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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作品:爱情没有约定|作者:美丽心点|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5 22:53:23|下载:爱情没有约定TXT下载
  浑身不自在。我回头瞟了一眼背后,发现大家都在低头不语,就连阿q也在那儿规规矩矩的,不知在学四级还是看小说。我也偷偷摸摸的开始在底下打开一本四级词汇,右手在桌面上沙沙的写着,龙飞色舞,好不得意。就在我抬起头来的瞬间,我发现刘老师正在死死地盯着我,我可以肯定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盯过我。我以为我今儿必定又有一次机会练习写检讨,没想到她却非常平静的地下头,然后揉了揉眼睛把眼镜放在讲台上,希望自己不在看见什么。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老师其实是和我们一伙的。

  经过几日努力、煎熬、逃避、蒙骗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果:虚伟迟到超过半个小时没有让进考场,我51,阿k57,周一彪44,阿q42,阿峰没有参加考试。也就是说,除了郝人以84分过了六级,我们全军覆没。

  大家的团结一致终于创了一个纪录,为了纪念,我们去大搓一顿,大家边喝酒边自嘲气氛很快进入高潮,喝到酒酣之时,阿k却留出眼泪。我们很快冷冷的收场。

  四级结束,我们又开始给自己放假。一切恢复往常,该干吗的干吗,懒懒散散,消磨时光,全军覆没的尴尬早已忘却。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并不喜欢这种生活,但我们不知道我们喜欢的生活是什么样,而且我们喜欢的生活其实和做梦是一样的,我们做了很多的梦,每一次梦醒都会受伤一次。因而,我们不喜欢做梦了。我们也知道这是慢性自杀,但我们没有找到一种方法来止住这种自杀,或者说没有在找到一重理想来寄托。如此,我们就在生活中彷徨。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没有一点新奇。倒是阿峰的女朋友来了两天给我们带来一点快乐。

  阿峰的女友,叫菁菁,就是我上次一不小心敲了一下悬挂有袜子的寝室门,从里面跑出一个头发有一点凌乱的女孩。简而言之,他们已经有一腿。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特殊的影象,至少可以说是一个女的,就这么简单。这对阿峰来说已经足够了。菁菁来过我们学校几次,但阿峰这人是一个小心眼一直没有把她介绍给我们。后来不知是不是感觉良心受到谴责,还请我们吃了一顿。

  我之所以说菁菁是一个很一般的女孩,有一个很好的证据,那就是在餐桌上兄弟们一个劲儿的低头吃饭,或者是兄弟们之间脚劲喝酒,根本就没有展现出有和菁菁套近乎的欲望,而我们兄弟们对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表现形式便是拼命的献殷勤摆酷,而饭桌上对菁菁大家都很冷淡,可见菁菁在我们的心中并不是什么正点货色。饭后,阿k悄悄的告诉我:在中国一百个女孩中可能有九十个像菁菁,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太容易被人忘却。

  对于他们是怎么勾搭上,阿峰想从菁菁的身上得到什么,我无法考证。上次吃饭后,我和菁菁还聊了几句。她说,她是北京人,干个体的开一个书店,中专毕业。为此,事后我综合她的条件然后再想到阿峰,感觉阿峰是想从她入手搞一个北京户口,以后一甩了之。或者说先暂时满足一下性饥渴,培养性经验。还有一种可能,他们之间的确有青春激情,但要相信那是感情,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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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没有约定(42)

  为了证实我想过不少办法。我第一次去菁菁的书店,也不知是怎么那么碰巧。我去给一个西北大学的同学买考验资料,先去海淀图书大厦,那儿搞装修,只好踩着自行车一直沿着三环走瞎找。车到紫竹桥时,在一块不太显眼的广告牌上我看见这么几个字:“红叶书屋”往北走五十米。我向北转入一条只能容一辆汽车的街道,走了五十米才发现了那个红叶书屋。招牌很简单但很有个性,仅仅用一块看上去很结实的木头遒劲有力雕刻着四个字:红叶书屋。让人感觉滑稽的是竟然这块木头是用两跟绳子掉着的。我真怕哪天一不小心狂风突袭砸了招牌。

  我走进大约二三十平方米的书屋,里面没有几个人。我开始并没有看见菁菁,就在我拿着一本英语书问什么价钱时,我才发现站在我面前的书屋老板是菁菁。菁菁一脸高兴,把我叫到里屋,拿出半个西瓜,走到床边,从床底的一个盒子中拿出一把水果刀,冲着那个西瓜一阵乱砍,西瓜变成八块。她拿了一块大的递给我,然后自己拿起一块吃起来。“阿峰呢?”我边吃边问。她吃了一块扔在垃圾筒中,顺手递给我一条毛巾:“他进书去了。”菁菁出去看了一下,又溜进来给我递了一块西瓜:“你吃呀?”我感觉孤男寡女很是别扭,她似乎也看出了苗头问到:“你怎么来的?”

  “瞎碰的。”

  “我还以为你劝降的。”

  “劝降?”

  “恩,我们吵了一架。”

  “多好呀,可以调剂感情。”

  菁菁努了努嘴,打算说什么,但不知为什么憋回去了。她拿起毛巾搽了搽嘴然后非常严肃的瞅着我:“你觉得我们有感情吗?”

  “我怎么知道。”

  “感觉呢?”

  “你还是去问阿峰吧!”

  “你怎么像他一样?”

  “什么一样?”

  她又努了努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白痴。”

  接下来我们便聊了他们的故事。大抵上是一次在工交车上,阿峰主动的给她让了一次坐,菁菁处于感激两个人便在车上聊起来,随后两个人交换了电话和地址。本以为只是搞一个形式,一下车就说拜拜然后一切ok,没想到一回到家,阿峰便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两个人聊到一个小时。从此,阿峰时不时和他聊天。一定时间后,两个人便不满足电话传情。阿峰要求去找她。阿峰找她那天找阿k借了一双破鞋,见到菁菁,菁菁感动的哭了以为阿峰找她鞋艘走破了。然后,两个人就凑在一块儿。说到这里菁菁挤出几滴眼泪。

  我不得不佩服阿峰手段之高明:“你很幸福。”

  “但我总感觉他不牢靠。”菁菁刚说完,便听见汽车声音,随后便有人叫到:“菁菁,菁菁。”不用说,是阿峰回来了。阿峰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后把我连拉带扯的带到附近的一个小餐馆,走时还没有忘记菁菁:“要不要先关门去吃饭?”菁菁非常乖,往阿峰的口袋里放了一点东西装着一个笑脸:“你们去吧!如果愿意给我带一个盒饭。”

  毫无疑问,菁菁往阿峰口袋里放的应该是钱。

  我们就吃一个火锅,至于火锅的名字早已经忘记,反正是很辣的那种。两个人聊上后,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便说开了。可能是阿峰远离或者说是生疏了大学生活,很自然的少了很多的朋友。我们曾经还闹过矛盾,今儿却聊得很认真。阿峰给我坦白他们同居了,他们一起在这个社会混混噩噩,随波逐流。他不敢有什么结果不敢想他们老了会不会说自己是一个傻蛋,好不容易混进一个大学,却自愿和菁菁这么过早的过起家庭生活。从阿峰的话,我感觉到这么过早的肩负还不现实的家庭压力,让他感觉很不适应,有时还感觉很狼狈。毕竟他22岁。他告诉我,菁菁很依赖他,这种依赖让他整晚噩梦缠身,不知所措。

  如果阿峰没有撒谎,至少可以说明他不是很爱菁菁;如果阿峰说谎,至少可以说明菁菁错看了他。总而言之,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结果的话,菁菁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们从餐馆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我们走出来,天上还挂着太阳,心中有一种聒噪。我提醒阿峰给菁菁带盒饭,阿峰随意的说:“别管她,她肯定吃了,我们去走走。”我们沿着白石桥往东,一直走到紫竹院的南门,阿峰从口袋里掏出四块钱买了两张票。进到紫竹院我们就在湖边的条椅上休息,我们坐到一排排的柳树下面,眼睛望着穿过的人群。坐了一会儿阿峰去一个摊上买了两瓶矿泉水,扔给我一瓶,他自己使劲一拧把瓶盖拧开,一古老儿的喝着。他好象有很多的话要对我说,但从我的麻木表情中他似乎没有找到一种共鸣,因此,更多时间我们是这样谁都不说话,眼睛瞅着别人的生活。在我们离开时他给我说过一句很真诚的话:其实,我也有理想。我理解到,在他认为我们兄弟们一直认为他没有理想,直说就是他是一个笨蛋。

  我是直接从紫竹院回来的,没有再去红叶书屋给菁菁打招呼。一路上,我只记得阿峰的一句话:其实,我也有理想。

  ";我也有理想";后来成为我想到阿峰必须想到的一句话,就像我想起阿k我会想起他的那句";想当年,我";,就像我想起阿q我马上会想起他的那句一副轻松的表情说";无所谓";。这句话,后来已经成为我的一个精神支柱,每当我面对生活不知所措疲惫不堪的时候,我就会抛出这句话,让自己找到那么一点激励,努力的活下去。当然,这都是后话。

  爱情没有约定(43)

  我回到寝室,寝室只有阿k一个人。我提到阿峰和菁菁的一些情况,我还提到阿k说道的一句化:其实,我也有理想。阿k听到这句话,陷入沉思。后又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参考消息》,不久就听到轻微的呼吸声。阿k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又要面临黑夜。阿k爬到我床上告诉我,他刚才做了一个梦:在一个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晚,他站到一个悬崖上准备跳下去后来听见有一个在叫他,在此便醒了。由此,阿k断定那个人肯定是叫他悬崖勒马。这个梦中人的话让阿k一下恢复激情,他满怀信心地说:“我们再干一点什么吧!如果失败就甘愿随波逐流。”

  (bsp;我很想告诉他,那个梦中人是说:喂,你快跳呀,你跳了我接着跳。

  阿k难有这样的激情我不想泼一瓢冷水,让他过早的又丧失信心。我谨慎的问到:“你想干什么?”

  “我们去拉赞助,我们还有我们的协会。”

  “我也想过。”

  “那就干吧。”

  “也好。”

  对于拉赞助的问题,我一直在考虑,实际也是心虚,不敢贸然行动。我怕再次失败,挫伤仅有的一点信心。因此,有好几次,我准备向阿k提起,但又怕这怕那,事情就这么拖着,最终是没有注意。阿k再次提起时,我当即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反正还有阿k陪我。阿k是那种逼急了很有爆发力的人,自然属于那种很有潜力的人,因此我对他还是相当看好的。还有就是,阿k不知为什么那么依赖于我,总喜欢用义气把我和他连起来,有些事情总喜欢征求于我,久而久之,我也发现我也逐渐的依赖于他。我寻找过原因,不是义气,而因大家都是失意者。

  我们拉赞助找的是庄昊给我介绍的那个北方证券报编辑——乔桥。阿k早晨起来很早,把自己的书包腾出来装了漫漫的协会资料,还站在阳台上像傻b似的练了一会儿台词,然后叫醒我。我一看见他就好笑,他穿着一条西短裤,脚上夹着一双拖鞋,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装出一个很有信心的样子。“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从被窝里滚出来,鄙地的看着他。“你是指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