再也消受不起如此狂鸷的痛楚,晕了过去 ……
昏昏噩噩中,听到有一个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却又坚定无比的宣布:
“影儿,无论怎样,我绝不会后悔今日的行为……
……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
昏天黑地的沉睡中,身体内每个细胞都自主地被这强加的屈辱唤醒了反暴的意识。
内力想要冲出被捆缚的经脉,反正再难熬的痛楚也已经历,这经脉爆裂的痛楚我想我已忍受得住。
只要忍得了这痛,囚龙又怎能真的捆得住我?
这万载情根所幻的身体,本就是个与天地同在的不死之身。
就算入世之时,被太乙救苦天尊封印了全部的神力和灵力,但,这具身体的一些本质却仍是不可改变的。
就算是囚龙能够让我全身经脉爆裂,但那又怎么样,爆裂的经脉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自行修复,破碎的血肉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得完好如初。
不过是要多经受一些疼痛罢了。有了因为失去自由而沦为花鸷夜砧上鱼肉的极限经历,在“享受”过了那种身心俱都痛到极处的罚酒之后,这世间还有什么疼痛是我这具身体所不能承受得住的呢?
冲吧,冲吧,火凤涅槃才能重生,苍鹰想要飞得更高获得更大的自由,总得付出断喙薅翅和生生拔掉每一根趾甲的代价。
谁说痛苦不能转化为一种享受?
如果说,淌过那条痛苦的荆棘之路,等待我的就是全新的自由彼岸,那么,谁还能说,路途之中所受的那些痛苦不能成为自由之后的一种幸福回忆呢?
我的灵魂飘离了身体,却又无比清醒的感知着身体此时一分一毫的细微变化。
看着被囚龙撕扯得片片开裂的每一根经脉,以我能够完全看个清楚明白的速度漫不经心的生长着;
看着被花鸷夜咬伤啃裂的肌肤,甚至是那创伤最可怕的私□地的种种伤处,以一种争先恐后的速度恢复着,誓要消除那被耻辱铬下了印痕。
我在黑暗中舔着自己清甜的血液,笑得风骚魅骨:
花鸷夜,你等着吧,弟弟这就回来了……
……总要好好回报回报你那情深意重的杯杯罚酒呢……
……
14、攻的前奏
我这一睡;到底睡了多久?
不知要几个夜晚,才能使得半弯的月儿变得如同今夜这般的亮如银盘呢?
……
小翼王进宫侍驾的第一夜,便在龙床上经脉暴裂,血喷不止,此后长睡不醒……
这样的宫秘若是传出宫门,传到父王母妃和抚月那里,会令得他们如何的惊骇欲绝,肝肠寸断?
我不敢睁眼。
父王再怎么的温文尔雅,与世无争,事关最心爱的儿子在宫里头被人恶意的欺凌,只怕作尽手段,也要知道儿子在宫里头发生的一切吧。
父王不可能知道我这身体不同于普通人类的体质,骤然听得我如此“惨状”,不知会被吓至怎样的肝胆俱裂呢?……
此时,他们都在身边守候吧?
又不知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能令得花鸷夜放他们到寝宫内守候我的苏醒?
身体干爽清洁,穿带齐整,不知那夜之后的淋浴、着装等等善后事宜,是谁做的呢?
……
其实精神和力量的修复,都比从前更好。
身体在沉睡中,已经自行的洗髓易筋,彻底清换更新了全部的经脉和血液,要论如今身体的状态,只有比服食囚龙之前更好。
这睡了多日,人好端端的再要躺在床上,还真是让人不舒服得很。
更何况,这躺的还是花鸷夜那张给我留下刻骨耻辱的龙床。
很想从床上一跃而下,狠狠抖尽花鸷夜埋在我身上的晦气。
忍了几忍,却终是按下了这个念头。
我的身体如此特殊,遭遇这种经脉暴裂,血喷不止的情况,不仅没死,短短数日还恢复得比过去更加的生龙活虎……
这样的事实,要让我如何跟他人解释?
更何况,花鸷夜赏了我如此“美味”的罚酒,我都还没来得及回馈他的“深情厚意”,又怎能事先让他有了防备?
所以,我还是先老老实实躺着吧,躺着等老太医过来检查,等老太医来帮我向世人解释,至于选择说词为“小王爷鸿福齐天”还是“天佑小王爷贵体”之类的,什么都好,反正一个目的,我这身体如今已无大恙的话,还是由专业的权威人士来向公众颂发吧,说不定托我这身材的福,人老太医七老八十了,兴许还能整成一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号来呢。
……
“哥哥,你醒了?”
蓦的一个娇娇糯糯的声音颤着嗓子扑进我的耳朵……
……???……
又没睁眼,这小鬼丫头是如何知道我醒了的?
“哥哥,醒了就睁开眼睛看看月儿呀,哥哥不要再吓月儿了……月儿好怕呵……”
得,小丫头都已经扑到身上来了,还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猛摇晃,那眼泪鼻涕什么的糊了我一脸一脖子……
我敢不醒么,我的小姑奶奶,再不睁眼,只怕得被你的眼泪和鼻涕活活淹死了呢。
我无奈的叹着气,睁开眼睛,先宠溺的在小丫头那泪水涟涟的小脸儿上吻了一口,看到双亲都在面前,一脸的憔悴苍白,看着我的眼光尽赤,口唇猛烈的打着颤,想说什么,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心上顿时如同被人用钝刀寸寸切割,痛得好不难受……
口中却要轻松安慰抚月:
“月儿乖,哥哥好得很呢,不哭哦,再哭可就不漂亮了哦……”
“哥——”
抚月不依的娇声抗议,小脑袋一直在我的脸上磨蹭,象是想起了什么,又不轻不重的在我耳朵上啃了一口,腻着声音问我:
“说,干嘛醒了半天都不作声啊?……不准不承认哈……人家看见你眼睫毛颤啊颤的,都好一会儿……”
……
天啊,原来是这个……出卖了我呵……那个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呢,我歉疚的看了看双目尽赤,到此刻都还没排上号到我身上来发泄过剩泪水的父王和母妃,赶紧转移话题:
“月儿跟哥讲讲这几天的情况吧……”
……
“这几天的情况么,还是等你身子大好了,朕再慢慢讲与你听吧……”
话音落地,花鸷夜已拽着他不丁不八的步伐,从殿门外走了进来:
“影儿刚刚醒来,身子虚着呢,翼王、王妃和抚月郡主就不要再扰影儿休息了……”
又是这种不容人拒绝的皇帝口吻,来下着我父母妹妹的逐客令。
花鸷夜你还真是不可爱呢。
也罢,本就心急着要报那“罚酒”之恨,目前确也不是我一家团圆的最佳时机,便待彻底收拾了花鸷夜再跟我最爱的家人好生亲热弥补吧。
抚月还挂我身上呢。
此时,听得花鸷夜这么不近人情的一说,小丫头身子猛然便是一僵,小脸儿上立马乌云片片,电闪雷鸣,有即将下场雷阵雨的征兆。
但估计是被花鸷夜羁押的那几天里,被关出了心理阴影,倒是半句话都不敢反驳花鸷夜,却只是执拗的搂住我的脖子不肯放手。
我好笑的拧拧小丫头又开始泛红的小鼻子,咬着耳朵跟她说了一句悄悄话,小丫头乖乖的从我身上爬了下去,瑟瑟的退回了父王和母妃身边。
父王和母妃看花鸷夜的眼光冰冷带霜,眸中滔天的恨意已毫不掩饰。
花鸷夜的眼光有一瞬的回避,再抬眼时,已换成帝王特色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狠戾,盯着我父王和母妃的眼光凌厉而阴寒……
这头毫无人性的白眼狼。
真真枉废我父王母妃拿他当亲儿子般的疼爱了十几年。
我在心底恨得切齿,面上却扬起明媚灿烂的微笑:
“皇上又作出这副白板嘴脸给谁看呢?臣弟如今身子不好,也不知帮着臣弟送送你的皇叔和皇婶呢……”
两句话打破父王母妃和花鸷夜目刀眼剑毫不相让的对峙。
父王、母妃转回看我的眼光又是焦急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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