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百川——”左天蓝脸色一沉,低吼了一声。
左百川则扬起他英俊无敌的小脸,向妈妈笑了笑,左天蓝哪还有气!
而容爵惜虽然自始至终没有说过话,但是听着两母子温馨又逗趣的话,他的唇角也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话说,哪个男人不希望儿子最像自己!
即使是身居高位的容爵惜也不能例外,看着儿子小小年纪腹黑而聪明,他当然是开心的。
一个大妖孽,一个小妖孽,两个都是得意万分的享用着她伤还没有好就千辛万苦做的饭菜,而且依他们现在吃饭的速度,没有几分钟就已经快吃完了,可怜这个做菜的人还没有吃到呢!
于是,左天蓝站起身,赶忙去碗柜里拿了碗和筷子,等她打好了饭时,桌上的菜已经被两父子风卷残云般的吃光了。
左天蓝看着她手上的这一碗白米饭,眼睛只能越瞪越大了。
他们是不是预谋好了的?
这时,左百川率先下桌,“妈妈,我还有作业没有做完,我先回房间去写作业了。”
一转眼间,小小的人儿上了二楼,就消失在了左天蓝的眼前。
于是乎,儿子走了,左天蓝可以质问这个男人了吧!
可是,容爵惜也紧接着起身。
“喂喂喂……”左天蓝拦着他,“你就走了?”
“那你想怎么样?”容爵惜不得不承认,看上去大大咧咧又性格火爆的左天蓝居然做出的家常菜会这么美味,实在是又超出了他的这一看法。
左天蓝瞪着他:“容副市长,我还没有开始吃,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厚道?”
容爵惜唇角扬起一抹淡笑,然后俯低他高大的身体,他一俯低,左天蓝马上就感觉到了被他笼罩的压迫感,她的脸不自觉的就红了起来。
“那好,晚上我给你做‘宵夜’。”看着她连耳根都红通通,他的心情莫名的好,“只是,现在,我要去书房先处理一些紧急的公务了。”
说罢,他深邃的双眸凝视着她的俏脸。
左天蓝自然是没有领会到其中的意思,她还振振有词的说道:“容副市长可是一诺千金,不准反悔。”
“绝不反悔。”容爵惜说罢,绕过她的身侧,大步走向了二楼书房处。
饭厅里,只剩下左天蓝一个人了,她忙了一个下午,确实也饿了,即使是白米饭,她也先吃一碗填肚子,至于宵夜,还不知道容爵惜忙公事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左天蓝自己坐在饭桌上,吃着碗里的这一碗白米饭,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白米饭也是香甜可口的。
晚上,左天蓝在房间里上网,她没有玩游戏的习惯,也就是上上网页,看看新闻而已。
最近晚上都没有以蓝色面具侠的身份出现,而她当然还是惦记着她最想做的事情。
尽管被刺过一次,但是,左天蓝相信,那应该是个意外。
所以,今晚,她要跟容爵惜好好的谈一次,关于她回凌云堂去住的事情了。
左天蓝在网页上搜索着关于“蓝色面具侠”的事情,不过,还好,没有有关于蓝色面具侠受伤的新闻,这让她不由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她可能是看得太入神了,连容爵惜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也不知道。
那么,他……有没有发现她什么?左天蓝于是马上关掉了网页。
容爵惜双眸凝视着她,意味不明的问道:“你对蓝色面具侠感兴趣?”
104同居下
左天蓝马上道:“也不存在于感不感兴趣,只是觉得她在香城人民的心目中是怎么样的?另外看一看在网上,网民是怎么评价她的罢了。”
她说完了之后,见他仍然是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她有些心虚,不由自主的移开了视线。
容爵惜见她不敢与他对视,唇角向上扬了扬,却没有说别的有关话题。
他记得,蓝色面具侠登门造访过他家一次,应该不能说是登门造访,她是飞檐走壁潜进来的。可是,过了很久,仍然没有见她再来了!
左天蓝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不想和他再继续蓝色面具侠的话题,她问道:“容副市长大人,你说给我做宵夜呢,你忙完工作了没?我可等着呢!”
容爵惜见她已经洗好了澡,一袭淡蓝色的吊带睡裙,湣鹗翘炜罩系睦短欤辛钊松裢奈Α?br/>
而左肩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还留有刀伤的痕迹,影响了整个身体的美感。
“对了,你派阿森保护我这段期间,我也有外出,有没有行为可疑的人想对我下手?”左天蓝问他。
容爵惜摇了摇头:“没有。”
左天蓝一拍手:“这就对了,我上次就跟你说过,那个杀手不是针对左天蓝来的,而且一个杀手要杀人,这已经过了期限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百川的安全,他一定是看错了人罢了。所以呢,容副市长大人,我和百川明天就搬回凌云堂住。”
容爵惜见她也学聪明了不少,懂得先给他下套了。
“好。”他同意了。
“谢谢。”左天蓝高兴的在原地转了个圈。
就那么高兴?就那么想走?容爵惜不由皱起了眉头。
左天蓝不由吐了吐舌头,她是不是将高兴表现得太早了,这可还是在容爵惜的地盘上呢,如果他马上反悔,她岂不是又只得留下来了。
“那个……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宵夜好不好?”左天蓝一想着明天可以离开这里,于是心情也好得不得了。
容爵惜见她的双眸都染上兴奋的色彩,他道:“是不是我吃什么你都做?”
“当然。”左天蓝马上包揽了下来,继而又补充道:“是我会做的才行,如果我不会做,就做不出来了。”
“你一定会的。”容爵惜的声音开始沙哑了。
左天蓝由于沉浸在了可以离开的喜悦之中,并没有发现容爵惜所谓的“宵夜”是什么,她现在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脸色也由苍白变得红润了许多。
“告诉我,想吃什么?”她的双眸都染上了兴奋的表情。
容爵惜隐忍着心底的怒气,能离开她,果然是她最开心的事情了。他只是静静的说了两个字:“樱桃。”
“樱桃?”左天蓝连瞳孔都睁大了不少。
今天在超市买菜的时候,她有看见卖樱桃,这种北方的水果在南方卖时,特别的贵,她看了标价,居然是三十多块钱一斤。她本想买的,可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不如买两斤排骨煲给左百川喝,用来补钙更为实用呢!
“我今天没有买,明天一早我就去超市买回来给你。”她在心里嘀咕着,果然副市长大人吃的东西就是贵,明知道她穷,还专挑贵的吃。
容爵惜凝视着她,犀利的眼眸里开始燃起火苗,“真是个榆木不化的疙瘩,此樱桃可非彼樱桃……”
左天蓝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她的胸前,她瞬间明白过来,她的脸马上就如红云燃烧,然后使劲跺脚:“容爵惜你耍流氓!”
正好流氓给你看!他健美的手臂一捞,将她困在了怀中,“这可是你答应了的……”
“可是……可是……”左天蓝哪知道他所说是的吃她……
好吧,最后是没有了可是,可是的结果就是被男人吃干抹净。
纤细的腰肢被人轻轻握住,而她感觉像是有一条火龙由唇片开始亲吻,一路蔓延一路衣衫尽落,她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处于燃烧之中……
容爵惜似乎天生不懂温柔,他的狂野气息完全包围着她。
左天蓝只觉得有一股从未领略过的古怪压力,在她的身心蕴积,不断的蕴积,在被他一碰之下,就湣鹨毡a笫侨淼牧ζ腥舯凰榭眨宰右不夯夯脬缱拧?br/>
而撑在她身上的容爵惜,有一种危险的性感。
他黑色的头发微湿,英俊的脸庞理显得俊美,精壮的胸膛肌理分明,即使做着这种事情,他也是掌控着绝对的主动权,此刻散发出一种纯男性的野性和不羁。
这样的容爵惜,左天蓝是明白的,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在寻欢时,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都是绝对绝对的掌控着她的一切。
即使他同意她回凌云堂,她也依然是在他的手掌心。
她虽然有一种能离开他身边的雀跃感,也看着他此时唇角带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左天蓝总感觉到他的眼底有一丝冰冷……
即使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她依然是感觉到很强很强……
继而,她再没有了心思去想太多,只有无尽的娇声啼语,在夜色里不断,一直不断,而这个夜色下的温度,也一直很高很高。
容爵惜凝视着她如春花般娇艳的小脸,“叫我的名字……”
左天蓝先是没有听清楚,只是用一双迷离的眼睛望着他,这是他们同居以来的第一次……
“左天蓝,叫我的名字……”容爵惜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她算是听到了,可是,在红唇微启时,她却叫道:“容副市长……”
好像她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的叫出来,那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她现在是不生气,所以尊称他为容副市长,只是两人的身体如此的亲密,这种叫法,也只有左天蓝这个对爱情食古不化的女人会叫吧!
容爵惜深邃的双眸一直停留在她的小脸上,她竟然叫他容副市长,他是不是应该叫她左小姐?
“左天蓝……”他低声叫她。
听着他含着磁性的嗓音叫着她的名字,左天蓝忽然有一种想要醉的感觉,就像那种喝了女儿红的沉醉感。
“我们是在做公事还是私事?”他有点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左天蓝轻轻一颤抖,然后凝望着他:“公事……还是私事……这算是私事吧。”
“你应该叫我什么?”这也要他教?容爵惜声音再低沉了几分。
左天蓝忽然“吃吃”一笑:“容爵惜……”
此时的她,也才领悟过来,不过,她有点不明白,这名字叫来有什么用?
管你有没有用?容爵惜执意要她叫,既然他执意,她就顺意。
“容爵惜……”
“容爵惜……”
“……”
影视城。
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左天蓝回到了影视城上班。
由于这部古装戏赶暑假上映的进步,她一回来,就马不停蹄的赶戏,加上手臂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她自然是有些疼痛。
可是,她不想再耽搁下去,于是咬紧了牙关继续去拍。
左天蓝是汪雾寒的武打蘀身,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汪雾寒对左天蓝的态度却忽然不似往日是那般带刺了。
“来,喝口水休息一下再拍吧!”汪雾寒递上了一支没有开口的需泉水。
左天蓝并没有伸手去接,“谢谢汪小姐,我不渴。”
汪雾寒却没有缩回手来,反而是拧开了瓶盖,打开来:“这么热的天气,可是会中暑的,你若是中暑了,我们的进度会慢不说,你也不想让家人担心吧!”
左天蓝若是再不接过来,恐怕就是真的不知好歹了,她从不攀权附贵,即使面对汪雾寒这样的大明星,她也是一样。可是,人家汪雾寒大明星对她好,可就是不一样呢!
就在左天蓝还是不想接的时候,副导却说道:“左天蓝,你耍什么大牌?”
不喝别人的水也算是耍大牌吗?娱乐圈的人还真喜欢抹黑人的!左天蓝只好接过:“谢谢汪小姐。”
说罢,她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时,却见到镁光灯一闪,有记者在说道:“汪小姐真的是好体贴人!”
原来如此!汪雾寒递水只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105六年前的阴谋
既然是戏做完了,左天蓝起身离开,汪雾寒却伸手拍了拍她的左肩,还笑得如花般灿烂,以示亲昵。
可是,左天蓝只是一皱眉,一缩肩,汪雾寒以为她讨厌这样的举动,不觉脸上生出不悦的情绪来。
而左天蓝则是被她碰到了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她本来拍了一天的戏就痛了,即使被人轻轻一触碰也会疼的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