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蓝点了点头:“好!”
她转头对着林清虹道:“清虹,我去去就来,你能不能自己搭车先走?如果不能的话,就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回来先送你回家。”
林清虹倚在了出租车的站台前:“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能回去。你自己回去时也小心些就是了。”
于是,左天蓝跟着阿森来到了一间房间里,当她看到了房间里的全是男性的物品时,她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森根本就是骗她,并不是容凌雪在找她,而是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在找她。
左天蓝明白过来时,马上就要夺门而出,阿森比她更快,关上了密码锁的门。
她马上就去找其它的出路,可是,房间像城堡一样的坚固,她根本是无路可寻。
左天蓝正在苦恼之际,门被打开来,她的眼睛被一道白晃晃的身影所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容爵惜进来了!
他依然是一身雪白的西装,在诉说着他今天的大喜日子,一丝不苟的头发,饱满的额头,还有那双深邃而犀利的双眸,抿紧的唇片意味着他的怒气正在蔓延。
笔直的西裤下,是一双黑得发亮的皮鞋,左天蓝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她本能的再次夺门而逃。
可是,男人哪会给她机会逃掉!
左天蓝先发制人的首先出招,尽管她也知道这样从他手上逃走的机会是微乎其微,可是她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
穿着一身漂亮的蓝色晚礼服,再加一对同色系的高跟鞋,她此刻顾不得身穿晚礼服的形象,只是一心想要逃走,出招之时也是倾尽全力,将左家拳法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容爵惜的手上吃过太多的亏,这一次,左天蓝是一句话也不说,就直接动手。
她的拳法赫赫生风,但是容爵惜却并没有还手,他只是身形错开避过了她凌厉的招式。
左天蓝五指发力,双腿也是毫不留情的向容爵惜扫过去。
容爵惜见她一心想要逃,他若不是使计引她上钩,恐怕今晚他是见不到她,一旦见了他,她又动手起来毫不留情。
如果他再继续避让下去,左天蓝定是占上风,容爵惜出的相接,掌风恻然,寒光四射。
左天蓝在他一出手之后,刚开始还能在交手的时候相互过招拆招,时间一长,她毕竟不如容爵惜。
而容爵惜却并不想一招就这样擒住她,他在她落于下风的时候,说了一句:“怎么?见我订婚,心生恼意了?”
“没有!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左天蓝见他往自己脸上贴金,倒也只是说了自己的目的。
容爵惜扬起了一个讽刺的嘲笑:“既然是离开,为何出现在我的房间?分明就是想来见我!”
“容爵惜你不要脸!”左天蓝被他一激,马上就生气了,“明明就是你让阿森来说谎骗我,说凌雪找我,我才会来,可是我一来,却是你的房间。现在放开我,我要走!”
容爵惜在她气得发抖之时,趁着一个空档,一手将她擒住,将她抵在了墙壁上,他高大的身体将她完全包围住,然后才凝视着她:“左天蓝,既然来了,我怎么会放你走呢?”
“你……”左天蓝一惊,“你想做什么?”
容爵惜一只手将她抵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肩头,抚着她小巧而美丽的形似蝴蝶的锁骨处,慢慢的再滑入了领口里。
他的手指一触上了她的肌肤,她就像是触了电似的跳了起来,他的手指粗糙,湣鸫诺缌鳎幽骋坏愦迹缓舐又寥怼?br/>
左天蓝拼命的挣扎,她每一次落在她的手上,都是有一个不好的下场,而这一次,她也预感到了。
但是,她的挣扎,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森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如果不想这条美丽的裙子毁在我的手上,光溜溜的出容家的大门,就乖乖的取悦我!
掠夺成性的男人,哪容左天蓝忽视他,又哪容左天蓝想逃开!
147他疯了
左天蓝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他俊美如天神,却邪恶如撒旦。
“容爵惜,你一定是疯了!凌雪还在这栋别墅里,你和她今天刚订婚,你让我取悦你,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左天蓝的忍耐力已经是到了极限。
他疯了吗?容爵惜也不相信自己疯了!
总之,他看着她一心想要逃开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看着她今天出现在订婚现场,那喜笑颜开的娇面,无一不在诉说着她有多高兴。
容爵惜的语声没有任何温度:“左天蓝,你是我的情人,你取悦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和我订婚没有任何关系。”
左天蓝瞪着他:“容爵惜,你也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容家对你有恩,你作为容家的孙女婿,在订婚当天就和情人鬼混,你对得起容家老爷子吗?你对得起凌雪吗?你对得起容家老爷子对你的栽培之恩对你的养育之恩吗?你对得起凌雪喜欢你的一片真心吗?”
容爵惜从来还不知道左天蓝有这么伶牙俐齿过,她的一句一字都像锥子一样敲在了他的心上,他也曾想过,不能对不起容君德,也不能对不起容凌雪,可是,就这样的放开左天蓝,他却是放不了手!
他想,他一定是还没有厌了她!哪一天厌了的时候,他就踢开她了!
那时候,也就是他和容凌雪正式结婚的时候,他不会再在外面有情人,他一定做一个好丈夫。
是的,一定就是这样了。
还有一点,那就是她是扼制风御骋的重要棋子,他的身边不能少了她。
容爵惜的双眸如冰箭,在香城这个冬天并不冷的城市,左天蓝却感觉到了透彻心骨的寒冷。
“左天蓝,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你别指望着我订了婚,你就可以自由了。”容爵惜冷笑一声,“无论我订不订婚,与谁订婚,我们之间结不结束,什么时候结束,都是我说了算的。而你,在我没有宣布结束之前,你就只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直到我厌了为止。”
左天蓝的心一寸一寸的往下跌,她摇着头,难过的说:“容爵惜,凌雪是我的好朋友,我当她是小妹妹一样,你不要脸的想霸占着她和我两个人,而我却没有脸面去和你在一起,更没有脸面去见凌雪,算我求你,求你放过我了,好不好?除了做情人这一件事情,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这话,在容爵惜看来,她就是在为风御骋守身如玉,所以,他是不可能答应的。“你如果想为风御骋守住这具身体,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你如果怕没有脸见小雪,就乖乖的小心翼翼的做好地下情人应该做的工作,这样,小雪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不会生你气的。”
左天蓝扬起了手,一巴掌打下去时,却被容爵惜在半空截住,她从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他自己在外面偷腥,还将责任推在她的身上。
容爵惜的大手握紧了她的手腕:“别试图挑起我的怒火,那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尽管你有功夫在身,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有,凌云堂的第二期资金正在审批之中,你也不想凌云堂现在暂停建设吧!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左百川的抚养权,只要我动一动手指头,他就是我的。”
是的,他说的这些,都是有着厉害关系的,左天蓝都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明白,容爵惜怎么可以做出这等绝情绝义之事?
无疑,左天蓝是倔强的,她一直是不肯屈服于容爵惜的,偶尔的屈服,也只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在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臣服过这个男人。
她的倔强不屈,也是容爵惜想要驯服的特点之一。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她的心里有着风御骋,如果左天蓝将风御骋这个人这三个字连根拔起从此都没有了,而且她还试图想要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想和容爵惜在一起,可能容爵惜就厌恶了她,不再利用她做棋子了。
可是,就目前而言,左天蓝是参不透这一点的,何况她也不是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的人,她现在的功力,是不可能遗忘风御骋,也从来没有妄想过飞上枝头做凤凰做副市长夫人。
她和容爵惜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出发点不同,导致了一路走来,目标就不一致,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我们的容副市长,却是偏偏要改写这一句话,道不同也要为谋。
左天蓝忽然就含泪看着他:“容爵惜,容爵惜……”
她连叫了两声,而且还有些哽咽,可是,凭容爵惜的铁石心肠,又岂是这两声能够打动他的?
她凝望着他:“你从一开始就设计了我,我认了,因为是我认错人在先;后来你要我对付风御骋,我背叛了他对我的真情,屡次让他难受;我想要百川的抚养权,我做你的地下情人任你予取予求;我想要凌云堂重展辉煌,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可是,这一次,这一次能不能网开一面,不要再逼我做……”
容爵惜忽然就笑了:“左天蓝,看来你太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了。”他抬眸看着窗外,容凌雪正在上楼,他冷笑了一声:“好吧!你既然不想做,那就走吧!”
这种突如其来的恩赐,让左天蓝大赦天下一样,她没有心思去猜男人为何忽然之间就答应了她,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晚礼服和头发,然后快步朝门口跑去。
“等等!”他忽然叫道。
左天蓝马上戒备十足的看着他,他却优雅的走上前来,伸手在她的侧边隐形拉链上一扯,“不好意思,我本来是想帮你拉好,可是却失手拉坏了!”
容爵惜的这一拉,她的左边雪肤露出了一半,为了不影响晚礼服的美感,她并没有穿胸衣,只是用了两片胸贴,此时,大半个柔嫩可口展露了出来。
左天蓝赶忙伸手去遮,然后控诉他:“你故意的!”
那又怎么样?容爵惜耳尖的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一扬薄唇:“不走就留下来!”
不!她才不留下来!所以,左天蓝仍然是执著的要离开。
如果左天蓝觉得这个男人是大发善心,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在动物世界里,猫在捉老鼠的时候,并不会一次就捉住猎物,它们总是一边捉一边玩,似乎这样才有趣,它们只是故意放走猎物,却又布好了陷阱等着猎物上钩。
而容爵惜此刻,就是那只猫,他料定了左天蓝还会退回来,因为,容凌雪来的,正是他的房间。
左天蓝此时的心情太乱,而且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她忽略了男人绝对不会那么好心,也没有听清楚门外面的声音,以至于容凌雪在外面敲容爵惜的门,她才绝望了。
她现在如此狼狈,礼服被容爵惜撕破,她如果就这样与容凌雪见面,即使今天他们两人什么也没有做,恐怕也没有女人愿意相信吧!
容爵惜,你太狠了!你真的太狠了!你步步算计,步步为营,步步生莲,可是,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大哥,我端了莲姨做的汤上来给你,莲姨说,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妻,要学会关心未来的丈夫,大哥,我做得好不好?”容凌雪在门外笑道。
如果左天蓝一开始还心存侥幸,说能给容凌雪解释她此时的模样,那么在听到容凌雪对婚姻的憧憬之后,她绝望的后退了一步,这一后退,刚好就嵌进了容爵惜的怀抱里。
“你还要走吗?”容爵惜得意的在耳边呼气。
很明显,这意思是,你如果要走,现在就会被容凌雪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走,他们的关系不会让容凌雪知道,但是,今天晚上,她是他的。
左天蓝见这个男人挖了陷阱给她跳,容副市长不仅是市政工作做得好,对付小老百姓更是手腕绝决,她恼怒的低声吼道:“你也一样脱不了干系?”
“错!”他薄唇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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