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时候,她的鼻子酸,终究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南宫辰,我们比跑400米!谁赢了午饭听谁的!’
‘南宫辰,你不是说你跑步不行的吗?不行,我就要吃麻辣烫!我就耍赖!’
‘南宫辰,我就对你不讲道理,不服你来打我呀?’
‘我不打女人,怎么办?把你喂成只猪再打好不好?’他包裹住她的双手,掌心的温度似乎依旧。
为什么同样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就真的那么不同呢?
舒沐晚自嘲而笑,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湿气,快步走回房间——她要去换衣服,今晚还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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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听起来都是挑衅
?独家占爱·总裁,放过我!,0
匆匆忙忙地换完衣服,舒沐晚打算出门时,才发现了另个麻烦——南宫家的别墅远离市区,晚上这里根本不会有任何车通过!她怎么打车去找田甜?
无奈之下,舒沐晚只能找管家求助。舒悫鹉琻
“车库里有车啊!”管家满脸热情,二话不说就去拿车钥匙,“晚上没有出租车经过,你可以自己开车出去。”
舒沐晚接过那个淡蓝色的钥匙环,却难免有些迟疑:“这是南宫墨的车?”
直觉有些排斥!
“是啊!”管家点点头,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反正墨少晚上也用不着。”
管家的想法很简单:舒沐晚是田小姐的朋友,也就等于是墨少的朋友,借下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反正墨少平时晚上都不出去的
“好,谢谢。”再拒绝反而显得矫情,舒沐晚感激地冲着管家点点头,拿着车钥匙便出了门。
在导航提示下,车子路驶向市区。
车里很静,舒沐晚独自开着车,双手操纵着方向盘,拐过郊外的那些弯道。挂在后视镜上的小风铃偶尔发出清脆的细响,低悦的铃音让舒沐晚唇角不由轻轻扬起:没想到南宫墨这种人,也会装饰点小东西
坐在属于他的驾驶位上,她周身都是他残余的清冽气息;掌控着被他握过的方向盘,她满手都似有他残留的余温不由自主地,她的满脑子都变成他。
“叮咚!”
“直行五百米后减速,掉头进r路”
直到导航传来机械的提示音,舒沐晚才恍然间反应过来:她竟然走错了路,还得掉头!
秀眉跟着蹙了蹙,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想到南宫墨?不对,她是想到南宫辰了!定是南宫辰她想南宫墨做什么?同张脸,她定是被自己搞糊涂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准备减速掉头,只是在踩下刹车的那刻,不禁愣:这不对劲——
接着,再踩踩!
然后,脸色惨白地用力狂踩!
没用!!彻底没用!!刹车失灵了!!!
书房内,南宫墨正在审核这个季度的投资报表1
他很少熬夜工作,但是今晚他烦躁得睡不着,想要工作稳稳情绪,却发现看这些效益极高的报表,依旧是觉得百般不顺眼——很烦!这是为什么?
他不耐地甩开手里的文件夹,脑海中却响起她低柔又倔强的声音——
“这种质问应该由南宫辰来说比较合适吧?”
在他听来,满满都是挑衅。
042他决定要她
“这种质问还是由南宫辰来说比较合适吧?”
“混蛋!你不是南宫辰!你不是!”
她的倔强,她四年前的哭喊,在他的大脑中不停回放,并且越来越清晰南宫墨的眉头始终紧锁,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左肩,隔着衬衫,那边的牙印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那是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她留下的印记。
为什么终究下不了狠心,像对待别人样摧毁掉她?
南宫墨的眸色渐沉,修长的指节缓缓紧握,想起关于她的点滴,胸臆中的烦闷更甚。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嫉妒!嫉妒她对南宫辰的矢志不渝!
从四年前他取代南宫辰开始——南宫辰的东西,从来只有他不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却只有她是例外。
于是,他的心底开始滋生种欲望,并且越来越强烈:他要夺过来!他要把刻上“南宫辰独有”的东西,完完全全地掠夺过来!他要完完全全地取代南宫辰!
十指猛然收紧,他烦躁至极的思绪顿时清明,墨色的眸中闪过抹戾色的坚定——
对!他要得到她!
她越是爱南宫辰,他越是要得到她!
“叮铃铃!”书桌上的电话陡然响起,突兀的铃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回响,打散他所有的思绪。南宫墨的俊眉微蹙,若有所思地看向话机:这部是安装在家里的内线!知道这个号码的人,都不会在晚上给他打电话
“喂?”顿了顿,他白净的指节还是够起了听筒。
“南宫墨,你混蛋!”
对面竟是她歇斯底里的咆哮,南宫墨被她吼得都不禁有些发懵,不确定地出声:“舒沐晚?”
“混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杀我吗!!”
“你这个魔鬼!非要赶尽杀绝吗!!”
她的声音微颤,隐隐有些震荡,旁边似乎还有呼啸的风声。
南宫墨的呼吸猛然紧,猛地站起了身:“你在哪里?”
舒沐晚根本听不到他的话,车子在颠簸的山道上飞驰,她根本不知道开到了哪里?此刻的她,只能两手颤抖着握住方向盘,脑袋片空白,愤怒地朝着车载电话发泄她的遗言:“混蛋!你”
“你到底在哪里?”听着她如此异样的嗓音,南宫墨终于也沉不住气,加重了语气低吼出来。
“我在你车上。”对面停顿了两秒,她终于哭出声来,极端无助和绝望,“车子停不下来了”
“碰!”
声巨响,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世界也跟着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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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从未有过的失控
声巨响,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世界也跟着戛然而止。
南宫墨怔怔地握着话筒,愣了好几秒钟,才猛然惊醒,失控地狂奔出去
“墨少?”巨大的动静惊动了正在楼下整理的管家,他茫然地抬头,正好看到了狂冲下楼的人影,连忙紧张地迎上去,“墨少这是要去哪儿?”
他已经擅自做主,把车借给舒小姐了啊!!
万他发现车不在了怎么办?
“墨少!墨少!”南宫墨不理会他,管家就只能在他旁边急急地跟,“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控的南宫墨。
“说!她在哪儿?”长臂挥,管家只觉得衣领紧,整个人就几乎被南宫墨提了起来,他盛怒下的质问吼得他耳膜都微微震荡,“不知道就滚开!”
夜里的湿气更重,过了午夜便下起了淅沥的小雨。
凌晨点,南宫墨才听到句稍微顺气点的话——“我们找到她了!”
湿泞的盘山公路被照得灯火通明,他那辆价值不菲的车就在山腰的那棵树旁,车子和粗壮的老树重重相撞,车前盖已经完全变型,车内的安全气囊完全弹了出来
“墨少,我们”翌雷撑着伞走近,还没来得及汇报,便被南宫墨重重地推了出去。
他旁若无人,亲自走向惨不忍睹的车身,大步靠近驾驶座,任凭湿冷的雨帘很快沾湿了他的头发,干净的裤脚上也沾上片片不和谐的泥泞
远处传来呼啸的警笛音,翌雷忐忑地往后站了站:他刚刚还报了警,打算把这件事交手出去的!现在看来好像多此举了。
“乒!”
主驾驶的车门被他大力拉开,被震碎的玻璃“哗啦”地落在地上,残破了地。他终于看到了被安全气囊包裹住的她,暗色的瞳孔再度紧,他想也没想地把将她拉出来,抱在了怀里
她动不动,绵软的身体无力地瘫软着,湿漉漉的雨水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睫毛才微微颤了颤。
南宫墨的呼吸不由松,悬在心口的大石像是瞬间落了地——
太好了!她还活着。
“舒沐晚!”他出声叫她,嗓音低沉,却又带着分他自己都浑然未觉的欣喜,“舒沐晚!睁开眼睛!醒醒!”
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终于缓缓睁眼,从晕倒中醒来——空洞的双眼先是没有任何焦距,然后在看到了他之后,眼底的泪花迅速积聚,无尽的委屈和恐惧都写在眼里
她“哇”地声哭出来,像是差点溺亡的人找到浮木,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我好害怕”
044乖,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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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哇”地声哭出来,像是差点溺亡的人找到浮木,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我好害怕”
她的恐惧如此清晰强烈,让南宫墨的心不由放软,他的长臂搂紧了她,大掌忍不住抚上她的背,顺着脊柱下又下地安抚,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柔软下来:“没事了乖,没事了”
纤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缠住他的脖子,个劲地想要往他怀里钻,勒得他几乎喘不过起来,眼泪和鼻涕都擦在他那件西装外套上,混着雨水,湿漉漉了大片而这些,南宫墨通通包容。
“没事,没事了”他附在她耳畔声又声地低喃,薄唇吻上她湿掉的发丝,大掌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个哭闹的孩子,脾气好得不像话。
旁边的翌雷看呆了!
不止是翌雷,干下属都看呆了!
这是墨少?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呼啸的警笛音越来越近,雨水的湿气也越来越重,南宫墨蹙了蹙眉,搂紧了怀中像考拉样缠着自己的女人,拍着她的背轻哄:“走吧,我送你去医院,恩?”
翌雷也连忙回过神来,招呼着下属,去处理“多此举”招来的警察。
舒沐晚却依旧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她无声地猛摇头,抽噎着趴在他的肩膀,半晌才艰难地发出声音:“我还是怕我差点就要死了我害怕!”
这是对死亡最直白的恐惧!
她刚刚经历过场生死:漆黑无际的郊外,不受控制的车身,不断加快的车速而她只有人!这不是模拟飞车的游戏,这是旦“r”,她真的会死的现实!
怎么可能不怕?
“辰辰”她开始不断呢喃南宫辰的名字,往他的怀里使劲地靠,她恐惧的心才能得到些许慰藉1
南宫墨的动作倏地僵,原本柔和的脸色顿时沉:原来,她此刻切的依赖和信任,都是因为把他当成了南宫辰?因为经历过场惊吓,她分不清他是谁,所以才会在看到他的第眼,委屈地扑上来?
切,似乎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他再次,当了南宫辰的替身!
骄傲的自尊心让南宫墨不由愠怒,他很想推开她就走,扔她在这个荒郊野外自生自灭,想清楚他是谁了再说!可是,在感觉到她的无助和委屈时,却又下不了手
“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去!”他低怒地开口,只能选择退步。
“辰”她的胳膊搂着他还是不肯放。
他心中不由发紧,只能退再退,退出底线之外——他抱紧她,嗓音颓然而沙哑:“乖,我在”这样行么?
045做个全身检查,他才放心
“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去”拍了拍她的脊背,南宫墨深吸了口气,把升腾起的愠怒全部强压了下去,他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放柔了脾气安抚她。
可是,现实却不容他逃避——
“辰!不要丢下我求你不要丢下我!”她紧缠着他不肯放,滚烫的眼泪和冰冷的雨水全部淌在他的颈间。
南宫墨的胸臆间阵阵发紧,不知道是被她缠的?还是被她哭的?抱着这样无助,又似乎有些“意识不清”的她,他却始终硬不下心,只能退再退,直至退出底线之外——
“好,我在我不会丢下你。”
第次,他主动承认,当了南宫辰的替身。
翌雷开车,他抱着她坐在后座。
经过刚刚阵发泄的哭喊,舒沐晚的情绪明显平稳了许多。她似乎哭累了,只剩下小声的抽噎,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胸膛上浅睡,只是小手依旧紧紧地抓着他西装的袖口
后座的画面实在太诡异!异样的和谐反倒是让翌雷不忍直视他在后视镜里偷偷瞟了几回,终于忍不住出声:“墨少,你要不要先把湿外套”脱下来?
话音未落,便收到南宫墨示意“噤声”的眼神。
翌雷会意,立马闭嘴。
“辰你不要走”舒沐晚似乎置身梦魇,时不时低喃几句,叫出的却依旧是南宫辰的名字——他们两个本就是同人,南宫墨的气场旦放柔,她根本区分不出来!
而南宫墨也不生气,听惯了反倒麻木,只是大掌下又下地拍着她的背,似在哄她睡觉。
后座的气氛似乎更“和谐”了!!
前座的翌雷更加惴惴不安,脑袋阵阵“嗡嗡”地响——他穿越到哪个平行时空了吗?这实在是不合逻辑啊!墨少居然这么温柔对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嘴里叫的居然还是另外个男人的名字!!!
那个“辰”到底是谁?墨少这样的个性,怎么不拿枪毙了那个人?
“翌雷。”就在他陷入天马行空的幻想时,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嗓音,他抬头看向后视镜,正好和南宫墨平静无波的视线相撞,“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许说出去现在,去医院。”
“是!”他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威胁,翌雷心中惊,连忙点头,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调转方向盘,身后就传来更细小的声音——
“我不要去医院!”
她的眼睛依旧闭着,秀眉紧蹙,像是闹脾气的孩子,使劲拉他的衣服。
“你出了车祸,需要做全身检查。”不管她的脑袋是否清醒,南宫墨依旧耐心解释,“要不然我”不放心。
046听话,脱下来我看看
“你出了车祸,需要做全身检查。”不管她的脑袋是不是清醒,南宫墨依旧耐心解释,“要不然我”不放心。
话说到半,南宫墨不由顿住,讶然于差点脱口而出的下句——
‘不放心?’为什么他会对她有这样的感觉?
“我不要去医院!”不等南宫墨想明白,舒沐晚带着哭腔的低喃便把他唤回了神,她闭着眼睛往他怀里蹭了蹭,“求求你辰我不想去那种地方”
“这哪能听她的?”前座的翌雷听不下去,嘟嘟囔囔地抱怨,“出了车祸哪有不去”
“回家。”
翌雷的话音未落,便被南宫墨低沉的嗓音打断。
“真不去医院?”翌雷怔,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诧异地看向后座,南宫墨薄唇紧抿,只是淡淡地冲他点了点头。翌雷无语——好吧,原来任性的不止个人啊!
“墨少您回”管家陪着笑脸迎上来,在看到他怀中的舒沐晚时,脸色不由变,“这是怎么了?”
“别管别管!”翌雷眼疾手快地拉开管家,拉到边低声嘱咐,“去请家庭医生过来等着,墨少不开口,就不要到楼上去!别问了快去啊!”
推开满眼疑惑的管家,翌雷脸不耐:尼玛的!他也是不明真相的群体好吗?
他只能站在客厅里,目光默默地尾随着南宫墨抱她上楼,雪色的长毛地毯上沾上湿漉漉的泥泞
在走完最后阶楼梯时,南宫墨停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朝翌雷交代:“去查查,谁今晚在我车上动了手脚?”俊眉微蹙,平淡的嗓音,却透着抹生死打杀的戾色。
“是。”翌雷立马应声。
对,这才是今晚最重要的事!在刹车上动手脚想用这种方式杀墨少的人,是谁?
很本能的动作——他直接忽略她楼下的客房,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房间。
舒沐晚被雨水淋到,湿掉的衣服贴在她单薄的身躯上。进了房间后,她不禁冷得瑟缩,不肯躺上他的床,只是个劲地往他怀里缩,嘴唇苍白着微微颤抖:“我冷”
冷?
南宫墨蹙了蹙眉,本想用被子裹住她,却在触及那冰凉的小手时,停顿了秒——
然后,他索性折返了方向,抱她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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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纯洗澡的自控力
氤氲的水蒸气布满了整个浴室,湿暖的空气让舒沐晚不禁放松下来,闭着眼乖乖地靠在南宫墨怀里。
这是南宫墨第次照顾人——
他单手搂着她保持平衡,另手则忙着放水调节水温直到切准备完毕,他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浴缸,动作熟稔而连贯,好像这样细致的照顾成了他的种本能。
“恩?”水面的沉浮让舒沐晚猛地惊醒,她慌乱地睁眼望向南宫墨,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试图爬起来,“干什么?”
“别动!”南宫墨急急地按住她,同时跟着在浴缸旁边蹲下,“你身上都湿了,洗洗别感冒。”
因为她的番扑腾,浴缸里的水溢出不少,瞬间沾湿了他的衣袖和裤脚,让他也越发湿漉漉地狼狈不堪而此刻的南宫墨却顾不上这些,索性挽起衣袖,先将她安抚下来。
“好”舒沐晚是真的分不清了,眼前的男子太过柔和,她完全把他当成了记忆中的人,于是全盘信任,“那你不要走你留在这里好不好?”
“当然。”唇角微扬,她的依赖让南宫墨通体舒畅。
他怎么可能会走?
他还没有好好检查完呢!
答应的同时,他的大掌已移至她的胸前,理所当然地解开她的衣扣,很快将她的衣服褪至肩膀舒沐晚的眼神茫然而疑惑,在他即将脱下她衣服的时候,才本能地抓住他的大掌,双眼中写满了警惕和犹豫。
南宫辰脱她的衣服干什么?
“松松手。”南宫墨尝试着拽了拽,她却拉得更紧,他只能颓然地叹气,“听话,脱下来让我看看。”
“看看什么?”他的话不禁让舒沐晚赧然,但眼前又是她全心全意信任的南宫辰她根本拒绝不了!就算是他想做那种事,她也拒绝不了!
“看你有没有受伤!”南宫墨不禁苦笑——这个时候,他还能对她干什么?他还没禽到那种地步!
氤氲的湿气更浓,浴缸里的水溢出了大半,全湿的衣服被丢了地。
南宫墨终于确定了她没有受伤,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本想顺便帮她细细,可是挤了沐浴露,却无法涂上她柔软的肌肤,她的全身被热气熏得泛出淡淡的粉红,魅惑至极
刚刚的“检查”,已经让他的某处涨得发痛!他很确定,这样继续下去,他绝对没有给她“纯洗澡”的自控力
【我们的舒沐晚是被吓懵了啊!下章就要清醒,理智回归喽】
048可以趴在他身上睡
刚刚的“检查”,已经让南宫墨的某处涨得发痛!他非常确定: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他绝对没有给她“纯洗澡”的自控力!于是,他明智地悬崖勒马。
扯了块大浴巾包裹住满眼的香软,他抱着她重返卧室,掀开被子将她安置上床,想要给她盖被子时,她却拉着他的手指不肯放了:“辰,你陪陪我”
这样的平和与美好让舒沐晚有些炫然,她很怕这是场梦,南宫辰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你”南宫墨拽了拽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只能无奈地喟叹。他低头望了眼身狼狈的自己,只能脱掉潮湿的外套,和衣躺在被面上,然后单手将她搂在怀里,“睡吧。”
他衬衫的袖子就这么卷在肘部,袖口还残留着湿答答的余温,胸前的扣子被他扯开几颗,正好露出那精壮的胸膛,更给他添了几许不羁和魅惑
舒沐晚乖乖地靠上来,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最后索性枕在了他的胸膛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今晚剧烈的情绪起伏,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但南宫墨睡不着!
她温热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他的胸口,暖暖的痒痒的南宫墨的某处发痛,耳根都忍得发红!他的确是不近女色,但这不代表他不正常!这样的亲昵,对他来说是极大的煎熬
“辰”她在梦中无意识的呓语,让他稍稍恢复了些冷静。
南宫墨拧眉,侧脸看向她依赖十足的睡颜,忍不住紧了紧怀抱,无可奈何地暗叹:怎么办?她越是爱南宫辰,他越是想要得到她。到底该怎么办?
凌晨五点,东方刚透出点鱼肚白,房间内依旧是片昏暗。
舒沐晚动了动,猛然从浅眠中惊醒,发现自己半趴在他身上暧至极的睡姿。她的脑袋有些懵,昨晚的真实让她的意志有些动摇,忍不住出声确认:“辰?”
真的是他吗?
环住她的胳膊无声地紧了紧,南宫墨其实在她有动静的那刻便已警醒,只是面对她的质疑,他迟疑了几秒,才淡淡地开口:“继续睡。”她才睡了几个小时?
低沉而沙哑的男性嗓音,带着些许困意的柔软,让舒沐晚再度信任,乖乖顺顺地重新靠上他的胸膛。
真的是不可思议!
她的辰真的回来了?!
“我睡不着”她低喃出声,失而复得的欣喜让她难以平静,葱白的手指把玩着他胸前的衣扣,“我直在想”
049陪你睡觉的人是我
“我睡不着”舒沐晚低喃,昏暗中,她睁着眼睛难以入眠,伸手把玩起他衬衫的衣扣,慢吞吞地开口,“我还在想,如果我昨晚真死了,怎么办?”
她有好多的东西放不下!
“如果昨晚你没有来我又该怎么办?”理智回归,她开始慢慢回忆昨夜的恐慌,心中却依旧酸酸涩涩的难以平静。而揽在她腰间的胳膊,无声地紧了紧。
他无法给她任何回答,只能倾听。
“辰,我等了四年。”屋子里的光线渐亮,舒沐晚往他怀里缩了缩,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还是那么喜欢你”
南宫墨的十指在不断收紧,听着这些不属于他的“表白”,他早已双拳紧握——他在嫉妒,他在隐忍,他在不停地做深呼吸直到,实在忍无可忍!
“为什么要等四年?”长久的沉默之后,南宫墨终于出声,嗓音低哑而复杂,顿了顿,才艰难地说出后半句,“为什么不换个人喜欢?”
南宫辰真的有那么好么?
他样样都比南宫辰优秀,为什么不换成他?
南宫墨略带不甘地拧眉,还未来得及继续出声,怀中的身体便倏地僵,然后舒沐晚倏地坐起,在半亮的光线中,怔怔地看着他却始终言不发。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光裸的肩膀上,脸色苍白而震惊,看着他的目光却点点地冷下来。
南宫墨没有动,舒沐晚的反应已让他心中了然。只是,表面上南宫墨依旧脸色淡然,无尽的懊恼都被他轻易掩饰:刚刚他的那句话想不到她竟这样敏锐!
“你不是南宫辰。”冷淡的语气,绝对的肯定句。
舒沐晚深吸口气,强压下眼底的泪光,高傲地仰头和他对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是南宫辰的?”
“我从来就不是。”大家都是聪明人,南宫墨也没有伪装下去的必要,勾了勾唇角便跟着坐了起来。她这种落差极大的态度,有损他的自尊和骄傲,于是,他当即不介意毁掉她所有的希冀——
“南宫辰早就消失了,要说几次你才明白?”
嗤讽的眸光直视她冷然的眼底,他亲自摧毁她伪装的骄傲,然后缓缓地补充:“抱你回来的人是我,帮你脱衣服的人是我,替你洗澡的人是我,陪你睡觉的人也是我”
本想摧毁她的意志,但是看到她眼底的委屈,他的声音也不由变得气愤:这些都是他做的!照顾她的人,不是南宫辰!!!她感恩错了人!!!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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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南宫墨,你不要脸!
?“够了!”舒沐晚猛地把推开他,掀开被子就想走。「。?天!天!小!说网昨夜所有的旖旎和温柔,从南宫墨的嘴里说出来,她只觉得无比难堪,“是你冒充了他!南宫墨你无耻!”
南宫墨的脸色倏地沉下:他需要冒充南宫辰?笑话!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长臂伸,他原想扣住她,舒沐晚却动作更快地滑下了床,只是浴巾被床卡住,她用力挣,便不小心整块都掉了下来——昨晚他抱她上床,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给她穿!“啊!”舒沐晚惊叫声,反射性地抱胸护住身前的两点,但身下的却遮不到——南宫墨正看着这里,她当下又羞又急,想要去拉那块浴巾,他却更快步抓住了她的手臂。“你干什啊!”他用力拉,舒沐晚顿时再度惊呼出声。他的大力将她的手扯开,她险险地站稳,却是整个人赤身|裸|体,正面暴露在他眼前他衣着整齐,她不着寸缕,显著的对比,更添了抹情色。“不要脸!”他不避不闪的目光,让舒沐晚更加气愤,想也没想就是巴掌扇过去,只是手掌还没碰到他的脸,他便动作更快地制住了她的双腕南宫墨的目光狠戾,不顾她吃痛的表情,直接用力甩,将赤裸的她重重丢上床,然后反身强势压了下去。舒沐晚慌了!b太过强制的动作,他的每步都像是在侵犯,她急得用脚踢他,却再度被他制住,反倒以更暧的姿态躺在他身下“舒沐晚,你给我听好了!”他掐住她的下巴低吼,这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喷在她的小脸上,充斥着野兽般浓烈的戾气,“我南宫墨,不需要冒充任何人!”他不需要冒充南宫辰!用整整夜去冒充他没有这么好的耐心!舒沐晚不说话,只是抿唇死死地瞪着他,下巴被他掐得生疼,她也咬牙不说个求饶的字1她这副倔强至极的模样,再度激怒了南宫墨:什么叫鸡同鸭讲!什么叫对牛弹琴!她根本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南宫辰南宫辰,她的脑袋里就只有那点幻想!!!rb“忘掉他!”他忍不住再度低吼,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失控,双眸中充斥着派猩红的掠夺,“该死的,你给我忘掉他!”b“不可能!”被戳到痛处,舒沐晚终于无法继续沉默,她同样愤然地吼回去,“永远不可能!不管你杀我,或者是耍我,我都不会忘掉他!我只会更恨你!”喜欢本书就请【加入书架】哦!
051接下来,别被我玩死了
“不可能!”被戳到痛处,舒沐晚终于无法继续沉默,她同样愤然地吼回去,“永远不可能!不管你杀我,或者是耍我,就算我命都丢了,我都不会忘掉他!我只会更恨你!”
不管南宫墨做什么,都不会混淆她对南宫辰的感觉!
她只会更恨他,恨他这个魔鬼的化身,夺了南宫辰的切!!
南宫墨的脸色暗沉片,墨色的眸中已翻滚起汹涌的杀意——对,他想起来了,昨晚她在车载电话里,便是口咬定是他想杀她!今天早上,便是口咬定他在耍她!
她的判断力还真是让他佩服!
“对!薄你的命别忘掉他!”他冷然出声,掐着她的下巴字句开口,力道重得几乎把她的骨头当场捏碎,南宫墨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昨晚整整疯了夜!
居然做出那么多不值得的事情!
“没被车撞死接下来也别被我玩死了!”
狠狠地瞪了她眼,他陡然松手,直接下床走向门外——“乒!”房门被甩得震天响,向控制自如的南宫墨,甩门的频率似乎越来越高了
下巴被他捏得很疼!
舒沐晚从床上爬起来,抬眼便看到镜子里印出的清晰指痕,但是她现在管不了这么多,她唯的想法,就是在南宫墨回来之前,离开这里!至于他的愤怒和所说的话她全都来不及细想!
地上只有条窄小的浴巾,她毫不犹豫地捡起来,胡乱地裹住自己,便冲下了楼
不平静的早晨还没有结束。
舒沐晚刚回去换好衣服,田甜便门也不敲冲了进来,随身的小包狠狠扔在她的床上:“你居然在家?你什么意思!我打了你晚上手机,你真把商吃饭的事情忘了,好歹也接我个电话吧!!”
舒沐晚的心不由沉:坏了!她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最负责的,怎么到我这里就”田甜越说越生气,最后干脆哭了起来,“我又不会谈!那两个赞助都没了!”
出师不利,田甜相当委屈。
“抱歉。”看着坐在床上不停抹眼泪的人,舒沐晚只能道歉。
在舒沐晚的工作理念里:事情没做好就是没做好,容不得任何借口!所以昨晚真的赶去了,只是中途出车祸那种借口,根本没有提起的必要。反正,她也毫发无损不是么?
“你说!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田甜去不依不饶地追问,“什么事比主秀还重要?你来市到底干嘛的!”
052看她伤心,就忍不住哄夜
“你说!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田甜去不依不饶地追问,抽抽噎噎地不停抹着眼泪,“能有什么事比主秀还重要?你来市到底干嘛的!”
舒沐晚无声地抿了抿唇,她什么都无法告诉她,只能低声说“抱歉”。
“昨晚商问我主秀的策划,我什么也回答不上来,你不是说周末给策划的吗?明天就是周六了”田甜呜咽着,眼睛通红地看向舒沐晚。
说白了,她就是在商那里受了尴尬和委屈,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全部发泄给了舒沐晚。
“我会按时给出总策划。”撇开所有解释,这是她能给的保证。
南宫财团总部。
宽敞的办公室里,南宫墨坐于主位,正翻阅着份投资评估文件。白衬衫的袖口被卷至肘部,胸前的衣扣解开了两颗,让原本清冷的他显得妖魅而不羁
只是皱巴巴的布料,怎么看都是昨天穿过的那件。
纵使如此,依旧不妨碍市场部的女经理对他的痴迷,她汇报工作的同时,目光始终呆呆地追随着他:“这些都是我昨晚熬夜做出来的,您看还行么?”
她的每步努力,都是为了向他靠近。
南宫墨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他修长的指节无意识地轻叩桌面,听到这里动作才停了停,缓缓抬头看了她眼——虽是面无表情,那俊逸的眉眼也已让女经理脸红心跳!
他看我了!
他看我了!!
他要称赞我的工作了么?
她欢欣地期盼着,却没想到等来南宫墨慢条斯理的句反问:“做这点东西你还需要加班熬夜?”很明显,他这是在质疑她的工作能力。
“我”女经理的小脸白,芳心顿时碎裂。
她红着眼眶想要解释,南宫墨却更平淡地开了口:“出去吧。”
他看到女人的眼泪便阵心烦!而且只有烦的感觉他没有耐心去应付个女人!除了昨晚昨晚他真是疯了!看到她哭得伤心,竟然就哄着她夜
南宫墨自嘲笑,眼底却闪过抹黯然。
俊眉微敛,他很清楚:纵使对她发了通脾气,他依旧放不开!心底的那些占有因子已经苏醒,他必须要得到她!无关任何,只是南宫辰的东西旦做了决定,他定要得到!
至于得到她的心甘情愿以后,又该如何对待?他从来没有想过
“墨少!”就在南宫墨沉思之时,翌雷陡然推门进来,气喘吁吁地在他面前站定,“昨晚在您车上动手脚的人,找到了!”
053送过去,让她自己看
?独家占爱·总裁,放过我!,053送过去,让她自己看
“墨少!”就在南宫墨沉思之时,翌雷陡然推门进来,气喘吁吁地在他面前站定,递上叠黑白图片,“昨晚在您车上动手脚的人,找到了!”
这是车库里的监控截图,画面上,个拎着工具箱的男人鬼鬼祟祟地靠近车子,避开监控的正面,在侧面蹲了很久显然,他是动了刹车的人。舒悫鹉琻
“管家说,昨天后院的喷水系统出现了故障,这个人就是从外面请进来的修理工。”指着画面上的人影,翌雷表情凝重地解释,最后不忘出声请示,“人已经扣下来了,墨少您看”
南宫墨的脸上始终不见多大的波澜,他目光淡淡地打量着监控画面,听到这里,手指微用力扬,将那些图片重新轻盈地抛回桌面。简洁果断,吐字清晰:“杀了。”
对方想要他的命,这是最基本的回敬。
“啊?”翌雷微微愣,“不先问问再”
“连监控都不知道躲开的人,不会知道什么的。”南宫墨嗤讽笑,淡淡地开口打断,他仰身靠上柔软的皮质椅背,目光已转向窗外,眺望着整个城市若有所思——
四年来,直有神秘的势力想要杀他,这已经见怪不怪。
这次也样,真正动手的,恐怕是在后院喷水系统上做手脚的人!而出现在画面中的这个,只不过被拿着当枪使的替罪羊罢了纵使如此,他也照杀不误。
毕竟是为敌方做事的人,实在用不着仁慈。
“啊!我明白了!”翌雷也不笨,只是和南宫墨比起来,思维总是慢半拍。他恍然大悟地击了下掌,骂骂咧咧地转身就去办:“我先宰了那个再说!”
杀鸡儆猴也是解气的!
“等等!”只是,当翌雷的手搭上门把时,南宫墨又陡然出声叫住了他1翌雷疑惑地回头,看到南宫墨的俊眉微敛,脸上有种似是不甘又似愤怒的复杂情绪,然后,突然没头没尾地下达了句命令——
“把这个人送到她面前去。”
谁让她心心念念地以为是他动的手脚?他南宫墨,才不要背这个黑锅!
“呃她?”翌雷这个慢半拍的头脑,跟上南宫墨的思维委实有些困难,良久才听明白字面上的意思,但是心里却更糊涂了——舒沐晚什么时候为墨少决策这种事情了?
交给她处理
她这是要抢他饭碗的节奏么?
未经布置完全的主秀会场,只能算个空荡荡的大厅。
几百平米的空间里,只有舒沐晚人,连咳嗽都能听到回音
054查了不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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