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把她带走!”他的大吼大叫不能引起南宫墨丝毫的回应,在他着急得几乎跳脚之时,南宫墨已抱起了舒沐晚,旁若无人地朝门口走去
“不能走!”
最后声徒劳的“挽留”之后,医生终于咬牙,猛地拿起医疗箱中的小针筒,狠狠地朝南宫墨背上扎过去!
正中肩膀,晶亮的液体在瞬间被推注进去。
“是什么?”南宫墨的脚步停了停,没有回头,只是冷然问他。
医生得意地勾起唇角,这才敢慢慢靠近南宫墨,已经等待着他当场倒下的画面:“是镇定剂。”所谓的镇定剂,有定的麻醉作用,他就不信南宫墨被注射后,还有伤他的力气!
“这样”依旧是背对着的方位,南宫墨不屑的轻哼传来,然后在下秒,医生只觉得眼前黑,南宫墨敏捷而迅猛地脚横扫过来,直击他的面门
他毫无防备!
甚至连惨叫出声的反应力都没有,他整个人便被踹飞出去,后背撞上床头柜,疼得当场晕了过去
俊眉微敛,南宫墨冷冷地收回目光,给那个已然绵软的身体留下句话:“那种东西对我根本没用!”
任何的药物,都是会产生耐药作用的!镇静剂对他没用,是因为因为四年前他愤怒的时候,他们对他用得太多,最终变得无用处对,关于四年前的记忆,在他脑海里点点苏醒。
宾馆的楼前,团完全致的黑色轿车——整齐划的外观,阵势不小的数量,外表严肃的随从这样的阵仗,难免引来不少过路者的瞩目。
这里是住了哪位大人物了么?
浪客中文&
“雷哥,让墨少个人上去,合适吗?”下属不安地凑过来,捅了捅同样神色不安的翌雷。
“闭嘴。”
他也知道不合适!
但是人家墨少坚持!墨少的决定,是他们能随意更改的吗?
于是,纵使心中有再多的不安,翌雷也只能笔直地站着,目光紧盯着酒店大堂的方向——当看到南宫墨抱着衣服湿漉漉的舒沐晚从里面出来时,翌雷委实吓了跳!
这是怎么回事?
“墨少?”他本能地冲上去帮忙,伸了手却又尴尬地缩回去。
对方是舒沐晚,肯定是不能“接过来”的!
“开车。”唯而简短的命令,南宫墨冷声开口,抱紧了怀中的女人,径自朝着为首的那辆车走去
他没有给她带换洗的衣服,更没有开宽敞舒适的房车。窄小的车厢后座,他只能紧紧抱着体温滚烫的她,用手臂的力度给她无声的安慰和保护
她已烧得意识不清!
身体会儿冷,会儿热她紧蹙着眉头,身体下又下地轻颤着。
南宫墨终于看不过去!
“翌雷,把后视镜移开!”只是半秒钟的停顿,他冷声命令。
“恩?啊!好!”翌雷疑惑地抬头,在撞上南宫墨暗沉的视线时,猛然会意,连忙侧头转开了后视镜,目光直视前方,专心至极地开车
他这才开始脱她的衣服!
被湿衣服包裹的身体处片冰凉,很快又转为片火热南宫墨将她抱上自己的膝,脱下外套包裹上了她,这才呼出口气,安静下来将她圈在怀中。
像是对待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她浑身滚烫,虽然还在发烧,但能保证生命无恙;
她不是威胁的筹码,也不再是下落不明
他的舒沐晚,终于回来了。
连带着他的灵魂,也终于回归了。
他手臂不断加重的力道,终于还是勒醒了她。
“唔”舒沐晚在迷蒙中吃痛地呜咽,然后睁眼,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男性怀抱,她的眉头瞬间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他,“混蛋滚开!”
唐尧,离她远点!
“醒了?”南宫墨反射性地收紧手臂,才免于她从膝盖上掉下去,“别乱动,是我。”
大衣里面的她可是什么都没穿。
熟悉而清冽的嗓音传入她的耳膜,舒沐晚的身形猛然僵,她怔怔地抬头看向南宫墨,眼里瞬间浮动起太多的不敢置信,连软弱的眼泪也跟着起涌了上来:“你来啦?”
好像做梦。
睡着之前,她还浑身难受,恶魔唐尧还站在她的身侧;睡醒之后,她就回到他身边了,她就安全了。
“恩。”南宫墨低低地应她,看着此刻脆弱无比的她,他只能无声地拥紧了她,强压下胸腔内失控的怒意,“什么都别说我带你回家。”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浴室,氤氲的水汽,两个人的浴室
他亲自抱她洗澡,他亲自帮她穿衣,他亲自喂她吃药切都维持着平稳,直到他把她放上大床,舒沐晚才环视着四周,找寻个直未曾出现的身影:“呢?”
南宫墨的脸色微微变,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故作淡然地安抚她:“你累了,先睡觉,我再让来看你。”
“我想现在就见见他,那天我被带走,他肯定也吓坏了。”舒沐晚坚持,虚弱地支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还在寻找着,“他人呢?”小家伙这么粘她,不可能不在。
“在外面。”他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大掌抚上她的脸颊,安抚笑,给出承诺,“我去把他带回来。”
他会去把找回来!
现在,马上。
南宫墨搅烂的那单生意,对唐尧的影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资金上只是近千万的损失,他倒不是十分在意,反正他很快就能赚回来!只是唐家之前和舒文混得好的那批老家伙,开始蠢蠢欲动了!
唐尧思考着:他是真的应该开始“清理”工作了!当然,首先要查出那些蠢蠢欲动的老家伙具体是谁,那就要依靠舒文的那本旧日记,就要依靠舒沐晚
那个发烧的女人,该醒来先好好“招供”回吧?
只是,唐尧回去,面对的却是下属齐齐低垂的脸,以及整齐划的歉疚:“对不起唐少!南宫墨把舒沐晚带走了我们拦不住。”对上南宫墨,他们当然拦不住!
唐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冷眼扫过噤若寒蝉的下属们,他没有说句话,甚至没有责怪个字,只是深深地看了所有人眼,然后转身!回房间!“乒”地声甩上门!
该死的!
这帮废物!
“唐少很生气!”
“他很少像这样生气的”气氛安静下来,下属们不由议论纷纷,暗自嘀咕着回忆:唐少以前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甚至拔枪杀人,也是妖孽惑人的模样
这次怎么?
“那个舒沐晚到底有什么不同的?”
“还不就是个女人么?能有什么不同!”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今天我冲进去和唐少汇报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唐少和她躺在张床上,正准备”
舆论和八卦的力量永远是最强大的,于是血腥和暴戾的恩怨,经过简单的分析规划,便被整理成了通俗易懂的版本——唐少有需求了!对象还是舒沐晚那种类型的女人
146我们就在这里做吗?6000
原来是这样
唐尧的那帮下属集体“了解”,然后准备“补偿赔罪”。
黄昏时分。
唐尧整理完了唐家势力的份名单,动了动微微发酸的手臂,这才呼出口气,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没有舒沐晚,事情就难办多了!再抓她次不容易,他真该率先就把那帮老家伙的名单挖出来的泶
修长的指节捻着那份字迹密密麻麻的名单,唐尧无可奈何地勾了勾唇角:要从如此强大的人群中排查,看来未来的段时间他是有得忙了!
“舒沐晚”莫名的,他喃喃地重复着她的名字,任凭思绪漂移。
“叩叩!铕”
房门上在此时传来两声轻微的叩响,唐尧挑眉看过去,还未说“请进”,房门已被人先行推开——某个怯生生的身影慢慢挪进来,小心翼翼地贴着门站定,小手反到身后上了锁
唐尧的眉头不由蹙了蹙,抬眼目光质问地直视向她:这个女人不过二十出头,微湿的头发卷曲着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穿着件浅色的羊毛裙,包裹出娇好妖娆的身段,脚下则是什么也没穿,光着脚踝踩在白色的长毛地毯上
很清纯胆怯的神色但怎么看都觉得有几分莫名的熟悉!
她是来干嘛的?
“谁让你进来的?”不动声色地收起手上的名单,唐尧冷冷地问。
“他们让我今晚过来陪您的”女人紧张地捏着自己汗湿的手指,点点地往唐尧身边挪,根据下属们的交代自报姓名,“您叫我小舒就好”
小舒?
唐尧的俊脸沉,这下完全反应过来了:她是在刻意地模仿舒沐晚!模仿今天掉在海里的舒沐晚:差不多的衣着,同样微湿的头发,清秀得近乎相似的脸庞
怪不得,看到她的第眼时,他就觉得有些莫名眼熟1
“他们?”无视着这个女人的暗示,唐尧勾了勾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反问出来,“他们是谁?”
“就是站在外面的那些人,我不太认识,今天他们把我挑过来的,说今晚不用工作,只伺候您个就好”小舒说话的时候,脸上已涌上淡淡的红晕。
唐家的势力范围不小,旗下自然也不乏“娱乐会所”的产业,自然这个女人也算是他们旗下的“工作者”。她想到自己竟有幸伺候唐少次,而且唐少又那么年轻帅气她原本忐忑的内心,就泛上层层的激动!
她已经开始期待今晚了!
唐尧却对女人情动的脸庞视若无睹,他冷冽的眸从紧闭的门扉上横扫而过,唇角浮起淡淡的嗤讽,眼底升腾起愠怒的杀意:他们觉得是自己失职放跑了舒沐晚,所以又赔了个“舒沐晚”给他?
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这些人还真是天真!
他要抓舒沐晚,可不是为了这种价值!
“唐少”正思量间,女人已微微俯身,葱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主动跪在他的双膝之间,然后声音娇媚地唤他,“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吗?”
她竟然敢碰他?!
唐尧猛地回头,冷冽的视线和她相撞,让她立马怯懦地收手,只是想到外面那些下属们的交代,她依旧不死心地模仿到底:“唐尧,你不敢碰我吗?”
他们交代过,那个女人,就是这么称呼唐少的2
“你说什么?”她只觉得下巴上痛,便被唐尧的大掌钳住,小脸因为吃痛而扭曲,听到他低沉愠怒的声音传来,她死死地撑着,连求饶都不敢。
而也正是这个模样,让唐尧有瞬间的失神——
她也是这样叫他唐尧,不留余地的挑战他讽刺他;他也是这样强行制住她,任凭她无助挣扎眼前的女人,真的在某个方面,像极了舒沐晚!
并且这样的姿势,他的目光顺着他的领口往下,能清晰地看到两团纯白的柔软,以及若隐若现的玫红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她在用个女人的方式,勾引他这个男人。
也就是这瞬间的错觉,剥夺了唐尧思考的能力——在她开口求饶之前,唐尧猛地俯身攫住了她的红唇,猛烈而粗暴地吻着,大掌探入她的衣服内,近乎粗暴地揉捏
“啊!”如此迅猛的转变让小舒太过措手不及,当他重重地捏上她时,她完全失控地尖叫出来,然后下秒只觉得身体轻,整个人被抱起来放上了桌面
这是房间内唯的办公桌,漆黑的桌身,桌面半人高,她坐在上面的时候,正好两腿分开环上他,身下的某处隔着裤子的布料,紧贴着他的硬绷
唐少!
在她们眼中恍若神祗的唐少,马上就会亲身进入她了如此强烈而美好的期待让她心跳加速,她涨红了脸,紧张到了对眼前的切甚至不敢置信!
上身的衣服被他大力扯碎,就这样凌乱而破败地垂挂在她身上,唐尧近乎暴力地爱抚她,手掌所过之处,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留下暗红的指痕,让她又痛又刺激!
她喘息着,几乎跟不上唐尧的节奏,只能用两腿紧紧地夹着他,用某处紧紧地抵着他,直到他的大掌移过来,粗鲁地推高了她的裙摆,在她腰上摸索着
“不用脱!”她喘息着主动承认,心急地去拉他的皮带,“下面我没穿”
可以直接来了!
她已完全动了情,刚刚这么蹭着唐尧,她就已在他裤子前襟的布料上留下点点湿意,整个人屋子里顿时都充斥着剧烈欢爱前夕的糜味道
“恩我们”她娇媚地唤着,主动把手环上唐尧的脖子,在他的大掌抚向她身下时,难以抑制地叫出来,并且手指也本能地掐上了他的肩膀,“啊恩!”
她掐到了他的伤口3
唐尧吃痛地抽了口凉气,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像是从刚刚那狂野剧烈的分钟内清醒,整个人迅速从情欲中抽离,脸色也因为清醒而顿时沉了下来——他在干什么?刚刚差点就要了这个女人?
不!
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
唐尧是精通心理学的专家,当然也从刚刚的失控中瞬间洞悉出了某样东西,真实得让他觉得恐慌:他刚刚是有瞬间的失神,才会和这个女人发展到场狂野!
那么,如果这个女人是舒沐晚呢?他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吗?
难道潜意识里他也想以这种方式得到她占有她?
唐尧的眼底瞬间涌起无限的狂乱: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她是仇人的女儿!该死的,她是舒文的女儿,是他从小到大都不待见的存在!!!他怎么可能对她有兴趣!!!
“混账!”他低咒声,猛然推开了身前的女人。
“唐少?唐唐尧!”小舒还未完全从情欲中回神,双眸中尽是湿漉漉的迷离,她抬眼却看到唐尧正在整理衣服,当下慌了,“怎么了?我们不在这里做吗?”
唐尧没有理会他,用几乎逃跑的方式快速地整理自己。
而小舒,在此时做了个把自己完全推向坟墓的决定
“唐尧!唐尧不要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扯破,她根本无法跟着唐尧跑出去,只能在唐尧走到门口的时候,急急地追上去抱住他的腰,“怎么了?”
唐尧的身体紧绷着,浑身都散发着危险因子。
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现在该死的心情差透了!
他现在连自己都痛恨——居然在潜意识里有这样的想法他简直就是疯了!
偏偏小舒还是不明真相,所以她试图挽留的劝阻,此刻完全变成了火上浇油:“唐尧是我弄痛你了吗?我道歉我改好不好?我们刚刚还好好的”
“刚刚还好好的”这句,无疑是对唐尧耻辱的挑战。
小舒只觉得他的身体猛然僵,毫无感情地推开她,在她未回神之际,只听到“咔哒”声,太阳岤处便被抵上某个冰冷暗黑的东西是枪口!
“唐尧?”小舒瞬间就被吓惨了,张笑脸花容失色。
唐尧面无表情,眼底的暴戾更甚。
“唐唐少!”她在危机时刻连忙改了口,几乎是哭喊出来,哪里还顾得上模仿,完全是保命要紧,“我知道错了,您别开枪您放我条生路吧,唐少”
“我问你。”唐尧突然开口,无视着她那几颗惨淡的眼泪,冷冷打断。
“如果你的爸爸背叛我爸爸,我该拿你怎么办?”总要有人,为刚刚的那场错认负责,他冷静地看着她,再度强行把她带到舒沐晚的位置上。
“什什么?”她不认识舒沐晚,更不知道舒沐晚,自然什么也听不懂。
只是,她能真切地感觉到太阳岤上的枪口,眼中的恐慌越来越强
完全不是她!
唐尧嗤笑,心里稍稍放松:完全不像她!同样是被枪指着,她们的眼神都是不样的!还好,不是这让他心底的罪孽陡然就觉得减轻了好多。
也让他能全心全意,毫无留恋地扣下扳机!
“乒!”
声闷响,女人应声而倒,空洞的眼底还残留着身前的惊恐。鲜血从她的太阳岤处迸溅出来,在她的半边侧脸上开了朵暗红色的花,有几滴血迸溅在唐尧的脸上,让他清俊白皙的脸显得多了几分戾色
他微微笑,妖魅嗜血。
下属们在枪响的后秒便拼命敲门,担忧地在外面喊:“唐少?唐少您还好吧?”
应该是唐少开枪的吧?
那个女人没有带枪啊!应该不可能是杀手之类的
“恩。”他淡淡地应声,闲闲地拉开了门,这才让人看到了里面血腥暗沉的画面:地上的女人横陈着,不整的衣衫下隐隐可见男人的指痕,只是可惜这具让人引发无限遐想的躯体,不再有温度。
“这”
“把她处理掉。”打断下属的询问,唐尧径自下令,反身朝着屋内走去,在下属离开之际,突然又语调低凉地补充,带着隐隐地不忿——
“不用把‘舒沐晚’补偿给我。”顿了顿,他继续出声,“我要的舒沐晚,是这样的下场!”
对,就是应该这样。
他们是敌人,他就应该有痛下杀手的气魄!
夜色渐浓。
关于的寻找,无所获。
南宫墨缓步回到别墅,脸色已经明显疲惫。管家急急地过来,顺势接过南宫墨脱下的大衣,面色同样有些担忧:“少爷,怎么样?有小少爷的消息了么?”
找个孩子,可比找个大人难得多!
南宫墨颓然地摇了摇头,手指暗了暗隐隐发痛的眉心,朝楼上示意了眼:“她怎么样了?”
“舒小姐睡了,刚刚测过温度,体温已经降下来了。”报了舒沐晚的平安,管家多问了句,“您是现在就上去看她么?”
“不了。”南宫墨摆了摆手,“我等她睡熟。”
要是她再问起的下落,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派出去的人已经几乎挖地三尺再找了!唐尧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他没有抓,那他到底“失踪”去了哪里?真的是点头绪都没有
夜深。
这个世界终于彻底寂静下来,南宫墨这才放轻了脚步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在片暗沉的光线中找到了她——她就躺在大床的中央,侧着身子蜷缩成团
她睡着了,却睡得并不安稳,始终紧蹙着眉头,身体时不时地轻颤下。
南宫墨掀开了被子侧躺到她身边,长臂轻轻地够过去,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她的睡姿,终于才能纳她入怀:虽然还有诸多不顺,但是她在他身边就好。
至少,他还有她。
“沐晚”南宫墨低喃着她的名字,无声地在她发顶落下浅浅的吻:以后,你就呆在我身边,或者呆在别墅里不要再出去了,好不好?
不由自主,又完全本能的,他限制了她的自由。
“爸爸”舒沐晚的眉头紧蹙着,还在噩梦中抗争,也不知是梦见了哪个镜头,她无助地哽咽着,不停地呢喃着要爸爸,“爸爸不要走”
白天再坚强,也终究是被“体验”震惊到!
唐尧的心理控制,还是有作用的!他的话,在梦境这种最脆弱的地方,次又次地袭击着她的意识,逼得她在噩梦中沉沦,在愧疚和无助中走向崩溃
“舒沐晚?”南宫墨拍了拍她的脊背,想要唤她醒来,她的意识却已转化到另个梦境。
不同的噩梦,也有不同的羁绊。
她看到满地的鲜血,看到丧心病狂的针头和毒品,看到抗争到人格完全蜕变的人
“辰”她在梦境中哭喊出来,而在深夜里,她也喃喃地叫出他的名字,滴滚烫的泪无声地在她眼角流下正好滴落在他的手臂上,让南宫墨的身形微微僵了僵。
辰?
这滴泪,是她为南宫辰流的。
还是忘不掉么?
终究心底还是住着个他么?
“乖不哭了”他在这个瞬间放弃了叫醒她的想法,只是无声地拥紧她,将她搂入自己怀中使心底嫉妒得发狂,他也始终忍耐着——属于她和南宫辰的梦境,他不插手。
147在她面前失控
“乖不哭了”
他在这个瞬间放弃了叫醒她的想法,只是无声地搂紧了她,让她贴得离自己更近至于那场属于她和南宫辰的梦境,他即使嫉妒得发狂,也终究不会打扰。
舒沐晚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平复下来,呼吸着属于他的安定气息,那些纠缠的噩梦也渐渐散去。她本能地伸手,小手主动搂上他的身体,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这样,就能安定下来了!
夜色更深,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相拥而眠泶。
翌日。
舒沐晚醒来的时候,南宫墨刚出门。等候在卧室门口的家庭医生,听到里面的动静忙不失地叩响了门扉:“舒小姐,您醒了吗?”——他是来处理她骨折的腿伤的铟!
南宫墨是决定了的不让舒沐晚踏出别墅步,于是连骨科医生也请到家里来了,而这位医术也不错,稍稍检视了番,便动作麻利地在她的小腿上绕上圈弹性绷带
“不用再绑石膏么?”活动了下微微发痛的左脚,舒沐晚脸欣喜地问出来。
“是小腿腓骨骨折,绑着绷带同样有固定作用,但是要注意,不能随意下床走动。”医生快速地嘱咐着,“这样才能减少并发症,复原得快。”
他处理好了她的腿伤站起来,收拾着东西打算离开时,管家正好从卧室门口进来,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1
医生和管家简单地交接了几句,便走了,管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径自走了进来:“舒小姐,我帮您把早餐端上来了,您现在趁热吃么?”
很简单的中式早餐:豆浆是现磨的,清粥里漂浮着几片嫩绿的小菜清淡且可口。
等待舒沐晚吃早餐的时候,管家正好在旁交代:“墨少走了没多久,他嘱咐过,要您留在别墅不要离开!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找我,也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
正好医生还嘱咐过:她的腿伤最好是卧床休息。
管家巴不得她索性留在卧室里别离开了!
经过这两天的事外面多危险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听着管家面面俱到的提醒,舒沐晚不由失笑,她无奈地点头答应下来,在管家几乎松了口气的时候,她歪着头很自然地询问,“呢?”
说起小孩子,她身边的小孩子也就他个!
不过他去哪儿了?
从昨天回来,就直没见到他人
“他”管家愣,对上舒沐晚疑惑的目光,他努了努嘴唇,面露难色,“他其实”
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舒沐晚的眉头蹙了蹙,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到底怎么了?”
“失踪了2”垂着头,管家终于无奈地说出了这个真相——在这里,对所有人来说,失踪不是秘密。只是他没有想到,南宫墨没有告诉她
南宫墨是在五分钟后接到电话的。
电话的那端,管家的声音很急:“墨少,舒小姐执意要出去,我们快要拦不住了”而且也不敢拦!他实在没有想到,把失踪的消息告诉舒沐晚,会引来她如此巨大的情绪失控!
她不管不顾地要往外面冲,所有的人都束手无策
“怎么回事?”手机通话的那端,南宫墨的声音顿时就冷了下来。
管家犹豫了几秒,终于老老实实地说出真相:“失踪的事情舒小姐知道了。”
通话“啪”地声中断,不像是被南宫墨挂断的,倒像是他把手机砸出去砸断的!
“舒小姐”管家退回卧浪客中文室,试图劝阻舒沐晚,而另外的几个女佣则帮忙好声好劝地将舒沐晚按在床上,“您先不要激动,墨少已经出去找人了,把事情交给墨少就好,您先睡觉休息休息”
医生也说过,最好是静养3
“是我儿子!”舒沐晚急得差点哭出来:她的儿子,而且还是唯的儿子,如今却失踪了她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为什么的事情都没人告诉她?
“你们别按着我啊!”周围的人劝得越多,舒沐晚的反抗也就越大。她挣扎着试图起来,但是旁边的人怎么会随便松手:要是舒沐晚再出点什么事,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好,我不走,你们先告诉我”挣扎不到出路,舒沐晚只能颓然地安静下来,只是停顿了两秒,她便忍不住再度愤然地喊出来,“到底失踪多久了?”
她像是傻子样,无所知多久了?
“他”
“说呀!”
管家咬牙,索性什么都招供了:“他是和您同时失踪的”
和她同时失踪的?
都这么久了
她的!
她要怎么冷静得下来!!
她像是疯子样挥开想要阻止她的手,不顾医生“勿随意行走”的忠告,急急地下床往外面冲,却踉跄着只走了几步,便因为脚上的疼痛而扑在了地上
“舒小姐!”
“您没事吧?”
“”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了,看到她跌倒下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第时间冲上去扶她,可就在大家七手八脚碰上她的那刻,门口传来清冷低愠的轻呵:“放开她!”
低沉愤怒,仅仅是简单的三个字,仅仅是简单的句话,便让卧室里的气氛陡然变众人几乎在同时间齐齐收手,站在边根本不敢动下。
舒沐晚抬头,越过层叠的人影,看清了站在门口的他——
他就站在门口,身上的大衣还带着外面的寒气,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光源处,投射下片压抑的阴影。他的面色极冷,比外面的寒意更冷!墨色的眸中燃烧着繁盛的怒火,就这样盯着地上的她
“出去。”就在众人忐忑至极时,南宫墨淡淡地出声,两个字清场。
众人如蒙大赦,五秒钟内所有人都闪得没了影。
他终于抬脚向她走来
宽厚的大掌钳住她的肩膀,他没有过多的言语或解释,只是强硬地将她拉离地面。他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近乎粗暴:拉起她拖几步,扔上床
“不许离开别墅!”简单的句话,是嘱咐,也是警告。
“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在他转身之时,舒沐晚把拉住他,终于难受地哽咽出来,“我是他的妈妈,我”
“我正在找他。”他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南宫墨已经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帮她拉来旁的被子盖上,“你就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她怎么可能听话?
“你带我起去找吧!”舒沐晚乞求地握上他的手,踢掉被子就想往床下爬,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陡然加剧的寒光
“你知道去哪儿找么?”低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在舒沐晚有所反应之前,他猛然扣住了她的皓腕,将她整个人提重新丢回床上,失控地喊出来,“叫你留下听不懂吗?”
148今晚,你个人过来7000
强行染指·总裁,放过我!,148今晚,你个人过来7000+
他的手掐着她的肩膀,大半个身体都凌驾在她之上,就这样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眼底闪烁着凌厉的狠光他指间的力道大得惊人,舒沐晚只觉得被他抓得肩膀发麻
暴戾的失控,突如其来。悫鹉琻
舒沐晚竟被他吼得怔在当场,只能呆呆地看着他:这样的南宫墨好陌生!
粗粝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小脸上,他像是处于捕猎中的猛兽,低喘而压抑地隐忍着自己的情绪。舒沐晚错愕地抬手,素白的指尖颤颤的抚上他的俊脸:“南宫墨?”
他是怎么了砝?
冰凉的指尖触上他温热的皮肤,他的表情不由僵,然后像是瞬间恢复清醒,眼底那些陌生而骇人的暴戾在同时尽数收敛
“南宫墨你怎么了?”肩膀忍着被他抓痛,舒沐晚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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