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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恪?br/>

  “我倒更有兴趣知道你的让我消失法”我打断她,“要知道没有谁能真的一手遮天”。

  “这是是文明时代,当然要用文明的方式”,

  “一百万”她眼睛也不眨,“好像确实不少”我说,“不过天晴的身价好像并不只这么多吧”

  “那你要多少”她厌恶地皱了皱眉,

  “首先这不是言情剧里常有的情节”我说,“我并没有那么缺钱,也不知道要钱做什么。其次,你确实认错同情者了”,“同情者?”,“同一个学校读书的叫同学,同一个情人的当然是同情兄了”,“那我就更奇怪,连天王级的人物你都有抵抗力?”

  “解释本身就是件很麻烦的事,再加上解释的事,我不胜其烦,所以只有随你信或者不信”,

  “反正你也不过只有一个月而已,到时候可没有一毛钱拿”,

  “所以我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我笑着说,

  “我姐姐是不会输的,不过我还是准备给你这个赚笔大钱的机会”她不动声色的说,

  诚然相对于唾手可得的一百万或许更多,一场全无把握的比赛显得毫无重量。现在无疑是最佳的商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那就多谢了”我说,“不过…我并不准备接受”,“什么”,“因为我也一样不会输”我直视她错愕的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

  她的神色有点僵硬,“那就不勉强了,享受你最后一个月的时光吧,顺便给你善意的警告,谢林娜可没我那么好说话。”她淑女般告退。

  躺着床上,玩了会手机,兔子发来qq消息:好累啊,你怎么才上线

  “我也累的不想动”,

  “我练舞呢才那么累的好吧”,

  “你?”

  “那是,兔子也是多才多艺的呦”后面跟了个龇牙的兔子头

  “没…发…现”我回。

  下了qq,又下意识的抹着嘴唇,想到日本的性爱观,实在好像是天方夜谭。

  一入是非门,便是是非人。这样想着被睡眠拖入黑暗。

  第二天再去训练场,小千没在,我继续学着剑舞,昨天只练习一些基本动作,“手再抬高,肩不要斜”甲公式化地道,好像广播操,我任着身体听从指挥,思绪却飞到别的地方。以前被捆在教室经常这样打发无聊的时光,我从不否认自己是个问题少女,那时候非常喜欢郭敬明、韩寒,只是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我的小诺公主”我心不在焉地走在文学系的大道上,星启明坐在路旁伸出来的树桠上,忽然对走过下面的我道,手臂粗细的枝桠纹丝不动地承受他的压迫。

  “你又想干嘛,做完流氓又想做树上小人了”我头也不抬地道,他忽的一下子潇洒地蹦到我面前,拍电影似的理了下头发,我忙退后,“这里可是文学系的地方,你不要乱来”,

  “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怕我对你做什么”他依旧痞痞的笑道,“只是请你看场好戏”,“好戏就免了,树上小人会有什么好心”我保持距离地说,“小人经常都知道很多秘密的”他一副高深莫测地道,“与你有关,要不要去随你,反正我又没损失”。

  第九章 人间自是有情痴 此情不关风与月

  更新时间2011817 18:50:22 字数:3005

  第九章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情不关风与月

  “我没兴趣知道”我说完绕过他就走,他忽然一把拽住我,从后面把我搂在怀里,脸上还是那副痞气的笑,“知不知道小人比君子有更大的选择,甚至可以干涉别人的自由”,“救…”,

  “如果你很想我现在就吻你,尽管大声叫吧”,他故意将嘴唇在我脸上磨蹭。

  “行了,我投降!”我忙叫,“没有反抗的征服太没挑战性,你该再坚持的”他的危险还没有退下去的意思,我回手推他,他借势放开我,然后仔细打量我的脸,奇怪道:“你到底是不是女生,怎么一点都不会脸红啊”,“你难道不知道有的人天生不会脸红”我看都不看他道,“某些脸皮厚的人”他笑着对我说,“不错,就是某些脸皮厚的人”我也笑着看着他,他忽然反应过来,正待发作,突然看了看日光,一本正经道:“到时间了,这笔帐我也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走吧,戏开场了”。

  现在是午饭时间,路上人最多的时候,我只好跟着他专挑人少的小径走,有时候还要翻几堵矮墙,文学系的地方他居然比我还熟。最后把我带到后山一处密林,“你到底想带我去哪?”我皱眉说,他忙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拉我蹲下,只听一个温雅的男声从林里传出

  “算了吧,小千”,小千?我惊讶地看向星启明,他脸上的表情淡淡。我只好继续听下去,风吹叶声,鸟语蝉鸣,却仿佛与人声平行的两个世界,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个女孩子是无辜的,不要再把她拉进你的复仇计划里了”,

  “怎么你也对她有兴趣”小千一如既往冰冷的声音,“能让崇高四大天王都感兴趣,我倒不知道蓝诺居然还有这魅力”,四大天王?我心念电转,是他?像印证我的猜测,星启明点了下头。

  “你误会了,小千,是天晴让我来找你的”那声音隔了一会道,

  “我就说堂堂四天王之首的千羽怎么会有空呢”果然是他,

  “不过你不要妄想我会放过蓝诺,她是我打败欧阳兰若的一颗最重要的棋子,我苦心布局一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布局?”千羽问出我心中的疑问,

  “是的,从她以惊人的才华被学校录取那天就已经开始,我特意安排她住进艺术系的宿舍,然后利用欧阳小妹对天晴的痴情,把她逼上不得不跟我合作的地步,利用她的怜悯…如今大战已经在即,这一天我等得太久太久”,小千不自觉提高声音激动地说,

  “你已经变得不再是你了”千羽久久才道,

  “欧阳兰若当年把你从我手里抢走,就要付出今天这样的代价”小千恨恨地道,

  “就算你赢了,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算了吧,我们的错何苦让别人承担”千羽叹息道,

  “为什么,欧阳兰若不就是用这样赢得的你”

  “我爱上她了”,

  “什么”小千大叫,

  “我爱上兰若了”千羽沉着声音重复道。

  “啪”地一声耳光,脚步声慌乱逃走。

  “对不起”小千听不见的道歉。

  “怎么,现实残酷得难以接受?”,我们并肩坐在天台,我望着下面疏远的景物,启明道。

  “早习惯了”我淡淡地道,

  “五指玉润纤细,说明你家世并不错,你这样的大小姐,也懂得人情冷暖?”

  “中学时代开始,从没有人跟我做朋友超过三天”

  “什么原因呢?”他好像很感兴趣似的问,

  “原因这东西,与其说是说给别人听的,倒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也许是因为我太奇怪,也许是因为我爸的缘故,反正说不清楚”,

  “就像我经常追不到女孩子,也许是我名声不好,也许是我长的不尽如人意”,

  “不错,我说”

  “心里还不舒服?”过了一会他问,

  “当然多少有点了”,

  “那走,吃东西是个很好的发泄”,

  “好提议”,耽搁了半天,午饭都还没吃,一听他提议,我立刻赞同。

  超市有点远,我们下去就到小卖部买了点零食,拿了两盒酸奶。我拆开包装就吃,左手拿着插过吸管的酸奶,启明左右手犹豫了一会,说:“优雅惯了,偶尔不优雅反倒不习惯了”,然后也跟着我学。

  走到一片树林,我看了看天,说:“不早了”,

  “然后呢”,他依然嬉皮笑脸,

  “然后你可以去找你的女朋友们了,我也该回宿舍了”,我说。

  “你一个能打几个?”他忽然神色凝重道,

  “一对一,稳赢,一对二就有点问题了”我一本正经地说,

  “那后面那个交给你,剩下的归我”我这才发现他不是开玩笑。

  “大哥,就是她”五个人四前一后呈包围圈,其中一个瘦小的指着我说,带深色太阳镜的花衫男人点了下粗大的头,张开血盆似的大嘴,发出难听的暗哑声:“年轻人这没你的事,不要逞强,女人靠不住,漂亮的女人就更靠不住,不值得为这种女人丢了命”,

  “没事,没事,我也一样靠不住,我们俩天生就是一对”他又恢复吊儿郎当,

  “要是放我以前的性格,绝对连你做了,只是从我发现我也一天天老了以后,我就开始信佛。所以年轻人不要不知好歹,这丫头是上面要她没脸在这学校做人,不过你要有兴趣,我也不介意让你先玩玩”,

  “大…哥”旁边一人懦懦地道,花衫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他马上闭嘴。

  星启明饶有意味的瞅着我,“他说不介意我先玩玩,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厌恶似的撤了撤身。他保持回头的姿势,身子猛的向前一冲,不知道什么转回头,与其中一人迎面一错,一拳击在他小腹,那人面部扭曲得倒下,躺着半天爬不起来。

  “我才出拳,你就倒了,太没意思了”,我清楚地听到包括那个花衫男人在内的几个人,艰难地咽唾沫的声音。

  那花衫男人也知道已非善了之局,叫道:“大家一起上”,抢先攻上来,拳还没及身,星启明直接一拳就揍在他左眼上,左眼像开了杂酱铺,大叫一声,身子直挺挺往后倒。

  后面那个男的冲上来抓我,我忙跑到星启明跟前,他一脚冲那男的踹出去,然后闲情逸志地道:“你不是说你能打一个的吗”,“说着玩玩而已,喂,小心刀子”,启明一个躲闪不及被刀子刺中左肩,启明一声痛呼,扯过那人的手,硬生生拗折,那人杀猪般的惨叫,我忙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启明又补上一脚,直把那人踹出去,躺在那动也不动,又打倒剩下两个人。

  “我送你去医务室”我忙扶着他说,“恩”他痛哼了一声。

  校医用刀小心割开他的上衣,仔细看了下伤口,说:“伤口很深,怎么弄的”,“还不就是那些事”他含糊地说,校医“恩”了一下不再问了。我帮校医拿酒精进来,正看到强烈的灯光下,他一身大大小小的伤痕,我惊讶地看着他,他躲闪地移开眼睛。

  “你…身上的伤?”,从校医那出来,我小心地问他,

  “新伤还是旧伤”他明知故问,不一会又自己笑道:“你是不是在想我这样的大少爷,怎么也会有这么多伤疤”,“恩”,“想知道?”,“恩”,

  “但是我却不想告诉你”他忽然又换成的调调,

  “还是说吧”,“为什么”,“因为你早晚会跟别人说,而我是个会保守秘密的人”我笑着看着他道,他也笑了,从眼睛里泛出来的笑,“这些事我并不准备告诉任何人,不过你,可以例外”,“荣幸之至”,

  “我并不是什么少爷”他沉吟着道,“我家在我出名以前,也不过是一穷二白,你不知道在国外那种地方,没有户籍的人是怎样卑微的活着,我们没有救济金可领,户籍所在的国家又不管我们。我身上的这些伤连我自己也忘了是为生存斗争留下的,还是…被我父母逼着练琴打的”,我转身拥抱住他,想用自己仅有的一点热量温暖他的寒冬。他挣扎着,“你这是可怜我?”,“不是”我把脑袋扎在他怀里摇了摇,“我是伤心,伤心都曾有不堪经历的你我为什么还不能敞开心扉,互慰平生”,他身子忽的一滞,不在挣扎,手试探似的抚着我的肩。

  他身上还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我轻轻推开他,然后沉默走着,“那几个人你恐怕是谢林娜找来的,你最近小心点”,“应该不是谢林娜”我沉思着道,“她是那种冲动易怒的女生,要对付我也只会自己动手,不会假手