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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家!
激动的倪飒赶紧进屋,都没奇怪为什么玄关处摆着两双男士鞋。
拐过玄关的倪飒立马被震傻了!是她打开门的方式错误,还是她去了一趟黄山回来世界就变了?为什么有一个男人俯在另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明显是关暝,俯在关暝身上啃他的嘴?
为什么?
倪飒风中凌乱了!
谁能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世界怎么了?
倪飒是腐女没错,倪飒不会歧视同性相恋也没错,可是,这不表示,她会很开心这个事情发生在她老公身上!好吧,就算关暝和她的婚姻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在法律上,甚至肉体上,关暝都是她的老公啊,如果关暝是同性恋,那她算什么?等等,她不是一早就知道关暝有心上人的嘛,那个心上人不是女人吗?难道她想错了,关暝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对方是男人?
刚刚在楼下受惊还未消化,现在又被炸飞一次,倪飒觉得自己已经思考无能了。可是看到那两个人还在忘我的亲热,连她这么个大活人进来都没发觉,倪飒愤怒了,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俯在关暝身上的男人被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来,错愕地看向她。
倪飒几步窜进客厅,瞟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的关暝,正要劈头盖脸地质问,突然发现关暝不对劲儿,脸色苍白,紧紧闭着眼睛。
迷|奸?
倪飒脑子里蹦出这两个字,因为显然关暝现在是没有行动能力的。那也就是说,是这个男人对关暝用强的?倪飒把视线转向已经站起身的男人,面庞清秀、唇红齿白,虽然西装有点皱了,虽然他脸蛋细嫩,但依然可以看出他的精英味。
刚刚这个男人一直低着脑袋,现在赫然站在她跟前,倪飒眼都直了。倪飒真不知道她今天是好运还是霉运,刚刚楼下遇到的两个男人,一个斯文英俊一个张扬可爱,而眼前正看着她的这个,清秀俊朗,再加上沙发上躺着的那个,个个都是帅哥级别的。
她觉得二十六年来遇到帅哥的机会,都在今天给看到了。可是,帅哥她喜欢,却不是这种情况下啊,至少她希望关暝不是啊。
“你是谁?”精英男皱着眉问。
倪飒听到他开口,所有关于帅哥的粉红泡泡全都粉碎,立马摆出架势捍卫自己的领域,说:“我是他老婆,你是谁?”
“噢?就是你啊?”精英男挑了挑眉,饶有兴味地打量了倪飒一番。
倪飒被看得不自在,瞪他:“看什么看!你还没说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还有,为什么……为什么亲关暝……”说到关暝,倪飒又把目光移到沙发上,看关暝眉头都皱一起了,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着急地抓住精英男的手臂问,“他怎么了?你对他下药了还是干了什么?”
“……等等,你冷静点。他只是喝多了,医生来过,没什么大事。”精英男拽下倪飒的手,说,“我叫杨粼,是关总的助理,送他回来。”
“助理?”倪飒听到关暝只是喝多了,放下心来,而对面男人的解释,又让她狐疑,“有助理会亲自己的老板?”
“为什么不可以?”杨粼问。
“你们都是男人呀。”倪飒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他。
“男人亲男人不行?”杨粼又问。
倪飒愣住,身为腐女的她当然觉得“男人亲男人”ok,只是……
“你亲别的男人可以,但关暝不行。”
“为什么?”杨粼又问。
倪飒觉得自己快奔溃了:“因为他有老婆了啊。”
“你是说你吗?”杨粼勾着嘴角上下打量了她一圈。
倪飒直着脖子说:“当然是我。”
“不过,据我所知,关总并不是爱你才娶你的。”杨粼笑着说。
“你知道他很多事?”倪飒皱眉。
“当然,我们关系很亲密。”杨粼说得暧昧。
倪飒傻了,难道他真是“小三”,而且还是个“男小三”。
“你喜欢关暝?”倪飒茫了。
杨粼大大方方地点头。
倪飒不知道别人碰到小三怎么处理,她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如果对方是个女人,她还可以动手打一架,可对方是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她怎么打得过。
“行了,不逗你了。我喜欢他没错,他并不知道我喜欢他。”杨粼看对面这个女人怨念地瞪着他,有点哭笑不得。
“啊?”
杨粼耸肩,说:“既然你回来了,他就交给你,我回去了。”说着,整了整西装,就越过倪飒,往门口走去。
倪飒愣愣地站着,脑子当机了一样,突然她大喝一声:“等一下!”
这下,连沙发上的关暝都被吵醒了,晕乎乎地睁开眼咕哝了一句,又晕乎乎地闭上了眼睛。
“干嘛?”杨粼也被倪飒吓得不轻。
倪飒转过身,扭扭捏捏地说:“你先帮我把他扶进卧室。”
倪飒郁卒啊,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身为女人的弱势啊,不得不向小三低头,让他帮忙把她老公扶进卧室。
杨粼愣了下,弯了弯嘴角,施施然走过来,扶起关暝。
关暝在头痛中醒来,睁开眼看到自己是躺在熟悉的房间时,有一瞬间的恍惚,缓缓抬起手,揉了揉一直在突突跳的额头,又不禁闭上眼,应该是杨粼送他回来的吧。
昨天终于谈妥最后一拨人他公司最后一个债主,曾经也是他们的客户。两年的合作,彼此可以说很熟悉,500万的合作也不是彼此间最大的交易往来。但因为他用人不当,不仅让自己资金链断缺,也造成了对方的损失。150万的订金不算多,可重点是他不只面对一家债主,他必须合理利用现有的可用资金。昨天他把白酒当白开水一样来喝,总算给他们换得一点喘息的时间。
想到让他如此狼狈的吴雍,关暝脑门又阵阵发紧。
再躺了会,头痛好了些,关暝撑着身子起来,抬头赫然看到那个褐色的衣柜。这是什么东西?关暝奇怪,他不记得他买了衣柜,而且这种衣柜绝对不是他会买的。晃着身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打开,看到衣柜里的东西,关暝怔了一柜子的女装,叠的、挂的,整整齐齐。
关暝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倪飒的。
转过头看了眼刚刚还躺着的床,另一边摆着两只粉色猪头靠枕,床铺显然有被睡过再整理过的痕迹。
关暝又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难道倪飒已经搬进来了?而且昨晚就睡在他身边?他竟然昏到一点都不知道旁边睡了一个人?
关暝最后瞟了眼那两只咧着嘴吐着舌头和他灰白色床单格格不入的猪头,走出房间。踱进卫生间,看到流理台上不止多了一副牙刷杯子,还有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关暝厌恶地皱紧了眉头。洗了把脸出来,果然看到客厅里放着七七八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阳台上晾着不止是自己的衣裤,更有女性私人物品。关暝眯了眯眼,嘲讽地勾起嘴角,她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倪飒不是关暝喜欢的类型,三个月前会鬼使神差地找上倪飒,真可以说是他意识非常不清醒时做的决定。
两年来父母催婚,他已经习以为常,左耳进右耳出。关暝心里有人,关大为和梁黄秋不止知道,甚至都有见过面。关大为和梁黄秋虽然不是顶喜欢他们在一起,但只要关暝幸福,他们不会计较。可是自从意外后,一年又一年过去,关暝铁了心的没动静。关暝不急,关大为和梁黄秋急了,就算他们也不急,关老爷子可急红了眼,天天盼着抱曾孙子。所以,这两年来,关大为和梁黄秋没少给关暝安排相亲,可耐不住关暝的敷衍、无所谓、不上心,没有哪个关暝看得上。
和倪飒第一次见面,关暝没什么印象,只当完成梁黄秋布置的作业,花点钱、花点时间陪一个女孩吃个饭。见完面之后,他就抛诸脑后了。
会第二次约倪飒出来,是梁黄秋的主张。
端午前,老爷子突然被送进医院,还好送得及时,没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不过,赶到病床前的关暝却被老爷子狠狠教训了一顿:“忙忙忙,你成天忙什么啊!结婚生孩子能费你多少时间!你没时间带孩子,我来给你带!这次是我运气好,到鬼门口转了一圈,阎王不收我,下次呢?我就是想看看孙子,到地下找老婆子的时候有个交代,怎么就这么难!小兔崽子,趁我还有一口气,赶紧麻利点儿把事情给我办了。。。。。。”在一旁侍候的梁黄秋看得差点没晕过去,老爷子刚度过危险,怎么吃得消这么激动,赶紧上前安抚说:“爸,消消气,医生说你急不得。关暝有人在谈着呢。”
“有人?”老爷子听到关暝有在谈,立马熄了火。
“就是倪家姑娘,把厂子转给大为的倪家。”梁黄秋不理一旁听了她的话,沉下脸的关暝,自顾自说着。
“倪家。。。。。。噢,有印象、有印象,好,好,有在谈就好。。。。。。”老爷子顿时暴雨转晴,脸上笑得褶皱一道一道。
走出房间的时候,不等关暝发飙,梁黄秋先发制人,说:“你也看到你爷爷的情况了,你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等,可你爷爷等得了吗?就算不说你爷爷,我和你爸也都五十好几了,再老可都没力气帮你抱孩子。关暝,你要和嫣然在一起,妈绝不会拦着你。可现在不是这个情况啊,你要等到哪天是个头。听妈一句话,别再这么拖着了。倪家有托了媒人来问,看来人家对你还是有意思的。那姑娘,妈以前见过,还不错,你再看看,怎么样?”
梁黄秋的语重心长让关暝软下心来,所以在端午那天约了倪飒第二次见面。
再见面,关暝依然只觉索然无味,长得普普通通、穿得普普通通、谈吐也普普通通,一点都提不起他的兴趣。关暝还是把这次见面当做任务,见了面就算完成了。但中途接到两个电话,让他脑袋不清醒了。
一个是杨粼的电话,说是可以确定吴雍消失,他手上的订单涉及金额可能全部亏空。
一个是柳彦的电话,说最新报告出来,仍然一点迹象都没有。
关暝突然间不明白,他一直在坚持,一直在等待的到底有什么意义?
所以,头脑不清醒的他向倪飒说了“我们结婚吧。”
然后就是见父母、领证、拍婚纱、举行婚礼,短短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只见过五次面的两人,就完成了从互不认识的陌生人到最亲密的夫妻关系的转变。如果不是梁黄秋的极力主张,他可能连拍婚纱都给省了。新婚之夜,他本来没打算碰倪飒,可是,看她一脸委曲求全的样子,累极的他禁不住气懑,就把情绪发泄在了她身上。
进入她的时候,关暝有一瞬间的愣怔,前进的阻滞和她脸色的惨白,无不表明她是第一次。可是回过神来的关暝并没有放柔动作,更没有怜香惜玉,心里想的只有狠狠地发泄、狠狠地侵犯。关暝冷眼看着她的痛苦,这些都是她自找的,会和一个只见了五次面的男人就结婚上床的女孩,关暝不屑。他知道,对方只是看上了他的外表,他的财富,如果他是个穷光蛋的丑八怪,她还会躺在他的身下?
关暝嗤之以鼻。
可关暝更唾弃的是自己,因为是他把倪飒惹来的。
黄山之行,倪飒心满意足,回去的路上,才想起,这算是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蜜月之旅”吗?倪飒想想,虽然一个人的旅行有点孤单,但并不糟糕,这几天她玩得很尽兴。
倪飒依然在车上睡得稀里糊涂,下车时,熟悉的景物扑面而来,让她有了一种回家的亲切感和踏实感。这是倪飒第一次在杭州,对她来说同样是异乡的地方,有了家的感觉。跳上一辆公交车,倪飒的脑袋还有点晕晕乎乎,颠了二十多分钟,听到熟悉的站名下了车。等过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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