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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作品:美丽大浪子|作者:开了|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6 07:39:40|下载:美丽大浪子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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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力刚吹了个口哨,“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不只调了fbi的资料,还搜寻了全球的犯罪调查中心,过去一年半,类似的手法全美只有三件,但过去十年,全世界已知的案件,大概有十八件,还不能完全确定的,有二十五件。”

  阿震往后靠回椅背上,敲了一个键,把资料传输过去,同时宣布:“这个人不仅仅是个连续杀人犯,他是个冷血的职业杀手。”

  “狗屎。”阿浪咒骂一声,这比他们原先以为的还要难搞。

  阿震继续说:“大多数的案子,他没有留下太多证据,但虽然很少,多少还是有一些,法国那里有脚印,他走路时,重心会往左移,左脚鞋底也磨损的比右脚多,显示他右脚应该有旧伤,所以才会习惯性将重心放在左边。西班牙、澳洲、加拿大有几具被发现的尸体上,切割的刀锋有些往右,有些朝左,以至于让人误认为是不同人犯下的,不过红红比对了伤口和遭到切割的骨头,她认为这是同一个人做的,下刀的模式很像,顺序几乎相同,他受过训练,清楚人体的肌肉动脉及神经位置,我同意她的看法。”

  “这些被害者有共同点吗?”阿浪拧眉问。

  “问得好。”阿震再敲了两下键,让他们看被害者的资料,“被害者没有什么太大的共同连结,他们分布在世界各地,但谈小姐的事,让我发现,大约从去年三月开始的被害者有了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凤力刚倾身,好奇开口。

  阿震冷着脸,道:“他们都是科学家。”

  “这个杀手专门杀科学家?”阿浪一凛。

  “对,从去年三月开始。”阿震点头,“虽然擅长不同的领域,但他们都是科学家,相当顶尖的那种。”

  他深吸口气,眼角微抽,然后丢下一个震撼弹:“而且我想,他们幕后有着共同的金主在赞助他们的研究。”

  瞧着阿震漠然的表情,两个男人心头一跳,飞快的互看一眼,凤力刚更是忍不住咕哝出声,期盼的看着阿震。

  “拜托告诉我,那个金主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一个。”

  阿震抿着唇,保持沉默。

  凤力刚恼火的飙出一句脏话,“干!那家伙怎么还不快点死一死?!”

  阿浪觉得头很痛,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忍住也想骂脏话的冲动,瞪着阿震,问:“你认为这件事和麦德罗有关?”

  “我确定这件事和他有关。”阿震维持着冷淡的面具,道:“所有的金钱,到最后多多少少都能追踪到他身上。”

  “麦德罗知道谈如茵的事?”阿浪保持着冷静,追问。

  “我不确定。”阿震垂眼思索着,道:“不过这桩命案,是有人故意给谈小姐看的,那个人是特别挑了这一个命案去冲撞她的防卫墙,那个人……”

  阿震抬起头,看着他们,道:“那个人想要我们知道这个凶手的存在。”

  “为什么?”凤力刚挑眉。

  “我不知道。”阿震抬眼,瞧着他们道:“我现在能确定的就是,对方想要让我们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找上谈小姐,一般人不够敏感,晓夜的墙则太过密不透风,但谈如茵不一样,她的防卫墙不够,而且她认识阿浪。”

  该死!她是被牵连的,再一次——

  阿浪怎么样也没想到,事情竟又是因他而起,那让他胸口一紧。

  “也许那个人就是麦德罗。”凤力刚天外飞来一笔,提出这个可能性。

  这想法让阿浪脊背一寒。

  如果那人是麦德罗,表示他随时可以透过那些谋杀案伤害如茵。

  “不,我不这么认为。”阿震否定了这个看法,道:“透过谈如茵让我们知道这件事,很多此一举。”

  “过去几年,红眼坏了他很多好事。”凤力刚耸着肩,道:“也许他想警告我们。”

  “是有这个可能,但一切还言之过早。”阿震拿起一旁的马克杯,喝了一口浓烈的咖啡,道:“总之,我已经通知了其他人,武哥、岚姊和勤哥会去逮那位凶手,有什么后续,我会再通知你们,但在这段时间内,最好不要让谈小姐一个人。”

  “我们知道。”凤力刚点头。

  “阿震。”阿浪开口道谢:“谢了。”

  男人微一颔首,当作听到,就断了线。

  阿浪关掉了电脑,瞪着荧幕;凤力刚则靠在沙发山,把脚架回桌子上,一语不发。

  沉默,降临一室。

  “我不喜欢这种状况。”力刚拧着浓眉,他不喜欢等待。

  “我也不喜欢。”阿浪合上笔电,“上次岚姊炸毁麦德罗在安第斯山脉的窝,我们原以为他会安分一阵子。”

  “显然他不懂得什么叫安分。”凤力刚撇撇嘴,“武哥上次说的事情,还没有搞定吗?”

  “那需要时间。”他下颚紧绷的说,若不是他之前受了伤,现在他应该参与其中,而不是在这里等待。

  阿浪抓抓僵硬的后颈,靠回沙发上,低咒一句:“妈的,我讨厌枯等。”

  “我也是。”凤力刚叹了口气,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上去睡了,有什么事,你知道我在哪里。”

  第八章

  满月,让海潮高涨。

  她睡得很不安稳,纷扰的梦不停,接二连三。

  只是梦,她知道,但那仍困扰她。

  她觉得很热,嘴很干,汗水浸湿了她的睡衣。

  好热……

  她想着,想要起身,打开冷气,或者到浴室泡个冷水澡,这念头才闪过,她忽然发现自己人在浴室之中,待在浴缸里,但那缸水是温热的。

  有个强壮的男人从后面抱着她,黝黑的大手捧握着她敏感的乳房,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

  心跳、呼吸,湿热挑逗的唇与舌。

  糟糕……这样不太好……

  她惊慌的想着,她看不到那个男人,可她知道那是谁,他的项链垂在他的胸膛上,紧贴着她的背,她想离开这个梦,但弓起的身体背叛了她,小小的呻吟逸出了唇。

  温热的水,包围着她。

  奇怪的感觉在小腹中堆积,她轻轻喘息,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这样……不对……

  男人一边轻轻啃咬着她的脖子,舔吻去她颈上的水珠,然后在她转头时,亲吻她的唇,她喜欢他的吻,温柔又性感的吻。

  她感觉到他硬挺的欲望顶着她,一瞬间,她有一点点惊慌,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会停下来。

  她以为他会停下来,她迷失了那小小的几秒,感觉他诱人的唇舌和热烫粗糙的大手。

  但这是梦,他没有停下来,她发现自己迷乱的回吻着他,他的手探进她腿间来回摩擦时,她抖颤的嘤咛出声,夹紧了双腿,也夹紧了他的手。

  可是那无法阻止他,一根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缓缓模仿着性爱的动作,这脱离了原有的现实,但她没办法控制,她试图往后缩,可他就在身后,她没有地方可以退,她在他怀中嘤咛喘息,他的手是邪恶的火种,她觉得自己燃烧了起来,只能紧抓着他的膝盖,只能抵着他撩拨的手。

  噢,不,这太过分了——

  ***

  阿浪猛然睁开了眼,汗水淋漓的从梦中醒了过来。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街上还有着朦胧的街灯。

  狗屎……

  前一瞬他还在浴缸里,抱着那个赤裸温暖、心甘情愿的女人,他知道那是梦,他想做完它,但下一秒,她就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单独在梦中,又痛又硬,欲火满布全身。

  他坐起身,火大的下了床,腿间的欲望依然沉重、硬挺。

  在那千万分之一秒,他很想走出门,打开门,去找那个女人。她就在他房间对面,不到十公尺的距离。

  或许她也做了春梦,但也有可能,她会被他吓死,搞不好现在她已经感应到他的春梦,吓得醒了过来,忙着把桌子推到门边。

  他敢打赌她是处女,她的吻生涩又羞怯。

  这个认知,只让他变得更硬了。

  他低咒着,恼怒的不再看着那扇门,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站在莲蓬头下,让冷水浇熄他的欲火。

  话说回来,当他满脑子都在想着要上她时,就算让她晓得他在想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喜欢他。

  他确信她想要他,比想要凤力刚更多。

  经过了几天的相处,他观察她的表情,慢慢抓到了诀窍,思考时不要碰她,碰她时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或者干脆把脑袋放空,也或许下次他可以干脆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她也许有点害羞,可他确信自己可以说服诱哄她心甘情愿的躺下,张开双腿,接受他、迎合他,星眸半闭、红唇微张,在他身下娇喘呻吟——

  他用力捶了一下墙,驱走那个画面。

  妈的!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他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混蛋了!

  抬起头,他闭上眼,让冷水冲刷全身,但冷水澡没有用。

  十分钟后,他发现他得想办法消耗体力。

  ***

  起雾了。

  她听到轮船的雾笛在夜里回荡着,穿透门窗,闷闷的响。

  即便感觉到夜里气温降了下来,她依然觉得热,只能蜷缩在床上,战栗喘息的环抱着自己,身体仍因梦中那太过亲密的接触而微颤,双腿间被他抚摸过的娇嫩扔在隐隐悸动。

  然后,她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

  她一僵,屏住了气息。

  不是她的门,是他的,他打开了门。

  她在黑暗中,口干舌燥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她知道他就在门后,站在走廊上,她的舌尖几乎能尝到他身上的味道。

  心跳大力的在胸腔与耳中鼓动着,不停。

  如茵盯着门,一瞬间,难以遏止的渴望伴随着汹涌澎湃的欲望,如潮水一般上涌,淹没了她。

  她分不清,那是他的,还是她的感觉。

  下一秒,他离开了。

  她轻喘口气,感觉到他下了楼,但那些欲望和渴望仍焚烧着她。

  她闭上眼,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动,等着它们过去。

  可是,那感觉一直没有走,反而缓缓堆叠着,将她包围紧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可以听到房间里,机械式小闹钟的秒针,发出清楚的滴答声,每一次,都越来越大声。

  当她发现时,她已经下了床,打开了门。

  走廊上,一片寂静;楼梯中,没有半个人影。

  但,她知道他在哪里,她可以感觉到他……永远都能感觉到他……

  她像梦游一样的穿过那片黑暗,经过三楼、二楼、一楼,来到了地下室的健身房。

  他在那里,只穿了一件白麻裤,跳着生动有力的舞蹈,他没有播放音乐,但她能听见那强烈的节奏。

  咚咚咚咚——

  砰、砰、砰、啪!

  那些动作柔软又激烈,像是融合了街舞和武术,但又不太一样,他倒立着、回旋着,飞舞在空中,有时用单手或双手支撑自己,双脚在空中交替,动作忽快忽慢,姿态优雅又有力。

  他的项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银光,他像是想要挣脱某种禁锢的牢笼,汗水在空气中挥洒,肌肉在他的皮肤下起伏,眼前的男人,仿佛在燃烧生命,用所有的热情在跳那只舞,那是如此激昂而热烈,她被迷惑了,无法动弹,也不敢靠近。

  然后,他停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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