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喜。
“哇噢!最新款ipad!”
“你这孩子!没有欺负人家吧?这礼物可不算便宜。”
“我哪有!不信你问她嘛!”
说着莎莎拿起手机拨通鲁迟的电话。
“喂?小鲁砸!”
“应该叫姐姐!”童昕曲起拇指轻轻敲了下女儿的额头。
“哎呀,我妈打我!小鲁砸你快过来救我!”
“嗯?呵呵,你这丫头又想什么鬼点子呢?”
“收到你的礼物啦,让你破费咯!不过……我很喜欢,谢谢小鲁砸!”
“不客气,偶尔娱乐休闲,不要累到眼睛哟。”
“我妈呀!她怀疑我逼迫你买的呢!你快点跟她说,还我清白!”
莎莎说完不由分说的把电话递给童昕。
二人心理都没有准备。
这次的上海之行,发生了太多事,那么…出乎意料,那么…意义不同。
除了呼吸声,二人一时都没言语。
“喂。”
鲁迟率先打破沉默。
“喂。”
听到彼此的声音两人都是心里一紧。
脑海中同时忆起宾馆里那堪称疯狂的一幕……
停顿了半分钟之久。
虽然童昕是个直人,也一味的认为鲁迟是因为她当时的要求而吻了她。
但,终究,亲吻是那么那么亲密的事,鲁迟与他人,此时也是不同的了。
在童昕看来,也许,是亲情友情,也许,是忘年之交。
“怎么这样惯着她,买了这么贵的礼物。”
“小孩子嘛,我想都会喜欢这些的,莎莎很自立,功课也用功,奖励一下,以资鼓励喽。”
“莎莎从小娇惯了些,今后你不能太纵着她,否则她要欺到你头上了。”
“嘿,莎莎很聪明,她会有分寸的。嗯…我们学校通知我,决定让我留校。”
“啊?太好了!小迟,你太棒了!能留校工作是很不容易的!晚上我请你吃饭庆祝,你下班我去接你。”
童昕是真心替鲁迟高兴,若非各方面都很优秀学校是不会留校任教的。
“嗯,好!一起吃晚饭!你别折腾了,我坐车出去就好。”
“不,我去接你。”
“你…”
“你…”
“叮铃铃”童昕家里座机电话铃响起。
“家里来电话了,晚上见。”
“好,待会儿见。”
挂了电话鲁迟握着手机贴近脸颊,傻傻的,笑了。
不知为何,心里甜甜的。
这种甜味正如含了一滴蜂蜜在口里,甜味逐渐扩散渗透到心里,愈来愈甜。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有个想法,想看姚贝娜参加《我是歌手》。
一直有听她的歌。
姚贝娜版本的《dearfriend》听起来太揪心。
☆、第二十九章
童昕接起电话轻声开口:“妈。”
“晚上过来吃饭,我有事跟你说。”
“妈,我晚上约了朋友吃饭,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我吃完饭过去可以吗?”
“男的?”
“不是。”
“那就推掉。好了,就这样。”
嘟,嘟……
“妈……”
母亲的变化,已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想着与母亲之间越拉越大的距离,童昕的心里感到一阵阵钝痛。
思虑片刻,母亲说有事,还是先去她那边吧,童昕拿过手机给鲁迟发短信。
“小迟,我母亲有事情找我,晚上不能跟你一起庆祝了,真抱歉,下次吧,好吗?”
“没关系的,明天一样,路上开车小心。”
“嗯,好。那明天再约。”
“明天见!”
童昕驱车到了母亲家,按响门铃,结果来开门的人让她有点意外。
是高远。
高远热情洋溢的展现他的热情,笑容满面。
“童童!你来了!”
童昕面无表情的问到。
“我妈叫你来的?”
高远尴尬的搓搓手:“恩,我来看望阿姨。”
“平时你工作忙,多亏了高远时常来看我,赶紧洗手吃饭了。”
“恩,就来。”
母亲都开口了,童昕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父亲离开后,母亲的性格日益扭曲。
坐下吃饭,童母特意开了瓶溪婉。
“童昕,这菜有一半是高远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咱们做人不能忘本,要懂得知恩图报,我们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是高远伸出援手帮助咱们的。”
童母给自己也满上酒杯:“你年纪不小了,不能再任性挑剔了,高远一直喜欢着你,你到底差在哪里你不同意,今天你必须告诉妈。”
“妈,我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我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没有那种想恋爱成家的感觉了,妈,我希望…”
“你就知道找借口!那个男人哪里好?你不是一样跟他结婚了!你看看人家高远!哪里比他差?你必须跟高远在一起!就这么办!”
从前温柔体贴的妈妈哪去了?
“妈!你怎么…非要强迫女儿这样呢?”
刚到中国那会儿,曾经的无数次相亲给童昕留下的阴影极深,好不容易事业起步成功,繁忙的工作令母亲一时降温对此事的热衷,如今,又开始了,而且手段更加强硬。
“你想莎莎一直没爸爸?你老了怎么办?莎莎以后要嫁人的!到时谁给你养老?高远哪里配不上你?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妈你就跟高远试试看!”
“妈……”
“别说了!你也想气死我?你眼光好就不能找那样一个罪犯把你爸爸气死!”
“妈!!你……”
“阿姨,阿姨,您别气坏了身体,这件事不急,您老快坐下消消气。”
高远赶忙过来当和事佬拉住激动不已的老人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童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知道父亲的事母亲对她有怨念,可是,没想到母亲的积怨已经如此深了。
果然,怨念,是最可怕的执念。
“你爸爸他本来已经有希望了,都是他都是他!他该死!!呜呜呜呜,老童,如今你女儿她都不听我的话了!我还活着干嘛!”童母情绪又失去了控制,狂乱起来!
母亲的狂躁症又要发作!先安抚下她的情绪再说!医生说过,她的情绪不能再承受大的刺激了,否则有可能随时失去理智。
“妈!我听话,我听你的!您先别生气,好不好?您平复下心情,千万别激动。”
童昕赶忙过来安慰母亲,假意答应,想着过后跟高远好好谈清楚,看来今天他来看母亲不是个偶然。
这么多年,在许多个不眠的夜晚,对于父亲的离世,自己也深深自责,内疚。
这是她背负着永远不可能卸下的枷锁。
“真的?你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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