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冽笑起来,他轻轻地吻着蓝染的唇,柔声说:“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再办事?那时候我逼你,我已经后悔的了不得了,小染,你放心,跟了我,我一定让你不操心,快快乐乐地过上一辈子。”
他将蓝染温柔地搂到了怀中。
俊脸在蓝染的发丝上摩,挲:“小染,很奇怪,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就不那么彷徨和生气了,也许,同你比起来,什么都不占分量了。”
蓝染也温柔地搂住了崔冽的身子,心里想应该是崔冽那匹毒,品被警方截住了,崔冽才会生气吧,崔冽,你知道是我干的吗?
想到这里,她越加的柔情万种。
“放心,货我有的是,警方不会是我的对手的。”崔冽淡淡地说。
“小白哥哥,以后不做不行吗?”蓝染轻声说。
“现在不是收手的时候,”崔冽温柔地说,“现在收手,我会被同行耻笑的。”
难道叱咤风云的崔冽,却做不了一个成功的毒,枭?
崔冽被这种好胜心激励着,一定要做!
蓝染的心不禁翻了一个个儿。
“好啦,小染,回去休息,恩?你累了,我会心疼的。还有我们的孩子。”此时的崔冽好像被自己洗脑了一般,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蓝染肚子里的孩子是石皓羽的,而不是他自己的。
他只是固执地认为那是自己和蓝染的孩子。
只要生下来,自己和蓝染一起将他抚养大,那就是自己的娃娃。
“好吧。”蓝染莞尔一笑,转身上楼,“你也不要生气了哦。”
“好。”崔冽笑着目送着蓝染。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蓝染紧张地看着镜子中美丽的自己,第一次截崔冽的出击,让自己成功了。
那批毒,品被截住了,想必会有很多涉及的人会为他们罪恶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自己会被崔冽发现吗?
崔冽,真的没有怀疑自己吗?
从窃听内容来看,崔冽的手下已经怀疑有人通风报信。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吗?
蓝染在房间里不安地踱着步子,她深深地呼吸着,不停地告慰着自己,小染,你要镇定些,不要露出马脚来。
这么厉害的神偷蓝染,一定可以成功地扼住崔冽罪恶的喉咙。
你这是为社会除害,为自己的宝宝积德。
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蓝染暗下决心,一定要挺着。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崔冽和手下虽然查了又查,但是还是没有查到丝毫举报人的蛛丝马迹。
难道真的是自己神经过敏?
那些缉,毒警察只是不小心碰巧?
崔冽轻轻地皱着眉头。
好吧,你能碰巧一次,我就不相信,你能碰巧第二次。
买方那边催的紧,崔冽想了想,决定再次冒险,用同样的方法,第二次出货。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第二批货甚至还没有出云南,又被截了。
当从电话中听到手下的报告的时候,崔冽几乎都要变成一头愤怒的雄狮。
“你们怎么搞的?是吃闲饭的吗?”崔冽怒吼着。
“老大,我们也不知道,警方怎么会这么快地得到消息,他们的消息太准确了。”电波那边的属下几乎要被崔冽吓破了胆子。
“赶紧给我查!”崔冽狠狠地将那金灿灿的手机摔在地上。
276 烈性春,药
手机被大力的崔冽摔个四分五裂,崔冽冷淡的目光一扫,却惊讶地看到那手机的碎片中有一个闪光的东西。
什么?
他轻轻地眯起了眼睛,认真地看着那手机的碎片,良久良久,他蹲下身来,用手指夹起那个闪亮的好像米粒一样的东西,那是一个窃听器。
崔冽的嘴角不禁抽动了几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机碎片,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自己的手机中怎么会有窃听器?
谁安装的?
什么时候安装的?
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在接听电话的时候,自己的通话内容,会被完全窃听了去。
怪不得,这两次出货,警方都会这么迅速地得到信息。
因为,这消息明显就通过电话外露了。
崔冽不禁咬碎了钢牙。
那么,是谁?到底是谁?
崔冽赶紧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测试仪,将窃听器连上,企图测出窃听器信息的走向,但是却无济于事。
因为,蓝染在窃听的过程中发现了出了问题,她赶紧将那信息接收器——玫瑰耳环丢进了马桶,冲下了下水道。
崔冽冷笑起来:还是一个老狐狸呢,跟我斗智斗勇吗?
不过,这到底是谁安装在自己的手机里的?
这只手机用了不到半年,还没有维修过,一直在自己的手中,那么,能给自己安装接听器的,应该是自己身边的人吧?
想到这里,崔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身边的人……?
自己身边的人,就是鬼医等几个非常心腹的手下,还有……蓝染。
一想到蓝染,崔冽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会是蓝染吗?
如果是蓝染,他该怎么办呢?
他沉着脸,缓缓地上了楼,打开蓝染的房间,却发现蓝染蹲在抽屉前,看见崔冽进来,蓝染赶紧慌慌张张地锁上了抽屉。
这个举动,刺激了崔冽,是的,蓝染的嫌疑是最大的。
鬼医等人跟了自己多年,不会出卖自己。
而蓝染却原来很恨自己。
想到这里,他那双迷人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他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
蓝染慌忙站起身来:“小白哥哥,你怎么了?脸色不好?”
她试图迎上前去,但是却被崔冽抬起手来,一巴掌甩在脸上。
由于用力过大,蓝染被他扇的一个跟头摔在床上。
还没有等蓝染爬起来,崔冽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又是一个耳光,这次,蓝染摔在地上。
蓝染扶着那小巧沙发的把手,勉强站起来,摇了摇头,眼前的楼梯都扭成了彩色的线条,仿佛一个无尽的深渊。她绝望地看了看头顶的天花板,天旋天转。
她靠着墙壁,慢慢滑落在地上,看着那英俊却暴怒的男人一点一点逼近她的脸。她咬了咬嘴唇:“小白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对我?”
“臭婊子,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敢出卖我?”崔冽咬牙切齿地说。
当一切嫌疑都指向蓝染的时候,他的心好像火烧一般的疼痛。
没错,自己曾经辜负了蓝染,但是自己已经认错了,自己承诺要用一辈子对蓝染好,自己很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捧给蓝染,但是这个蓝染,却将那颗珍珠般的窃听器安装在自己的手机上。
只从有了蓝染,自己根本就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怕伤害蓝染和肚子里的孩子,他每天忍着那强烈的欲,望搂着蓝染睡觉,但是这个臭男人,却这样出卖自己。
她这样破坏自己的好事儿,通知警方劫了自己的货,她是想让自己死吗。
想到这里,崔冽简直气得不能思考了。
“小白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出卖你?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蓝染虚弱地靠在墙上,轻声说。
不能承认,就是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了,自己和腹中的孩子都会死的很惨。
虽然,不承认,自己也不见得会好过,但是蓝染还是希望能赌一赌。
所以,她咬紧牙关不承认。
崔冽狠狠地将那颗窃听器摔在蓝染的脸上,冷冷地说:“不承认吗?这就是你安装在我手机里的窃听器。”
蓝染摇摇头:“我没有见过,不是我做的,小白哥哥,你不相信我?”
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令自己心疼的俏脸,崔冽的心在一个劲地抽搐。
他多么希望这不是蓝染做的啊!
可是,不是她做的,还能是谁?
崔冽蹲下来,一把抓住了蓝染的长发,用力一扯,蓝染的脸被迫扬起,看着崔冽。
“好,蓝染,你不承认是吧?我有办法让你承认。”崔冽冷冷地说。
他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响指,有一个佣人已经捧着一杯水等候在门边。
崔冽从她的手中接下那杯水,佣人赶紧下了楼,唯恐殃及池鱼。
此时的崔先生是如此的暴怒,吓死人啊!
“喝了它。”崔冽冷冷地说。
“这是什么?”蓝染眼睛看着那杯貌似透明清澈的水。
“你不知道?这是一种烈性春,药,蓝染,我知道你接受过特殊的训练,你不怕死,更不怕痛,我就是打死你,你也不会承认的。那么,二战期间,各国对待美女间谍的方法是什么?什么,让她们可以尽快地招供?就是这种烈性春,药,没有人可以抵抗得过,蓝染,你也不行。”崔冽残忍地说。
“蓝染,我那么珍惜你,你却不好好地珍惜我,反而出卖我,好,我让你尝尝这种痛苦,喝下它,我要看着你怎么欲,火焚身,放心,我会让很多男人伺候你,看着他们怎么把你的孩子给干出来?”
他的语声是那么的残忍无情。
蓝染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蓝染震惊地看着他,心如擂鼓,颤抖着说:“小白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不是我做的,你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的?”
“是,我说过,我说过对你好,但是你这样对我,你要我怎么承受?放心,我会第一个上的。你不是不想跟我做吗?我就是要干你干个痛快,你不配合我也没有关系,一会儿你就会变成一个发,情的母狗。不干你都不痛快,你就在心里哭吧。”崔冽的声音几乎冷到了骨子里。
“小白哥哥,不是的,你听我说。”蓝染咬着牙,现在,自己根本无法逃走,这里,戒备森严,自己不是崔冽的对手。
何况自己还有身孕。
“出卖我,一定要付出代价,小染,你不了解我吗?”崔冽抬起她的下巴,在那颤抖的唇上轻轻一吻,“你说呢?”
蓝染艰难地挥开他的手,大声说:“崔冽我恨你,你不相信我,还想欺负我,你别做梦了,就是轮了我,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崔冽托起她的脸,“只这样当然不行。但是,如果我将你接受男人蹂,躏的过程录下来,放到网上,你觉得怎么样?让全世界的人都笑话你,你会怎么活?”
蓝染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被这歹毒至极的阴谋骇得牙齿打架,浑身战栗:“崔冽,你不是人!现在谁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你这样做,我是会被全世界的人笑话,你呢?你不会被笑话?难道他们会忘记有一个崔冽?”
崔冽好笑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下巴,“傻丫头,你怎么能跟我比?我是男人,而且有权有势。我让媒体说什么,他们就会说什么,我让他们怎么说,他们就会怎么说。我有的是方法对付,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你所后悔的,就是怎么出卖我。”
“我没有!”蓝染的嘴很硬,死也不能承认,自己也不怕死。
可惜,宝宝,我不能保护你了。
我就要遭受崔冽的非人折磨。
想到这里,想到肚子里的宝宝,蓝染好像身上升起无尽的勇气,她突然一拳袭击向崔冽的眼睛,而崔冽却闪头躲过。
蓝染飞起一脚踹向崔冽的下盘,崔冽腾空而起,手中那杯水竟然都没有晃动。
此时,蓝染的肚子猛烈地疼痛了一下,她知道,是自己用力过猛了,抻到了孩子。
就在一犹豫间,崔冽的大手已经到了。
他狠狠地扯住她的头发,冷笑着,“想逃?除非你死了,否则,我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啪!蓝染拼尽全力,一巴掌扇过去,却被他轻易抓住。他想将她抱起来,蓝染一挣,指甲划到他脸上。崔冽没想到她还有力气,一下脱了手,蓝染像个白色的雪团,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她的后脑磕在地上,额角在台阶上撞出了血,血丝顺着脸颊淌下来,眼前一片模糊。
蓝染用手抹了一下头上的血,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肚子,好痛啊!
耳边传来脚步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她想动,手指拍在冰冷的地板上,怎么都用不上力气。像一只折断翅膀的小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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