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一记录下来,不知会被多少人传看,讶子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自作
聪明地表演着可笑的闹剧,挫折、羞耻、悔恨、屈辱种种情绪瞬间充斥在她心头,
她失去了冷静,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胡乱地痛骂。
「嘿嘿,你不是要色诱么?我们正好好好爽爽,你刚才舔得真给劲儿啊」坂
原三郎也凑上来帮着次郎按住讶子,同时在她的伤口上再洒上一把盐。
「野上警部,你用这招也太明显了,实在是让我有点失望,」山本勘助令人
讨厌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好了,愿赌服输,你别忘了我们的赌注」墙上的大屏
幕再次亮起,讶子的母亲缩在墙角,声嘶力竭地向走入房间的两名打手大喊着。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碰她!」
「对不起,我们在道上混的,最重要的就是信义,说过的就一定要做,动手!」
话声刚落,屏幕中的打手直冲过去,讶子的母亲如同雌兽一般疯狂地抵抗挣扎,
但在两个强壮的男人面前依然是徒劳,她的双手很快被抓住,一个打手双手抓住
黑色的套裙狠狠地撤脱,白色衬衣的下摆下,褐色裤袜包裹着的两条修长美腿和
白色内裤终于显露了出来。打手在扯掉裙子后,顺手又在女人大腿的内侧猥亵地
摸了摸,「啊……啊……啊……啊」女人连续发出了几声不类人声的高亢的嘶号,
接着浑身一阵颤抖,头一歪,软倒在了身后打手的怀中。
「妈妈,妈妈!」讶子用同样撕心裂肺般地声调尖叫着,但身子却被坂原三
兄弟牢牢地按在垫子上,屏幕中的打手摸了摸讶子母亲的脉搏,对着屏幕叫道:
「她昏过去了」
「好了,你们先别动她」随着山本勘助的一声吩咐,两个打手停下了动作,
却没有退出房间。
「你这个臭猪,懦夫,你到底要干什么?」
面对讶子愤怒地质问,山本勘助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地玩世不恭,「野上警
部,我只是认真地和你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
「你这个畜牲,少废话,到底要怎么样?」
「别激动,你母亲又给你赢得了2个小时,这个游戏对你们2方都很公平,
野上警部向来以聪明勇敢闻名的,我很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现」
「呸,什么公平,你这个变态的杂种,要强奸就来啊,别想在戏弄我!」
「这么快就认输了?这可不是野上警部的风格啊,」山本勘助语调一转,恶
狠狠地说道「你没得选择,不配合的话,我就被你妈带到你面前让你们一起被干,
我说到做到」
「你敢,我要杀了你……」讶子嘴里叫骂着,但语气中的苍白无力却是遮掩
不住。
「这样吧,这2小时我改一下规则,三郎去拿个杯子来」坂原三郎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玻璃高脚杯走了回来。「还是你和坂原兄弟较量,
不过不用再打来打去了,你这次只要在2小时内不管用什么方法,从他们身上取
出一杯精液,就算你赢,你母亲便不会再被骚扰,刚才你说他们强奸你,现在我
给你一个机会,由你来强奸他们,哈哈哈」所有的男人同时爆发出一阵淫邪的大
笑,光是听到这个提议,坂原三兄弟本已半软的阳具便立刻兴奋地抬起了头。
「休想,你这个变态」讶子气得浑身颤抖,这些敌人,不但用暴力征服她的
肉体,撕碎她的尊严,甚至想让她主动献身,作践自己「我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是么,别这么快下结论」山本勘助的话音刚落,屏幕中的两个打手立刻恢
复了行动,上下摸索猥亵起怀中软绵绵的女体来,「这老婊子乳房很大啊!」
「屁股居然也很紧!干起来一定很爽!」两个人一边摸,一边对着屏幕故意地大
声调笑。
「住手,住手!」
「这里发布命令的可不是你,怎么样,要不要玩这个游戏?」
「停下,畜牲,混蛋」
「快点!他们可不是有耐性的人!」应和着山本勘助,一个打手双手一扯,
将讶子母亲身上褐色的裤袜一下拉到了大腿上,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裤。
(bsp;「好吧,让他们出去!」
「你说什么?」
「我说让他们滚出去!」
「你知道该说什么!」山本勘助恶狠狠地逼问着。
「混蛋!」
「快说!」屏幕中,一个打手淫笑着将手探入了讶子母亲的内裤。
「好吧!我会按你说的做,让他们滚出去!滚出去!」讶子终于大声地承认
了自己的失败,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过了她的脸庞,她知道这是一次多么可怕的失
败。
「好的,你们放开她,把那女人衣服整理好,我们可是要讲信义的」两个打
手立刻住手,小心翼翼地将讶子母亲的内裤和裤袜都整理成原样,而后默默地离
开。
「精彩!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上场了」控制室内,吕先生手中把玩着
一个米粒大小的耳机,「用这个控制坂原三兄弟,就等于你在亲自和野上讶子斗
智,不过败在三个粗俗愚蠢的手下败将手中可远比败在你手上来得屈辱和挫折,
她的信心和尊严果然受到很大打击,效果似乎出奇的好啊。」
「这种东西可不容易弄啊,要不是这个女人我哪会用这么大阵仗,坂原他们
为这一天可准备了很久」山本勘助脸上微微显出一丝得色,「她和她妈的感情比
我们想象中还要深,只要有牵挂就有弱点,就算可以牺牲自己,也未必可以牺牲
他人,她只要没有第一时间求死我就有机会找到她的软点。」
「说得好,不过,我一直想问你,要是碰到那种一心求死的刚烈女人该怎么
办呢?」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千古艰难唯一死』,是至理名言,」吉田忽然截断了
山本勘助的话头,平平淡淡地说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一个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
得」说着,老人眸子一亮,两道令人心悸的目光直射吕先生的双眼。
吕先生微微一笑说道:「受教了,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如果是平时,讶子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坂原三兄弟行为中的异常,但是一
波又一波分外紧凑的蹂躏使得她无法聚拢精神进行思考,酒精和虚弱的身体也影
响了她的判断力,她完全是被动地应付着对方的刁难和蹂躏,却不得不面临更多
的失败和屈辱,最重要的是她对母亲的负罪感和歉疚感使得她潜意识里正在逐步
(bsp;失去打破这个恶性循环的冷静和决心。
「我已经放宽条件了,野上警部快点好好表现吧!你只有2个小时。」山本
勘助说完,墙上的大屏幕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关闭,讶子的母亲被两个打手放在一
个躺椅上面朝屏幕,虽然明知道母亲还在昏迷中,但讶子依然感到不可抑制的羞
辱,即使口头上已经答应了,但她的身体几乎本能般地抗拒这种堕落屈辱的行为。
「马上开始,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要求!」山本勘助阴测测的声音让讶子浑
身一震,她低下头,颤抖着缓缓伸出右手,在她眼前,坂原三兄弟多次射精的肉
棒因为这个新奇的游戏又如同旗杆一样高高地耸立起来,「慢着!」出乎她的意
料,坂原太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满脸淫笑地说道:「骚货,想要我们的精液
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没错,我们可不是牛郎」三郎也在一旁帮腔。
「混蛋!」
「说话注意点!」坂原太郎将手一甩,讶子立刻跌倒在床垫上,「听着,贱
人,你要搞清楚现在你是在求我们,只要我们不高兴,你那杯里就收集不到一滴
精液」
「好了,别和这个臭屌废话,让我再操她一会」三人中脑子最不好使的次郎
显然厌倦了这样的挑逗,他说着扑到讶子的身上,双手上下摸索着这具他已十分
熟悉的美肉。
「别急,次郎,」太郎拉住了急色的弟弟,蹲在讶子的面前,恶毒地说道:
「现在,婊子,我要你站起来,把你的衣服穿好!」
「畜牲!」讶子羞愤得浑身颤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但要主动向
这三个野兽般的男人献身却又实在是大违本心。
「快点,臭婊子,站起来!」
「站起来,贱货!」
三个男人的咆哮声中,讶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穿上鞋!」讶子默默地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两只高腰靴,却没有任何反抗,老老实实地将两只脚掌塞入了
性感的露趾高跟靴中。
「把你衣服整理好,贱货!看你脏成什么样了!」
「什么冰娘娘,简直是脏娘娘!」
「混蛋」讶子握紧了拳头,确实,经过了这许多的蹂躏,她现在的样子凄惨
(bsp;肮脏极了,她的头发蓬乱,泪水和精液混合的粘液如同油彩一般将她美丽的面庞
涂抹得一塌糊涂,黑纱上衣的结扣在剧烈的活动中早已打开,现在只是半挂在她
的手臂上,黑色的皮裙被推到了她的肚皮上,皱巴巴的揉成了一团,她原本洁净
神秘的下体现在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脏乱的阴毛下,白浊的精斑处处可见,黑色
的丝袜在翻滚中已经多处抽丝,右脚的深色袜尖更被撕破,精致的脚趾直接就暴
露在鱼嘴皮靴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三人种下的恶果,现在他们还借机以此
来嘲讽自己!讶子强忍着愤恨,将自己腰上的皮裙拉直抚平,遮住了自己饱受摧
残的下体;将黑色的纱衣拉在身上,却发现根本没有扣子,只好再次在胸前打了
个节。
「还有帽子」坂原三郎捡起地上的大檐帽,丢到讶子的怀中,「快点,戴上!」
讶子咬紧嘴唇,将帽子戴在头上,虽然纱衣上和帽子上的警徽粗鄙的可笑,
但她知道对于罪犯来说,这就是警服,这会提醒这些罪犯是在凌辱一个女警,而
对于她自己来说,这种象征意义同样有着杀伤力。
「不错」三个男人围绕着讶子转来转去,这具胴体他们已经玩弄享用过了很
多次,但这是第一次留心观察她的装束,细细体会这种制服诱惑,「警妞,敬个
礼看看」
「快点!」
「你们可以强奸我,但是别想羞辱我」
「羞辱?哈哈,你的小逼都快被我们肏烂了,还装什么蒜。」
「快点,我们要是心情不好,可就不想射了。」
坂原太郎、三郎一唱一和地戏耍着讶子,但对方却只是冷冷地瞪着他们,渐
渐地两人也感到了尴尬,「妈的,臭婊子」看到两个兄弟吃瘪,坂原次郎恼羞成
怒之下,一把将讶子推倒,「老子干死你!」坂原太郎抬了一下手却没有阻止了
兄弟,他看着次郎将讶子的身子按在垫子上疯狂地从后面抽插起来,讶子四肢伏
地,低垂着头颅,既不反抗也不应和,「哼」坂原太郎冷笑了一声,看着兄弟从
后面猛干着这高傲的女人,之前多次的射精显然提高了男人的耐久力,坂原次郎
在讶子的身上折腾了足有20分钟,才有了射精的迹象,「次郎射到那里去!」
忽然,一直沉默的坂原太郎叫了一声,指了指身后四面玻璃的盥洗室,坂原次郎
愣了一下,接着裂开嘴巴大笑起来,他一把推倒身前无力的女人,大步冲入了盥
洗室,面对便池,他连连撸动肉棒,不一会儿,一股已经很稀薄的精液落入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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