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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作品:日过之后|作者:西门在线|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6 00:18:45|下载:日过之后TXT下载
  对了,谢谢夭夭的香肠,今天收到了,下午就吃了。虽然卖相很穷凶极恶。。。。刚拿出来时被ttt以为是什麽动物的鸡鸡。。。。。。。。。。。

  鸡鸡肠跟mm姐两口子喝茶的时候吃了,大家都觉得很好吃。。。。。。。。。。。。ttt不吃熏制食品跟大蒜的都吃了很多。。。那个圆形的(蛋咩?)肠留到下周我妈来荷兰看我。。。再一起吃。。。*^_____________________^*

  谢谢。。。。。。。*^_____________________^*

  =

  对了,差点忘了。。。。。。。。

  关於《另有隐情》是这样。。。。。。。。。全文都修改了一遍。。。要从第一章开始重新发。。。。。。等日落之後完结就开始贴出来。。。。

  所以。。。。。。此文非但没坑。。。。。。而且还被我填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啥不现在就贴。。。。。。。。。。是因为。。。。。。。。。。。。。。。。。。

  想多享受一下。。。。。。。。。手里有存货的感觉。。。。。。。。。。。。。。。。。。。

  当然你可以骂我属松鼠的。。。。。。。。。。。。。。。。

  但本王从来都不怕开水烫。。。。。。。。。。。。。。。。。。。。

  所以与其骂。。。。。。。

  不如拿票砸。。。。。。。。。。。。

  松鼠。。。。。。。都很喜欢票票的。。。。。。。。。。。。

  票票一多。。。。。。。。。。。。就觉得没必要攒存货了。。。。。。。。

  就会放出来了。。。。。。。。。

  就是这样。。。。。*^_________^*

  ps:小衣,你看,你是松鼠我也是松鼠,所以你也别扭捏了。。。。咱们一起制造小松鼠吧怎麽样?*^o^*

  日过之後──第三章(3)

  “我明天回荷兰,本来想著见不到你了……”半晌维伦打破沈静。

  他顿了顿,将目光从我脸上收回去,盯著窗外,停了一会儿才低声继续:“从你同事那里,我知道你今天回来……我也知道你跟谁一起回的中国。”

  他一句话说得我瞬间内浑身僵硬。原本还抱著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在期待他仍不知情,然而天下哪有这麽好的事。

  一时热血冲到头顶,我义愤填膺,妈的,淫肠这王八蛋,没长下巴吗?凭什麽老子啥私事他都要跟人讲一讲?奶奶的丧尽天良!

  “他……他胡说八道的,他没有道德!我跟谁回国关你什麽事?为什麽他要替我告诉你?!”条件反射地,我将一切都迁怒到淫肠身上。

  “对……”维伦盯著窗户露出个笑容,仿佛那玻璃多有趣似的,“对,你跟谁回中国关我什麽事?”

  这话让我心里一咯!。

  随即他转过头来看著我,窗外斜阳照进来,在他鼻梁与下巴画出流畅的金线,长睫毛好像蝴蝶的翅膀。他是这麽英俊的一个人。

  我无法再接话,怔怔地看著他,将咖啡举起来又放下去,加了半罐子方糖叮叮当当地搅和,半天才能开口:“我爸跟他的情妇生了儿子,我只是回去参加百日宴。”

  “嗯。”维伦安静地看著我,示意我继续解释。

  我被他盯得如坐针毡,实在没办法,只能将额头埋进手掌,支吾半天,竟挤出一句:“我跟娜塔莉……就只做了一次而已。”

  话出口我就觉得悲怆,而且莫名其妙地气短,好像偷吃的老鼠突然被猫逮到。

  维伦仍看著我,过了半晌,得花多大力气才能张口似的:“那麽,你是要跟她在一起了吗?”

  餐厅里很安静,我听见自己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我……”

  “你还是觉得女人比较好对不对?”他并没给我回答的机会,绷著声音紧跟著问:“你不想跟男人在一起是不是?”

  “不是,”我被他问得头疼欲裂,脱口而出:“我从没觉得女人好。”

  “可是?”维伦皱起眉盯紧我。

  我用力深呼吸,觉得每个字都仿佛结成固体塞在了喉头:“可是,我必须跟女人结婚。我得生个孩子跟我家里交代。我不觉得女人比男人好,我……我想我可以表面上做她的丈夫,但私下里,我可以跟男人在一起的,就是说,比如说,跟你……就算我跟娜塔莉结婚,我们还能继续做情人……”

  “私下里?”维伦打断我。

  “对,私下里做情人。”这话说出去,自己都觉得胸口像被什麽死死压住了,於是更语无伦次:“就是长期性伴侣,不,不是,就是可以做爱的好朋友,知己!对!做知己!当然你可以一直在上面,我可以学著做个好0号,真的,你可以都在上面,我们……我们可以试著磨合看看。你……”

  “知己吗?”他再次打断我,脸色煞白的。

  维伦是个谦和有礼的绅士,如果不是情绪激动他不会如此连著打断我。我被他的气势逼住,咬紧牙关,无法再发一言。

  “我……我,”他再次侧头去看窗外,喉结在颈间上下滑动,声音低沈:“我其实早已经料到会这样,这一周我做了很多打算。你不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劝服自己,跟自己说如果你觉得女人比较好,我该祝你幸福。我知道我年龄大了不讨你喜欢……可我也做了许多梦,期待有奇迹让你觉得男人比较好……这样我多少有点希望,只要我好好待你,你会喜欢上我……可我想不到,原来你真会选择最坏的方法。”

  “我没法接受。”他终於回头看我,睫毛湿漉漉地:“我有底线的,薛童。虽然我是男人,可我想跟男人平等地恋爱、结婚,我不接受你的提议……虽然,”他低下头,用手捂住眼睛,我听到他声音里的哽噎:“我喜欢你,是真的很喜欢。”

  “我不是嫌你,”我也低下头去,没办法,眼睛莫名其妙地发热,我怕自己会当众失态:“真的不是,你很好……哪里都很好的……你对我也很好……”

  “谢谢你。”这是维伦今晚第三次打断我。他坐直了深呼吸,一手在我手背按了按:“我都明白,你不必再解释了。”

  他脸颊仍绯红著,指尖却冰凉。我想不出他到底有多深的自控力,也不敢去想他到底在过去那一周做了多少艰难的心理建设,他这个人稳如磐石,他说我不必继续,那我就真的没必要再说下去。

  我只能直挺挺地坐著。分手分得如此顺利,可我心中非但不觉得释然,反而一片空白。

  “回去吧,你结婚的时候……”对坐良久维伦开口,非常疲惫的样子:“我会去观礼。”

  “……嗯,那麽,”我突然觉得难受,反手握住他手腕:“我……我走了?”

  “嗯。”维伦没动,他又扭头去看窗外。从这个角度我只能瞧见他鬓角细微的金色汗毛,他额上青筋全鼓出来,我知道他在努力忍著不要哭。

  已是晚餐时间,咖啡厅里渐渐热闹起来。不住有人在看我们这形容诡异的一桌,可我实在无法再去顾及体面。我心里溢满酸楚、委屈与不舍。指头贴在他手臂上,出了汗。两个人都皮肤冰凉。

  侍应生第四次来旁敲侧击地问“加些什麽饮品”的时候,维伦终於把头转过来。他表情很平静,就象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仿佛我们第一次见面一般,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晚了,你请回去吧。”

  “好。” 我应承,但坐著没动。

  他这态度令我突然之间觉得心寒。

  这人,一口一个“喜欢你”,可一旦没希望了,之前那麽温柔关爱的态度马上就全盘尽散。怎麽就能跟水龙头一样收放自如,拧紧了就滴水不漏?

  “回去吧。”他再次柔声催我,另一只手过来拍了拍我手背,以一种长辈的宽容。

  “送送我。”我不甘心,脱口而出:“咱们走走,好不好。”

  维伦皱起眉,他就这麽凝目看著我,直到最後有个笑容浮起到皮肤之上,仿佛比谁都无奈似的。

  他没再拒绝我,沈默地站起来,笔直地走出去。

  我越来越魂不守舍,掐著他手腕,一脚高一脚底地跟著,回家的路连著走错了好几遍,下意识专找那种人迹罕至的小路去钻。

  维伦一直没说话。

  夏天的夜晚总算缓缓黑透。柏油路在地面两翼映出路灯暗淡的湿光来,脚步声嗒嗒地让人心烦意乱。也不记得两人到底肩并肩地绕了多少大圈子,脚板酸胀得像要从鞋里崩出来,可我只希望我家远些再远些。 。

  我也一直没松开握著他手腕的那只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心跳节奏始终跟我的一样,脉搏贴在一块儿的时候,我仿佛整个人都溶化掉,心神都系在他身上。

  等远远看到我家公寓,某种情绪占据了我全部理智,我没法再若无其事下去,拉住维伦商量:“你……你再考虑考虑好不好?……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做很久的地下情人,只要一年,一年就够了。我跟娜塔莉生了孩子马上离婚。”

  维伦并不看我,脚步不停,脸冲著前方:“过去那个礼拜,我天天来你家公寓门口坐著。我设想了很多可能性。你说的这个办法,是我心中排第二位的糟糕──最糟那种你刚才在酒店已经提出来过了。”

  “你……你别这样……”太阳穴上血管突突地在跳,我烦乱到极点,眼见到了公寓入口,恶狠狠地掐紧他手腕:“你为什麽不答应? 一年而已为什麽不行?!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想跟我长期吗?!”

  他让我给掐得痛吸一口凉气,终於转过头来:“你为什麽这麽肯定你会离婚?”路灯斜斜照下来,他瞪著眼看我,像法官对著罪犯:“离婚不需要对方同意吗?这是你们东方人的逻辑吗?”

  ……他说的全部都对,而且一针见血。

  果然他以前的温柔包容都只是为了讨好我,像现在这样公事公办地针锋相对,令我立刻无处遁形,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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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静下去,默默地面对面站著,看著对方的影子在路灯之下变得越来越鲜明而疏离。

  半晌维伦开口,轻声提醒我:“回去吧。”

  “再等等。” 我握著他的手腕,用尽力气看他。心里知道这就是最後了,可怎麽都不能道别,总觉得再多呆一秒也是好的。

  “你家好像有客人。”维伦任由我看著,清清喉咙,再次提醒。

  “啊,啊……”我茫然,去看时才发现我家落地窗帘後人影攒动,简直像在拆屋子。

  ……拆就拆吧,我一点也不想上楼去,这边更重要。

  “回去吧。”维伦见我没动作,催我。他靠得近些,路灯将他的影子罩在我身上。他体温总比我的高,不过是影子而已,这麽近地接触到,立刻就觉得温暖。

  我无法松手,凭直觉往前凑了凑,闻到他身上的松木香,忍不住央求:“那亲一下,可不可以?”

  维伦轻轻笑了笑,看著我,非常踌躇的样子。我屏住呼吸默默等待,他靠得这麽近,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也不对,该是我自己的心在响如擂鼓。

  等了大概一世纪之久,松木香越来越近,温热的肉体贴了过来。维伦的嘴唇在我鼻尖触了一下,声音低哑:“你回去吧。我们还是朋友,我保证。”

  “嗯,”眼里实在太热了,我合上眼帘,用力深呼吸:“还……还有呢?”

  “好朋友。”嘴唇温软地又落在我眼皮上:“就像你说的,做知己。”

  ……他连个正经的吻都不肯再给,可见是真已下了决心。我越发觉得难受,挤出个笑容,豁出脸面去:“不够的,我还想跟你做爱,我喜欢跟你做爱。”

  “……那不行。”他呼吸顿了顿,随即站直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