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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作品:阿里布达年代记|作者:月寒|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7 22:04:50|下载:阿里布达年代记TXT下载
  “第三……记住这一刻,向你的处女说再见吧。”

  我说完,对着羽霓使了个眼色,拖动着肉茎,正对着夏绿蒂的湿润肉缝,上上下下地摩擦着。

  羽霓笑着送我一个飞吻,一手分拨开女记者的肉缝,一手握住我的肉茎,开始把前端放进女记者的处女肉缝中。

  热烫烫的奇异感受,夏绿蒂惊惶失措,拚命摆动身体,想要做最后挣扎。

  “不要啦!拜托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啊啊~~”

  流着泪的脸上皱成一团,夏绿蒂左右摆动着脑袋,但是下半身却被紧紧扣住,这样的抵抗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哈哈哈?要进去了……来啰!”

  配合羽霓的牵引,我腰身向下沉去,只见肉菇慢慢消失在花瓣间。

  “啊呀呀呀!住手啊!痛……好痛喔!停下来吧……呜呜呜……”

  “哈哈,你对我说没用啊,我也是身不由己,是你朋友羽霓拉我去插你,不是我想强奸你,我想停也停不下来啊,呵呵呵呵……”

  看夏绿蒂声嘶力竭地叫喊,哭得涕泪纵横,我感到极大的乐趣,慢慢地挺进腰杵。

  “不要啊啊啊!好痛啊!拜托你啦,停下来吧。不要啊!拔出来吧!啊啊啊啊……”

  “好紧啊……才刚刚一半而已……现在一口气全部进去,新婚夜别忘记告诉你老公,他老婆是我先干的,绿帽就是我送的结婚贺礼!”

  说着泯灭人性的话语,我示意羽霓放开手,强行挺送腰身,一下猛烈地挺腰,直击下去。

  女记者的下身早已爱液遍流,肉茎上沾满了处女淫液,所以滚烫的肉菇几乎是没刻什么阻碍,一下子就深深顶入,撕裂开那火热紧迫、幽深狭窄的处女花径,直至那片脆弱却坚韧的膜壁挡住。

  “啊……痛…痛…啊……呜呜……啊啊啊啊!”

  哭叫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凄厉,在硬如钢铁的肉菇硬撞之下,代表童贞的那片肉膜,就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我长驱直入,尽根深入女记者那尚是处子之躯的肉体内。

  处女膜被刺破,猛烈疼痛传遍全身,夏绿蒂高声哭叫,雪臀狂扭,晶莹的泪珠如泉涌出,曾经冰清玉洁的处女童贞已失去,全数化作玉股下的落红片片……

  39 第三话 旅行悟道 改头换面

  我生平所遇到的女性,会一开始就对我抱有好感的实在少之又少,所以长期下来,我挨女性的白眼,实在是已经挨到像家常便饭了。

  被人用白眼瞪,当然不是什么舒服事,但如果这一类的事情无法避免,那长期逆来顺受之后,人总是会找到一些自得其乐的方法。

  对我投以白眼的女性,通常都是自视甚高,可能是高道德标准,又或者是本身才干杰出的女性,个性上也都属于倔强,甚至是极为强势的那种。

  我喜欢有才能、有坚持的女性,这样的女人总是被别人捧得高高的,骄傲一些是人之常情,而我在欣赏她们的骄傲的同时,也更享受亲手打破那份骄傲的乐趣,说得更明白点,就是折辱高傲女性为乐。

  让前一秒还盛气凌人、指着我们鼻子骂的女强人,后一秒哀嚎哭叫,满地乱滚地求饶,两种剧烈变化的反差,是很诱人的一幕画面,我很享受这份乐趣,但……太容易完成的目标,那种乐趣的深度很浅,顶多就爽一下下,并不深刻。

  雨人说过一句名言:所谓英雄,在酒吧里最多,在牙医的手术台上最少。这句话很有道理,因为人对于痛苦的抵抗力,其实是非常地差劲,真正能够在强烈的痛苦下还能维持意志的人,数量非常少,大部分的人平时说话慷慨激昂,但稍微受点痛苦,就丑态百出,什么尊严、理想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子并不可耻,因为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我自己大概也是这样的人,遇到痛苦就会想要止痛,这哪有什么丢脸的?相反的,那些遇到痛苦却咬牙死撑,说什么有比个人痛苦更重要的东西,要强忍下去,甚至还以忍痛为荣的,这种人根本就不正常,所以……这些人被称为英雄,而英雄绝不是正常人。

  李华梅、羽虹,都算得上是女英雄,冷翎兰应该也有足够的份量,但此刻在我身下哭叫呻吟的这个女人,绝对算不上什么英雄,因为她在承受失贞、失身的痛苦时,没有能够承受得住,整个精神像是完全崩溃了一样,大哭大叫,向我们求饶,我甚至怀疑如果再多搞她几下,她可能连尿都会失禁喷出来。

  “……省省力气吧,现在叫得那么大声,有什么意义吗?难道喊得大声一点,你的处女就会回来?还是就会有人进来救你?你小说看太多了,绝大部分女人被强奸的时候,是不会有正义使者来救的……相信我,这是我个人的经验之谈……当然,不是我被强奸,干万别误会。”

  我很快乐地对夏绿蒂说话,但是刚刚才被开处的她,正承受着有生以来从未经历的疼痛,眼泪不住溢出,除了叫痛,什么话都无法回答。

  “喂喂,说说话吧,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喔,对我这么冷漠太失礼了。”

  “好痛……好痛!好痛啊……拜托你!不要动了!”(记者浑身紧绷,被我握在掌心搓弄的乳房虽然柔软,可是她的身体却比死尸更僵硬,靠身后的羽霓一直撑开她的四肢,我才得以持续抽插,不然一定会很没意思。)

  肉茎在膣道内进进出出,因为有着破瓜的处女血流,搞起来不会太干燥,不过在剧烈的痛楚下,羽霓的调情手段没什么用,膣道内也不再有蜜浆润滑,我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在鲜血中开疆拓土。

  夏绿蒂流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摇晃着头发,哭泣讨饶,也开始对我怒骂、诅咒。但用词乏善可陈,但是看一个充满知性的女记者,一面开骂,一面难掩表情悲痛,这种画面更提高了我的情欲。

  “呵呵呵……这样说不晓得算不算夸奖,夏,你这里好紧喔!”

  莫名其妙被我叫得那么亲密,夏绿蒂在痛楚之余,差点气的翻了白眼,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事,分神在床旁边的凌乱衣物里找了找,结果便在牛仔短裙的口袋里,找到一支录音器。

  “嘿,这支录音器是你吃饭的家伙,刚才有用来录我的说话吧?不过这么先进的东西,光拿来用在我身上,太浪费了,还是拿来替你自己做个纪录吧。”我狞笑道:“我不认识你未婚夫,没什么礼物可以送,就把你开处的实况纪录保留下来,给他作个纪念,搞不好以后还可以边听边操你,或着是听这个来自慰啊,哈哈哈哈。”

  不是说说而已,我话说完,手底下立刻一动,那支铅笔粗细的录音器被我拿在手心,往下用力一插,不偏不倚,就插进夏绿蒂稚嫩的肛菊里,女记者悲惨的哀号声,刹那间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啊!痛!好痛!住手!”

  “哈哈哈,这个就是破处的感言吗?录音器记下来啰,还有什么比较不一样的,说点来听听吧?”

  肛菊受到异物入侵,极度羞耻感再加上痛楚,夏绿蒂的身体有了反应,前方膣道紧紧收夹,为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我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立刻加快速度,全力在女记者身上抽插,预备迎向最后的那一刻。

  “不要啊!住手!好痛啊!啊啊!痛死了!”

  “喂,记者小姐的未婚夫,你听见了吗,这边要射出来了喔!要射到夏绿蒂小姐的肉穴里了!喔喔喔喔!”

  “啊啊!不!不要射在里面!不要不要!住手!”

  “喔喔喔喔喔!”

  “不行啊啊啊啊!”

  “呜喔喔喔!”

  滚烫的精液,在夏绿蒂体内深处爆发出来。子宫承受火辣辣冲击的初体验,似乎令女记者印象深刻,她瞬间两眼翻白,身体紧绷到青筋突起,连雪白的乳房上都看得见血管。

  “呜呜呜,里面……里面……已经脏掉了……我恨你……我恨你……”

  夏绿蒂说着老套的台词,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我根本是充耳不闻,而在我稍稍喘气,回复意识的同时,我发现身下的女体早已没了反应,竟然晕死过去了。

  “不会吧?把人搞到晕过去?我有那么强吗?”

  我觉得这种事情很搞笑,但既然搞出来了,总是要收拾善后,而夏绿蒂虽然晕过去,但幸好在她身后还有一个伟大的女性,一个……伟大到帮我分开夏绿蒂双腿,再扶着肉茎插进去的女性。

  羽霓对我眨了眨眼,帅气的她这时却笑得甜美可人:“完事了吗?要不要帮忙做善后工作?”

  “这还用说吗?把人放下,像平常一样,先来帮忙舔干净吧!”

  强奸夏绿蒂的整个过程,没有特别遮掩,既没有把人迷昏,也没有捂住嘴巴,所以其实算得上是惊天动地了,但这节车厢只住几个人,我和羽霓去搞强奸,阿雪昏迷,剩下的一个华更纱,我虽然无法猜测她的行动,但肯定她不会来碍事。

  我与华更纱只是初识,彼此之间说不上熟,更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有些事情不够熟识,哪怕是只见过一次,就能够察觉出对方身上的“味道”。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我和这个女人应该趣味相投,是同道中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碰到这样的情形,我很确定她不会进来干涉,就算要来干涉,搞不好也是帮我一把,把淫虐气氛炒热,弄到更热血沸腾。事实上,假如当真是这样,反而会很伤脑筋,我又不是色情演员,不是专门强奸女人给人看的,若是跑来莫名其妙的观众,我很有可能会搞不下去。

  “唔,不晓得阿雪那边怎么样,还是去看看好了……”

  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阿雪,我有点放不下心,虽然她躺在棺材里,肉体受到多重咒术的完好保护,但知道这些并不能使我好过,总觉得要是自己什么地方一疏忽,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裹着阿雪的棺木,现在是停放在我的房间里。我和羽霓离开,但房间里头却仍有守卫,紫罗兰正趴在阿雪的棺木旁边睡着懒觉,要是有谁在这时候靠近,那头有起床气的豹子,一定会把那人烧黑、电焦。

  情形应该是这样,所以当我踏进房间,看到那绝对不正常的画面,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这个……这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敲门,但没人应门,我就直接进来了,这样应该不算没礼貌吧?”

  “和礼貌没有关系,你进来也就算了,但你和它……你们两个怎么能做这种事?这太没有天理了。”

  “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吧!这是很平常的事,我们两个亲热一下,是碍着你了吗?”

  紫罗兰是阿雪最忠实的守卫,不会轻易离开阿雪,所以我开门时,看到紫罗兰趴在棺木旁边,而房里多出一名不速之客,正是华更纱。

  华更纱武功卓绝,又擅长用药,紫罗兰威胁不到她,这是正常的,但紫罗兰完全没有攻击她,这就说不太过去,不过真正最荒唐的一点,就是我开门的时候,她们一人一兽正面对面坐着,面前各摆着五张纸牌,居然正在玩牌。

  “为什么你们一人一兽可以玩牌的?就算这是魔法世界,这种事也太魔幻了吧?”

  “这个……以你原住民的低等智慧,我很难向你解释这件事,勉强要说的话,嗯……大概是因为,它是魔兽,我是神人……或者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